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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臻崎果然已經有了奴性,剛慢下來的動作立刻變節奏,一下一下的繼續按摩。

  黎郁抱著溫溫軟軟的身體,很知足的的嘆了口氣:“有老婆真好。”

  臻崎停下手,壯著膽子回了句:“我不是你老婆。”

  黎郁無所謂的點點頭:“恩,我知道,要先談戀愛——得先做女朋友,登記交配了才能算老婆。”

  臻崎繼續膽大包天:“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我不想跟你發展成戀愛關係,更加沒有要跟你交……”臻崎噤口,被抱著的身體涼絲絲的,對面看過來的眼神也冷得有點嚇人。

  黎郁不知道什麼時候睜開眼睛,正一動不動的看著她,看了一會,又閉上:“你睡相真差,居然還說夢話。”

  第二十二章、只蓋棉被不聊天

  第二天一早,不顧醫院的千阻萬攔,王臻崎女士堅持著出院了。

  蛇妖帥哥春風洋溢的一路護駕,就差幫忙換衣服提鞋子了,看的小護士眼冒紅星,恨不得把手裡的針筒整個推進臻崎手臂里,直接謀殺橫刀奪愛。

  臻崎戰戰兢兢的看一眼興致高昂的黎郁,推開死死拽著自己胳膊的手:“我、我自己會走……”

  黎郁乜她一眼,綻開個大大的笑臉:“不認識路怎麼辦?跑了怎麼辦?”

  臻崎聰明的閉上嘴,低下頭任著他拉過來拖過去——臻崎很不屑自己的卑躬屈膝,又很慶幸自己的能屈能伸……

  車子呼嚕嚕開回小區公寓,黎郁一個乾脆的公主抱把她抱出來,臻崎臉紅之餘更加驚心:真的非跑不可了!破蛇這架勢,直接洞房的可能都有——想起那個部無聊到死的《黑眉錦的囚愛》,臻崎整顆心都沉到了谷底:

  死也不能嫁,死也不能回去!

  小區的人早看了新聞,紛紛探出腦袋對女小強的歸來表示歡迎。黎郁乘機耀武揚威的抱著人走了大半圈,被挾持的小保姆辯解不清,只好縮頭當鴕鳥。

  家門一打開,率先衝出的是恢復了圓滾滾身體的加加,一看這摟摟抱抱的架勢,“哇”地一聲大哭出來,扭身的沖向書房,鎖上門不肯出來了。

  臻崎漲紅了臉,飛快的跳下來,拍拍褲子拍拍衣擺,怎麼樣都覺得不自在。

  黎雋沖她安慰性質的笑笑,也是一臉的無奈:“不關你們的事情——那個姓秦的小子現在天天打電話過來,老辛蒂不肯再幫忙了,它長的又慢,我也沒法子了。”

  黎郁“恩恩”點頭,大概壓根就沒聽見,徑直問他:“烏龜走了?你什麼時候走?”

  黎雋“咦”了一聲,奇怪地看著自家兄弟:“我為什麼要走?”

  “通貨膨脹,房租要漲價了——你還打算繼續住?”

  黎雋臉噌地繃緊,瞪著毀約毀得理直氣壯的三十小弟:“你上次不是說……”

  “你不也說了,那是上次。”黎郁一邊催促著臻崎收拾東西,一邊睨了一眼他大哥,“不願意,也可以搬出去啊。”

  黎雋以肉眼可見的艱難程度咽下怒火與不甘,妥協:“那要提多少?”

  黎郁轉過身,順手從桌子上摸了個夾子把頭髮往後一夾:“不多,再借我點錢就行了,把利息免了就好。”

  黎雋握著拳頭嘎吱響,看一眼關著小水仙的加加,咬牙切齒的答應了:黎郁,等你大嫂進了門,有你好看的!

  黎郁對他的腹誹毫無察覺,眼神跟著小保姆從左邊走到右邊,又從右邊回到左邊。身材很好,衣服也很漂亮,短頭髮更精神,走路輕不容易吵到人……再把視線移動到牆上那張大大的粉黃色雌蛇照片上,黎郁忍不住安慰自己,老婆還是不用太驚艷的好,起碼安全起碼不會變心!

  不想還好,這麼一想,某些不大願意的觸碰的記憶就出來了,騷包的母親妖嬈的身姿一下子狠狠的擊中了黑蛇妖怪不太堅強的自信心:“崎崎——”

  臻崎把髒衣服什麼的甩進洗衣機之後,才想起來自己實在是太習慣了——憑什麼還要我做家務啊!當務之急是跑路,跑路要做的準備多的不行,洗什麼衣服啊?!正立定決心要放手一搏,冷不丁聽見黎郁的聲音,渾身一震,那滿腔的豪情登時就滅了。

  垂頭喪氣的從衛生間出來,就看見黎郁頂著那隻熟悉的糙莓夾子,皺著眉頭盯著她:“你去哪了?”

  臻崎莫名其妙的,把頭往門裡面偏了一下:“洗衣服啊。”

  黎郁陰沉沉的看著她,看的人心裡發悚發毛起來,才彎彎眼睛笑了下:“沒事,你繼續。”話這麼說,自己卻沒走開的意思,直愣愣的看著她:“怎麼不動手了?”

  臻崎捏著洗衣粉,不自在的轉過身:原來黑蛇也會窺心術啊,真是太可怕了……

  到了晚上,眼看著被褥蓆子毯子枕頭全給某蛇認認真真的收走了,臻崎連哭的心思都有了:“我不贊同婚前性行為,我們哺辱動物講究男女有別,我……”

  黎郁橫她一眼,走過來:“你嘀嘀咕咕的說什麼呢?”

  臻崎弱質不敵強權,小聲:“我喜歡一個人睡……”

  黎郁一把摟過來:“本來就打算讓你一個人睡啊,我老婆,誰敢欺負?!”

  臻崎驚喜了一下,隨即黯淡下眼神:“我喜歡一個生物一個房間的睡覺。”

  黎郁大怒,嗤嗤露出毒牙:“駁回!去洗澡,鋪床!”

  臻崎哀怨的拿了自己最厚最保守的睡衣進了浴室,洗髮水沐浴液各用了半瓶,洗了整整三個小時,才終於鼓足勇氣從浴缸里爬出來。看著鏡子裡又瘦又小沒姿沒色的自己,臻崎再一次深刻思考了下兩棲類動物的審美標準,鬱悶的發現自己畏手畏腳的樣子的確很像某些一有風吹糙動就跑的東西。

  重重地嘆了口氣,臻崎找出包雄黃,把自己上上下下抹了個遍,穿好衣服走出來。

  黎郁穿著薄薄的一條睡褲,靠在床頭看雜誌,見臻崎出來,齜牙一笑:“過來,過來!”

  臻崎看著色得這么正義凜然的妖怪,覺得自己實在太猥瑣了——走過去,都是雄黃……不能怪我,死了蛇也不是我的錯!

  剛走到一半,黑蛇靈敏的嗅了一下,看她的眼神一下子就變得尖銳了。

  臻崎大驚,扭頭想跑已經來不及了。黎郁拎起毯子,大跨步走上幾步,鋪頭蓋臉的把她罩住,一把抱起來:“居然想謀殺親夫!快點給我洗乾淨!”

  臻崎在毯子裡掙扎著踢了他幾腳,根本沒有任何效果。

  “撲通”一聲,給拋進還沒來及得放干水的浴缸里。黎郁瞪著眼睛看她在毯子裡撲騰了一會,把花灑開到最大,衝下來一大股黃濁濁的髒水。

  黎郁冷冷的看著滿缸的黃色,眉毛抖了一下,在剛來得及從毯子裡露出頭的臻崎額頭上狠狠的拍了一掌。撈起大毛巾,就著花灑的水流,跟搓土豆似得隔著衣服幫她從頭到尾重新洗了一遍。

  臻崎又痛又怕,眼淚都飆出來了,黎郁才勉強停手,苦大仇深的看著她,就差再呲毒牙出來了。拿手指扯扯她早已經濕得精透的衣服,乾脆的拿了浴巾往她身上一罩:“把衣服換了。”

  臻崎眼眶還是紅的,手捏著濕漉漉的毯子,渾身骨頭都碎了似的疼。偏偏黎鬱氣焰還這麼高漲,要發飆也實在沒這個膽子和氣氛。不管怎麼說,給抓現行要害“蛇”的人確實是自己,臻崎怯怯的看他一眼:“你出去,你在這裡……我、我不換,死也不換!”

  保衛貞操的鬥爭自古以來都能受到輿論高度支持的,話說到後來,底氣回來了一些,咬字堅定的重複一遍:“死也不換!”

  黎郁斜眼看她,哼了一聲,閉上眼睛:“少廢話,快點換!”

  臻崎睜大眼,憋了幾天的委屈一下子湧上來,把毛巾狠狠的扔到黎郁臉上:“我不換!你以為你是誰,妖怪了不起啊?有種你咬死我啊,你咬……”

  黎郁從被甩得火辣辣的臉上拉下毛巾,毫不猶豫的拉起臻崎,結結實實的給她脖子上來了一口。再不管她又吵又嚷的反抗,變出蛇尾纏住又蹬又抓的落難女賊,扒了濕嗒嗒的睡衣睡褲,把大浴巾把人一裹,黑著臉從浴室游出來,筆直的沖向臥室。

  巨大的聲響終於驚動了書房的加加,揉著葉子剛走到門邊,就給老鼠一樣蹲在門邊的黎雋拿尾巴捂住了嘴巴。

  加加困惑的看看他:“他們吵架了?”

  黎雋輕輕的嘆了口氣,帶著點無奈:“噓——小兩口耍花腔吧,小孩子乖乖去睡覺。”一邊說,一邊拿尾巴在加加幾乎看不出來的小白屁股上輕抽了一下:“早點睡覺,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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