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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希給這麼一彈又掉到水裡,小嘴一癟就像要哭出來。

  “公子,你也真是的下手這麼重,小希這么小,你看彈他一下都額頭紅了。”凌風武心軟的幫小希揉揉額頭。

  “伍叔叔,爸爸是壞人!”小腦代一歪靠在凌風武的肩膀上,身體卻沒從水裡出來。

  這個時候鳳影帶著楚離出來叫道:“玄若道長!我和樓主必須走了,特來告辭。”

  “鳳影,影樓出事了嗎?你走這麼急?”玄若問道轉身進屋拿出一個瓶子,“這個是楚離的藥,記得按時給他吃。”

  “影樓沒出事,炎龍攻破金月了,所以我們要回影樓看著,以防萬一。”鳳影欠欠身,謝過玄若接過他的藥瓶。

  “鳳影,到底什麼情況?”凌霄著急。

  “炎龍攻破金月的邊境,僵持的局勢打破。下一部炎龍就要對京城出手了,我怕到時候天下大亂,所以先回去。”鳳影抱起楚離,閃身躍起,離開了那裡。

  第三十一章回京

  鳳影抱起楚離,閃身躍起,在懸崖鼻上輕點幾下就不見了人影。

  “師傅,我們……”

  凌霄急急的開口,還沒說完就被玄若打斷:“你也要離開是嗎?”凌霄僵硬的點點頭。

  “唉!”玄若大大的嘆氣,“徒弟們大了,想法多了!我老了搞不懂你們年輕人的事情了,去吧去吧,霄兒,忻兒有空記得多回來看看!”

  玄若轉頭問凌風武:“你和水閣也要走嗎?”被弄得呆愣的兩人,搖搖頭。

  “我們不走,還是留在這裡。”

  “叔叔,我還是叫你爺爺吧,你自己都承認自己老了!”小希嫩嫩的童音讓在場的人都哭笑不得,一時間氣氛也輕鬆了起來。

  “什麼老?我哪裡有說自己老,小希還是乖乖的叫叔叔,明白嗎?”玄若假裝威脅。

  “嗚嗚,乾爹他們又欺負我小!”孩子歲數不大,知道四處開始求援了。

  風忻笑笑:“小希,師傅怎麼會欺負你,逗你玩呢!”

  “師傅,我們只是暫時外出一、兩個月,很快就會回來的,你想到哪裡去了?”凌霄埋怨的看著師傅,都被誤解稱什麼樣子了。

  “我和風忻明天走,順便我想帶著小希,讓他出去見見世面。”知道師傅捨不得孩子,不過也就一兩個月的時間,凌霄至少讓小希看看金月。

  還泡在水桶里的小希,聽到這個就要跳出來,被凌風武眼疾手快的按了下去:“爸爸是真的?我能出去玩?”

  “是呀,你今天乖乖的泡好藥水,明天一早就帶你出去。”凌霄拍拍小希的腦袋。小希見識的只有這沒有紛爭的世外桃源,凌霄也不知道帶他出去是對還是錯,自己和金月的牽扯還是讓他早點知道的比較好。

  第二天天還沒亮,凌霄僅收拾了一個小包袱拿在手裡,讓風忻抱著還在熟睡的孩子,三人準備出離開。

  “公子,你們這麼早就走了,真的不要我跟著?”凌風武從遠處趕來。

  “伍兒你在這裡好好照顧師傅,別再讓師傅挨餓,上次他暈倒我就很難受。”凌霄緊緊身上的包袱,“這裡也陪陪水閣,他一個人也很孤單,對他來說只剩下你了。伍兒,我們走了,不要難過我們只去兩個月就回來了。”

  “公子,這些你拿著,我連夜做的乾糧還有些師傅的辟穀單,外面很亂也不知道有沒有吃的!”凌風武從身後拿出一個包袱塞給凌霄,“公子,在外面小心。”

  “伍兒,我們走了,不用送了。霄,走吧!”風忻見天色已亮,催促道。

  三人離開了住了一年多的青石崖。

  凌霄和風忻出來就買了一輛馬車,本來還想讓李奉天一起去的,可是李奉天早在一年多前就掉入了王寡婦的溫柔陷阱,他們走後不久就在村人的幫助下成了親,現在孩子都要快出生了,凌霄也不好意思打擾他們的幸福,和風忻兩人輪流駕車趕往金月。

  路上凌霄就開始打聽戰事,問題要比他想像的還要嚴重,金月的兵力幾乎都壓在了邊境上,一旦邊境被炎龍攻破一個突口,金月就沒有辦法抵擋。本想在邊境一決雌雄的金月帝,硬碰硬兩國交戰金月可以至少堅持兩年,金月境內任何物品都能自己給自足,完全不用擔心補給,炎龍的一些物品則必須從金月獲得,如果一直耗著炎龍必定堅持不住率先退兵。

  月逸打著如意算盤,卻沒想到龍謖並不上套,還使計在月逸的眼皮子底下打開一個缺口,前後夾擊金月的人馬,使金月損失慘重。短短時間內已經打下金月不少的土地,連京城都快失守了,天行大陸最重國都,如果國都被占領就是這個國家滅亡的標誌。

  從青石崖到金月的京城,走的還是當初凌霄逃離的那條線路,當初急著趕路沒有看看路邊的風景,現在卻是戰火連連,屍橫遍野。小希剛看到這種景象就被嚇的臉色蒼白,這幾天都是在馬車裡不出來,眼神都是惶恐不安。

  凌霄趕著車子,好笑的想著風忻那天差點把馬車趕到水溝里,明明騎術這麼好的人,架馬車卻是糟糕的很。風忻本打算雇個車夫,可是聽到他們打算去金月,任價格再高也沒有人敢接了。白天行路,晚上在車上露宿,行程辛苦了點,三人也是行的很快。

  天氣很不錯,秋風吹在身上很舒服。風忻從車內出來,凌霄虛晃一鞭架車:“小希睡了?”

  “是。這幾天晚上他都嚇睡不著,剛才哄著累了剛睡下。”風忻在凌霄旁邊坐下,靠著車框,“霄,你這樣對小希真的好嗎?”

  “小希是我和龍謖的孩子,我不希望他卷到某些事情裡面去,上位者的爭鬥直接引起的就是戰爭,我想讓小希知道戰爭的恐怖,也許會給他心理上帶來陰影,也許以後讓他遠離戰爭也是好處。忻,我只想平凡的過一輩子。”凌霄似乎在說小希,可是內容像是在對風忻說。

  “我明白的,霄,我會好好照顧你和小希的。”風忻保證,他只要有凌霄就夠了。

  一路上,凌霄碰到不少邊境難民,卻很少看見強盜,一問下才知道大多壯漢都被拉去當兵了,這幾年金月的百姓過得不錯,沒有人願意鋌而走險占山為王。凌霄終於來到了一個令他懷念的地方,殃城。

  原來熱鬧的城市現在黃沙灰塵,顯得蕭瑟破敗。

  “忻,我原來來這裡不是這樣的。”凌霄對眼前的景色流過一絲難過。

  “爸爸,你來過這裡?我怎麼不知道?”小希探出頭來,安撫了幾天原來的害怕已經忘記,凌霄看見一些可怕的屍體也會遮住他的眼睛,小孩子忘記的快這幾天漸漸開朗起來了。

  “你當然不知道了,那時候你還沒出來呢!”凌霄笑著,“這裡可是爸爸和伍叔叔認識的地方,爸爸當初還在這裡欺負了一個壞蛋。”

  “爸爸好厲害!”小希一臉的崇拜。

  “小希,別聽你爸爸亂說。你爸爸是把人欺負了,可是是別人出手打架的。”風忻戳穿凌霄的謊話,被他狠狠瞪了一眼。

  “爸爸不是武功很好嗎?我看過連乾爹也打不過爸爸。”小希一臉氣憤,紅彤彤的臉蛋很可愛的樣子,真想上去捏捏。

  風忻把小希抱在懷裡,一刮他的小鼻子:“你哪裡看見乾爹打不過你爸爸了?”

  “我就是有看見,就是前天我口渴想起來找水喝,看見爸爸騎在乾爹的身上,而且乾爹被爸爸打疼了還叫疼我都看見血了,本來我想叫你們的,怕你們打我我就又睡了。”小希一臉得意的舉例,發現他談論的兩個人,早已經是通紅了臉,“乾爹,我不會把你被爸爸打的事情告訴別人的,你就不用害怕別人笑你了。”

  凌霄哭笑不得,那天他們找個一個破廟,本打算好好休息的凌霄,熬不過風忻的求歡,還好風忻知道他要架車讓他上面,沒想到既沒潤滑劑也沒好好做前戲,風忻硬生生把他的欲望納入,瘦了傷沒想到給小希看見了。這是教壞小孩子,想到這裡凌霄用手狠狠的捏了風忻的屁股,卻忘記他那裡的傷處還沒有好,慘叫一聲:“忻,你沒事吧?我忘記了,你別坐在外面了,喝小希坐裡面吧,馬上就要到客棧了。”

  “爸爸,你又欺負乾爹了!”小希一臉不平,對發生的事情更本沒明白。

  風忻挪動身體進了車廂:“小希和乾爹進去玩,不要理你爸爸。”

  凌霄一個人架車往客棧駛去。

  越是接近京城,破敗的景象越來越少,城市漸漸繁華起來,關卡也越來越多上次星闌給的令牌還在,到省了不少麻煩。沒有過多久凌霄終於到達了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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