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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概不知他自己這副模樣有多緋麗春情吧,秦桑咬了咬牙躲過他又湊上來討好的

  蹭他臉頰的腦袋:“不行。明天,明天我起不來的,我還要去山上采山藥。”他

  總不能日日與他廝混吧,雖然周醇良辭官了,除了管理家業還有大把時間休息外

  。

  想到這裡他皺眉,這日子過的都有點小白臉的感覺了,周醇良現在就想讓他什麼

  也不乾的養著他,吃了睡睡了吃,還要伺候這人給他暖床暖被窩,明明他開的客

  舍能賺很多錢啊。

  除了平日裡的開銷,周醇良都用的他的,不讓他存著給自己買東西……這也算包

  養吧?秦桑嘆氣。

  周醇良見他這副模樣便停下不知不覺中褪下他一半衣衫的手,問:“怎麼了?”

  秦桑幽幽的看他:“我好像一個被你養的小白臉。”

  ……小白臉是什麼周醇良不懂,可他聽懂了前面那句話。“不好嗎?”他挑眉,

  養著自己愛的人他覺得非常滿足和開心,他成了他生命中的一部分,他們彼此沾

  上了對方的味道、標記。這相濡以沫,你中有我的生活是周醇良認為他這一生中

  ,最值得擁有的。

  不好嗎?秦桑聽得一愣,對視他的目光。眸光深處,在夜色中更顯深沉。好吧,

  大不了以後多買些衣服給他,做好吃的給他,那用另一個角度上來說算是他包養

  他好了。

  偶爾有點小無恥的秦桑這樣想,秀雅清美的五官突然生動起來,眯著眼笑的人根

  本不知道抱著他的人已經因為他突然綻放的笑顏而呼吸不穩起來。

  秀色可餐。

  周醇良頓時覺得,月色這麼好,清風這麼舒服,懷裡的人比什麼都能讓他神魂顛

  倒,此時不吃更待何時?他勒緊他的腰身,湊上去在他脖頸見又啃又咬,令秦桑

  措手不及。

  “周醇良,你的爪子……唔。”又摸到他胸上去了,啊,還敢往下摸,還敢往下

  摸!

  秦桑有點喘不過氣來,因感官上的刺激過於激烈而承受不住的揚起白皙的脖子,

  上面還存在著斑斑點點的紅色印記。

  周醇良已經完全啞著嗓子,聲音透著濃厚的□喊他:“桑桑,桑桑。”

  小紅粒被人咬了一下又用舌頭吸裹住,秦桑倒吸一口氣,額上出了層薄汗,臉上

  無盡緋色,他猛地揪住在他胸前不斷作怪的人的頭,誰知周醇良一手摸進他的褲

  子裡套住他的根部,激的他受不了了仰頭大口呼吸,胸膛起伏:“……哈啊,周

  醇良……你這個老流氓。”

  老流氓任他罵,又抽空親親他的手溫柔的有些無恥,回應他:“老就老吧,我們

  一起好了。”說完,對他一笑抽出手將他攬腰抱起:“我們進屋去,到屋裡變老

  ,一刻也不分離。”

  秦桑被他說的一愣一愣的,剛想要駁他的話就被人飛快的帶進屋中,扔上床。

  “你,唔……唔唔……啊……”混混蛋。他的腦子一片混沌,失神的看著周醇良

  。

  想要說的話被覆蓋上來的人封鎖在唇齒間,纏綿悱惻。

  蟬蟬夏夜,總殘留著春意褪去後的點點痕跡,月華真的如水般波光粼動,混合著

  樹葉的傻傻聲,不時傳來比春水還蘇比糕點還甜的呻吟,屋門虛掩,牆壁上,人

  影交合。

  作者有話要說:記得包養俺的專欄啊妹子們>_<

  PS:肉在定製裡面

  61

  61、【番外之生死.】...

  涼秋,煮酒掃葉。有這一年,周醇良生病了。

  被家裡人以小名稱作周小大和周小小的哥哥、弟弟老老實實的坐在他的床沿上,白嫩嫩的肉呼呼的小身子裹了好幾件衣服,兩人小手拉小手眼睛眨巴眨巴的看著他們的父親。

  “阿爹哦,爹爹什麼時候可以起來帶我們騎馬哦?”周小小一張白嫩白嫩可愛至極的包子臉,眉眼沒長開,跟他阿爹做了一模一樣的動作,皺了皺小鼻子問。

  這幾年越來越溫柔雅意的秦桑捏了捏他肉肉的腮幫子,輕聲說:“很快的。小小和哥哥不要急哦。”

  屋裡燒了暖爐,門掩的緊實,室內暖烘烘的。火光閃爍跳躍著,映襯著坐在他們身邊的秦桑更為明亮柔和,讓認真的望著他的周小大周小小神情痴痴呆呆的。

  “阿爹哦。”周小小往他那邊挪了挪屁股,湊過去撒嬌。

  秦桑溫柔笑,抱住他圓鼓鼓的小身子。周小大有一副跟他父親學的嚴肅的表情,緊緊盯著他好看的不得了的阿爹,又看看搶先抱住阿爹的弟弟,也跟著把屁股挪過去,還把臉湊上去,依然一副認真嚴肅的表情。

  等了片刻,見他阿爹還不行動,周小大詫異的眨眨眼睛,接著伸出手點點自己的臉蛋。

  秦桑笑笑,乖乖的往他嚴肅的包子臉上親了一口。

  周小大扯扯他的衣袖:“還要。”

  終於,秦桑笑了出來,點了他的小鼻頭一下:“小老頭。”

  周小大緩和了臉上嚴肅的表情,給他阿爹親親膩膩的笑了下,摸摸他阿爹的臉:“給你香香。”說著,就在秦桑臉上大“叭”了下。

  “我也要香香,阿爹,阿爹。”周小小蹬著小腿想站在床上,抓住秦桑的衣襟把他的頭往下拉。

  秦桑摸摸他:“好。別急,阿爹在這裡。”

  周小小很鬧騰,一連“叭”他阿爹好幾口,只差弄出印子來。哥哥周小大“啪”的一下打在他翹翹圓圓的屁股上,板著臉道:“不許‘叭’了,你香的好多了。阿爹還要給爹爹‘叭’的。”

  周小小被哥哥打,本來想大聲哭嚎的。可是聽到還要給父親,於是咽住要哭的聲音,睜著被染濕的大眼睛看著他美美的阿爹,癟嘴可憐道:“哦,那就給爹爹‘叭’哦。”

  兩小孩,一個小大人,一個未斷奶。秦桑又掐了把周小小粉嫩的肉臉,親了一下:“你們怎麼可以這麼可愛。”他抱住自己經歷撕裂痛苦生下來的孩子,緊緊的,聲音卻小了又小的道。

  周小大蹭蹭他:“阿爹,不傷心。爹爹會好的。”

  他們都伸出自己短胖的手去回抱他,父子之情,骨肉之暖。秦桑把臉藏在他們肩上,卻不小心落下一滴眼淚。

  濕濕的。

  他們都曉得,他是最任性,表面看上去最溫和最明理最斯文最淡雅的一個人。可是,只有身邊的現在卻躺在床上沉睡生病的人知道。他其實很驕氣,寵他,溺他,容他,忍他,哪裡有過分毫怨言?

  他說的情話,長此以往總比他多。他不知好歹,總以為他會一直在,他有著高大健朗的身體,比他這個小男子的纖瘦要好的不知多少倍,稍稍一抬眼,就能看見他在他面前,擋風擋雨,什麼都行。

  然後,有孩子,子孫滿堂,桃花依舊笑春風。如今,怎麼突如其來的一場病就讓他倒下了呢?

  回憶起那天,當時的秦桑都傻了。他推開了站在他身邊的所有人,來到他的身邊掐著他的手,看著他發青的臉色,什麼時候流淚了都不知道。他以鎮定的讓人害怕的行為吩咐人去找大夫,去抬人,把兩個小孩帶走。

  然後他守在他的身邊,不敢把他的手掐的太狠,就只能掐自己了,青青紫紫,疼的他都麻痹了。

  不記得,大夫說什麼了?

  是中毒?他生下孩子後身體一直有些不好的地方,需要醫治。那些大夫弄的藥不能隨意吃,需要有人試。

  沒人願意,他也不答應。然後呢?大夫還說什麼?

  他瞞著他,自己去試藥。一次兩次,藥也是毒,積的多了……他就病了。

  秦桑輕柔的撫摸過他英俊冷峻的眉眼,在他的唇邊印下一個吻。但願你,“長長久久不老,百百歲歲健康。”所以,起來吧,別生病了,看看我吧,我愛你啊。

  有風的那日,天氣一天比一天冷。樹葉凋落,樹幹光禿禿的。

  周小大和周小小穿著厚厚的衣服,像兩個小圓球站在他們阿爹身邊不肯走。

  “要阿爹,要阿爹,不走。”周小小巴住他的腿,朝想拉開他的人揮舞自己的小拳頭。

  秦桑面無表情的站在他們的中間,不復往日的溫和。

  大夫說,周醇良的毒,怕是解不了。

  秦桑不信。當著人的面,第一次露出與他不合,隱藏之久的冷酷面容:“治,多久都治。你治不了的,再叫人來。”

  他真不信,周醇良敢在他前頭死。發狠的掐著自己的肉,不論都疼都抿緊唇,看著一個又一個大夫進進出出,給他弄藥給他看病。

  到最後,沒人有力氣了,他就去做。

  藥方子什麼的,糙藥認識不認識,他都去學,一天兩天,沒人願意了,他就自己來。

  是誰說過他用情不深?自己嗎?而現在,已不是當初了。能無動於衷,偶有悲鳴的看著不多生機躺在床上的他嗎?

  恨不能給蒼天跪下,除了救他,他還求什麼?他不任性了,真的。所以,讓他活過來吧。

  直到有一天,家裡人衝過來要拉快瘋了的他,他的孩子哭著抱著他的腿亂蹬一氣,想要其他人走開。

  “桑桑,阿爹不求了,不求他好了,只求你現在讓自己和孩子好吧。你看看你啊……你不吃不喝都幾天了啊?”林若懷讓人扶著紅著眼睛道。

  秦桑瘦了的狠了,原本纖瘦的身子肉就不多,現在更厲害了,像風一吹就能讓他不見了。

  他繞過攔著他的人,依舊按照自己固執的心去做。誰說他沒救了?沒人來,他來!他自己救!別人放棄,他不放棄!

  冷冷淡淡的一張臉,讓人看著覺得越發荒涼。

  孩子被帶走了,帶回他阿爹那裡給人照顧,在獨立的院落中,除了那些從外面地方找來的大夫,就只剩下秦桑和周醇良了。

  有時,大夫說的需要的藥材沒有,他就親自去買。買不著的,他就去山上好遠好遠的地方采。下雨,泥濘的路,跌倒了也不要緊。只要藥沒丟就好。護著那能救命的東西,他一刻也不耽誤的衝下山,不小心撞在樹幹上,頭頂到了石頭也沒關係,快點,再快點,能讓周醇良活下來,怎樣都沒關係。

  秦桑發現,時至今日,他就那麼點願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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