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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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家倒了,但是張雲寒……」沈玉君皺著眉頭道:「那可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只要陛下一天沒有處罰他,我心裡便一天不踏實……」

  「你不用擔心那麼多。」趙連成心情很好,眼看著皇后就快要倒台,他比任何人都要開心,而那件事情之後,皇帝雖然也曾惱過自己,但最後還是將很多事情都交給他去辦。

  大概以為,他是不會放過張家等人吧?

  趙連成冷笑,心中不會再對皇帝存有一絲一毫的幻想。

  事情發展至今,忠勇侯被抓,張家樹倒獼猴散,皇后依舊穩穩的的呆在東宮,每日裡小心翼翼,卻不知道皇帝陛下什麼時候就派人前來殺了自己,猖狂跋扈了一輩子的張皇后,第一次感覺到了恐懼。

  「本宮要見陛下!本宮要見陛下!你們這些心爛肝的廢物,不許攔著本宮……」皇后做出一副悽厲的狀態來,每日裡都要對著緊緊關閉的宮門怒吼幾聲,但無論她是叫的撕心裂肺,還是哭的肝腸寸斷,皇帝陛下都沒有來看她一眼。

  他忙著將張家所有人都送往大獄裡還來不及呢!哪裡還有功夫理會她?

  ……

  縱然形勢再嚴峻,趙連成也將沈玉君保護的密不透風,在他的小天地里,沈玉君可以說是每天吃了睡,睡了吃,十分悠閒。

  這一日下午,沈玉君午覺睡醒,不知道怎的。突然很想見到趙連成,從前她還從來也沒這樣強烈的想法,今日也不知道是怎麼了,看著吉祥端上來的一整桌菜餚,她忽然失了胃口、

  「王爺有說過什麼時候回來麼?」沈玉君嘆息一口問。

  自從忠勇侯被抓,張家倒台之後,皇帝終於如願以償的冊封趙連成為連親王,顯示出了濃濃的寵愛。

  反應過來的皇后太子等人看到這一幕,全都恨的咬牙,全都認為自己有今日完全都是趙連成害的。百足之蟲死而不僵,張皇后又開始派死士去刺殺趙連成,並且是拼盡全力的那種。

  「回王妃,宮中有事,王爺今日可能會晚點回來。」從來也沒有聽到自家主子主動問起過王爺,這還是頭一次!吉祥又驚又喜的回答道:「還請王妃放心,王爺身邊護衛重重,不會出什麼事情的……」

  「希望如此吧!」沈玉君聞言嘆息一口氣,不知道為何,忽然眼皮子跳的厲害。

  「人都說左眼跳財右眼跳災,那雙眼都跳是什麼意思?」沈玉君喃喃道:「難不成我眼皮子抽筋不成?」

  「王妃。您說什麼?」

  「沒有!」面對兩個小丫鬟的不解眼神,沈玉君連忙搖了一下頭,一邊站起身來往外走,一邊有些尷尬的道:「希望承你們吉言,王爺不會……」

  「有事」兩個字還沒有講完,沈玉君便感覺到耳朵旁擦過一陣勁風,隨即』砰!「的一聲,身後牆上傳來重重一聲。

  兩個小丫頭連忙回身,便看見原本空無一物的牆上出現了一把匕首,那匕首尖上釘著一封信。

  」王妃別怕!有奴婢們保護你!「吉祥與如意兩個人滿臉戒備的將沈玉君護在了中間。

  沈玉君看見她們倆這個反應便有些想笑:「我沒事。吉祥你去看看那是什麼信?」

  她到底還是愛惜自己的生命的,因此叫了功夫不是很好的吉祥去拿信,卻讓如意守在她身邊。

  但即便是這樣,沈玉君還是感覺到了一陣似有似無的涼風從臉上刮過。

  隨即,她兩隻眼睛一,一頭朝後栽倒。

  「王妃!」如意就在沈玉君身邊,連忙伸手去撈,不料半空中猛然掠過一隻大掌來,帶著迅疾的風,搶在她前頭一把抓住了沈玉君的胳膊,只輕輕一個縱身,便飛到了半空中,縱身往遠處而去。

  「王妃!」如意已經看清楚了那隻大掌的主人臉上露出的一點鎏金面具,立刻大驚失色的縱身而起,想要將沈玉君搶奪回來,卻在此時,她眼前一,渾身便沒了力氣。

  最後的最後,如意眼睜睜的看著自家主子就這麼被人掠了去,她連一聲抓刺客也喊不出。這一切只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

  吉祥去拿信,走到一半之時便發現了不對勁,但是回身已經來不及了,她也覺得眼前一陣發,等終於能夠看清楚人的時候,面前早已經沒有了沈玉君的影子。

  「王妃呢?王妃哪裡去了?」吉祥急的滿臉駭然,不住的張口問道。

  如意也已經緩和過來,面如死灰:「吉祥,王妃被張世子搶走了……」

  「此事需要趕快稟報王爺!」吉祥吃驚的是這個前來掠奪沈玉君的人是張雲寒,這在情理之中,也在意料之外。

  「沒有想到張家都已經倒了,張世子還是如此囂張跋扈!」如意紅了眼眶,拿出哨子來聯絡了府外暗衛一路追蹤張雲寒,又派人給趙連成送了信,沉聲道:「咱們王爺與王妃,感情才剛剛要好轉一些,沒有想到居然就出了這樣的事情……」

  吉祥也是一臉的難過,倒不是因為弄丟了沈玉君,回來被趙連成責罰,她們原本就是下人,根本就不在乎這個。

  為了防止張雲寒狗急跳牆,王爺早已經在府中布置了重重關卡,沒有想到最後居然還是被他搶走了人,這不僅僅是在打趙連成的臉,也是讓沈玉君與趙連成兩個人難做。

  這件事情傳出去,還不知道王爺要如何傷心呢!

  偏生這一晚上,趙連成從宮中回來的特別晚,等知道沈玉君已經被人擄走之時,時間已經整整過去三個時辰。

  「王爺……「吉祥膽戰心驚的見到自家王爺臉上的表情在短短一瞬間充滿了深深的陰霾,頓時嚇了一大跳,他們還從未見過王爺這個模樣!

  」人丟了之後。你們可派人去找了?「趙連成冷冷開口問。

  如意答道:」回王爺,當時就派了人去尋找,不過現在還沒有任何消息傳回來。「

  趙連成眸子沉如水,又猶如深不見底的寒潭,周身都透著一股冷冽的氣息,聞言他沒有再看兩個丫鬟一眼,而是直接喊來安青等人,商量營救沈玉君的對策。

  「王爺,張雲寒抓了王妃,最大的可能……」安青有些憂心忡忡。

  「威脅本宮。」他話還沒說完便被趙連成給打斷了。

  趙連成看的這樣清楚。安青反而不知道如何回答了。

  趙連成的神情里有著悲痛,憤怒,以及濃濃的眷戀,他皺著眉頭沉聲道:「你們放心,這一次,本宮一定會如從前一般找到王妃,日後無論如何也不會再讓她被人擄走!」

  這都第幾次了?

  趙連成不發怒,沈玉君也怒了,當她意識到抱著自己飛檐走壁的人是張雲寒之後,一點也沒客氣,低了頭惡狠狠的一口咬在他的胳膊上,照死了咬。

  不出片刻,那衣衫上便浸出了血來,已是秋天,穿的衣衫原本就厚,沈玉君依舊能一口就咬出血來,可見她心裏面是有多麼的怨恨眼前這個人。

  張雲寒痛的悶哼了一聲,沈玉君被他夾在胳膊下,想要一掌打死這個女人,簡直是分分鐘的事情,可是他下不去這個手。

  還從來沒有人能夠傷他分毫!除了沈玉君!

  張雲寒心裏面又是苦澀,又是無奈,看沈玉君咬的那般起勁,他倒是怕傷了那那兩派潔白的牙齒。當下輕輕伸手在沈玉君後腦上一點。

  沈玉君立刻便暈了過去。

  再一次醒來,鼻子裡聞到一股濃濃的檀香味道。

  沈玉君沒有睜眼,假裝自己還在睡覺,耳朵里聽到了不遠處的談話聲。

  是一個女子的聲音,滿含憤怒:「張雲寒!你明明說過的!你早已經與她恩斷義絕!現在咱們大家逃亡之際,你卻又將她帶回來是什麼意思?你讓我怎麼辦?」

  是沈若蘭,沈玉君沒有想到。竟然會聽到她的聲音。

  「本世子想做什麼,現在還輪不到你來指教。」張雲寒的聲音一貫的冰冷如水:「至於你,你想怎樣就怎樣,沒人攔你。」

  「張雲寒!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沈若蘭怒了,聲音也不由的抬高了些,又尖又細,沈玉君聽著她這樣的聲音,實在是不能夠將她與當初第一次在沈家認識的那個天真爛漫,美麗可愛的女孩子聯繫到一起。

  「什麼叫做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你的意思是想敢我走?」

  「門在那邊,你想走的話。自己有腿,無須別人相送。」張雲寒的回答,還是一貫的欠揍。

  就連裝睡的沈玉君都恨不得爬起來狠踹他幾腳。

  當然,沈玉君並沒有同情沈若蘭的意思,對於這個差點害了她一輩子的女孩子,沈玉君並無半點好感。

  「張雲寒!你……」沈若蘭氣的連髒話都罵不出口了,當日她執意在皇帝面前要求與張雲寒合離,以為只有沈家才是她的容身之處,不料一出宮門,她的父親沈大老爺便不顧所有人的阻攔。執意要將她送到家廟裡去。

  沈大老爺當日的話,沈若蘭到現在都還記得:「自己身體不好,嫁了一個夫婿成親當日就死了,如今張世子好容易願意接你回去,你還有什麼好挑的?已經出嫁了的女子,不能再呆在沈家,從此之後,你就去家廟,常伴青燈古佛吧!」

  沈若蘭拼盡全力的掙脫掉張雲寒,可不是為了要去家廟的。當時便斷然否決了這個提議,沒有想到的是,沈大老爺只冷冷看了她一眼:「既然如此,你還活在這世上做什麼?白白的丟人現眼?不去家廟也可以,等下便讓你母親熬一碗砒霜,你自己喝了早早投胎去吧!不要擋別人的路!」

  沈若蘭萬萬沒有料到,自小生她養她十幾年的沈家,早在她坐上花轎踏出這個大門之時,便再也不屬於她了。

  一旁的親娘丁氏,哭的早已經昏厥過去。根本就幫不上她什麼忙。

  那時在皇宮裡,她當真不應該非要與張雲寒合離的。縱然死在他的手上,也好過住進家廟裡常伴青燈古佛吧?

  沈若蘭想著,便離開了沈家,去找張雲寒。

  她以為他一定會狠狠的將她羞辱一頓的,但是令她沒有想到的是,張雲寒並沒有那樣做,似乎早已經預料到了她會來一般,面無表情的吩咐下人將她安排在他院子裡的廂房中,便再也沒有去見她。

  那時候沈若蘭想,大概自己還有利用價值吧!所以他沒有殺她,也沒有打她。

  沒有了死亡的恐懼,也不必去家廟裡念經,沈若蘭在忠勇侯府裡面,居然過了一段相當平靜的日子,每日裡她的身邊都有丫鬟陪伴,可一個人實在是無聊,她每日裡最大的愛好就是觀察張雲寒。

  她的視線里能見到的唯一男人,只有他了。

  看著看著,沈若蘭忽然覺得,張雲寒佩戴著那副鎏金紫玉面具的樣子,其實還挺好看的,那半邊的傷疤據說很可怖,但她一直都無緣得見,張雲寒現在輕易不肯將自己臉上的傷疤示人了。

  她逐漸的迷戀上了這樣一張殘缺不全的臉,還有這張臉的主人張雲寒。沈若蘭還發現,張雲寒私底下其實並沒有表面上那般變態,雖然看人的眼神還是冷的像冰,但是脾氣並沒有太壞。

  想起來這個男人一直放在心裏面的人是沈玉君,沈若蘭心裡有些不舒服。為什麼只要是她看中的男子,到最後都會看上沈玉君?那麼一個野丫頭到底有什麼好的?

  除了身體健康原因,沈若蘭是半點不肯承認自己比別人差的。

  她開始打著沈玉君的名頭逐漸接近張雲寒,而對方百般孤寂之下,也十分的想聽到一些有關沈玉君的消息,二人一拍即合。

  某一天張雲寒喝醉了酒,兩個人發生了關係。

  珍藏了十來年的處子之身就這麼獻出去了,沈若蘭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是有些失魂落魄的。

  她最先看中的人是五皇子趙寶章,他相信他一定會成為太子,日後執掌這個天下,做他的女人多麼風光啊!為了這份風光她努力了那樣久,但最後還是失望了。

  隨後是趙連成,那是除了太子之外她唯一的選擇,只要能夠出人頭地,她不在乎外人怎麼看,就算是真的搶了沈玉君的夫君又如何?她那麼無才無德,原本就沒有資格來做四皇子妃。

  但是,四皇子趙連成也不喜歡她。縱然她假扮成了沈玉君的樣子。

  後來想起在四皇子府上呆的那幾天,沈若蘭整個人都有些恍惚,她當真去過哪裡麼?真的與那個丰神俊朗的四皇子近距離的接觸過麼?他,抱過自己麼?

  沈若蘭記不得了,統統都記不得。

  縱然張雲寒不好,有著這樣那樣的缺點,可現在,自己唯一能夠抓住的力量也就只有他了。忠勇侯府落敗了,侯爺一朝被皇帝抓進大獄,就連那高高在上的皇后,也被天下人冠上了牝雞司晨的罪名,張雲寒帶著她的母親還有她全都逃了出來。

  最終窩在這個京城不起眼的宅子裡。

  但就這。沈若蘭也沒離開,她始終都記得,自己現在唯一能夠依靠的人就是張雲寒了,只要他不攆自己走,自己就絕對不會離開!

  可是她忘記了,這個人心裏面愛的人是沈玉君,不是她!

  見到張雲寒將沈玉君也帶進了這個偏僻的宅子裡之時,沈若蘭終於爆發了。

  「你不要在這裡無理取鬧。」張雲寒懶的看她一眼:「本世子想要做什麼,還輪不到你來插手!」

  「我無理取鬧?」沈若蘭伸手朝著自己的鼻子尖一指,頗有些不可置信:「本姑娘這些日子以來是怎樣對待你的,你居然這樣說我?」

  張雲寒沒有吭聲,眼中有著不耐煩。

  沈若蘭的眼眶立刻紅了,眼淚不爭氣的奪眶而出,她哭的這般傷心,然而面前的男子卻還是面無表情的站在那裡,就像是一根雕塑。

  沈若蘭終於爆發了,口不擇言的大聲罵道:「世子?忠勇侯府已經沒了!你早就不是什麼世子了!」

  話一出口,她便後悔了!她明明不是這樣想的,她不在乎他還是不是世子的!

  果然,張雲寒被激怒了。望著面前聒噪而又失去理智的女人,他想也不想的伸手便甩了她一個大耳瓜子:「賤人!給我滾!本世子再也不想見你!」

  他的力道不輕,沈若蘭被打的一個趔趄,差點就狠狠的摔倒在地。

  「你……打我?」她伸手捂著臉,身上的痛卻不及心上。

  張雲寒看著她的眼神充滿了厭惡:「本世子想打你很久了!滾!不要在這裡礙眼!」

  沈若蘭有些不可置信。

  她以為,兩個人已經那樣親密了,至少自己在他的心裡也該有些不同才對,可是沒有想到,這人眼中的厭惡居然如此明顯,一個恍惚,沈若蘭仿佛是看見了她的父親沈大老爺。

  她沒有活路了,沒有人願意要她!更沒有人在意她的死活……

  沈若蘭忽然萬念俱灰。

  沒有等張雲寒再開口說什麼,她捂著臉低頭從他身邊奔了出去。神情裡帶了一抹決絕。

  張雲寒沒有伸手去攔,沈若蘭這樣的女子,他是真的不在意。這個世界上,他唯一在意的那個人只有沈玉君,只可惜,在沈玉君的眼裡,他與沈若蘭也差不多。

  「你要裝睡到什麼時候?」他走過去,將沈玉君的被子一掀。面無表情道。

  沈玉君裝不下去了,只好翻身坐起,雙眼充滿警惕的瞪著他:「張雲寒,你到底想幹什麼?」

  「幹什麼?」張雲寒盯著沈玉君看了半響,沒有從這女人眼裡看到一絲的慌亂與害怕,他忽然有些意興闌珊:「我也不知道,就是想見見你。」

  「見我?」沈玉君嗤的一聲就笑了,笑的寒涼無比:「張雲寒,現在是什麼處境,你不想法子自救。卻還有心思在這裡風花雪月,若是宮中皇后娘娘知道你是這樣的人,怕是一定會傷心失望吧?」

  聽她提起皇后,張雲寒眼神霎時一冷。

  「我的事情你不用管,還是先想想你自己吧!」他的臉上忽然浮現出一抹殘忍的笑容來:「沈玉君,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人擄走,我真的不信趙連成他就絲毫也不介意。」

  沈玉君知道他指的是什麼,抬眸冷冷的看他一眼,忽然道:「張世子。我勸你最好還是派人去找一找沈若蘭,那畢竟是一條人命。」

  沈若蘭臨走時候的表情沈玉君沒有見到,不過光聽到她的哭聲,她便明白,她傷心欲絕,恐怕會尋短見。這樣的機會至少有五成。

  「你還關心她?」張雲寒聞言卻是一愣,繼而嘲諷道:「沈玉君,你無須假裝好人!沈若蘭並非真的是你姐姐,你也並非她的妹妹,再加上之前互換身份的事情,你怕是早已經恨上她了,何必在我面前做出一副假惺惺的樣子來呢?」

  「去不去隨你。」沈玉君無所謂的撇過頭去,是真的不想再與這變態講什麼了。

  連多看他一眼,她都覺得噁心。

  這世上怎麼會有張雲寒這樣的人呢?真是想不透……

  「怎麼,被我戳穿了,不好意思了?」張雲寒卻很有興致與沈玉君講話,他興致薄薄的在床沿上坐下來,伸手去拉沈玉君抱在懷裡的被子:「躲什麼,本世子又不會吃了你。」

  「你放開!」沈玉君牢牢的抱著手裡的被子,雙眼警惕的瞪著他。

  張雲寒看見她這個樣子,心裏面也來氣,當下手上一用力,便刷的將被子從沈玉君手裡搶了過去。

  沈玉君連忙將一旁的枕頭抱在懷中,更往後退。

  張雲寒欺身上前,猛的將沈玉君壓在了他的身下,牢牢的握著她的雙手,在她耳邊呢喃道:」你說,若是我睡了你,趙連成會不會發瘋?「

  」變態!「沈玉君抬腳便去踹他的下體,卻被張雲寒躲過去了。沈玉君越是掙扎,他反而越發的興奮,那在他身上磨蹭的身體似乎帶有火苗,蹭的他渾身都熱了起來。

  眼眸一,張雲寒什麼都忘記了,低了頭就不管不顧的去親吻沈玉君的嘴唇。

  」世子!不好了!「卻在此時,有丫鬟從外頭奔進來,卻在看見屋子裡這一幕的時候,雙腳牢牢的盯在了門外,下半句話的聲音也弱了下去:」世子夫人她,跳井自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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