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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他想殺你的話,會讓我來調查你嗎?他為什麼不自己來做這種事情?」白破局壓下性子說道。

  如果這個人不是自己的堂弟,如果他不是爺爺很看重的人,他會毫不猶豫的打爛他的腦袋……你想找死,那就送你去死好了。誰願意和你講那麼多廢話?

  「你不是他的奴才,你是白家的家主……你為什麼要聽他的?為什麼一定要把你知道的信息向他匯報。他憑什麼命令你指揮你?他憑什麼指揮白家的家主?」白殘譜面孔猙獰扭曲,聲音冷冰冰地叫喊道:「做為白家的家主,你不覺得自己的行為很丟臉嗎?」

  「我必須要告訴他這些。」白破局固執地說道。「他把這件事情交給我,我就要給他一個交代。不然,那就是欺騙……還有,我從來不覺得自己幹過什麼丟臉的事兒。我是為了白家這麼做的……這個理由足夠讓我睡得踏實。」

  「要麼放過我,要麼開槍……」白殘譜眯著眼睛盯著白破局,一字一頓地說道:「我不會跟你走。」

  「你當真以為我不敢殺你?」白破局也怒了,眼神凌厲地盯著白殘譜說道。

  「哈哈哈……」白殘譜狂笑起來,笑的直不起腰喘不過氣來。說道:「白破局,我說你這人也真有意思……咱們這種家庭出來的又有哪一個是好種?你做的那些破事你當真以為我就不知道?整天裝作一幅仁義大俠的模樣,背地裡幹得男盜女娼地事情還少嗎?」

  「你知道不知道?整個燕京我最討厭兩個人。一個是秦縱橫,另一個就是你。他是虛偽的偽君子,你是刻意不虛偽而虛偽地偽君子……你們都是同一路貨色。相比較而言,秦縱橫還要比你可愛一些……至少,所有人都知道他虛偽。可大多數人都不知道你虛偽……」

  「我不管你怎麼想。我只是在做自己應該做地事情。」白破局舉起了手裡的手槍。「跟我走。」

  「怎麼著?被我揭穿了就惱羞成怒準備殺人滅口了?」白殘譜譏笑著的說道。「我說過。要麼放我走。要麼開槍……」

  「跟我走。」白破局的手指壓在了扳機上,只需要再稍微用力,白破局的胸口就會被他打穿。

  「不可能。」白殘譜拒絕地很利落。

  砰!

  槍聲響了。

  白殘譜悶哼一聲,然後便捂著大腿蹲了下去。

  白破局終究還是手下留情,沒有開槍打他的胸口,而是打人體皮肉比較厚實的大腿。

  「果然是好兄弟。」白殘譜用手掌捂著傷口,任由那滾燙的液體從自己的身體裡面流敞出來。

  這是一種很奇妙的感覺,卻又是那麼的……殘忍。

  兄弟相殘,傷口總是要格外疼痛一些才對。

  「為了白家,我不介意殺掉你。」白破局面無表情地說道。「跟我走。」

  「我說過,這不可能。」白殘譜再次冷笑。只是臉上的肌肉因為疼痛而一次次地抽搐著。「既然你能開槍打自己的兄弟,那也就不要怪我無情無義了。」

  「出來吧。」白殘譜大聲喝道。

  嘩啦啦……

  房間暗格地門被推開,兩個荷槍持彈地黑衣男人沖了出來。

  他們地槍口瞄準了白破局,只要得到命令,就會毫不猶豫地扣動扳機。

  「白破局,你為什麼總是那麼自信?」白殘譜一拐拐地走到沙發上坐下,喘著粗氣說道:「想要來抓人也要帶點兒人過來。你以為只要你來了,我就一定會跟你走是嗎?」

  「我只是不明白你的抗爭有什麼意義。」雖然被兩支槍瞄準了腦袋,白破局也絲毫沒有驚慌失措地表情。臉色表情地站在哪兒,根本都沒有正眼看過那兩個黑衣人。

  「當然有意義。」白殘譜喝道。「跟你走我只有死路一條。抗爭的話我還能活著……如果我是你,我就立即退出銅雀台。假裝自己根本就沒有來過。」

  「我什麼時候被人威脅過?」白破局笑著問道。他的槍口再次抬起來,這次瞄準地是白殘譜地腦袋,說道:「跟我走。」

  ……

  ……

  雷蒙是從總部派出來的,像他們這樣的人,在組織里是經過特別培訓的,而且還經過了『反審訊』訓練。

  原本他以為自己對待疼痛有著很大程度的容忍耐力,甚至一些小傷小痛根本就不能夠讓他有什麼反應。

  可是,他覺得過高地估計了自己……

  痛!

  錐心的痛!

  也不知道是被什麼東西給咬了一口,那個肉眼很難看到的小洞裡面滲出一絲血絲。除此之外,別無它傷。

  小口子像是發炎了一般當即就變成了淡紅色,接著是深紅色,很快的就變成了紫紅色。

  而發紅範圍也以那個小洞為圓心向四周蔓延,短短數秒鐘的時間,他的整隻右手手掌就全部被浸染,就像是伸進染料缸里染過色一般。

  「雷蒙,你怎麼樣?敵人在哪兒?」西羅沒有等到雷蒙的回應,再次出聲喊道。

  聽到西羅在車子裡面大喊大叫,雷蒙根本就沒辦法回應。

  「嗯……嗯……」

  他那隻完好的左手抱著右手手臂,嗓音里發出低沉痛苦到極點的嘶吼聲。

  做為一名英勇的戰士,他覺得自己應該忍耐……可是,這他媽的忍無可忍了啊。

  「雷蒙的情況不妙。要不要出去看看?」女助手手裡握著槍警惕地盯著車子的後邊提防有人從後面撲了過來,出聲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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