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4除了滿足虛榮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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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陶文旭笑了笑:「讓喬姑娘看笑話了。」

  喬紛菲回著假假的笑容,什麼愛情,全都是狗屁,都不過是權利、財富下產生的一種關係。一種看似高尚優美的關係,實則讓她噁心!

  現在,她完全沒有了隨便找個男人過完一生的想法,這輩子她就跟自己成婚好了。

  「縣衙就在前方,喬姑娘、洛公子,在下帶你們進去。」陶文旭溫馨的笑著,他也許是個真正意義上暖男。在外貌和人品上都不錯,還默默的喜歡著一個喜歡別的男人的女孩。

  現在或許陶文旭還不後悔為這個女人付出,但是在他得到之後呢?會不會整日把另一男人掛在嘴邊,讓這個他曾經付出很多的女人,難堪?

  人啊,是會變的。就像她,從一個相信愛情,到無欲無求的過程,很痛苦,卻也很解脫。

  「有勞。」喬紛菲客氣的說道,然而洛秦箏就像個透明的玻璃,屁都不放一個!洛秦箏這混蛋,也就空有一副好皮囊!偏偏女人總是最先看上這樣的皮囊。

  「喬姑娘客氣了,在下應該的。」陶文旭再次給喬紛菲留下了好印象,當然,這印象只是

  比洛秦箏與莫傾城這兩個男人好點,畢竟人心隔肚皮呀!

  誰都不可能真正的了解誰,因為每個人連自己都不了解啊。

  兩人客氣的說了幾句,便在縣衙正堂的院子裡遇到了巡視的捕頭劉安培,也正是石霖和唐若若爭奪的男人。但見他身材魁梧、身姿挺拔,臉盤的話,一般,很一般。

  而且他開口的第一句話就是:「陶師爺,這姑娘是誰啊,轉換目標了,不錯不錯,人呀,就要知難而退。」

  喬紛菲冷笑了一聲,別說是外貌,就是修養,陶文旭也完勝劉安培啊,那個唐若若什麼眼神?

  「劉捕頭,請不要說這樣的話,這位喬小姐和洛公子是貴客。」陶文旭似乎早已習慣了劉安培嘲諷的語氣,他倒是沒有絲毫的生氣,反而處於上風。

  喬紛菲暗自思索,陶文旭這個人絕對不簡單。

  話說這沛州縣有三個最具名氣的男人和五個最有權勢的女人,感情交織的超級複雜,只是隨意想想,她都覺得頭疼。

  然而大男子主義的他們,雖然不愛喜歡自己的女人,卻也不拒絕,坐享齊人之福這種事,與鳳翔國的女人完全一樣。

  她就不明白了,『占有』,除了滿足虛榮心,還能有什麼?

  「貴客?沛州縣這樣的犄角旮旯,能有什麼貴客,別找託詞了,陶師爺。大小姐剛好在裡面,鬧一場也不錯。」劉安培真是典型的唯恐天下不亂的人物,他那不叫漢子,叫噁心人!

  「三師弟,他污衊我與陶師爺有染,你認為該怎麼辦?」喬紛菲把這個問題拋給洛秦箏,其實她沒打算洛秦箏幫她,她只不過就是不想讓洛秦箏繼續當空氣。

  然而洛秦箏居然開口,還說了這樣的話:「按照師傅的規矩,外人欺負你,殺無赦;按照大師兄的規矩,外人欺負你,哪裡欺負的,廢掉哪裡;按照二師兄的規矩,外人欺負你,抄他滿門;按照我的規矩,外人欺負你,挖他祖墳,搶他財產;至於四師弟嘛,擅長用毒,估計會讓他生不如死。小喬,你選哪一種懲罰方式?」

  喬紛菲來不及感動,就被洛秦箏的那一聲『小喬』給噁心到了。然而這時候,喬紛菲還不能說反駁他的話,實在是有些憋屈啊!

  「三師弟,殺人是不對的,挖人祖墳太缺德,不如把他的舌拔掉好了,這聲音太聒噪!」喬紛菲顯然也不是什麼善良之輩,對付那些不值得同情的人,一定要用最直接有用的方法。

  劉安培聽著喬紛菲和洛秦箏毫不顧忌的在縣衙里談論殺人、挖祖墳的事情,心裡有了幾分寒意,難不成他真的得罪到了貴客!

  這該死的陶文旭又算計他,他還該死的沒看出來,硬往溝里跳!文人最可恨,淨玩兒一些心機,他深深的痛恨他!

  陶文旭得見洛秦箏與喬紛菲對劉安培動了殺意,心中得意極了。劉安培就是個蠢蛋,居然用他前些日子對付他的招數,雖然說是現學現賣,終究還是弱了些。

  而且,什麼智者丞相的公子,天機老人的弟子,也不過如此,還不是被他玩弄於股掌之間?

  「哇,你果然還是喜歡大師兄……的懲罰方法。」

  其實關於這些懲罰的方法,是當年君不至逼他們幾人發誓的,喬紛菲被他們幾個欺負了,他會親自教訓他們,若是被別人欺負了,那就是他們幾個師兄弟的任務了。

  莫傾城的方法最省力,身為皇族,滅人滿門,輕而易舉。他的辦法,利益都被他占了,而凰舞香也是同樣為自己著想,多了幾個免費的試藥人。

  也就只有,那個總是欺負喬紛菲的花非霧,是真心為喬紛菲著想的。

  「那當然,我可不是軟柿子,別人怎麼欺負我,我就怎麼欺負回去。」喬紛菲不管洛秦箏的話有幾層意思,她知道這次與花非霧見面,洛秦箏對她有些敵意。

  原因?當然是自己不給洛秦箏的大英雄面子了。

  「嗯哼,這主意好,不過你有那個能力全部反擊回去嗎?」洛秦箏忍不住潑冷水,喬紛菲突然詭異的笑笑:「三師弟可以試試看。」

  洛秦箏被喬紛菲盯得毛骨悚然,喬紛菲的脾性越來越高深莫測了,有些時候,喬紛菲的表情讓他打怵。

  「這就不用了,辦正事。」洛秦箏邊說邊靠近劉安培,手中的劍已經離鞘。劉安培原本想硬拼,但是洛秦箏的殺氣太濃了,他本能的後退。

  喬紛菲倒像是個旁觀者了,她笑意盈盈的掃過每一個人的神色。

  然而,喬紛菲終究發現,陶文旭的友好,不過是一場戲。一場他用得著他們做託兒的戲,喬紛菲心裡暗諷,人這種生物,複雜著呢!

  不管怎麼說,劉安培針對的是陶文旭,她最多算是被誤傷。

  所以喬紛菲下一步,就是一手抓手洛秦箏握著劍的手,輕笑:「三師弟,這幾天我忌血腥,不如你把四師弟給你的三日啞藥,給他試試?」

  洛秦箏抿著唇,甩開喬紛菲的手,從懷裡掏出啞藥。見喬紛菲雲淡風輕的笑著,他嘀咕:「婦人之仁,早晚害死你!」

  喬紛菲但笑不語,這才不叫婦人之仁,這個人只是還有利用的價值而已,何況他們人生地不熟的,多個朋友總比多個敵人好。

  劉安培躊躇不安的望著喬紛菲手裡的白瓷瓶,割舌或者三天不能說話?他該選擇哪一個!不,根本不用選,答案明擺著!

  「喬姑娘,對不起,在下唐突了,這藥我自己來。」

  劉安培豪爽的去拿喬紛菲手裡的白瓷瓶,哪知卻被喬紛菲躲了過去。洛秦箏、劉安培、陶文旭不知道喬紛菲葫蘆里賣的什麼藥,他們都等著喬紛菲的下一步。

  只見喬紛菲俏皮的把手中的白瓷瓶來來回回的拋到空中,語氣卻認真的說道:「我們是來找些人力物力的,並不是結仇的。劉捕頭,這幾日用著嗓子的地方多著呢,你先好好養著。」

  「你是誰,離我旭哥哥遠點兒!」喬紛菲正權衡利弊,思緒全在打撈屍體的計劃上,刺耳的聲音幾乎穿透耳膜,她手中的白瓷瓶也險些沒接住。

  身著白色衣裙的石楚,翩翩而來。喬紛菲嘖嘖嘴,雙胞胎呀,長得還真像,身高也相差無幾,應該除了喜歡的人不一樣,其他沒有不同。

  當然,喬紛菲再次被波及到,心情不爽了,她不就是想讓泡在水裡的屍體能夠找到一方淨土,她不就是希望能在縣衙里找一些免費的勞動力,至於把雜七雜八的人都拉出來遛遛嗎?

  再者說,石楚眼睛是瞎的嗎?按照距離來分,她和洛秦箏靠的最近,然後是劉安培,最後才是那個一直想看好戲的陶文旭。

  喬紛菲切了一聲,還才女呢,菜女還差不多!一點禮儀都不懂,潑婦!

  「你,你什麼態度,本小姐跟你說話呢!」喬紛菲的冷笑惹毛了石楚,她一改平常的文弱,捲起袖子就要跟喬紛菲干架。

  洛秦箏也不知哪根筋抽了,將喬紛菲拉在他身後,冷冷的看著石楚,一字一頓道:「你若敢碰她,我保證你看不見明天的太陽。」

  喬紛菲笑了笑,洛秦箏喝退了有些眼力勁兒的石楚,她從洛秦箏身後鑽出來,還踮起腳尖,右手夠著洛秦箏的後腦勺,撫摸了幾下。

  洛秦箏嚇得不敢動,喬紛菲在他頭上放了什麼恐怖的東西?他怎麼感覺背後涼颼颼的!

  「三師弟啊,你的發質不太好,還分叉呢。多吃些好東西,補補氣血。錢花了還可以再掙,人若是沒了,你後悔都來不及。」

  喬紛菲語重心長的吩咐洛秦箏,洛秦箏卻不領情的說:「進了我口袋的銀子,就沒有再拿出來的道理!」

  只進不出,不愧是精打細算的商人。留著錢給自己蓋一座金墓、銀墓不成?想到這裡,喬紛菲嘿嘿一笑:「三師弟,改天師姐給你講講鐵公雞的故事。」

  洛秦箏蹙眉,『鐵公雞』?這名字好難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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