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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是怕三皇子受了驚嚇,趙皇后忙勸皇上,“皇上放寬心,淑妃吉人自有天相,一定會沒有事兒的。“她是從劉永全的話裡面聽出來的,因為淑妃只是有些腹疼,沒有見紅,問題不大。

  果然,一會兒太醫就出來了,跟皇上說明了診斷的結果,淑妃只是動了胎氣,要靜養幾天。

  趙皇后問道:“用不用開些安胎藥?”

  那太醫說道:“是藥三分毒,淑妃娘娘的身體不錯,這次多虧淑妃娘娘用手撐地,所以並沒有磕著腹部,也沒有什麼大礙。安胎藥,臣認為不需要,只是需要些擦傷的藥。然後淑妃娘娘好好靜養就成。”

  皇上聽完,立刻就進去看淑妃,皇后沒有跟進去,她要問劉永全情況。

  李伽羅正躺在床上,看到皇上過來了,還沒有來得及起身,皇上就過來了,李伽羅的右手已經被包紮了起來,多虧她及時用右手撐地,不然真的要摔個好的。

  “皇上,臣妾和孩子都沒有事兒,您放心。”李伽羅看皇上神色不好,忙說道。

  “手疼不疼?”皇上問道。

  “不疼,臣妾最開始還怕把手腕給折了。幸好沒有事兒。”

  想要支撐身體,這手腕可不得用力,且是在突發狀態下,沒有咔嚓一下斷了,都是幸運了。

  “你好好修養,外面的事兒,不要操心了。”皇上說道,“朕會給你一個交代的。”

  李伽羅折騰了這半天,也確實是困了,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皇上見淑妃睡著了,知道是沒有事了,就出了內室。

  皇上的臉重新變得很陰沉,問劉永全,“把事情都給朕講出來。”

  敢謀害他的子嗣,絕對不能容忍!

  劉永全講了,他陪著淑妃坐上了轎子會長春宮,開始一切都正常,突然在路上,那轎子就咔嚓一聲,斷了,然後淑妃就從轎子裡掉下來,劉永全當時也嚇的不行,連忙是讓人請太醫,別的不說,先要把淑妃給保證沒有事兒了,不然他的腦袋未必保得住。

  而那轎子,在淑妃請了太醫後,也一起把轎子給看管了起來。

  “轎子斷的地方切口很整齊,明顯的是人為的。”劉永全說道。

  而且是在不起眼的地方,平時誰也看不到,如果不用外力,根本就不會斷。

  “淑妃去輝映閣的時候,坐的是不是這個轎子?”趙皇后問道。

  “奴才已經問了,正是這個轎子,然後淑妃娘娘下轎後,這轎子一直是有人看著的,沒有人有機會上前去做手腳。”

  這也就是說明,這轎子是在以前被人做了手腳了,只不過以前的承受力還行,沒有斷,但是遲早就會斷,這個遲早,就是今天淑妃從輝映閣回到長春宮的路上。

  “皇上,您看,是不是把輝映閣的人都給放了?”

  既然是以前做的手腳,那麼這次在輝映閣的人,就沒有現場做手腳的機會,還得慢慢的查。

  首先,這轎子是長春宮的,會不會是長春宮內部的人做的手腳?這也是很有可能的事兒。

  “看今天晚上,輝映閣的人都有誰中途離開過,離開後去了哪裡,幹什麼?有沒有人證?都給朕一一的查清楚,如果說不清楚,都給朕關起來。”皇上吩咐道。

  “抬轎的內侍,也給朕一個個的審問,不管用什麼手段,只要開口就成。”皇上是發了狠心,一定要不在這使壞的人給找出來。

  宮裡出了事兒,輝映閣除了查出來當時沒有離開的人可以離開後,中間從輝映閣出去的人,也都給關起來審問,這樣的事兒,如果皇上真的要深究,絕對是很容易就能問出來的。

  王容華住在離慈寧宮很近的儲秀宮。

  內侍抱著她的箏,跟在她的後面。

  一路上無語,大家都知道王容華的心情算不上很好。

  也是,擱誰誰心裡會舒服,正在表演的中間,被一件這麼個事兒給打斷了。真是讓人覺得很憋屈。

  到了儲秀宮,王太后身邊的人已經到了,因為王太后也得到了消息,就召了王容華過去問情況。

  “哀家聽說出了點亂子,也沒有人跟哀家來稟報,明雅,你知道不知道出了什麼事兒?”王太后問道。

  她都要準備睡了,結果出了事兒。

  王明雅也沒有瞞著,就把今天出的事兒,告訴了王太后。

  王太后聽了問道:“是你正在彈箏的時候,就出事兒了?”

  王明雅道:“應該不是淑妃故意選擇這個時間的,畢竟比起我受寵,她更在意的是她肚子裡的孩子,她不會拿這個開玩笑的,何況,她就是知道我是是時候出來表演,這轎子要落下,也不是她能控制的了的。”

  王明雅知道太后的意思,是想著這事兒是不是淑妃故意而為之,目的就是不想讓王明雅出風頭。

  不過就為了王明雅不出風頭,這代價也太大了。

  因為她不能永遠攔著皇上寵幸別人,所以不划算的事兒,作為一個聰明人是不會這樣做的。

  “不是就好,如果真是,這個淑妃就更得小心了,連自己的孩子都捨得,還有什麼捨不得的?只是,今天的事兒,到底是誰做的?”

  王太后心道,王雨露那邊?有可能,皇后那邊,也有可能,二皇子的生母靜妃,也未嘗沒有那個意思。

  不過,只要和明雅沒有關係就成,別人愛怎麼斗就怎麼斗。

  “哀家給你的藥丸,你記得不要忘了,每天都要吃。”王太后吩咐道。

  “是,絕對不忘。”王明雅也說道。

  “皇上,皇上,臣妾是冤枉的!臣妾是冤枉的!”靜妃眼淚一把,鼻涕一把,再也沒有了那往日的形象。

  “肯定是淑妃誣陷臣妾,因為臣妾有二皇子,比她的三皇子要大,她想要除掉臣妾,所以才栽贓陷害!”靜妃跪著爬到皇上的腳下,一把抱住皇上的大腿,“皇上,您要相信臣妾啊,臣妾自己也是有孩子的人,怎麼能害一個懷著身孕的人呢?”

  “放肆!劉永全,朕看她到現在都不承認,你好好跟她說,看看她到底福氣不服氣!如果還不承認,就把二皇子給朕抱走,一個蛇蠍心腸的母妃,可別把朕的皇子給帶壞了!”

  皇上可沒有興趣聽一個妃子求情,表示冤枉,他只相信自己手裡的證據,都已經找到了,背後主使也是這靜妃,現在靜妃還說自己是冤枉的。

  劉永全對靜妃說道:“靜妃娘娘,您認識程大力吧,程大力的名字,估計娘娘也不陌生,因為您的大宮女珊瑚,和程大力關係可不一般。不過現在程大力已經被咱家給抓了起來,在咱家手裡,只要想讓人開口,就沒有使不出來的手段。

  程大力交代,他和宮裡車馬處的頭頭吳大膽認識,從三個月前,這程大力就時常來找車馬處的頭頭吳大膽,吳大膽沒事兒的時候,喜歡喝兩口,程大力也知道吳大膽這個愛好,所以每次過去,就帶一瓶酒過去,時間長了,吳大膽對這程大力就已經沒有了戒心。

  咱 家自然要查到這車馬處,問了不知道多少人,最後有人就說了這個事兒,本來這也是正常,因為找吳大膽的人也不止程大力一個人,可是萬幸,吳大膽怕自己承擔全 部的責任,拼命的想起來,當中有一天,他和程大力喝酒的時候,突然就肚子疼了,然後離開了有一段時間,咱家把這個事兒說給了程大力聽,程大力臉色就變了, 以為咱家什麼都知道了,又熬不住刑,所以倒是痛快的交代了,靜妃娘娘,您讓您的宮女珊瑚和程大力交好,然後讓程大力去車馬處,利用機會把淑妃娘娘的轎子給 暗處砍了一刀,現在證據確鑿,您還有什麼話要說的?”

  對劉永全來說,這些人都不是死士,嘴巴在酷刑之下,都不會那麼緊的,何況, 本身就被人抓住了把柄,心裡又虛,所以不愁他們不招供。只是在車馬處這個地方,浪費的時間比較多,不過好在也不是沒有收穫。能有時間在淑妃的轎子上做手腳 的,一是長春宮裡的人,二就是車馬處了,只有這兩地方時間才夠用。

  劉永全覺得自己跟靜妃說的已經夠多的了,沒想到靜妃聽了還不承認,說道:“程大力和珊瑚好?本宮一點兒也不知道,定然是他們瞞著本宮才做的醜事兒。”程大力是個侍衛,和一個宮女好上了,如果不是這宮女故意的,一個侍衛,能和後宮的大宮女好上?

  “哦?原來娘娘這麼無用,連自己身邊的大宮女做出這樣的醜事兒,都不清楚?那娘娘您可太大意了,要是您的大宮女聯合外人來算計你,你可不就是直接束手就擒了?”

  劉永全諷刺的說道,這宮裡,誰不知道大宮女的重要性,一些私密的事兒,別人不知道,大宮女肯定知道,因為這大宮女都是嬪妃們從娘家帶過來的,全家的生死都是在嬪妃的手裡,現在靜妃說連自己的大宮女和一個侍衛好這種事兒都一點兒也不知道,真是在懷疑他們的智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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