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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些男人是有氣場的。和容貌無關,和氣質有染。

  「不算遠。」秦洛笑著說道,和白殘譜握了握手。至少白殘譜從禮數上給足了秦洛面子,他也不好做的太過份伸手打人家的笑臉。再說,上次是他把人的腦袋打破而不是被人打破腦袋。

  「我說的不是距離。」白殘譜像是打機鋒似的說道。

  這讓秦洛有一點兒錯覺,以為站在面前的是白殘譜的堂哥狂人白破局。那是一個狂妄而且睿智的男人。他說話攻擊性強卻很有道理,每每讓人無法反駁。而以秦洛對白殘譜的了解,這應該算是一個沒頭沒腦的瘋子才對……和他的外號很匹配。

  秦洛的心中才剛有這樣的想法,白殘譜便已經露了本性。「我也不是個肯吃虧的主。你可以出去打聽打聽,我白殘譜什麼時候被人打破腦袋?如果不是孫仁耀的關係,我也不樂意你走進我這銅雀台。當然,如果沒有孫仁耀的引路,想必你也不會來。」

  「這才是白殘譜嘛。」秦洛暗自在心裡想道。

  「我也不是個記仇的人。」秦洛很不要臉的說道。「事情過去了就過去了,我也不會一直把它放在心上。」

  「君子報丑,十年不晚。小人報仇,一百年不遲。」白殘譜說道。「我是個小人。我很記仇。得罪我的人,我會記他一輩子。」

  頓了頓,看到秦洛臉上露出不愉表情的時候,白殘譜才大笑著說道:「當然,我說的不是你,只是表明我的性格如此。我想,從今天起,我們就是朋友了吧?」

  「我不輕易結交朋友。」秦洛眯著眼睛笑著。

  白殘譜臉色大變,正要說話的時候,秦洛已經搶先說道:「當然,如果你有足夠的誠意的話,我還是很樂意和白大哥成為朋友。」

  兩人視線相對,然後一個大笑出聲一個靦腆含蓄的淺笑。

  「白大哥找我過來就是要和我交朋友?」秦洛出聲問道。

  「交朋友是必然的。不過,我暫時就先不請秦兄弟進屋喝酒敘舊了。我帶你們去看一樣東西。」白殘譜對著秦洛做了個邀請的手勢。

  「一樣東西?」秦洛問道。

  「一個人。」白殘譜糾正道。

  沿著別墅小樓往後院走,有人早已經守在哪兒。看到白殘譜過來,兩個黑衣保鏢趕緊拉開了鐵門。

  出了後院小門,入眼處便是一片荒涼的森林了。可是,卻有一條小徑直通向森林深處。

  再走兩分鐘,才發現眼前別有洞天。

  在樹林的中間,有幾排由木製欄杆圍成的小院。白殘譜率先走進小院,推開一間木門,於是,呈現在眾人面前的便是木床上的一具女屍。

  女人的面相倒是很清秀,膚色卻呈現紫黑色。以秦洛的猜測,這不是人死後的自然症狀,是死前中毒後所反映出來的情況。

  她的頭髮披散,身上穿著一套花花綠綠的古怪衣服。脖子上戴著大團大團的銀環,連鼻子上和耳朵上也打孔掛上不少。

  讓人疑惑的是,她的兩隻手健全,可是兩隻手上的十隻手指頭卻齊齊被人切斷。斷指處血跡斑斑,想來這女人死前受過很嚴厲的酷刑。

  秦洛看到屍體時便心已瞭然,但還是假裝懵憧不知的問道:「她是誰?帶我們看她做什麼?」

  「她就是下蠱之人。」白殘譜說道。

  「何以見得?」

  「在你們來之前,我找專家看過。她的衣著打扮以及身上的一些紋身可以證明她來自苗疆。」白殘譜說道。

  「這並不能證明什麼。」秦洛說道。「這麼大的大燕京來自苗疆的女人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你怎麼就能肯定這個就是下蠱的人呢?」

  「雖然外面盛傳苗疆多蠱婆,但並不是每個女人都懂得養蠱。而且,大多數人是痛恨的……」

  白殘譜對著房間裡一個戴著眼鏡穿著白大褂的男人打了個手勢,男人會意,立即走過去掀開了女人的衣服。

  當秦洛的視線集中在女人赤裸的胸膛上時,瞳孔忽然的就收縮了起來。

  不是因為她的胸部有多麼大胸型有多美,也不是她的皮膚多麼嫩白滑膩,而是因為她的心臟位置有一個洞。

  這洞不是刀洞不是槍洞也不是利物刺穿的孔洞,它的創口很不平衡,而且有撕裂的痕跡,倒像是什麼蟲類一點點的從裡面鑽出來的一般。因為這個皮膚帶有韌性,它只鑽出一個腦袋身體卻出不來,於是把那傷口給拉的好長。

  「蟲蠱?」秦洛不確定的問道。他只是聽聞世間有這種殘忍惡毒之物,卻沒想到真的存在。而且,竟然有人活生生的把它用在別人的身上。

  秦洛的心臟一陣抽搐。不是寒冷,而是恐懼。

  如果有人掌握了這樣的殺人手法,實在是太恐怖了。而且下蠱的方式又千奇百怪,讓人防不勝防。

  連重重保護如一國元首的聞人牧月都被他們處心積率的毒倒,更何況其它一些沒有保護的人?

  想到林浣溪林清源貝貝等人有可能受到威脅,秦洛的心裡突然間就充滿了怒意。

  這人該死!

  「你再看看這個。」白殘譜再次說道。於是,有人送上來一個銅製的盒子。

  第603章,誰在栽贓?

  看到秦洛和孫仁耀的眼神都好奇的盯著盒子,白殘譜吩咐道:「打開盒子。」

  眼鏡男人點頭應是,按開了暗鎖,然後揭開了盒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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