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3實力坑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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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王講個故事來與慕世子聽罷。」謝淮端坐,聲音淡淡。

  「這大喜的日子,謝王爺還是去陪陪新娘子罷,來日方長,故事可以以後再講!」慕承放下茶杯,彎著唇角。

  「既然慕世子不想聽,那本王就長話短說,蘇太妃跟本王鬧脾氣要回娘家,她一向跟你親近,那這段日子便拜託慕世子代本王多加照顧,等她氣消了,本王再將她接回來,多謝!」

  慕承笑了,眼神卻冰冷起來。

  「謝王爺對這個繼母如此孝順,當真是……」

  「她是我的女人,並不是什麼繼母。」謝淮打斷道,面上帶了兩分笑意,看著慕承,似是雲淡風輕,可心裡卻著實痛快,憋了這麼久,終於說出來了!

  「謝淮,你這麼做,讓她一個女人拿才能臉面來面對世人的眼光?你這是在害她!」慕承氣極,當猜測被證實,他心裡突然一堵,怒氣在體內四竄。

  「她不需要去面對什麼,只要面對我就好了,其他的事情,我自有辦法應對!」謝淮仍是神情淡淡,看慕承變了臉色,心裡竟是痛快起來。

  慕承猛的一掌拍在桌上,他站起來,氣得說不出話來。

  之前他還覺得這人多少會顧忌一點身份、人倫,不至於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來,還道是將她放在謝王府,他至少安心,哪裡想到,這廝竟是如此的不要臉,連繼母都敢染指!

  「你強迫她的?」

  如果是,那他一定會殺了這個渾蛋!

  「慕世子說笑了,我和她你情我願的。何來強迫二字?男女間鬧些矛盾很正常,她想要暫時靜靜,本王自會成全,但是最終,她還是會回來我身邊!」

  「最終花落誰家,也未可知!」慕承收了怒,一片平和道:「本世子要與你來爭上一爭,只要她一天沒有嫁你,本世子就還有機會!」

  「慕世子何苦奪人所愛,本王拜託你照顧她,也是相信你慕世子是真君子……你我兩家乃是世交,這點情面,你還是要給我罷?」

  慕承看著謝淮,拼命忍著不讓自己動手,他真的很想一拳頭下去,直接將他打個稀巴爛!!!

  「奪人所愛的,恐怕另有人在!本世子自小與她一塊兒長大,青梅竹馬,兩小無猜,若不是你們謝家橫插一槓子,她早就是我慕家的人了!」

  慕承說到這裡,臉上已全是一片冰霜,既然捅破了,再裝下去,又有什麼意思。

  謝淮一聽什麼青梅竹馬兩小無狠的,就怒火中燒,這人憑什麼染指他的女人?就憑他們相識的比較早嗎?可笑!!!

  「對,我謝家就是橫插一槓子。她蘇傾歌這輩子,下輩子,就是我謝淮的女人,這一點,永遠也不會改變!我勸你死了那條心,莫要因此而傷了兩家的和氣!」

  慕承忍了又忍,而後自懷裡摸出一塊另牌來推到謝淮面前道:「這是我慕家祖祖輩輩養下的一條暗線,各地,乃至皇宮大內,都有涉及的人員參與其中,但凡各地大事小事,無一不是最先報到我這裡,所以,無論我人在哪裡。都能很好的控制局勢,因為我手裡的情報是最快最准最全的,這條暗線,沒有人知道他們的存在,今天我將他交到你手上,希望……你能放她一馬。」

  「上次,是五萬精兵,這一次,又是你的情報來源,看來她在你心裡,還挺值錢!」謝淮嘲諷一笑,將那另牌推了回去後又道:「本王的女人,在本王心裡是無價的,就算你拿整個北溪城來換,我也不會讓出來!」

  話音一落,慕承便直接一拳揮在他臉上,他早就想這麼幹了!

  只要一想到蘇傾歌要獨自面對謝淮如此的豪奪,他心裡就痛得很,她那麼善良一個姑娘,憑什麼落得這麼不堪的下場?

  謝淮自是不甘示弱,兩人扭打起來,卻不曾發現,遠處轉身而去的王姑娘,淚流了滿面……

  她原本是要給謝淮送一醒酒茶,以防他一會有人夠酒的時候會喝得太多,沒成想……他說就算一整府北溪城,他也不願換走蘇傾歌,他還說,在他心裡,那女人是無價的,那她呢?

  明明和他拜堂成親的,是她王桑凝!

  明明和他青梅竹馬的,也是她王桑凝!

  淚水肆意流淌,她將手裡那碗醒酒湯遞給了婁三娘道:「你端回去,我隨便走走,不要跟著我。」

  走著走著,也不知為何,竟來到了蘇傾傾哥的碧翠院,這院子,一池各色荷花兀自開得嬌艷,她見蘇傾歌呆呆傻傻的坐在那池邊發呆,便走過去,突然揮開巴掌,毫不猶豫的給了蘇傾歌一巴掌。

  蘇傾歌都沒看到人走到她身邊,突然挨了一耳朵,她嚇了一跳,而後臉頰才火辣辣的疼痛起來。

  「你瘋了!」蘇傾歌吼道。

  「是啊,我是瘋了!我已經被你們逼瘋了!!!阿淮是我的!我的!!!你憑什麼把他自我身邊搶走?你一個寡婦,一個破鞋,竟敢勾引自己的繼子,像你這樣的爛女人應該當著百姓的面沉塘!你根本就不應該活在這世上!!!」

  王姑娘淚流滿面,她當真是恨不得殺了這個不要臉的女人!

  「王側妃慎言,東西可以亂吃,話可不要亂說!!!」

  蘇傾歌臉一白,這一天究竟還是到來了!!她最不想面對的,不是這女人無休無止的撕扯,有些事情,她也很無奈啊!

  王姑娘淒涼一笑道:「你還在裝蒜!有意思嗎?不怕告訴你,其實你們的事情,我早就知道了!你知道我宣究竟有多恨你嗎?我只有阿淮了,你卻偏要將他搶走!你這個賤人!」

  蘇傾歌站起來,走到她面前,狠狠在王姑娘面前甩了一巴掌。

  「這一耳光,是我還你的。」她說,而後又是一耳光道:「這一耳光,是還楚月樓一個清白,我沒有下過什麼毒,最毒的,反而是你!小玉是怎麼死的,你我心知肚明!還有。下次見面,說話客氣點!當然,最好沒有那種下次,像你這種狠毒的女人,我一點兒也不想再見到!」

  蘇傾歌在她面上掃了兩耳光,與謝淮的事情,卻是不敢理直氣壯與其爭論,她雖然無奈,可畢竟理虧在先。

  這樣的境地,極是難堪,她只有離開這裡,才能真正得到解脫。

  說罷,蘇傾歌不欲與她多作糾纏,便轉身就走。

  王姑娘在她身後恨恨的瞪著她。突然猛的將她推了一把,蘇傾歌不防備她有此一招,嘩啦一下落到荷池,腦袋撞到了荷池邊上的石壁上,頓時血流滿面的跌進了荷池。

  這一幕恰好叫踏進來的楚辛月瞧見,她大喝一聲,喊來兩個侍衛將蘇傾歌扶上來道:「將這個賤人抓起來給我打!」

  身後自有侍衛依言行事,將王姑娘反剪了雙手押到楚辛月面前。

  「打啊!愣著做什麼?」

  侍衛便左右開弓,朝著王姑娘臉上狠狠甩了幾馬巴掌。

  這樣的打法,哪能解恨?

  楚辛月扶著蘇傾歌進了屋,又細細查看了她的傷口後,就叫阿紫過來服侍,而後走到王姑娘面前,解下腰間的軟鞭,一下接著一下的抽到了王姑娘身上。

  「住手,我是謝王府的側妃,你不能這麼對我!就算你是公主又如何?阿淮根本不愛你!你殺了我,他也不愛你!」

  楚辛月聽著,手裡的勁道更甚。

  「不能這麼對你嗎?本宮就算殺了你,謝淮也不敢有任何怨言!你信是不信?」楚辛月打著,心不跳氣不喘,很是從容的樣子。

  王姑娘哪裡受過這等苦楚,一直叫得跟殺豬似的,整個王府都是她的慘叫聲。

  新婚之日反而暴打,楚辛月猶不解恨,她是當真想要殺了這個女人的。

  「還記不記得,本宮跟你說過,再來招惹我,我會殺了你?」

  「我沒有來惹你!你這個魔鬼,住手!」楚辛月倒抽著涼氣,那鞭子落到身上,便撕心裂肺一般痛起來,對這長公主的恨意,便越發濃烈起來。

  「你還不明白嗎?惹了蘇傾歌,便等於是惹了本宮,本宮的女人,豈能容得了你這個賤人去這般傷害?」說話間,又是數鞭落下。

  謝淮聽到聲音匆忙趕來,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畫面,楚辛月揮舞著長鞭,將王桑凝打得半死。

  「住手!」謝淮輕意奪下她手裡的鞭子,將倒在血泊中的王姑娘抱起來。

  「謝淮。你放開她,今天要是不打死她,難消本宮心頭之怒!」

  楚辛月指著那兩人喝道。

  謝淮喚了聲桑桑,卻見王姑娘連話也說不出來,只一個勁兒的落淚,抖著手握住他,如同見到救星一般,哭得話也說不出來。

  「你個毒婦,為什麼要傷害她?她哪裡惹到你?」謝淮極是不悅的看著楚辛月道,在他謝王府敢這麼放肆的,也就楚辛月一個!

  「我是毒婦?你以為你的側妃是個什麼好東西?剛才要不是本宮及時出現,蘇傾歌就要被她害了!!!!」

  謝淮聽著,心口忽而重重一跳,對蕭尋道:「帶側妃回去。請個大夫給她看看。」說罷,頭也不回就去了蘇傾歌的屋裡。

  這一刻,沒有什麼難形容王姑娘內心裡的悲涼。

  她覺得自己就是個笑話。

  做了那麼多,到頭來不過是場空!!

  她如何甘心?

  看著謝淮遠去的背影,心,剎時便如痛得麻木起來。

  「你給我等著!」楚辛月如是說,狠狠瞪了她一眼,而後轉身離去。

  「要不要緊?」當著眾人的面,謝淮將她摟進懷裡,細細查看著蘇傾歌頭上那處傷。

  「碰掉了一層皮,流了血。」蘇傾歌道。

  「自是要緊,不然謝王爺來試試看,被撞得頭破血流要不要緊?」楚辛月道。

  聽到楚辛月的聲音,蘇傾歌便掙扎著要從謝淮懷裡起來。

  「你給老子安份一點。是不是嫌活得太長了?」楚辛月沒好氣道,她都被氣糊塗了,竟沒發現謝淮抱著蘇傾歌有什麼不妥。

  「別動,我給你上藥。」謝淮將她按住,細心為她清理了傷口,而後抹上藥包紮起來。

  「多謝王爺,慢走不送。」蘇傾歌說道,面上瞧不出喜怒。

  「是啊,王爺還是去看看你的側妃死了沒有!莫在這裡浪費時間了!我們要睡了!」

  楚辛月幫腔,一齊將謝淮趕出去。

  謝淮不想她再不開心,只好依了她走了出去,在門口處停頓了一下,他還是走向了王姑娘的院子。

  再如何,今日也是他們的洞房花燭。她又受了重傷,去看看她也是應該。

  只這一回,王姑娘沒有像往常那哭哭啼啼,她不吵也不鬧,神情木然的任由婁三娘處理著身上的傷處。

  渾身上下無一處不疼,鮮血淋淋的嫁衣已經瞧不出原來的顏色。

  她一直夢寐以求的時刻,興許會成為她這輩子最大的惡夢,這是老天對她的懲罰嗎?她不服!!

  「桑桑……」謝淮喚她。

  王姑娘晃若未聞,當他一聽蘇傾歌受了傷,便充她而去的那一幕,真的傷到她了!

  「桑桑,你……還好吧?」

  「承蒙王爺牽掛,妾身暫時還死不了!」這語氣,分明是疏離。

  謝淮蹙眉。他伸手捏了捏額角道:「桑桑,你別鬧了好嗎?」

  王姑娘便冷笑兩聲,再不理他。

  兩人相對無言,良久之後,謝淮長長的嘆了口氣道:「你早點休息,有什麼事情明日再說。」說罷,就走出王姑娘的院子。

  他轉身的一瞬,王姑娘終是淚流滿面。

  有些東西,真的已經離得遠了。

  這輩子,她怕是追不上了!

  第二日清早,蘇傾歌早早將行李收拾好,搬上馬車,微光里謝淮立在不遠處的小徑上,看她們將那一包包的東西一件件擺到車上。

  他一夜未眠,不是擔心她傷口沒處理好,就是擔心她離開謝王府會被人欺了去……

  他想,他大概是瘋了,就這麼個笨女人,為何總讓人牽腸掛肚?

  「蕭尋,你去跟著太妃,每日必須向本王回報你們的動向,保護她的安全,還有……給本王看著點慕世子,不能讓他們有太多接觸!」

  蕭尋無語,這個……會不會太為難他?

  他蕭尋真的只是個侍衛而已啊!

  「怎麼?」見蕭尋沒有動,謝淮一個眼刀殺了過去。

  「是!」蕭尋忙低頭稱是,而後走到蘇傾歌的身邊。

  「做什麼?」蘇傾歌問。

  「王爺要屬下過來保護公主的安全!」蕭尋眼珠子一轉,說道。

  「哦。」蘇傾歌應了聲,聽到王爺二字,莫名心間一疼,而後她快步跳上了馬車,將那車簾挑開一條小縫,看小徑旁謝淮的身影離得越發小……

  再見!她在心裡說。

  而後放下車簾,垂下眼眸,不讓眼中的水汽凝聚。

  「要是我看你兩個妹妹不順眼,情不自禁的想要收拾她們,怎麼辦?」楚辛月搗著手指,眼珠子滴溜兒轉著道。

  「收拾完小的,把老的也一道收拾了,這才過勁!」蘇傾歌笑著道。

  「嘖嘖嘖,你這個不孝女!」

  「哈哈哈,你這個蛇蠍婦!」

  「過獎過獎!」

  「一般一般!」

  二人相視一笑。自有深意。

  蘇禮同早就接到了蘇傾歌傳回來的話,大清早的,便叫人排好隊守在家門口候著,一會一竄鞭炮的放著,就差敲鑼打鼓去宣揚一番,他蘇家要接待長公主殿下了!

  長公主那是什麼身份,入住他蘇家,那是給了他蘇家天大的面子啊!

  不放幾竄炮仗,左鄰右里又怎麼他蘇家如此光耀門楣?

  蘇傾歌一行人到時,蘇禮同趕緊跑到邊上朝著那隊家丁喊:「奏樂!來了來了!」

  一時不太齊整的鎖啦聲四起,跟誰家死了爹似的,吹得一聲悲過一聲。

  「吵死了,都給本宮停了!」楚辛月蹙眉,不悅道。

  蘇禮同忙打了個手勢讓他們停下,而後領著那一隊人馬撲通一聲跪在地上給長公主請安。

  楚辛月拉著蘇傾歌的手,在他們面前立了會子,而後兩人徑處往哪裡走,走出老遠一段才道:「起了吧!」

  蘇禮同起身時,只在轉角處瞧見了楚辛月一抹衣角,他忙叫大家四散了去準備吃食,自己領著兩個女兒屁顛屁顛的就追了上去。

  回到蘇傾歌之前住的院子,阿紫便忙著將那些個行李歸置好,楚辛月百無聊賴的這裡瞧瞧那裡看看,連連搖頭。

  「這也太破了點!」

  「換新的換新的!」蘇禮同立馬接道。

  「換了我也瞧不上!」楚辛月還是一臉的嫌棄。

  「爹爹,不如這樣吧,我去挑幾件長公主喜歡的物件來,回頭給我走公帳,反正東西也是留在蘇家,我們也帶不走!」蘇傾歌道。

  「好好好好!」蘇禮同歡喜之極,連連說了幾個好字,而後他看了看立在楚辛月身後的杜明宇道:「杜大人的院子在那邊,草民這就帶您過去!」

  他給杜明宇安排的院子,就是蘇氏姐妹院子的旁邊,不過隔著一扇角門!

  「他是本宮的侍衛,自在住在本宮的院子裡,喲,這兩位美人是……?」楚辛月指蘇氏姐妹,明知顧問道。

  「傾城傾墨還不快來見過長公主殿下?」蘇傾歌道。

  蘇氏姐妹恭恭敬敬行了禮,楚辛月抬起她二人下巴看了看,捂嘴樂道:「長得不錯,皇兄最喜歡這樣的女子,哦對了。蘇太妃你這府裡頭可有什麼好玩兒的?」楚辛月說著,突然話峰一轉,蘇禮同聽著前半句,立時心頭歡喜起來。

  這是他們老蘇家燒了多少輩子高香,才得來的機會啊!

  「我們蘇家也就是平常老百姓,哪裡有什麼好玩兒的,我帶你轉轉,便出去外頭玩兒吧!」蘇傾歌會意,領著楚辛月在蘇府里轉了一圈,便直接出府去了楚月樓。

  「你就看好吧,不如兩日,他必定上勾!」蘇傾歌坐馬車裡,一面剝著瓜子,一面說道。

  「怎麼報答老子,老子幫了你這麼大一個忙!」楚辛月亦是抓了把瓜子慢慢磕起來道。

  「以身相許怎麼樣?」

  「我呸!你要是個美艷男子,老子倒可以考慮一下收了你做男寵愛!」

  「哈哈哈,你個不要臉的,成天想什麼呢!」

  兩人說說笑笑,去訂了一套出自名家之手的楠木家私,而後便逕自去了楚月樓。

  慕承早就等候在那,隨之一起的,還有許久不曾露過面的陸為。

  蘇傾歌一見著陸為的面,便直接在他肩膀上拍了一記道:「答應老子的事情辦得如何?」

  「答應你的事情,哥哥我怎麼敢不去做?就是因為給你查那小如意,弄得艷娘都不理我了!」陸為一臉疲憊,離開許多天,才知自己對艷娘甚是想念,可那沒良心的。倒是吃的白白胖胖,半點也不受影響。

  「說得好像你在家裡她就理你了一樣!」蘇傾歌翻了個白眼。

  「你個小丫頭,膽子肥了是不是?不想知道我調查的結果了?」陸為在她頭頂輕敲了下,蘇傾歌立時眯著眼討好的笑道:「想的想的,咱們陸大哥一表人才,簡直不要太厲害哦!艷娘姐姐喜歡你喜歡到心裡肝里肺里腸子裡!哪哪都是你!」

  「連個馬屁也不會拍,怎麼就長得這樣笨?」陸為很是嫌棄的說。

  「是是是,我就太笨了,阿為你最最聰明!快說,都查到了什麼?」

  「那小如意原來並不叫小如意,家裡貧苦,父親死得早,母親去年也病死了,現在家裡頭就剩下個沒有出嫁的妹妹,對他那妹子,卻是疼得緊,寧願自己出來賣身,也不願他那妹子受一點點苦,所以你想要控制他,其實只需要控制他妹子就行,保管百試百靈!」

  「可是……」蘇傾歌有些猶豫,這麼做,會不會太過份了些?畢竟小如意的妹子是無辜的!

  「可什麼是,像你這麼前怕狼後怕虎的,註定什麼事也幹不成,瞧好吧,哥哥給你收拾得利利索索的!」陸為拍了拍胸脯,這點子事情。他還是有信心的。

  楚辛月在一邊看他們這般親近,很是眼熱,她這一生,身邊除了杜明宇,就再沒有一個可以說得上話的人,宮裡的那些人,全都是些不能交心,她防備都來不及,哪裡敢這麼放肆的與人親近?

  「你們認識很久了嗎?」楚辛月問。

  「是的,下官一路被她坑到大,這太妃可是個狡猾的,明明做了壞事,還一臉的無辜,長公主你可得小心點兒。莫要著了她的道!」

  楚辛月看了看陸為,而後又看眼始終淡淡笑著的慕承,沒有多言。

  「我坑你什麼了?」蘇傾歌不服氣,不就摘了個大果子麼?還值當他一個大男人記一輩子不成?

  「行了阿為,莫欺負她了,她一個女孩子,你計較那麼多做堪?」慕承出言在助,蘇傾歌便更加得意起來。

  「臭丫頭!不要以為有人幫你,尾巴就翹到天上去!」

  「宋二,陸為他欺負我!!」蘇傾歌故意苦著張小臉,朝慕承道。

  陸為朝她白了一眼,不屑的轉頭去跟楚辛月說話。

  「傾歌,你訂楠木床做甚?」剛剛蘇傾歌逛過的鋪子,其實是慕二的私產。他之所以這麼問,也是不想她花那個冤枉錢,她想要什麼,他叫人送去不就行了麼?

  「我爹叫我買來給辛月用的,宋二你別管了,我爹掏銀錢,我才不心疼!」

  慕承淡笑,心下明了。

  「那鋪子是我慕家的,卻是不能收你的銀子,不過,你跟你爹怎麼去說,我是不管的。」

  「那可不成,君子愛財取之有道,我怎麼能平白占你這麼大便宜!」

  「那你出點木材和工錢就算了,你的錢我也不掙的!」慕承堅持。

  「那好!回頭我叫你給你送過去!」蘇傾歌道,她知道只要是他宋二堅持要做的,就沒有做不成的,她再糾結也是浪旨時間而已。

  在楚月樓里幾人聊了會子,陸為交待下去的飯菜便上了桌,待得吃好飯,陸為便自去忙他的事情,蘇傾歌便又搭起了台子打起子馬吊,只這一會,手氣卻是沒有上回好,楚辛月贏了幾把,興致越發好了起來。

  「原來自己掙錢的感覺,這麼好啊!」楚辛月數著手裡那把銀票,高興道。

  蘇傾歌哀怨的望了眼故意放水的杜明宇,道:「老子不玩了!杜明宇你還能做得更明顯一點嗎?」

  杜明宇神色淡淡,挑了挑眉毛,道:「做什麼?」

  「……」

  夜幕降臨,蘇傾歌已是輸得精光,風水輪流轉這句話,她算是領教到了!

  「回了回了,正事兒還沒辦呢!」摸了摸扁扁的荷包,蘇傾歌趕緊找了個藉口,再玩下去,她怕是連褲子都要押給楚辛月了。

  也不知這女人是走了什麼狗屎運,竟然連糊子十幾把。

  「也好,老蘇你回家帶夠銀子,明日再來戰!」

  「……」

  大姐,人家開酒樓掙點錢可不容易!蘇傾歌內心是絕望的。十賭九輸!你先人的,敢不敢讓她再贏一次!

  回到蘇府,她們訂好的那些個物件剛剛好擺上去,掌柜的一聽是公主要用的,便親自上門來送。

  「一共是四萬八千兩白銀,您是付銀子還是銀票?」掌柜的滿臉笑意的對蘇禮同道。

  蘇禮同一聽,兩隻手不約而同的抖了起來,四……四萬八千????他莫不是聽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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