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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遠處傳來慘叫的聲音。
大鬍子快速移動,衝到目標摔倒位置。
然後,看到鬼王的身體倒在一棵大樹凸起的樹根上面。
他的脖子、胸口、肚子三個部位出現三個血洞。可是,那羽箭已經消失不見。從血洞裡面正汩汩的流出殷紅的血水,血水浸濕了腳地下的泥土。鬼王滿臉的痛苦之色,模樣悽慘恐怖。
大鬍子把長弓背在身上,看著鬼王的軀體輕輕嘆息。
「不經殺。」大鬍子喃喃說道。
二十年前,百步以內,蟲鳥難逃。
二十年以後,他又有了怎樣的長進?
他從口袋裡摸出另外一隻饅頭,大口大口的咀嚼著。
經過激烈的戰鬥,身體消耗的能力非常大,餓的也非常快,需要得到及時的能量補充。
他沒有喝上一瓶可以一個星期不餓的基因藥劑,只有臨出門時從桌子上的飯盆里順手抓走的兩個饅頭。
很快的,一個白面大饅頭就被他吃完。
他拍掉手上的碎沫,背著長弓繼續向北而行。
迎著冷風,踏著殘月。
他是孤獨的行者,他是殺伐的英雄。
「我是教官,我為自己代言。」
第2卷 世上無我這般人! 第475章 如果能夠讓你們不開心!
「小心心啊,你可千萬不能有事啊。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可怎麼辦啊?」
「小心心,你是我見過的世界上最好的男人。應該下地獄的是那些壞人,你應該長命百歲——不不不,應該長命千歲萬歲——」「你活一千歲,我就陪你一千歲。你活一萬歲,我就陪你活一萬歲——我們說好了,我們要永遠的做彼此的守護天使——」——唐重再也憋不住了。
他睜開眼睛,大聲喊道:「我說——誰能把他拖出去?」
昨天晚上和姜可卿聊天結束後,實在太累了,他就閉上眼睛睡了一覺。沒想到大清早的阿KEN和張赫本就趕過來了,阿KEN像是哭喪似的坐在他的床頭絮絮叨叨的說著些肉麻的話。
唐重已經習慣了阿KEN的「娘娘腔」也懶得爬起來和他費嘴皮子,索性繼續閉著眼睛睡覺。
最不可忍受的是,他竟然還握住了唐重的手。
唐重的身體像是觸電一般,瞌睡蟲跑的無影無蹤,再也沒辦法偽裝下去了。
如果不是知道阿KEN一番好意的話,唐重又想對他野蠻了。
「啊。小心心,你醒了?」阿KEN的一張俏臉梨花帶雨,現在更是露出驚喜的笑容。「哎喲喂,小心心你沒事啊?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很讓人擔心啊?人家都要擔心死了——你問問——」阿KEN轉身掃了一眼病房,發現身邊只有張赫本一個人可以作證。知道問她也無濟於事,說不定還會得到一個相反的答案。於是對著她冷哼一聲,說道:「我真是擔心死了,眼淚星子都掉下來了,攔都攔不住。當時還想著,能為你哭一場也好。我這一輩子啊,還沒有認認真真的為哪個男人哭過。」
「停停停。」唐重阻止阿KEN繼續「抒情」下去,說道:「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不過我沒事兒,你也不用再哭了。」
「哎喲喂——」張赫本捂著肚子笑的趴倒在地上,說道:「我們說好了,我們要永遠的做彼此的守護天使——天啊,阿KEN老師,你太有愛了。你怎麼能說出這麼經典的台詞呢?不行了不行了,我也得住院了,我要被笑死了。」
「討厭。」阿KEN生氣的瞪了她一眼,說道:「笑死你,就應該笑死你。人家和唐重說話,要你在旁邊聽著了?偷聽別人說話是很沒有道德的。」
「是是,我討厭,我就不應該過來打擾你們過二人世界。」張赫本笑嘻嘻的說道。她走到唐重面前,說道:「阿KEN老師的表白你都聽到了嗎?對待這麼情深意重對你一片痴情的守護天使,你當真下得了手?」
唐重知道張赫本的嘴巴毒辣,所以他儘量的不給她發揮的機會。
從床頭爬了起來,看著張赫本問道:「你怎麼過來了?」
「陪阿KEN老師啊。他說要來見你,我們就一起來了。」張赫本說道。
「是我說的嗎?這話是我說的嗎?」阿KEN生氣的反擊道。「我正在睡覺的時候,是誰跑去敲門來著?我說我要再睡一會兒,是誰把我從床上拉起來的來著?是你要來見我們的小心心,幹嘛把責任都推到我身上?你以為我好欺負啊。我只是——只是不和你們這些女人一般見識,哼。」
唐重看向張赫本,張赫本小臉一紅,轉過臉不和唐重的眼神對視,生氣的瞪著阿KEN發火,說道:「你不想來啊?是誰昨天晚上說今天要一起來醫院的?我早上睡不著來的早一些有什麼不可以?憑什麼我不睡覺了還要繼續讓你睡懶覺?憑什麼有司機不用我要自己開車?」
「你——」阿KEN在鬥嘴這方面遠遠不是張赫本的對手,又「哼!」了一聲,乾脆不和她說話了。
張赫本這才看向唐重,說道:「你也別得意。你以為我是關心你睡不著覺啊?我是因為有好多人說你毀容了,我來看看你毀容的有多嚴重而已——對了,黑俠你還能不能拍啊?」
「當然能拍。」唐重笑著說道。「而且,幾天後就能拍。」
張赫本疑惑的看向唐重的身體,問道:「你的傷已經好了?」
「今天就可以出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