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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他們在的話,我們的成功機會會高一些。而且郭成陽手裡一定會有軍火,我怕……」韓幼凌心裡對冷兵器能否對付地了現代科技還抱有懷疑態度。
劍耍得再厲害,難道能夠擋得了子彈?
「如果信我,就讓我自己去處理這件事。如果不信,我就立即置身事外。反正我欠他一個人情。找機會再還就是了。我只有一點要求:不和警察合作。」瘋子固執地說道。
韓幼凌遲疑了一會兒,說道:「好吧。我答應你。」
心裡卻是做著再抽調些自己人來補充的想法,總是有幾把槍在身邊他才會放心些。
「你欠他什麼樣的人情?如果可以的話,說不定我能幫你還了。」韓幼凌以開玩笑地口吻說道。如果能讓這個瘋子也欠自己一個人情,那是多麼美好的一件事?
「一尺。」瘋子眼裡閃爍著感激地色彩。
「一尺?」韓幼凌疑惑地問道。
「是啊。一尺。一尺很近。一尺又很遠。又有幾人能輕易跨過那一尺?」瘋子舉著手裡的重劍,對韓幼凌說道:「你現在和我的距離是一尺,你能跨過來嗎?」
韓幼凌看著那上面布滿鋼鏽的重劍。搖了搖頭,這玩意兒還不把人給敲暈了?
「他幫我跨過了這一尺,所以,我欠他一個人情。一個很大的人情。」瘋子說道。
「唉,當初他說在蘇杭會有人助我,我怎麼也沒想到會是你。」韓幼凌感嘆地說道。
「同樣。我也沒想到要幫忙的會是你。」
兩人對視一眼,一起狂笑了起來。韓幼凌也努力笑地豪放一些,看起來也有了幾份江湖氣息。這些公子哥要是打定注意收買一個人的人心,是很捨得下本錢的。
兩人正豪情萬丈的時候,車裡的司機推開車門走了出來,手裡舉著個手機。
韓幼凌接過手機,聽了一會兒後,掐斷了電話,對瘋子說道:「找到他們隱藏的地點了。只是情況不妙的是,他們竟然躲進了居民區,恐怕不容易應付。要是擾亂了周圍的住戶,情況會很糟糕。」
「這恰好是我擅長的。」瘋子又仰頭狂灌了一口後,打了個飽嗝,蓋上了酒葫蘆的蓋子說道。
韓幼凌笑著搖頭,說道:「先不要打草驚蛇,將他這條命留著,我還有大用。」
「隨你。」瘋子扛著劍轉身走進迷離地雨絲中。
韓幼凌跺了跺血液都快要凝固在一起的雙腳,罵道:真他奶奶的冷。
◇ ◇ ◇
葉秋睡得正香的時候,門口又響起了咚咚咚的敲門聲。
葉秋掀開被子,喊道:「誰啊?」
「葉秋哥哥,是我。寶兒。」門口傳來林寶兒甜甜的聲音。
都說女人是現實的,這話果然不假。以前林寶兒都直接稱呼葉秋的名字或者這傢伙、這禽獸,自己昨天晚上稍微施展了下功夫,她就開始叫自己為葉秋哥哥了。
怎麼聽著那麼彆扭?還不如叫自己禽獸呢,是不是有些受虐心理?
「有事嗎?我的沐浴露已經借出去了。」葉秋想起昨天晚上她的拙劣藉口,就忍不住笑了起來。
「葉秋哥哥,六點了。我們起床吧。」
我們起床吧?葉秋一陣惡寒,這話要是讓沈墨濃聽到。那娘們還以為昨天晚上兩人一起過夜的呢。
林寶兒平時是藍色公寓裡起床最賴床的。也是起床最晚的一個。她人小,大家都寵著她。而且她的胸部夠大。又不用像唐果那樣每天跑起來練習豐胸瑜珈。
今天也不知道這丫頭髮了什麼神經,大冷天地不好好睡覺,跑起來那麼早幹嘛?
「起床那麼早幹嘛?去學校還早呢。」葉秋說道。
「不早了。我們得趕緊練功夫啊。你昨天晚上答應過我的。」林寶兒又咚咚咚地敲門了,一幅你不開門勢不罷休地架勢。
葉秋知道再不開門是不行了,穿上衣服拉開了房門,一股涼意衝進來的時候,還撲進來一個火紅的人影。
林寶兒長發紮成一個小辯,臉蛋紅撲撲的,穿著一套火紅色的運動服,帆步鞋。打扮地跟個奧運福娃似地。
「快。葉秋哥哥,我們去練功夫。我都等了一個晚上了。」林寶兒抱著葉秋地胳膊就向外走。
「等等。我先洗個臉……好,別拉了。我自己走。」
兩人下了樓,打開大門,一股冷風就迎面撲來。葉秋倒是能夠坦然面對,林寶兒卻情不自禁地縮了縮脖子。
燕京的冬天來地早一些,離聖誕節還有一段時間,就已經寒風呼嘯,今天的溫度更是降低了好幾度,天空還下著冰晶,被風吹著打在臉上,灼灼生疼。
葉秋看著林寶兒的樣子,笑著說道:「如果冷的話,就回去躲被窩裡。」
「不要,我要學習功夫。」林寶兒搖頭,腦袋後面的兩個小辯左右搖擺著。好吧,既然你自己找死,那就怪不得我了。
葉秋帶著林寶兒到了園子右側的一個夏天用來喝茶的涼亭,對林寶兒說道:「練功最重要的就是心態,要有持之以恆地毅力。要做好吃苦的準備,最重要的是勤奮,你可以笨,但是卻不可以懶。」
「嗯,我能吃苦。」林寶兒滿臉興奮,根本不把葉秋說的那些課前教育放在心上,哼,想讓我打退堂鼓,沒門。
林寶兒已經開始幻想著自己功成之時的情景,誰再敢偷瞄自己的胸部,就挖了他的雙眼,然後一腳踢飛。嗯,要是葉秋偷偷看的話,就挖了他的左眼。誰讓他是自己的師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