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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芫兒附身吻上段然,氣氛變得熱烈起來。

  一個時辰後,喜娘準時來喚段然。望向已然熟睡的段芫兒,段然悄悄的退出屋去,稍微整理下頭髮和衣服,走向子沐的房間。

  段芫兒睜開眼,看著門關上,微不可見的嘆了口氣。望了望桌上燃燒的喜燭,摸了摸大紅的喜被,將自己挪到剛剛段然躺過地方,還有著餘溫,滿足的睡了。

  ☆、完婚(二)

  第四十五章完婚(二)

  段然推門而入的時候,子沐正用手托著下巴,倚在床邊打盹,身上還是拜堂時的喜服。

  段然過去扶住昏昏欲睡子沐,愛憐的說道:“這一天又累又困的,怎麼不換下禮服放鬆放鬆。先躺下休息會兒?”。

  花子沐嗔笑道:“那怎麼行?要先喝合卺酒,才能換衣服的”。

  段然痴痴的笑了:“子沐今天可真好看”。

  花子沐眉目含羞的低下了頭。

  段然撫摸著花子沐羞紅的臉,感嘆的說:“你們都這麼好,要我怎麼回報?”

  花子沐抬起臉,眼神真摯卻又亮的發光,深情的望向段然:“傻瓜,就是因為你獨特的美好,才吸引我們啊”。

  洞房儀式剛剛行完,兩個人已經深情的黏在了一起,喜娘和下人們知趣的退出了門外。

  紅裘暖帳、人影搖曳。炙熱的時光一晃而過。

  再次被喜娘按時喚出的段然,拖著疲憊的身體,不停的打著哈欠,無精打采的向郝子仁的房間走去,連妝容都懶得收拾了。

  喝了今晚的第三杯合卺酒,吃了第三碗同心面,糙糙結束了儀式。段然摟過郝子仁,只說了一句:“睡吧”就倒頭酣然而睡了。

  這邊郝子仁苦等了一晚上,有一肚子的情話要說,滿腔的溫情卻無處釋放,不甘心的對著段然一通親,又是搖晃,又是撓痒痒的。可段然除了不耐煩的哼哼兩聲,全然沒有回應。郝子仁是又氣又笑,無奈的只能摟著段然不情不願的睡了。好歹是摟在懷裡了,雖然不忿,倒也踏實的睡了。

  翌日的祭祖、認親儀式,花蕭肅走在前頭春風滿面,雖說兩個孫子給同一個孫媳婦做了側夫,但卻是聖旨賜婚。而且都是兩個孫子自己中意的,再也不會走兒子的老路了,自己總算卸下這十幾年的愧疚和自責,輕鬆許多。

  段芫兒和花子沐也是腳下生風,滿臉饜足。相比於他倆的春風得意郝子仁則是一臉委屈,眼神幽怨的望著段然。段然笑著撓了撓郝子仁的手心,倒是一臉坦然與無辜。

  婚後的生活簡單而甜蜜,每天炒炒菜,做做飯,喝喝小酒,賞賞月。不過十幾天,段然覺得自己已經胖了一小圈。

  這一夜,段然輪到子沐的房中,兩人斜靠在床頭,依偎在一起,濃情蜜意的說著情話。

  “我這肚子最近怎麼胖了這麼多?會不會是有孩子了呢?”段然滿臉糾結的望向花子沐。

  卻發現他凝神屏息,眉頭緊鎖。

  “哪不舒服嗎?”段然坐直了身子,仔細觀察花子沐。

  “沒有不舒服,我聽著子任房間那邊似乎有女人的尖叫音”花子沐側耳仔細聽。

  子沐不是胡言亂語的人,段然聞言起身披衣服:“我們過去看看。”

  子沐披上衣服先到了門口:“你去喊芫兒哥,我先過去”。

  “嘩啦啦”桌椅倒塌的聲音,自子任屋裡傳來。

  段然和段芫兒聞聲大步跑向郝子仁的房間,門敞開著,一個衣衫不整的女子摔在桌子旁,額頭、嘴角有血,已經昏了過去,段然仔細看了看,卻是子任房裡的婢女雲珠。

  花子沐正抱著軟綿綿的郝子仁,郝子仁也是嘴角含血。

  隔壁的鄭未苼也聞聲感到了,快步過去給郝子仁號脈。眾人摒神凝氣等著鄭未苼的結果。

  鄭未苼摸完脈,又起身去撿地上已經碎了的杯盞,破裂的杯底里還留有一點殘茶,鄭未苼拿起來聞了聞,又用手指蘸著舔了舔,搖頭道:“無事,這茶里只是普通的□□和軟筋散。子任身中無情多年,一般的□□物對他是無效的。軟筋散的藥量不大,估計三兩個時辰就能消散”。

  眾人聞言也都鬆了一口氣。

  段然拿手絹擦拭子任嘴角的血:“阿苼,來看看嘴裡是不是有傷。”

  子任想要搖頭,脖子卻使不上勁,有氣無力的說:“無妨,不是我的”。

  子沐拿來新的茶杯讓子任漱了口。

  雲珠此時悠然醒來。

  ☆、黛墨

  第四十六章黛墨

  雲珠緩緩的睜開眼,望向滿屋的人,心有不甘的瞟了段然一眼,就差那麼一點就成功了。

  段然被氣樂了,鄙視的說:“你不會以為你還能做做二奶奶吧?”

  雲珠沒有做聲,表情已經出賣了她,她就是那麼想的。

  子沐的聲音冷的有些慎人:“說吧,誰指使你的?”

  “沒有,誰也沒有,就是我一直愛慕二公子,可公子因為我的愛慕卻要打發我走。我不得已才才出此下策想要生米煮成熟飯,才能永遠和公子在一起”雲珠挺直脊背,淒涼的望向郝子任,希望公子能憐惜他的這份心。

  花子沐冷笑出聲:“如若只是這點□□物,我或許還信了你這份真心,可這軟筋散別說你區區一個小丫鬟了,就是我也不是那麼容易能隨便得來。”

  “我,我不知道什麼軟筋散,我就是托人買來的”雲珠還是咬死不認。

  花子沐不願再與她多費什麼口舌,喚來屬下:“查查雲珠都與誰交好,近日與誰接觸了,有何反常。還有她家裡的情況”。

  花蕭肅聞訊也帶著中福趕到了。

  不一會兒子沐屬下炳祥也返回稟報:“雲珠是家生子,一家人都可靠老實,沒有什麼反常。雲珠自生下來就在府里,性格開朗,與人交好,除了多年前曾與黛墨姑娘吵過架外,並未與誰交惡。在她房間裡發現了少量剩餘軟筋散”炳祥將手裡的藥瓶遞給花子沐。又補充到:“近日與她接觸較多的是西院管事張久東,但都是有由頭的事情,沒查到什麼可疑”。

  雲珠還是含情脈脈的望向郝子任。郝子任卻一眼也不想看她。

  鄭未苼接過藥瓶,倒出藥末仔細查驗一翻。又將藥瓶里外觀看一遍,非常肯定的說:“此藥應該來自漳州隱山派,這藥瓶有隱山派標記,藥里有種成分也是隱山上特有的”。

  花蕭肅有些不解:“我們與隱山派從未有過節啊?子仁在回家前有隱山派的愁人?”

  郝子任回想一番,搖了搖頭。

  花子沐眉頭緊鎖,喃喃的說到:“為子仁培養解毒的女子時。黛墨是被送到隱山派修習的,她離家走後,應該是回隱山派了”。

  中福聽罷緩緩接到:“有件事別人不知,我卻是知道的,張久東的爹和黛墨的爹之間應該有些淵源,張久東能進府里做活就是黛墨他爹介紹來的。張久東二十大幾一直沒說媳婦。據說就是一直在等黛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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