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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洛傷了,有這麼多美女安慰陪伴著。有離和一大幫子警察在外面奔波著。可是,那無權無錢的小司機怎麼辦?
無論如何,秦洛都要替他討回公道。為那些無辜受害者報仇血恨。
「殺人犯法。」離說道。
秦洛有些無奈,說道:「那你幫我殺了吧。」
「報酬?」
秦洛想了想,咬牙說道:「你就算要我的身體都行。」
離掃了秦洛一眼,轉身離開了。
這讓秦洛非常的糾結。你到底是答應了,還是拒絕啊?
或者說,無視?
林浣溪帶著一胖一瘦兩警察進來,兩人點頭哈腰的,這讓秦洛對他們的破案能力有了很大的懷疑。
希望他們在做好溜須拍馬這種主職的時候,能夠把兼職的破案業務水平也給提升上來。
……
……
聞人牧月的生活一直非常規律。如果沒有特別的事情,每天晚上十一點鐘都會準時躺在床上睡覺。這是很小的時候就養成的習慣,這麼多年了,幾乎沒有任何改變。
和以往一樣,穿著光滑如蠶翼的絲綢睡衣躺在床上,靠在柔軟的抱枕上看書。她每天晚上喜歡看些散文或者外國詩集一類可以怡情的小冊子。很少去在睡前看那種枯噪無味的財經類雜誌。
對成功者來說,任何狗屁都能成為經驗。對於失敗者來說,任何經驗都是狗屁。
所以,如果她願意動筆,一定會是這些財經作者的老師。
脫下精緻華美的工作服,穿著家居式的衣服。長發披散在肩膀,不施粉黛,面如朝霞映雪。
這個時候的聞人牧月,多了一絲生活氣息,少了一些不近人情的冷傲姿態。
突然,她聽到外面響起傭人的說話聲音。
她是獨居,但是所住的莊園裡卻有大批的傭人和保鏢。她的助手馬悅更是隨時在周圍待命。
一般情況下,不會有人在這個時候過來打擾自己休息。
難道出了什麼事兒?
果然,她剛剛坐直身體,外面就響起了輕輕的敲門聲音。
「小姐。我是馬悅。有事匯報。」馬悅的聲音在外面響起來。
「什麼事兒?」聞人牧月出聲問道。想了想,又說道:「進來吧。」
馬悅推門進來,身上依然穿著白天的工作套裝,說道:「今天下午六點二十五分,秦洛遭遇槍擊。」
「他傷的怎麼樣?」聞人牧月剛才好不容易醞釀出來的一點點兒睡意一下子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輕傷。已無大礙。」馬悅回道。
「為什麼這個時候才送來消息?」聽到秦洛安全的消息,聞人牧月暗地裡鬆了口氣。
「能源公司的股東大會一直延遲到十點四十五分結束,然後陪著你出席集團高層酒會。沒有時間查看智腦送過來的消息。」馬悅解釋著說道。
「備車。」聞人牧月說道。丟下手裡的散文集,就準備更換衣服。
「小姐。太晚了。」馬悅小聲勸道。「可能秦洛先生已經睡下。」
聞人牧月一愣,想了想,擺手說道:「算了吧。以後,有關他的消息,讓智腦口頭向你匯報。」
「是。小姐。」馬悅答應著。
「沒事了。你去休息吧。」
「是。」馬悅答應著,便準備關門離開。
「明天十點的應酬取消。去醫院。」聞人牧月突然間說道。
「是。」馬悅再次答應。
看著小姐若有所思的表情,馬悅心裡輕輕嘆息。女人一定決定淪陷,便開始變的猶豫不決。
要是按照以前的風格,小姐下達了『備車』的命令後,就不會更改了。現在,變的如此小心翼翼。
其實,她的心裡是想去的。
第257章、在一起!
對於燕京來說,即便冬天已經過去,可是離春天還很遠很遠。
清晨的風仍然凌厲,窗外光禿禿的樹枝上,幾片堅持著不肯離開的黃葉隨風飛舞。嘩啦啦的響著,像是在為其它碾作春泥的同伴唱輓歌。
但是,這樣的景色絲毫不能影響李學文的美好心情。
李學文從自己的奧迪A6下來,鋥亮的皮鞋踩在堅硬的水泥地板上,響起喀嚓的踏踩聲。他喜歡這種聲音,喜歡這種有物體被他壓碎的強大征服感覺。
他是這家醫院的院長,是這家醫院的主人。每當他來到這塊兒屬於自己的地盤,他就覺得精彩煥發,整個人都有種難以名狀的喜悅。如將軍立於戰場如商人行於街市如歌手踏上舞台。
一路上見到他的人,都會滿臉微笑的對著他打招呼。他高傲的、自矜的點頭,然後板著臉從他們面前走過。
突然,他聽到背後有人驚呼的聲音。這不是一個人的驚呼,而是一群人同時發出的驚嘆。
他很自然的轉過頭,便看到這個平常的早晨卻極不平凡的一幕。
一排黑色的車隊往醫院的大院裡駛過來。走在第一位的是輛黑色奔馳,堅硬,霸道,大氣。但是,這輛車並不少見。在華夏,能夠買的起奔馳的還是大有人在。如果他願意,他也能夠買上一輛。
可是,夾在中間的第二輛車卻讓他的眼睛情不自禁的跳了一跳。這是一輛黑色的勞斯萊斯幻影系列,前面的大嘴車頭表示著這輛車的身份不凡。他愛車,也懂車。知道這款車整個華夏只有一輛,全世界只有三輛。其它兩輛分別服役於非洲的王室。因為這輛車具備防彈功能,普通的飛彈只能把它掀翻,卻沒辦法讓它爆炸或者傷害到裡面的乘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