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 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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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 消失? 文 /

  :""。

  南宮彥青雖然是被迫練習,但情況其實是一模一樣的。

  然而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南宮彥青忽然感覺到變了。雖然他通過修煉獲得的火元素依然和從前差不了多少,但他意外地發現,他似乎根本不需要做這一件事。

  他不需要怎麼修煉,他體內就有著充沛的火元素。

  櫟陽如故聽南宮彥青說完,也是瞠目結舌。

  從來還沒想過有這樣的情況,難不成那些火元素是外來的,自己湧進了體內

  不可能。

  這個想法一出,南宮彥青就排除了它。

  沒錯,這的確是眼下聽起來最有可能的答案,但倘若真的是如此,火元素可以自行湧進人體內,那麼櫟陽如故呢

  她與六壬星圖的契合度本來就高,如果再加上這個,櫟陽如故壓根沒必要每天在這上面花那麼多時間,坐等著自己吸收不就完了

  「三夫人還沒考慮明白麼」南宮彥青催促道。

  李氏頓時面如死灰。

  要她忍下這口氣,她真的不覺得自己能夠做得到,但要是不把這口惡氣吞下去,南宮彥青肯定能一口咬死了她想謀反

  誰都知道她根本沒有那個意思,但在南宮彥青一番強詞奪理下來,她根本進退兩難。

  李氏第一次感受到這種憋屈的感覺。以往,這種感覺都是她施加到別人身上的

  「是是我一時糊塗,我一時想岔了。」李氏面色灰敗道。

  她甚至不敢抬頭看櫟陽如故一眼,害怕對方得意的臉龐落入眼中,她會控制不住自己想要撕了她。

  李氏的「道歉」沒有半點誠意。

  想岔了

  呵呵。

  不過櫟陽如故拉了拉南宮彥青,她也並不是很需要李氏真的道歉。誠然到了這時候,他們也能逼得李氏不得不那麼做,但櫟陽如故覺得沒有必要。

  不是發自肺腑的道歉,她不需要,且並不會覺得解氣。

  櫟陽如故是這個意思,南宮彥青也不多事,沒有再從李氏的話語中找錯處。

  他笑了笑,一副欣慰的模樣「既然知道自己犯了錯,往後改過就是好的。」

  李氏沒來得及鬆一口氣,又看那人笑得愈發燦爛「只不過人做錯了事呢,總是要長長記性不是否則下一次再犯,恐怕就沒有那麼簡單了。三夫人既已知錯,就

  就在這跪著吧。什麼時候本宮高興了,你再起來。」

  話一說完,就感受到了櫟陽如故灼熱的視線。

  南宮彥青這人,果然焉壞焉壞的。

  他們一行人馬上就要離開京城了,這一走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夠回來。等到他高興

  怕是真到了那時候,李氏墳前的野草都能長出一丈高了。

  但對於這些,李氏是一無所知的。

  櫟陽如故從前就一直喜歡往外跑,此次雖然是要出遠門,但只和櫟陽興閆以及老太太說了一聲,李氏只知道她要出去,卻不知道她要出去多久。

  再加上因為覆月缽的關係,櫟陽如故每回出門,身上帶的東西都少之又少,李氏根本不會想到這一茬上去。

  儘管如此,南宮彥青的話還是令她一陣頭暈目眩,近乎絕望地癱坐在地。

  跪姿自然也沒有了。

  「流雲」

  南宮彥青忽然出聲,眾人都有些奇怪。

  除了已經陷入絕望的李氏,旁人都有些奇怪。流雲那是在喊誰

  下一刻,就見一個黑影不知道從哪裡冒了出來,速度奇快「殿下。」

  「本宮瞧她十分不老實的樣子,本宮還在這裡呢,她就敢違反本宮的命令。這要是本宮一走她會不會陽奉陰違呢」南宮彥青狀似困惑道。

  「屬下這就派人過來守著。」流雲會意,「日日夜夜都守著。」

  這一下,李氏險些直接氣昏過去了。

  她也真的試圖裝昏逃過一劫。

  然而,長劍出鞘,下一刻就架在了她脖子上,只要她稍稍歪了身子,立刻就能血濺當場。

  李氏縱然心中恨及,卻也只能老實起來。

  櫟陽如故回想起來,還是被李氏的模樣逗笑。

  本來他們一走,李氏到底有沒有聽從南宮彥青的吩咐,就沒人知道了,誰知道她癱坐在地的模樣提醒了南宮彥青,還刻意找了人去看著。

  她接下來的日子,怕是不會好過了。

  就連那個叫留湘的丫鬟,也沒能倖免。

  回憶到此結束,被南宮彥青的聲音打斷「阿言」

  他低聲叫著她的名字,櫟陽如故忽然面色一僵。

  這一路上,她都刻意保持著與南宮彥青的距離,就是因為只要自己一接近他,整個人都會產生一種

  莫名的無力感,伴隨著強烈的痛楚。

  南宮彥青的性子她知道,櫟陽如故本來就不敢將這事和南宮彥青說,臨行前又聽到凌風的好意提醒,櫟陽如故更是不敢告訴他了。

  裴玦說,倘若他死了,自己也會跟著一起死,這是真的嗎

  關於這一點,凌風之前沒有告訴她。他只說了侍屬之間的關係,卻沒有說到這麼嚴重的部分。櫟陽如故也想去問他,但一直沒有找到時機。

  但至少有一點,她在毫不知情的情況下成為了裴玦的侍屬,這是已經確認的。

  否則的話,裴玦不可能在千里之外就能讓她聽到他的口述,更不可能對她下了某種限制,一旦她違反就會痛苦萬分。

  「阿言最近總是心神不寧」南宮彥青見櫟陽如故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方才那副不可言說的樣子收得悄無聲息,此刻已然是一副擔憂的模樣。

  「是啊」櫟陽如故遲疑了一瞬,道。

  這一點太明顯了,她要是費力去洗,也洗不白,南宮彥青只會更加懷疑她,乾脆就承認了。

  「我也不知道在擔憂什麼,坐個船怕船翻了,住個山洞怕山洞塌了。大約是病了吧。」櫟陽如故隨口胡諏道。

  「便是船翻了,阿言又不是不會泅水;便是山洞真的塌了,也有本宮為阿言出口了,今日卻什麼動靜也無。

  他心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平日肆意懶散的模樣此刻半點也瞧不見,但要說是因為惜命櫟陽如故觀他神色,也看不出半分認真的意味。

  甚至在櫟陽如故看來,南宮彥青此時是有些心不在焉的。

  因為周圍太過昏暗,櫟陽如故也只能勉強看到南宮彥青面上的神色。雙眸無光、面無表情,仿佛在那裡的只是一座空架子。

  「櫟陽姑娘。」

  凌風見她似乎有些心不在焉,連忙提醒了她一句。

  「啊」櫟陽如故回神,這才發現接著花瓣的盒子不知道什麼時候歪了。

  她一驚,連忙擺正了位置。

  霜降花就算是掉到地上,也不會有什麼不妥,但問題就在於它帶著劇毒,掉到了地上不要緊,如何將它撿起來並不破壞它絲毫,就是一個挺大的問題。

  那麼有沒有可能是來自於什麼外物呢

  彼時南宮彥青接受到的東西不多,恰巧櫟陽如故給他的奇怪茶葉,是其中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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