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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總不能對汪明葵說『龍王說了,讓我保護好秦洛安全』這樣的話吧?

  「我讓你出去。」自己的下屬一而再再而三的違抗自己的命令,汪明葵顯然有些動怒了。

  「是。」李國鋒答應了一聲,帶著自己的人退了出去。

  哐當!

  當電子鐵門緊緊地合上時,秦洛知道自己的苦難歷程要開始了。

  「這就是師父說的磨礪嗎?」秦洛在心中苦笑。「看來這一關很不好過啊。」

  不過,既來之則安之。秦洛知道,龍王是不可能放棄自己的。

  還有那些他信任的人,那些受過他們秦家恩惠的人……他們都需要站出來為自己說話。

  這是一次測試。試人心歸屬,試人情冷曖。

  這也是一次亮劍。展示自己的實力,打造屬於自己獨立自主的名片。從今天開始,他是秦洛,而不再是依附在某一個人或者勢力身上的路人甲。

  以後,別人會稱呼他為『秦大少』,而不再是『燕京第一小白臉』。

  到了大牢後,汪明葵和揚渡的表情明顯的松馳下來。

  汪明葵看了一眼揚渡,說道:「我的身體有些不舒服。去一邊歇歇。你先審理著。有了結果要及時上報。」

  他接到暗示,這次的審理由讓揚渡一人主導。他站出來只是一個幌子。省得到時候有人攻擊他們這種讓『原告』審理『被告』的行為是打擊報復。

  「是。我會的。」揚渡笑呵呵地答應了。他現在一門心思的想要報仇雪恨,哪有心思去思考為什麼汪明葵那麼『巧合』的身體不舒服這個問題。

  等到汪明葵離開後,揚渡就盯著秦洛嘿嘿地笑了起來,說道:「小子,風水輪流轉,今天到我家。沒想到你這麼快就落到我手裡吧?」

  「我想到了。只是你沒想到。」秦洛冷笑著說道。

  他從汪明葵臨陣逃脫的行為中感覺到了問題的嚴重性,很顯然,他們內部出了問題,或許要把揚渡這枚棋子拋棄了。

  如果揚渡自己沒有反醒的話,自己的狀況就很危險了。

  「嘿嘿,想到沒想到不重要。我做到了就行了。」揚渡沒聽明白秦洛話中的潛台詞,得意洋洋的看著秦洛,就像是看著一台待宰的豬玀。

  「上拷。」揚渡大手一揮,威風八面的說道。

  嘩啦啦……

  立即衝出來四個獄警,兩個拿著手拷兩個拿著腳拷往秦洛撲過來。

  「等等。」秦洛身體向後閃去,伸手阻止道。「揚渡,你當真想把自己逼上死路嗎?」

  「小子,死到臨頭還在危言聳聽。」揚渡怒聲說道。「我死不死不知道,反正我要先把你整死。」

  「我們應該先談一談。」秦洛說道。

  「沒什麼好談的。把他給我拷了。」

  秦洛一腳踢出,狠狠地把那個撲過來要拷他小腿的傢伙給踢飛,大聲吼道:「揚渡,你知道為什麼這件案子由你來審嗎?」

  ……

  ……

  燕京。西鳳古宅。

  一個老嫗握著躺在躺椅上的老頭子枯瘦如柴的手,說道:「老汪,聽小俊說秦家那小子在牢里受苦呢。你是不是讓老二站出來幫忙說句話?」

  老人的呼吸非常的困難,一字一喘氣的說道:「幫……一……定……要……幫。沒有……秦……家,就……沒……有……汪……家……」

  「那我打電話給老二了?」

  老人眨了眨眼睛表達了他的態度,老太太趕緊踩著小腳跑出去打電話。

  ……

  ……

  釣魚台。

  一個相貌威嚴經常出現在華夏電視台《國家新聞》上的老人把秘書端過來的瓷器杯子給摔得粉碎,怒聲喝道:「不像話。太不像話了。哪有這麼幹工作的?這是瀆職。這是嚴重的瀆職。給我接田真的電話,問問他到底想要做什麼?問他想要什麼。」

  ……

  ……

  錦里。高級別墅療養院。

  一群身軀高大氣勢威嚴的中年男人站在一個癱瘓的老人面前,老人一言不發,只是捧著手裡的一杯茶水發呆。

  「這罪本來是我們的罪,這過本來是我們的過。我們要做的事情被他做了,這後果就由我們來背吧。」一個臉上被劃出一條長長的刀疤,說話的時候那條疤痕就像是一隻毛毛蟲跟著蠕動的大塊頭虎聲虎氣的說道。

  一個身材矮小但是全身都蘊涵著一股掩飾不住的暴戾之氣的男人把拳頭捏得咯嘣咯嘣作響,喝道:「我的皮肉結實。把我送進去吧。只要整不死我,出來後照樣上陣殺敵。」

  「龍王,你就站出來說句話吧。你說怎麼著我們就怎麼著,你說怎麼幹我們就怎麼幹。全聽你的。大不了把我從頭到腳抹乾淨我回去帶新兵去。」

  龍王終於抬起頭看了面前的幾名心腹大將一眼,說道:「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我們是不是一直表現的太善良了才被人認為我們好欺負?」

  「是啊是啊。」一群人激動的說道。「我們要強硬一點兒。我們去找田真要人。」

  「要什麼人?」龍王說道。「秦洛毆打揚渡是事實,證據確確鑿,我們要什麼人?」

  「這……」眾人面面相覷,不知道龍王這老頭子到底是個什麼意思。怎麼他說的話就那麼前後矛盾呢?一會兒說要強勢一會兒說『證據確鑿』,到底是個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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