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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不少人跑出來圍觀,還有人在自己的包廂里向下面看過來。

  「讓一讓。讓一讓。」張德貴中氣十足的大聲吼道。他是名爵所在的天源區分局的局長,今晚受一家企業老闆的邀請在名爵吃飯,老闆那個漂亮的小秘連連敬酒,身子也快趴到他懷裡的時候,聽到下面鬧哄哄的。找了個服務員一問,竟然是有人在名爵鬧事,還打了名爵的保安。

  這可怎麼了得?

  張德貴自認為自己和名爵的大老闆可是朋友,要是讓他知道自己在這邊吃飯卻對名爵的事不聞不問,他怎麼看待自己?

  再說,發生了肢體衝突,不就是自己的職責範圍嗎?

  於是,他帶著兩個心腹下屬就趕過來了。

  「你是誰?趕緊把人給我放了。」張德貴喝多了酒,眼睛有點兒花。模模糊糊的看到有個年輕人用腳踩著一個人,就對著他大聲吼道。

  「你是誰?」秦洛眉毛挑了挑,問道。

  「我是天源分局張德貴。」張德局大手一揮,說道:「把人給我拷了。」

  第1105章、誰的救兵?

  「咦,那不是秦洛嗎?」圍觀者中,一個戴著眼鏡的年輕人低聲說道。

  「這小子什麼時候回來的?聽說不是在燕京混的風生水起嗎?」

  「是他。嘿嘿,張德貴這次恐怕要踢到鐵板了。秦洛這傢伙雖然低調,可也不是任人欺負的主啊。再說,孫仁耀和賀陽是吃乾飯的?」

  認出秦洛的人有心想要看場好戲,所以說話聲音特別小,更不會主動跳出來阻攔。而那些認不出秦洛身份的人則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對他們來說,沒必要為了一個陌生人而得罪名爵背後的大老闆和一個分局的公安局長。

  腦袋昏昏沉沉的張德貴根本就不知道周圍的人在議論些什麼,他現在要做的事情就是把這個可惡的小子給拷起來丟進局子裡。進去之後是餵它『吃乾的』還是『喝稀的』,主要看名爵這邊的意思。

  這對他來說並不是一件難事,以前也沒有少做。

  至於問什麼『是非對錯』……這還用問嗎?和他關係好的名爵當然是對的,他不認識的那一方自然是錯的。在華夏國這個人情社會,是非對錯從來都不是重要的問題。

  能夠跟著張德貴出來參加宴會的,自然是他心腹中的心腹。局長大人發布了命令,無論是否合理,他們都會無條件執行。

  兩名大腹便便的警員也喝了不少酒,他們一左一右的向著秦洛走過來。

  是的。是『走』過來。

  因為他們從來都沒有想過有人敢『反抗』。更不怕他們逃跑……跑了更好,可以先往他腦袋上扣幾頂大帽子。下次再抓住了,罪名可就不一樣了。

  可是,事態的發展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看到有警察來逮捕自己,秦洛倒也不覺得緊張。

  他的一隻腳還踩在黃安身上,看著警察說道:「你們不問問情況嗎?」

  「問什麼情況?情況已經很清楚了。」一個警察說道。他從腰間抽出手拷,上前要幫秦洛戴上:「回局子裡再說吧。」

  「我在裡面吃飯,出來的時候發現車子被人砸了。」秦洛說道。「我過來找他們要個說法。這些保安不僅不負責任,還出語傷人。他們說根本沒有看到是誰砸車,還讓我趕緊滾蛋……這不是欺負人嗎?我的車便宜,砸了就砸了。要是其它客人的車子停在飯店門口被人砸了,他們也可以不負責任?還有,你們也看到了,他們六七個人打我一個……就算抓人,你們也應該抓他們才對吧?他們根本就不是保安,是有組織的黑社會團伙。」

  秦洛這句話並不是對這些警察說的,他並沒有高估這些人的人品和職業道德。他是對周圍的旁觀者說的,無論做任何事,自己都要先占據一個『理』字。這樣的話,後面的出手無論多麼狠辣都不會有人說閒話。

  占不住理,這就是『仗勢欺人』。

  再說,秦洛也想藉助『被砸車』事件引起大家的同仇敵愷。因為能夠到名爵吃飯的人大多都是開車過來的,別人的車子被砸了討不回一個公道還被丟進警察局,難道其它的客人心裡就舒服?

  「回去再說。我們不相信你的一面之辭。」一個黑臉警察很生氣的推了秦洛一把,氣憤他給自己惹麻煩。本來好酒好菜的招呼著,旁邊還有個小美人陪著,這日子過得多瀟灑?偏偏跳出來這麼個混蛋來攪場。

  無論秦洛是對是錯,在這些警察眼裡都是壞人。被欺負了?被欺負了就被欺負了唄,你反抗什麼?你一反抗事情不就鬧大了嘛?

  沒事找事!

  「我可以作證。是他們先動手打人的。」王九九指著那些躺在地上哀嚎的保安說道。

  「他們打人?打人的人怎麼都躺在地上了?」警察冷笑著說道。「小姑娘,話可不能亂說。這根本就不符合邏輯。」

  「那是因為他們都是廢物,六七個人打一個還被人揍得跟死狗一樣。」王九九譏笑著說道。斜眼瞥了兩警察一眼,說道:「他們以為自己穿了身制服就老子天下第一。真要有人和他們動手,也就是給人做拳袋的貨色。」

  這句話不可謂不毒。不僅僅把那六個被秦洛揍成『死狗』一樣的保安給罵了,就連這兩個警察也跟著遭殃。他們不也同樣穿著身制服並且以為老子天下第一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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