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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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卻不好說什麼,感情的事情強求不來,如今朝陽能夠看開,未嘗不是一種幸福。

  「你想往哪裡去?」沈玉君柔聲問道。

  朝陽側著腦袋望著庭院裡一簇開的鮮艷無比的菊花出神,最多半個月,這些鮮花便就都枯萎凋謝了,女人的青春也就那麼幾年。離開了秦子潤,她需要好好想想以後該怎麼辦。

  「我……隨便走走,這大周的江山秀麗多姿,身為郡主,沒能親眼看上一看,真是人生憾事。」朝陽公主咧嘴一笑,道。

  沈玉君從她嘴角的笑容里看見了一抹苦澀。

  還是不好受的吧!

  朝陽沒有多呆便離開了,臨走的時候又向沈玉君討教了一番如何替秦子潤治腿的方法,並沒多說什麼。

  從前那般張揚驕傲的公主,如今竟然變成了這個樣子,這可真真是叫人難以想像的到。

  晚膳時分,趙連成沒有回來,沈玉君坐在燈火通明的花廳里等了片刻,回頭沉聲對著吉祥吩咐道:「去傳膳吧!不等王爺了。」

  「是,王妃。」吉祥應道。

  很快,外間圓桌上便琳琅滿目的擺滿了各色菜餚,沈玉君淨了手在桌邊坐下,如意正遞玉著給她,忽然沈玉君眉頭一皺,低頭嘔吐起來。

  「王妃!怎麼了?可是這些飯菜不合口味?奴婢這就命人撤走。」吉祥見狀大吃一驚。

  「撤了吧!忽然就沒有胃口。」沈玉君吐了半天也沒吐出一點東西來,有氣無力的抬起頭看了吉祥一眼,滿臉都是迷惑不解。

  她這一向胃口都很好,從來也沒有吃不下飯的時候,今日這是怎麼了?難道……

  沈玉君一驚。立刻回想上一次小日子來是什麼時候,卻怎麼樣也想不起來。

  「王妃,您是不是……」如意臉上出現一抹喜色來。

  「別慌,說不定是胃口不佳的緣故。」沈玉君說著,伸出手起自己替自己把脈。

  神色漸漸的凝重起來。

  一旁的吉祥與如意也都是滿臉期待。

  趙連成從外頭走進來,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情形,立刻吃了一驚:「玉君?怎麼了?可是身子不舒服?安青,去請太醫!」

  「不用去。」沈玉君連忙阻攔,同時搭在脈搏上的手也放了下來,她看了趙連成一眼,臉上忽然飛起一抹紅霞。

  「怎麼了?玉君?」趙連成還在那裡擔憂無比的問著。

  如意看了沈玉君的臉色便明白了,頓時大喜過望,低聲道:「王爺,您陪著王妃,奴婢去廚房命人另外準備一些清爽可口的飯菜來。」說完,便拉著吉祥的手退了下去。

  趙連成看見了如意臉上那抹喜色,再回過頭來看看沈玉君臉頰上的紅暈,他挑眉道:「玉君,到底怎麼回事……你的身子……」

  「我的身子當然沒事。」沈玉君打斷了他,扭頭看向一邊:「昨兒個王爺不還說希望我給你生個兒子出來麼?恭喜王爺。您的願望實現一半了。」

  趙連成眨巴眨巴眼睛,在心裏面思考實現一半是什麼意思,忽然間他想明白了,登時喜出望外:「玉君,你是說,你有了身孕……」

  沈玉君害羞無比的點了點頭。

  「真是太好了!」趙連成高興的一把將她攬入自己懷中,卻在下一刻小心翼翼的鬆了手,眼巴巴的望著沈玉君道:「玉君,我有沒有弄疼你?」

  只是懷個孕而已,用得著這樣小心翼翼麼?沈玉君翻一個白眼。重新將頭靠近趙連成的懷裡面,抬眸道:「我沒事,你不用如此小心,對了,今日宮中可有沒有什麼大事發生?」

  「沒有。」趙連成沉聲道:「弄死了張氏,又成功的挑撥我與太子反目成仇,父皇正春風得意呢!還沒顧得上滋事生非。」

  「越是這個時候,越得小心。」沈玉君正色道:「你告訴太子,小心駛得萬年船。」

  「這個他懂。」趙連成聞言笑道:「玉君,你就別操心他了,還是多操心操心你相公我吧!如今孩子有了,總得給他起個名字吧?」

  說著,便擠盡腦汁的開始給兒子起名。

  沈玉君看了他這幅激動的樣子,只覺得萬分好笑。

  ……

  「連親王妃有了身孕?」趙寶璋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足足在腦海中消化了好一會兒,才算恢復面無表情。

  「是的。」安泰低聲答道:「連親王十分看重這個孩子,如今並未對外宣布,想來是怕宮中那位知道了,會對這個孩子怎麼樣。」

  趙寶璋聞言點了一下頭:「父皇已經瘋了,這個顧慮應該有。」

  看樣子她過的不錯,得趙連成萬般寵愛,生活幸福,日子美滿,他根本沒有必要再去打擾了。

  趙寶璋說不清楚內心裡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他已經許久都沒有見過沈玉君了,當日與趙連成結盟之時,他曾答應過他,此生絕不會再對沈玉君有任何覬覦的想法。

  從那時候起,他便知道自己應當放手了。那個女子從來都不曾屬於自己,一切不過是他自己一廂情願的執念而已。

  那就這樣吧!趙寶璋深深的嘆息一口氣,眼睛裡有一絲迷茫,一絲痛苦,但沒過多久,這一切就都消失不見了。

  「去備馬,本宮要去皇覺寺為母后祈福。」

  安泰聞言看了趙寶璋一眼,神情有些猶豫:「殿下,您已經接連七日去皇覺寺了,這樣做會不會觸怒陛下?」

  「無妨,本宮表現的越傷心,越孝順,父皇才越不會將本宮放在眼裡。」趙寶璋冷冷道。

  安泰點點頭,出去備馬了。

  果然皇帝聽到崔公公稟報這一情況之時,面上笑容絲毫不變:「張氏在世之時對太子也算是寵愛有加,他若表現的沒有一絲痛苦,朕反倒要懷疑了。如今這個樣子,才是太子應有的模樣。」

  「陛下說的是。」崔公公聞言恭敬道:「那陛下,還用派人去覺寺里盯著太子麼?」

  皇帝皺眉:「太子可有說他準備給張氏祈福到什麼時候?」

  「這個奴才不知。」崔公公想了想答道:「頭七已經過了,太子現在還要去,那他是要守足七七四十九天?」

  「荒唐!一個廢后竟然讓當朝太子守孝四十九天!」皇帝怒了,沉聲道:「你去。派人去皇覺寺,就說是朕的旨意,讓太子回宮!」

  「是,陛下。」

  風雨欲來的前一刻,總是非同一般的平靜。

  ……

  「子潤,堅持住!」秦家後院裡,昭陽公主對拄著雙拐艱難走路的秦子潤打氣鼓勵,眼看著對方一步一步從屋子裡走了出來,完全沒有藉助輪椅與下人,她的眼眶裡微微有些濕潤。

  一個多月的時間裡。秦子潤進步巨大,從一開始只能坐在輪椅上,到如今已經能拄著拐杖走上十幾步,假以時日,他完全放棄掉拐杖,靠自己走路根本不是夢。

  到那時候,秦大人會為他挑選一位溫柔善良的好妻子,和和美美的過下去吧!

  在這期間,沈玉君沒有露一次面,她教了自己一套恢復肌肉的鍛鍊法子,又教給一位大夫針灸之法,就靠著這兩樣,硬生生將秦子潤的雙腿給挽救回來。

  這件事情,沈玉君做的相當聰明漂亮,既救了人,又不讓人覺得她過分殷勤,更不曾留下任何把柄。

  回頭,還得再去親自謝謝她。昭陽公主想著,在心裏面微微的嘆息一口氣。

  「你嘆息什麼?」卻在這時,秦子潤忽然開口。

  朝陽抬眸,便看見庭院裡,一白衫少年靜靜拄著拐杖,站在鬱鬱蔥蔥的松林前,眸光清澈的望著自己。

  他還是這樣美好的讓人移不開眼。

  昭陽公主搖頭道:「沒有,本宮沒有嘆氣,你聽錯了。」

  秦子潤立在原地沒有講話,白皙的額頭上沁出了密密的汗珠子。昭陽公主見了,不由自主的拿出帕子來,想要伸手替他擦去,但是才伸手。她便忽然清醒,那手便僵在了半空里。

  秦子潤分明看見了昭陽公主心底的掙扎,他白皙的面孔上頓時出現一抹不忍之色來,嘴唇張了張,卻不知道如何開口安慰於她。

  照理說,昭陽公主如此悉心照料於她,他就應該娶了她,反正公主一早就表明心跡了。

  但秦子潤不想委屈公主,從一開始,他的心裏面便沒有她。現如今對她有的,全部都是感激之情。這對朝陽來說,太不公平了。

  「今日就到這裡吧!本宮該回去了。」朝陽驀然說道。

  她沒有告訴秦子潤,今日一別,以後她就都不會再來了。她總覺得,面對面的告別,實在太過煽情,就這樣什麼也不說,一別兩相寬吧!

  」公主……慢走。」秦子潤看了朝陽一眼,在對方轉身離開之際。他微微的察覺到有一些不對勁,但卻不明白那是什麼。

  慢走,不送。

  連一句挽留都沒有啊!朝陽慢慢勾起嘴角,露出一抹苦澀的笑容來,她沒有回頭,腳步邁的更快了。

  秦子潤一直到第二天才察覺到不對勁,昭陽公主沒有來。

  不過公主就是公主,誰也沒有權利規定她必須得來。照顧秦子潤,原本就不是昭陽公主應盡的責任,她悉心照料了他幾個月。現在不想照顧了,又能怎的?

  秦子潤心裏面微微的有些失落,卻咬緊牙關一個字也不吭,他在心裏面想到,或許公主今日是有什麼事情所以沒有來?

  秦大人也覺得詫異,專門過來問道:「子潤,可是你昨日做了什麼令公主生氣的事情?」

  「父親,子潤沒做什麼。」秦子潤也是一臉的納悶:「也許,公主是有事情耽擱了吧?」

  秦大人滿臉懷疑的看他一眼,沉聲道:「我就想不明白。公主乃女中豪傑,才貌雙全,哪裡配不上你這個臭小子,你居然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絕她,總之若不是因為你,公主今日怎麼會不來?」

  「父親。」秦子潤聞言滿臉無奈:「你說的不錯,公主的確是女中豪傑,而且心地善良,就是脾氣大了點,這樣的她,值得更好的人相配,兒子我,還是算了。」

  秦大人狠狠的瞪著他,瞪了好一會兒直到自己的眼睛都酸了,他才一甩袖子沉聲道:「我不管!你親自去!將公主給我找回來!」

  「爹,兒臣如今還病著,腿腳不便,如何出去?」秦子潤滿臉無奈。

  他不說還好,一說秦大人的火氣更大:「你如今能夠站起來,全靠公主!子潤啊子潤,做人不能忘恩負義!」

  秦子潤聞言渾身一顫,沉聲道:「父親,兒子並非忘恩負義,公主此番恩情,我沒齒難忘。」

  「難忘有個屁用?」秦大人怒的爆粗了:「反正老子不管,你今日就是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他正想伸手去拉自家兒子,忽然管家跌跌撞撞的從外頭奔了進來,滿臉都是駭然之色:「老,老爺!宮裡傳下旨意了!陛下要將昭陽公主許配給河間府的成王世子為妃……」

  「什麼?」這下無論是秦鈺請還是秦子潤。父子倆全都驚呆了。

  秦鈺請沒有聽清楚,開口讓管家又重複了一遍,面色慢慢的沉了下來,他轉過頭來目光恨恨的瞪著自家兒子,恨鐵不成鋼的怒道:「煮熟的鴨子飛了!你若是早早答應下這門親事,現在哪還有這檔子事情?」

  他都恨不得親自替兒子應下這門親事!但現在說什麼都晚了,這個不孝子啊不孝子!簡直是要氣死了他!

  秦子潤臉上的表情有一些複雜。

  昭陽公主總是纏著他的時候,他察覺不到她的好,心裏面總是惦念著那個不該想的人,現如今,她要許配給別人了,他反而覺得不舒服。這難道,是自私慾在作祟?

  秦子潤啊秦子潤!虧你妄為男兒!你既對她無心,就該大大方方的祝她幸福才對……

  只是,那個什麼河間府的成王世子,當真是公主良配?

  「此事公主如何說?」秦子潤轉過頭去看著管家道。

  管家看他一眼,沉聲道:「公子,昭陽公主她,失蹤了。」

  「失蹤了?」秦子潤驚呆了,這個消息比前面一個還要勁爆!

  「怎麼回事?怎麼會失蹤了呢?你小子該不會是胡說八道吧?」秦大人的面色也沉了下來。

  管家立刻委屈道:「老爺,奴才怎敢胡說!昭陽公主的確是失蹤了,據外頭傳的消息,昨兒個她一從咱們府上離開,便直接出城了,連皇宮也沒有回。現如今,陛下已經派遣了宮中侍衛在京中找人呢!老爺派人打聽一下就知道了。」

  竟然昨日就離開了?

  秦子潤又是一驚,他總算是明白過來,昨日昭陽公主離開之時,他內心裡那一抹異常是為哪般了。

  原來,那時候她便打算好。再也不與自己見面了,權當是告別。而他,卻絲毫也不知道。

  秦子潤莫名的覺得心裡一痛。

  「公主昨日就出京了?」秦大人也是一驚,他回頭看了自家兒子一眼,皺著眉頭道:「子潤,你告訴我,昨兒個你到底與公主說什麼了?她好端端的怎麼會突然離開?」

  「父親,兒子對天發誓,昨日真的什麼也沒說!」秦子潤也是一臉的委屈,倘若他一早知道朝陽公主要離開,說什麼也要攔上一攔。

  但那又如何?今日皇帝已經下旨賜婚了,賜的還是一個遠在外地的藩王之子……

  朝陽該不會是早知道了皇帝要下聖旨賜婚的事情,所以才偷著離開的?秦子潤忽然想到。

  他都能想到的事情,秦大人自然也想到了,不由的臉色分外難看。

  「總之都怪你!倘若你早點點頭答應,公主早就是我秦家婦了,何至於鬧到這個地步!」秦大人恨恨的瞪了秦子潤一眼,甩手便往外走去:「這件事情我是不管了,你好自為之吧!」

  管家一路小跑著跟在他的後面。

  人都離開了,松濤院的院門也從外頭關上了。院子裡陷入死一般的寂靜。

  秦子潤一個人靜靜的站在那裡,拄著拐杖的雙臂早已經木,他卻絲毫也察覺不到。心裏面有一點點的難受,一點點後悔。

  公主在的時候,嘰嘰喳喳,熱鬧無比,她總是能想到許多稀奇古怪的事情講述給他聽,秦子潤縱然不愛她,可也漸漸的適應了有朝陽的陪伴,如今那個人離開了,他立刻便感覺到了不適應。

  他總算是承認,經過這幾個月的相處,他心裏面是有朝陽的。

  縱然不是那般刻骨銘心,卻也細水長流,不知不覺間竟然已經將他的心快要占滿了。

  可現在,她人在哪裡呢?

  ……

  距離京城最近的一個城鎮上,趙連成打馬送一身便裝的昭陽公主離開。

  「你就這樣離開,再也不管秦子潤的生死了?」趙連成低聲問。

  身前是不知道通往何處的大道,身後是京城,眼前站著的人是她如今最信任的四哥。昭陽公主眼光充滿留戀的看了一眼身後的京城方向。然後低聲道:「他有那麼多親人守著,不會出事的。」

  趙連成也就是多嘴問一句,聽了這個回答他輕輕嘆息一口氣,道:「行吧,你既然看的開,四哥也不多說什麼了,只有一句,出門在外,一定要特別小心,有什麼事情。第一時間聯繫四哥,你放心,不管你是在外頭殺人了還是放火了,四哥都給你兜著!」

  昭陽公主聞言撲哧一聲便笑了:「四哥!你以為我還是過去那般囂張跋扈啊!殺人放火,虧你能想的出來。」

  她的確是許久都不曾做過過分之事了。

  趙連成勾起嘴角,露出一抹淺笑來:「朝陽,你應該許久都沒有去看望孟側妃了吧?」

  昭陽公主聞言一愣。

  「是啊!很久沒見她了。」片刻之後,她點點頭:「想當初,我與玉蘭姐姐形影不離,為了她嚇退不少膽敢接近太子哥哥的女人。也做了許多過分之事,但是後來,她嫁給了太子哥哥之後,我們之間的關係反而平淡了。」

  傻丫頭,被人利用了都不知道。

  趙連成在心裡又嘆息一口氣,挑眉道:「不聯繫就不聯繫了吧!行了,時辰不早了,你快些上路吧!當心不到下個城鎮,天就了。」

  「四哥!你就不能說些好聽的話麼?」昭陽公主聞言有些生氣的嘟著嘴巴:「我就要走了,說不定你心裏面正偷著樂呢!總算是沒有人去煩四嫂了。」

  「你四嫂她有了身孕,再過大半年孩子出生,你可一定要回來看她。」提起沈玉君,趙連成的神情頓時柔和起來。

  昭陽公主看著他臉上的表情變化,心裏面不由的微微有些羨慕沈玉君,能得一個男子全心全意的相護,換做是她,也會心甘情願的呆在王府里大門不出,二門不邁。

  流浪,都是感情受傷的人才會做的事啊!

  「好,等四嫂生了兒子,我一定回來看看。」昭陽公主點點頭,道。

  趙連成道:「至於父皇賜婚之事,你根本就不用放在心上,朝陽,好好去享受屬於你自己的人生吧!」

  朝陽再次點頭,調轉馬頭,一揮手中馬鞭,迎著朝陽疾馳而去。

  趙連成站在原地,直到她的身影消失不見了,才調轉馬頭。往京城而去。

  ……

  「送走了?」王府後花園內,沈玉君低聲問道。

  趙連成點點頭,道:「你放心,這一路沿途,我都安排的有人暗中跟隨,絕對不會讓朝陽出事的。」

  畢竟他就這一個妹妹,縱然不是一個娘生的,但這些年的哥哥也不是白叫的。

  「我擔心的是,陛下會不會派人去抓她回來。」沈玉君還是有些擔憂:「畢竟他前面下旨,後面朝陽就偷著跑了,這怎麼都算是忤逆了,依陛下的性子,他能善罷甘休才怪!」

  「他當然不會善罷甘休,但是目前,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辦,根本顧不得朝陽。」趙連成聞言,嘴角頓時勾起一抹冷笑來:「只是防衛,不懂反擊可不是聰明人的做法,父皇送了我與太子這樣一份大禮,我們總要回報一些什麼,不是麼?」

  沈玉君聞言眼眸頓時一亮:「你們做了什麼?」

  「什麼叫我們?」趙連成聞言眉頭立刻皺了起來:「分明是我!王妃,你與必要向本王解釋一下,你剛剛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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