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九章:生不如死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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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依娜在山林裡頭叫那個黑衣人戳瞎了眼,可到底還是留了她一條命,將她綁了送到丹木跟前。

  丹木不是個蠢貨,當初使臣進大都的時候他也是跟著一路過來的,就是未免碰到使臣做不了主的事兒,才一直隱在大都的民間關注著事態。

  他對依娜還是很失望的,倘若她真是個懂事的,當初發現趙奕衡對她的用意之時她便應該揮劍自刎了,而不是鬧出那許多事來。如今倒好,闖下這滔天大禍,不僅救不到她自個性命,反而還會將整個西涼推入水深火熱之中。

  依娜被五花大綁的丟到地上,疼得厲害也不敢嚷嚷,她的眼睛看不見,可感受到身邊的氣氛,想必跟前的定然是丹木沒錯了。

  「二哥……」依娜淒悽然哭得一回,從眼眶裡頭流出來的血水分不清到底是血還是淚,儘管她曉得丹木定然是要取她性命的,可到底還是想他黏在骨肉情親的份上放自個一條生路。

  丹木對著依娜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是既失望又心疼,自古君王之家無親情,可到底看著她長大,落到這般境地還是心有不忍的,可一想到她闖下來的那般禍害,便是在心有不忍也不得。

  「二哥,依娜不想死,你救救依娜吧,依娜曉得錯了……」素來嬌蠻任性的依娜這會子在丹木跟前絲毫沒有往日身為公主的囂張,額頭磕在地板上發出咚咚咚的聲響:「求求你不要殺依娜,哪怕就留依娜一條命也好的……」

  丹木捏緊拳頭,面上無波無瀾,沉默半響這才聲音飄飄渺渺的道:「太遲了,一切都太遲了。」

  是真的太遲了,從依娜踏出西涼國土的那一刻起,她便是沒有回頭路了,不管她日後在大都如何,便都只是一顆棋子,好了便還有利用價值,不好了,便只是棄子。

  他是西涼國的王,自然也不會為著一個棄子這時候去惹怒大都,畢竟西涼爆發內亂到如今,國家各方面受損厲害,倘若真箇要同大都打起來,西涼根本就只有挨打的份。

  依娜聞得那一句,整個人都僵住了,她知道自個完了,她這二哥果然連一點兄妹情分都不顧了,這一回自個怕是真的死定了。

  丹木揮揮手:「你去吧,孤會看在兄妹一場的份上,求大都的皇帝給你一個痛快的。」

  他這一句求個痛快到了穆明舒耳中,卻是冷笑一聲:「他憑什麼替她求個痛快。」

  她將手中的奏摺重重的按在書案上,冷聲道:「把人送去刑部,本宮一會親自去審一審。」

  墨石聞言神色一凜,那刑部是什麼地方,那裡頭關的除了一些因罪落獄的朝廷官員之外,多是殺人不眨眼的罪犯,依娜好歹是堂堂的一國公主,淪落到那兒只怕真箇是叫穆明舒恨極了。

  穆明舒這回倒是很沉得住氣,她將手頭上的事都做完了,這才起身去看看睡得並不安穩的趙奕衡,在他榻前坐得會子,這才起身。

  「點上安神香吧。」她一邊往外頭走一邊道:「倘若皇上醒來問起本宮去哪了,直接說就是了。」

  她知道點上安神香未必就能真箇讓趙奕衡好生睡上一覺,不過能拖得一時便是一時,這回不管他抱著什麼樣的態度,她都一定要把依娜折磨致死。

  一頂軟轎悄無聲息的從宮裡頭抬出去,直直抬進刑部裡頭才停下,刑部一眾官員俱都迴避,只留墨石同刑部尚書候著。

  穆明舒穿著一身常服不緊不慢的從轎中下來,只道一句:「帶本宮去見見那西涼公主。」

  刑部尚書本想說那大牢裡頭晦氣,要不把人帶出來,可一瞧見穆明舒那張雖然年輕卻十分威嚴的面容,那些話在口中繞得一圈這才又吞下去了,微不可覺的擦了擦額頭的細汗,應得一聲這才親自在前頭帶路往大牢裡頭去。

  穆明舒前世在宮裡頭的地牢住過幾日,這一世也沒想到能進來刑部瞧瞧這裡頭的盛況,雖然都是牢房,可到底多有不同,不過唯一一點相同的便是,裡頭都散發著一股叫人犯噁心的臭味。

  她叫刑部尚書引到審訊的地方,才坐下就有差人似拎小雞一般將依娜拎了過來,她身上還著著那日見西涼使臣的錦繡華服,只經得這幾日那衣裳滿是塵土與血跡,早已看不清上頭的底色了。

  她眼睛上的血漬糊在眼眶上,風乾結了痂,瞧著卻甚是噁心,嘴巴叫一根布條綁得死死了,發出嗚嗚的抗議聲,穆明舒突然就想起上一世她叫人挖了眼拔了舌,後頭連嗚嗚聲都發不出來了。

  「她這眼睛跟嘴巴是怎麼回事?」穆明舒坐得端正,瞧見依娜這副樣子一點都不害怕,反將目光落到刑部尚書身上。

  那刑部尚書感受到穆明舒的目光周身就是一震,忙上前恭恭敬敬道:「回皇后娘娘話,西涼公主的眼睛進來的時候就這樣的,至於嘴巴,是下官覺得她太呱噪了這才叫人綁上的。」

  呱噪,穆明舒意味深長的看著依娜,聽著她激動的嗚嗚聲,冷笑一聲,就她那樣的性子能為甚個事呱噪?只怕是將自個罵得太難聽了,所以才叫刑部尚書不得不綁吧。

  「解開吧,怎麼說都是西涼的公主。」真是可惜了,若她一雙眼還在的話,只怕看到自個這番模樣會不會更加恨自個,不過不管她恨不恨都好,如今卻是非死不可的。

  墨石點頭,揮刀就貼著依娜的麵皮將布條砍成了兩半,頓時就聽得依娜狗吠一般的聲音響徹整個大牢。

  「穆明舒你這個賤人,你到底給我二哥什麼好處,竟然讓他親自將我送到你手上。」

  「你這賤貨,長了一副人畜無害的臉面在外頭勾三搭四,趙奕衡頭上指不定有多少綠帽,哈哈哈哈,他也心甘情願被你戴綠帽。」

  依娜知道自己這回死定了,索性也不怕了,左右都是死,便是死也要叫自個死得開心。

  可她這話才出口,面上就落了幾個耳刮子,打得臉上發麻叫她連知覺都沒有,可她經歷那許多,什麼痛沒經過,不過幾個耳刮子壓根算不得什麼。

  「怎麼?生氣啦?不開心了?就這麼幾句話就受不住了?你現在是不是很想殺了我呢?」

  「哈哈,要知道你兒子已經死了,你殺了我也沒用,索性我也只是個廢物了,殺了便殺了,可我就是死也值了,有大都的皇子還有整個西涼做陪葬,死得也不虧。」依娜咯咯的怪笑起來,配上她如今這副尊容瞧著格外嚇人:「但是你就不一樣了,你只有一個兒子,以後也沒得生了,他死了就再也回不來了。」

  穆明舒拳頭捏得緊緊的,趙子悅就是她的痛腳,如今人還未尋到依娜便說他死定了,這叫她心裡如針刺一般難受,可她此時到底忍住了,雙眸緊緊盯著依娜,過得半響突然就笑了:「你死了的確不虧,有西涼那許多人給你陪葬,真箇是死也死得值了,可就你這樣的人,只怕就算死了也得下十八層地獄下油鍋。」

  穆明舒坐直身子,忍不住嗤笑一聲:「說來你同本宮有那許多宿怨,便是要死了,本宮也不會叫你安安靜靜的走的。」

  又道:「你干出那許多齷蹉事,不就是因為缺個男子麼,本宮今日興致好,成全你,賞你一堆男人。」

  說著便手一揮,冷聲命令道:「拖下去。」

  依娜的腦子飛速轉動的想著穆明舒那句話到底是甚個意思,還未想通就叫差人毫不憐香惜玉的拖著下去了,直到牢門打開,她被扔進牢房內聽聞到男子的yin笑聲,這才驚覺穆明舒說的那話是甚個意思。

  她驚叫一聲:「穆明舒,你這個賤貨,你不得好死,你殺了我啊,你一刀殺了我啊……啊……」

  牢房內關的都不是一般人,倘若是一般人也不會被送到這裡來,那些人心狠手辣殺人不眨眼,自然的喝酒吃肉玩女人樣樣都少不得,一遭被抓就被囚禁在這暗無天日的牢房裡頭,同以往的日子相差甚遠。

  如今這昏暗的牢房內突然多個女人,那些人一見到下頭的物+件便不受控制了,哪裡還管這人是誰。

  一時間牢房內只余得依娜的驚叫之聲同布帛撕裂之聲,依娜白+皙的身體就這樣公然的暴露在那些男人的面前,雖然這兩年她過得並不好,身上連肉都沒幾兩,可她只要是個女人就成。

  一牢房二十幾個男子將她圍得里三圈外三圈,守在前頭的直接掏出下頭那玩+意蹭起來,牢獄之中平日裡作威作福的老大已經直接,幹了起來,還有人直接將那玩+意塞進她嘴裡堵住。

  那些個一時間成不了事的,便是mo著依娜白+皙的身+體都能滿足得來一發。

  依娜身上有傷,被那些人壓得動彈不得,嘴上也被堵住,身上時不時有溫熱的東西落下來,叫她恨不得立馬死了去,可她無法,唯一只能痛苦的發出的嗚嗚聲來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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