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頸部修長,粉肉擠壓變形,卻更有一股歐美女性的狂野性感。
腰肢纖細,腹部平坦,沒有一絲贅肉。
傷口在胸部下面腹部上面的三角肌位置,一條足有一指多長的傷疤模亘中間,看起來觸目驚心。
難怪軍師如此猶豫為難。這傷疤如此寬長,又如此醜陋。身為一個女人,她自然是想把它去掉的。可是,偏偏她又在人體比較敏感的地方。如果治療的話,她如何面對秦洛?
於是,一向大方磊落行事果斷的軍師也為此猶豫不決。
秦洛輕輕的用手觸摸,軍師的身體立即縮成一團,胸口和腹部都在劇烈的顫抖著。
「痛?」
「痛。」
「現在還痛?」
「現在還痛。」
秦洛就很是心疼,說道:「當時一定傷得很嚴重吧?」
「嗯。」軍師用毯子蓋住自己的臉,不讓秦洛看到她此時的羞澀模樣。
「這不是在羽化峰上落下的傷口?」
「不是。」軍師說道。「在去羽化峰之前,我在執行一個任務。」
秦洛用消過毒的手術刀輕輕的劃破傷口,說道:「幸好刺偏了一點兒。如果再往上一厘米……」
「他沒有刺偏。」軍師說道。「是我的身體挪動了一厘米。」
秦洛就沉默了。
和平時期的戰爭也如此兇狠,每天都有人殺人或者被殺。這些軍人,她們為這太平盛事付出了太多太多。
當秦洛沿著疤痕的四周劃了一圈,血水迅速的流溢出來時,秦洛立即用準備好的銀針紮上軍師身上的止血穴。
果然,血流的速度立即減慢。就像是血液突然間在身體裡面凝固了一般。
然後,他把那塊疤痕用刀尖挑掉,把剩餘的半瓶金蛹養肌粉全都倒在這傷口上。
金蛹養肌粉是清涼屬性,本身也具備殺菌消炎的功效。可是,這清涼的粉沫狀物體倒在那條傷口上,軍師的身體又不可避免的猛地一抽。
不過,她用毯子蒙住的腦袋卻非常的安靜,甚至鼻翼里都沒有傳來一聲悶哼。
堅韌如此,讓人欽佩憐惜。
「好了。」秦洛說道。「等到藥干,自然結成一層保護膜貼在上面。然後就不用管它,任它自然脫落。不過在新皮沒有長出來之前,不要吃帶有色素的食物,也不要喝帶有顏色的冷飲。最好只喝白開水。」
「明白。」軍師說道。她想用毯子把傷口處給蓋住。可是,藥沫沒幹,腹部的血水還需要清洗……如果把毯子蓋上去,擔心毯子會把粉沫給沾走。
「你們先躺一會兒。」秦洛說道。
他走進房間裡的洗手間,裡面傳來嘩啦啦的水聲。
很快的,他就端著一盆清水走出來。
他蹲下身體,把盆里的毛巾提起來,把水擰開,然後輕輕的擦拭著離後背上的血污。一分一寸,擦拭的乾乾淨淨。
擦完之後,又用一塊毯子把她的後背輕輕蓋住,說道:「再躺一會兒。藥剛乾。還不能動。」
然後,他進去換了盆水,又走到軍師面前,把她腹部和胸口上沾染的血水給擦拭乾淨……
當秦洛用毛巾擦拭她胸口粉肉上沾染到的血污時,軍師的身體輕微的抖動起來。
她實在沒想到……他連這個地方也幫忙清理。用得著那麼認真嗎?
秦洛像是渾然未覺,做好這一切後,又找來毯子蓋上她的腹部,說道:「空調有寒氣。還是關了吧。小心寒氣入侵。」
他也不經過兩人的同意,就走過去把空調給關掉。
然後,他走過去推開窗戶。大熱的夏天,只有微微的熱風流敞進來。但是,這也足夠了。避免室內的空氣不流通,讓人心情煩躁。
又擔心外面有人經過看到屋子裡的兩女一男大作戰,他又把窗簾給拉上了。
嘩……
屋子裡一下子就變得昏暗起來,就像是突然間從午時到了傍晚,時間是跳躍著走的。
「你們休息一會兒。」秦洛說道。
然後,他拉開房間門走了出去。
「姐姐。」離喊道。
「嗯。」軍師應道。
「第一次有人幫我擦背。」離的聲音輕飄飄的,就像是夢囈一般。
軍師的鼻子微酸,卻什麼也沒有說出來。
軍師和離穿戴完畢走出房間的時候,秦洛正坐在客廳里看電視。他的懷裡抱著半個大西瓜,正用勺子一勺勺的挖著。電視上播放著一檔寶島娛樂節目,他看得津津有味,時不時的爆笑出聲。
兩人對視一眼,然後走到秦洛身邊坐下。
「吃不吃西瓜?」秦洛把手裡吃了一半的西瓜遞過去。
「不吃。」兩女齊聲答道。
「嗯。不吃最好。」秦洛說道。「現在的西瓜都打有紅色素。會影響你們的傷口。」
「……」她們想揍人。
不能吃你還問我們吃不吃?
軍師看了離一眼,說道:「我想和秦洛單獨談談。」
離疑惑了看了她一眼,說道:「我去看看乾爹。」
說完,她就站起身向外面走去。
秦洛看到軍師把離支走,抱著西瓜看著軍師,問道:「怎麼了?」
「你喜歡離嗎?」軍師直接了當的問道。
「什麼意思?」秦洛吃驚的看著她。這女人怎麼突然間問這樣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