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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丫鬟的摻扶下,他本來想去新房,畢竟是皇上親自下旨賜婚,不管如何,這個面子還是得給的。可是,也不知怎的,眼見隔壁便是新房,可他卻愣是再也踏不過去一步。想到隔壁就是他日常辦公的書房,想也沒想,便推門走了進來。

  一進門,先是一股撲鼻的香氣繚繞鼻端,緊接著,也不知是不是酒的原因,身體不自覺的有股難忍的燥熱在他小腹處竄動,卻又一直不得紓解!

  飽暖思yín欲!早已嘗過情事的他,自然明白那是怎麼回事兒。不過,卻沒多想,只當是酒喝多了,便讓他生出了別樣的心思。更何況,今天本該是他同房花燭夜的大日子,有這種念頭,也實屬正常,便也沒有去細究。

  “你做什麼,你快出去,出去!”南宮雨彤無力的扶著桌沿,竭斯底里的對著轉身關門的蘇擎筠吼道。

  此刻的她,急的眼淚都要掉下來了。倘若讓人知道她與別的男子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且還是別人的新婚丈夫,還不定要生出多少事端。可恨她此刻渾身軟綿,竟是一點氣力也無。即便是這麼站著,也耗去了她不少的體力。

  蘇擎筠體內同樣身中媚藥,在與書房內的那個香爐中的香味衝撞以後,體內的躁動,愈發顯得明顯起來。

  蘇擎筠醉意微醺,而南宮雨彤的舉動,在他看來,不過是女子為了顯示矜持,欲拒還迎的爭寵手段罷了。他蘇擎筠姿容彷如神祗,在滄州之時,不知多少女兒對他趨之若鶩,暗許芳心。那時的他,心高氣傲,如棄敝屣,不以為忤。卻沒想到,來到京都這個凡事都要講究一個門戶高低的都城,他那彷如神袛的容貌,在不是他的優勢。即便是妹妹成了皇上的嬪妃又怎樣,在那些人的眼中,他仍舊脫不掉低賤商戶的出生。

  蘇擎筠扯開衣領,醉眼朦朧的看著眼前那麼似邀約一般的少女,聲音不由帶了一些暗啞,戲謔道:“你是哪來的丫鬟,為何小爺我看著這眼熟?書房重地,難道沒人與你說過?”

  口中如此說著,人已來到南宮雨彤的身旁,伸手一拉,南宮雨彤那軟綿綿的身子順勢便倒在了他的懷中。蘇擎筠伸出大掌,捏住她的下巴,迫的她不得不與他直視。

  下巴傳來的痛感,使得南宮雨彤止不住的顫慄了下,只覺得下巴似要被人捏碎了般,生疼生疼的,卻又帶著股讓她貪戀的涼意。可是,想到他們二人之間的身份,以及蘇擎筠那商戶出生的低賤身份,更是皇帝親自賜婚的有婦之夫,南宮雨彤內心不由一陣作嘔。

  即便身中媚藥,她也沒有下賤到甘願為妾的命運。

  “放,開我……”本能的想要掙扎,卻哪知,整個人柔弱無力,且又貪念著蘇擎筠給她帶來的涼意。就那麼軟軟的倚在他的懷中。

  “乖!你放心,爺會對你負責的。到時候,爺封你做貴妾,如何?”這麼說著,大掌已經在她身上游移開來,特別是那淡淡女兒香,讓他更是貪念不已。情不自禁的,便垂頭吻了下去。

  “別這樣,求你……”南宮雨彤忍不住低吟,看著那離她越來越近的氣息,南宮雨彤無語淚先流,無聲的搖著腦袋,以此來抗議、乞求蘇擎筠,希望對方能夠藉此放過與她。卻哪知,這樣的她,更加的催化了蘇擎筠體內的藥物。毫不猶豫的,蘇擎筠便吻上了那張還未被人開墾過的柔軟,忍不住低吼一聲。

  南宮雨彤一邊貪念這蘇擎筠給她帶來的清涼,一邊抵抗著蘇擎筠的侵略,梨花帶雨的模樣,更是無限嬌羞。雙手抵住蘇擎筠的懷中,軟軟的推拒著。卻哪知,這些動作,如同一條導火索一般,使得蘇擎筠愈發變得瘋狂起來。

  胸前忽的一涼,不知何時,衣襟已被他解開大半。

  “不要……”南宮雨彤無聲的拒絕著。眼底寫滿乞求。只是,蘇擎筠此刻慾火焚身,兩人體內的藥物隨著香爐中那繚繞的煙霧,已經發作到極致,又怎會顧及她的乞求。更何況,她的身子此刻也極力需要得到男子的愛撫,即便她理智尚存,可是,身體卻是早已不聽使喚。

  就在這時,蘇擎筠只覺身體的某處脹的生疼。大掌一揮,將几上的茶壺杯盞揮落在地,頓時發出一整刺耳的碎裂聲。南宮雨彤身子一輕,帶她反應過來之際,人已經被南宮雨彤放倒在那張茶几上,緊接著,身子便是一涼,褻褲被他冷漠的褪去,頓時露出那雙勻稱而皓白到毫無瑕疵的雙腿。

  可是,這一切的美好,蘇擎筠卻是沒有時間去欣賞,此刻的他,只覺得小腹處急不可耐的想要得到紓解,褪去礙事的衣物,一個挺身,那種鋪天蓋地撕裂般的疼頓時傳遍南宮雨彤的全身。

  門外,芍藥小臉通紅的看著裡面發生的一切,這才退了下去,朝著某個方向奔去。

  此時,蘇家的喜宴仍在進行,而寧國公夫人此刻還在與同桌的官眷們寒暄著今時最為流行的髮髻與衣飾……

  099 撞破

  更新時間:2012-12-12 20:18:50 本章字數:4648

  章節名:099 撞破

  劉婉清雙手緊緊的蹂躪著手中的絲絹,聽著隔壁時不時傳來的動靜,間或著還有女子的低吟,以及男子的粗喘聲;身為過來人,再沒人比劉婉清清楚隔壁此刻正進行著什麼勾當。嬡詪鯖讎曉

  賤人!賤人!賤人!統統都是賤人!今天乃是皇上欽賜她大婚的日子,與情與理,蘇擎筠都該宿在她的房中才對,可是……

  “婉清別急,為表恭賀婉清大婚,本郡還刻意給婉清送了一個大禮哦!今夜的同房花燭夜,定叫婉清永生難忘!”不覺間,柳如心的音容在她腦海中不斷的重複想起。

  劉婉清緊緊地揉捏著手中的帕子,雙手青筋暴跳,暗道:這就是柳如心那個賤人跟她說的大禮?

  “說到底,婉清也該謝謝皇上為你賜婚的旨意才是,倘若不是這道自己,婉清今後的身份又該如何自處!”

  “婚前失貞可不是什麼好光彩的事情!倘若蘇擎筠奉旨成婚,娶回家的卻是一隻破鞋,且這隻破鞋甚至還有可能懷了別的男人的野種,不知道是否又能承受的起這種打擊!只是,一個男人真的能夠承受一個婚前失貞的蕩婦做自己明媒正娶的妻子嗎?”

  “嘖嘖嘖,婉清姐姐,妹妹心裡真是為你感到惋惜!聖旨雖然可以保住姐姐正妻之位不被撼動,卻保不了姐姐一條鮮活的性命!姐姐自求多福吧!”

  一時間,在上花轎前一刻,柳如心在她耳邊所說的話語,一一在她腦中回放!劉婉清羞怒交加!只可惜,她卻什麼也都做不了。

  如今想來,那南宮雨彤乃是寧國公府的嫡長小姐,更是皇后娘娘的嫡親外孫女,雖說歷經了賞花宴的事件,皇后因此被皇上遷怒,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南宮雨彤失身與蘇擎筠,寧國公府那種高門府邸又豈容許自家女兒與人為妾?

  可是,這樁婚事乃是厷詔帝欽賜!即便是想要和離都不行!倘若南宮雨彤因為失身而甘願下嫁,又該置她於何地?來到這個時空這麼久,見慣了後宅陰私,她知道有許多種辦法可以讓人不知不覺的死去,難道就這麼眼睜睜等待著那對賤人囂張快活完後,宣布她的死刑?

  這麼會兒的功夫,劉婉清的腦子不停的飛快運轉著。只想在逆境中尋出一條血路來。

  待宴席散去的時候,寧國公夫人回到馬車前,見女兒不在,只當她是率先回府了,倒也沒有放在心上。待準備叫人驅趕馬車回府的時候,蘇家的老夫人忽的在一個僕婦的摻扶下,面色慘白的將她攔了下來。

  此時,因為剛剛散席,已經有不少大臣攜帶家眷走了出來。為了顧忌顏面,蘇母面色慘白的寧國公夫人請了罪之後,這才小聲對著她的耳邊說了幾句。

  “什麼!?”驟聞晴天霹靂,寧國公夫人只覺得腦中一陣暈眩。“放肆!我寧國公府也是你一介商戶可以隨意攀咬的!來人,將這老虔婆給我拿下!”膽敢污衊我兒清譽,真真是活的不耐煩了!

  寧國公夫人顯然是氣的狠了。哪裡還有半分往日名門貴夫人的冷靜。只吩咐婆子壓制住蘇母,周邊的人聞到這邊的動靜,紛紛側目看了過來。在身邊的嬤嬤的提醒下,寧國公夫人顯然也意識到了這一點,不由才揮手揮退了家僕。冷靜下來之後,心知事關自己女兒的清譽,倘若處理不好,女兒此生算是徹底完了!縱然不甘不願,到底還是隨著蘇母一起進了蘇府。

  在場的官眷們,哪個不是個中老手,待察覺到這邊的動靜之後,又觀寧國公夫人與蘇母的面色都有些不好,心中難免臆測起來,更有那大膽的,竟明目張胆的直接遣了心腹前去打探。

  寧國公夫人隨著蘇母一路來到蘇府的書房之後,擠進里三層外三層的包圍,待看清室內那兩位衣衫不整的兩人之後,頓時尖叫一聲,緊接著眼睛一黑,便昏厥過去。

  那邊立時便有丫鬟上前去掐她人中,寧國公夫人幽幽轉醒的時候,自己的女兒正跪在一旁,嚶嚶綴泣。又是一陣暈眩襲來。待問明白之後,這才了解其中的來龍去脈。

  郡主府

  柳如心靜靜的站在窗前,直到丫鬟進來之後,這才問道:“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郡主放心,一切奴婢已經按照郡主吩咐的做了,還請郡主能夠兌現之前的承諾!奴婢這裡,便先謝過郡主了!”芍藥跪在地上,似怕柳如心反悔似的,忙對著柳如心的地方磕了三個頭。人不為己,天誅地滅!不過都是為了自己的將來籌謀罷了!所以,芍藥並不覺得自己的話有什麼錯。

  柳如心冷冷一笑,一個小小的奴婢也好與她耍心機?不過,卻也懶得計較。“你放心,本郡向來信守承諾!你只不過是想要恢復自由身罷了!待這件事情了了,本郡自會放你出去!再不濟,給你重新造個身份、路引的權利還是有的!

  芍藥頓時欣喜若狂,有了郡主這句話,她便不懼劉婉清了!”奴婢謝郡主抬愛!“

  ”也是你自己爭氣,算不得本郡抬愛!“柳如心淡淡一笑,卻又不達眼底,道:”說吧,那邊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聽了柳如心的問話,芍藥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忙將那邊的發生的事情,事無巨細,娓娓道了出來。

  原來,南宮雨彤在書房內與蘇擎筠苟且之時,不小心弄出的動靜太大,驚動了門口來往的丫鬟,那丫鬟誤以為有毛賊潛入書房,便推門而入,一探究竟,卻沒想到,竟發現這麼不堪的一幕。

  那丫鬟也是個實誠的,撞破二人jian情,嚇得頻頻尖叫起來,頓時引來了周邊巡夜的丫鬟,以及蘇府的護院,同時,也驚動了還未來得及退去的賓客。這下可好,二人的jian情一下子捅到人前。這次,可不僅僅是丟人那麼簡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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