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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看來,這樣的女人也是很有魅力的嘛。
至少,能夠讓秦洛產生去洗冷水澡的衝動。
「我也算半個龍息成員。」秦洛往自己的臉上貼著金。「可以告訴我執行什麼任務嗎?」
離撇撇嘴,毫不客氣的揭穿道:「誰批准你成為龍息成員了?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什麼叫半個龍息成員?龍息成員沒有半個。」
「龍王是我師父。你是我師妹……還有火藥,我還有他送的槍。」秦洛鬱悶的說道。這女人,難道不知道打人不打臉的道理嗎?
「師父是你強認的。師妹……我可沒答應做你師妹。至於火藥送你小黑,那是因為他感激你救了龍王。」離一個個的把秦洛拉的關係給剪掉,絕了他的某種念頭,說道:「我說過。等你治好了義父,我才會幫你申請一塊龍息的銘牌。現在,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
沒想到自己的目的被人看穿了,秦洛表情羞澀的笑笑,跟一個未開苞的黃花小處男似的,說道:「我就是覺得有塊牌子保險的多。要是你不在我身邊的時候,我怎麼辦?再說,當時你突然出現在地下室,大喊一聲『犯龍息者,殺之』,然後嗖地一聲就砍掉了人家一隻胳膊,我覺得挺酷了。我要是有了那牌子,不也可以對著別人喊喊?」
離就有種砍人的衝動了,說道:「你把龍息的銘牌當做什麼了?那是榮譽的象徵。雖然附加著一定的權利,但是,我們殺的都是該殺之人,你準備拿它去爭強鬥狠?」
秦洛就把自己秀氣的臉蛋伸到離面前,說道:「你看看,你仔細看看,我像是那種喜歡和人爭強鬥狠的人嗎?我喜歡低調,喜歡內斂,喜歡過平靜的生活……只有別人惹到我的時候,我才會代表龍息……代表正義消滅他們。」
離冷笑著說道:「我就不知道你什麼時候低調過了。」
秦洛也覺得自己最近實在是太出風頭了,但是,這也不是自己的本意啊?
一件普通長袍,怎能掩飾一個男人的絕代風騷?
「算了。咱們不說這個了。反正我會努力治好師父,你答應我的事情也要努力做到。你是龍息成員,總不能說話不算數吧?再說……你當初是怎麼說的?只要我幫你袪除你背上的傷疤,你就幫我拿到銘牌……你現在背上還有傷疤嗎?」
「有。」離說道。
「不可能。」秦洛瞪著眼睛說道。他對自己的藥粉是很有信心的。
「不信算了。」離無所謂的聳聳肩膀。這個動作倒是和秦洛有幾分相似。
「你脫下來我看?」
「我為什麼要脫給你看?」
「你……你不覺得你這是無賴行為嗎?」
「三更半夜的,讓一個女人脫衣服給你看……誰更無賴?」
「……」秦洛詫異的看著離,發現這女人的詞鋒怎麼突然間犀利了這麼多?以前她只會甩刀子來嚇唬人,口頭上完全不是自己的對手啊。
「你這次出門……參加《演講與口才》培訓了?」秦洛問道。
「白痴。」
「……」
看在她剛剛幫過自己的份上,秦洛決定不和這個女人一般見識。
當然,他也實在不知道如何和她一般見識。
打,打不過。
罵,罵不贏。
難道把自己的衣服扣子扯開,酥胸半露,大聲喊非禮?再說,別人會不會相信還不一定呢。
「你準備什麼時候回燕京?」離說道。「義父可還在燕京等你。你離開這麼長時間,他的病情不會惡化吧?」
「應該不會。」秦洛說道。
「你最好能夠確定。現在所有的龍子龍孫都知道有人在給龍王治病。如果你耽擱了的話……他們可不會像我這麼好說話。」
秦洛一臉苦笑,說道:「我也準備這兩天就返回燕京。」
「那好。我們一起走。」離點了點頭。
秦洛一口把杯子的茶喝盡,說道:「睡覺去了。」
離靠在窗邊,沒有起身相送的意思。
秦洛走到門口的時候,又停住了腳步。
他轉過身走到離面前,說道:「我們抱抱吧。」
唰!
離滿臉怒火,手裡的刀子抵在了秦洛的脖子上。
秦洛才不管脖子上有沒有刀子呢,他大大咧咧的伸出手,一把把離抱在懷裡。
「你活著真好。」秦洛說道。
離一愣。然後手裡的刀子緩緩落下。身體僵硬的,任憑秦洛抱在懷裡。
直到秦洛離開,耳朵邊響起了關門的聲音,離仍然保持著那樣的一個怪異的姿勢。
「活著真好。」離突然間笑了起來。
暗夜中的微笑,如悄然綻放的曼陀羅花。安逸。靜好。
……
……
因為貝貝剛剛被人綁架,以及秦銘的背叛和死亡,家裡突然間少了一個人,秦家的氣氛有些沉默,幾乎都不見什麼笑聲。
離仍然不擅長講話,別人問一句,她才回答一句。林清源已經暗中向秦家人解釋過她的身份,所以秦家人也並不責怪。
只是讓秦洛吐血的是,她和林浣溪一左一右的坐在自己身邊。一個冷如冰,一個淡如霜,跟兩塊冰人似的,秦洛坐在中間都覺得寒冷。
心想,還是得找厲傾城這樣的女人來升升溫才好。
早餐桌上,秦洛對林清源說道:「林爺爺,我和浣溪準備這兩天返回燕京。你就在羊城多住一段時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