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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堪的大手遊走在施理濡濕的身體上,迷戀地在他滑膩的背脊和腰線上摩挲。大概因為愛吃蘑菇的緣故,施理的皮膚極好,細滑又有彈性,令人愛不釋手。張堪懷著膜拜的感情在他的肌膚上舔舐、吮吻,留下一個個吻痕。施理將雙手插進張堪的短髮中,他知道,這個男人,看起來似乎老成持重,其實在性事上,和他一樣是個新手,他們都是彼此的唯一,而他知道,比起張堪,自己的耐性和溫柔要差得多,所以他才不那麼堅持,非要做上面那個,只要他們自己高興了不就行了?

  張堪將施理的小傢伙含在嘴裡,有技巧地啃噬著,用他所知的方式儘快讓施理興奮起來。手裡則擰開了KY,擠了一些在手,開始去開發雙丘間的密地。那兒緊緻又溫暖,常常讓他進入的那一刻便想丟盔卸甲,甚至就想死在那裡面。

  施理配合地張開雙腿,將他的腿架在張堪肩上,後面完全暴露在空氣中。張堪都能看見那欲開還閉的花朵,他伸進一根手指,立即被緊緊吸住了,仿佛是在邀請一樣。“寶貝,別心急,先放鬆。”

  施理不耐煩地將身體挺了挺:“快點,別磨嘰。”

  張堪隱忍著,額頭上滿是汗珠,他豈有不想立刻就衝鋒陷陣,但是他得顧及施理的身體,明天還得出去玩呢。所以咬著牙強忍著衝動用手指鬆動著後穴,直到那處又軟又濕了,才提槍一衝而入。

  “啊!”施理驚叫出聲,眼角滲出一滴眼淚來。

  張堪忍住衝刺的衝動,俯身上去,吻去那顆淚珠。等施理的眉頭鬆開了些,才扶住他的腰,退出去,又推進去,九淺一深,反覆地在那塊密地里耕耘。

  施理的身體懸在半空,頭頂著枕頭,雙手抓緊床框,承受著張堪的抽插,他的下身在沒有任何撫慰的情況下,直直地挺立著,前端滲出淚珠來,張堪滿意地看著自己的成果。腰上擺動得更加迅速了,今天,他要將施理插到射。

  施理將一隻手捏成拳頭,放進嘴裡咬著,忍住將要傾瀉而出的呻吟。

  張堪拿開他的手:“寶貝,叫出來,我喜歡,別忍住。”

  施理的雙眼迷濛,染滿了情慾,無意識地泄溢出“唔……啊……”之聲,這聲音,仿佛世界上最強的催情劑,讓張堪幾近癲狂地擺動著腰肢,腦中只剩下一個念頭:干他!讓他和自己都快樂!

  “啊!”不知道被抽插了幾百下,施理的快感終於達到臨界點,一道白光閃過,盡數射在張堪的胸膛。

  緊接著,張堪也低吼一聲,將熱液播撒在施理滾燙的體內。兩個人如坍塌的大樓一樣,一下子便萎在床上。

  暈眩失神了許久,張堪終於滿足地回味出聲:“爽死了!”

  施理動了動身體,慵懶地伸了個懶腰:“爽完了,伺候大爺洗澡去,好睏!”

  張堪不願意就這麼離開他,繼續呆在他的體內,就著插入的姿勢抱起他,吻他的唇:“嗯,好,洗澡去。”

  施理耳朵根都紅了,但是這種親昵的感覺實在是太好了,讓靈魂都顫抖了,所以他沒有拒絕,將自己的頭埋在他的肩膀上。睡意襲來,他打了個哈欠,臨睡前,他心裡閃進一個念頭:如果一輩子都能和這個人這麼緊密相連,他也是願意的。

  番外:抓田鼠的毛球

  毛球是只好逸惡勞的懶貓。它被養叼了嘴,只吃好的,不吃老鼠,最愛吃魚。

  夏天的時候,施理跟著爺爺學會了釣魚,祖孫三個來了興致,去江邊夜釣,施理親手釣上了一條好大的金黃色野生江鯉,都快樂瘋了。星城的江是長江的支流,他說,這極有可能就是長江鯉魚,長江鯉魚雖然及不上黃河鯉那麼有名,但它們在洶湧湍急的江流之中長大,肉質也是極其鮮美的。施理將鯉魚帶回了苗圃,準備讓張堪做一道紅燒鯉魚。

  魚太大了,塑料桶放不下,張堪將鯉魚養在一個大腳盆里,等著中午的時候再來做菜。便去苗圃忙去了。快到中午,施理給花木施了肥回來,發現廚房的地上全都濕了,那條原本鮮活的鯉魚被啃得面目全非,早就死透了。施理一看那作案手段,就知道是毛球所為,氣得要死,到處去找貓,看見它帶著兩隻野貓趴在紫藤花架下的石頭上曬毛舔爪子。施理怒不可遏,暴喝一聲:“死毛球,你個吃裡扒外的蠢東西。”便順手拿起腳邊的一截枯桃木甩過去。

  正好砸在毛球旁邊,毛球嚇了一跳,驚跳起來,看見施理滿臉怒氣,“喵”的一聲,跟著兩隻野貓逃竄出了園子。

  張堪回來,看見施理對著滿地的狼藉生悶氣。“好啦,彆氣壞了身體,等下周我們再去釣吧,下次再也不用腳盆裝了。”

  施理想著就來氣,這東西,平時什麼好吃的都給它吃,平時也從來沒有見過它抓老鼠,它居然帶著野貓回來偷魚吃,真是養了只白眼狼。

  張堪說:“早都跟你說了,別養那麼嬌氣,一隻土貓而已,本來是用來抓老鼠的,你們當個寶一樣養著,結果老鼠也不會抓,就知道吃。”

  施理一下子便泄氣了,是啊,都是自己慣壞的。再去找毛球時,早就不見了蹤影。心裡不禁懊悔,會不會被自己嚇跑了啊,跟著野貓去做野貓去了?

  張堪安慰他:“沒事,它會回來的。它跟野貓不一樣,到外面去哪裡養得活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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