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誤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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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燁奮力的翻了一個身,躲過了一劍,可是另外一把劍又貼面而來,白燁一個扭頭,只覺得一陣冰涼冷意,刮過臉面,刀刃貼著額頭而來。

  白燁落地伸手一摸,自己左眼的眉毛不見了,那黑衣人見刺不中白燁,又是一件朝著白燁刺來,長袖凌厲的一甩,不過沒有什麼用,那劍直接穿透了白燁的袖子。

  白燁手指運功,一指彈在劍身上,一聲錚的劍鳴響起,那拿著劍的黑衣人只覺得手一麻,手中一空,這劍已經到了白燁的手上。

  白燁拿到了劍就毫不留情了,這人武功倒是不錯,居然剃了自己的眉毛走,那黑衣人見自己的劍被奪走了,又拿出了兩把短刀,白燁劍劍刁鑽,一聲聲切肉聲響起,那黑衣人便掛了彩。

  白燁最後一劍凌厲刺中他的心口,一個漂亮的迴旋踢一腳把那黑衣人踢翻,月光下一道劍光一閃,白燁的眼睛被閃得閉了閉,沒想卻是被一件刺中。

  那一劍貫穿了白燁的左手臂,白燁一劍砍掉對方的手臂,把劍拔了出去,那個人捂著斷臂處,朝著白燁踢來,白燁身子一側躲過了,並一劍砍斷了那黑衣的雙腳。

  刀光劍影,切膚之聲連連,白燁不知道自己打了有多久,她知道是是她現在連站都站不穩,又一劍結束了一個人的性命,白燁幾乎要摔倒在地了。

  洛長安看了一眼白燁,手中的劍揮舞的更兇猛了,結束了最後一個人的性命,洛長安也癱倒在地,白燁倒在滿是屍體與鮮血的地上喘著粗氣。

  洛長安撐著劍,掀開了一個蒙面人的蒙面,又扯開他胸前的衣服,一個紫色的飛鏢突然躍入眼球。

  「這是越國死士。」

  「又是越國的死士,我回白府的消息還沒有走漏,這越國的死士是怎麼知道的?看來這北燕皇宮裡面有叛徒。」

  「你受傷了!」洛長安一把拉起白燁,吹響了一個哨子。

  嗖嗖嗖的幾聲,幾個黑衣人出現,白燁看著這些黑衣人,身子再次的緊繃了起來,拿起了離自己身邊的一把長劍,洛長安連忙道。

  「自己人。」

  白燁這才放了手中的劍,身子放鬆了下來,腳下一軟,洛長安連忙扶著,看著地上的死屍,吩咐道。

  「處理好了。」說完洛長安扶著白燁進了屋子。

  小桃聽著一聲凌厲的口哨聲,聽那聲音是清風苑那邊傳來的,不由得加快了腳步。

  白契頭微微的一偏,鹿溫華見他這樣便問道:「怎麼了?」

  「剛才有沒有聽到口哨聲?」白契問道。

  聽得白契這問話,鹿溫華便知道白契在擔心什麼事情:「你怕府上出了事情?」

  「嗯。」白契點了點頭。

  「我早就安排了十幾位暗衛保護,不用擔心。」鹿溫華安慰白契。

  「天色也不早了。」

  「嗯。」

  白契目送鹿溫華,這鹿溫華是走三步一回頭,走三步一回頭。

  「明天見!」

  鹿溫華等的就是這一句,現在聽白契說完了,這腳尖點地,一躍消失在夜色之中。

  白契回到自己的院子,剛剛踏進一步,又去了自己的爹娘的院子看了一眼,見沒有什麼事情發生,便又回到了自己的院子。

  鹿清風跟小一是兩個輕功一路飛到白府,一進白府就朝著清風苑趕去。

  小桃站在院子裡,看著房間裡面的燈是亮著的,想起白燁的吩咐也沒有進去。

  房間裡面洛長安正在給白燁處理傷口,白燁臉色蒼白的坐在椅子上,洛長安坐在她的對面,用剪刀輕輕地剪開袖子,酒灑在白燁的傷口上,這烈酒碰到翻肉的傷口,白燁是咬緊了牙關,疼得額頭青筋暴起,一張臉更是煞白無比,臉色上,背脊上,冷汗直流。

  「忍著點,要不然傷口感染到時候,會更糟糕。」洛長安看白燁這手臂上的傷口皺眉,這一劍貫穿了過去,好在筋脈,沒有傷到,要不然這就算是以後好了,這手臂怕也是廢了。

  「嗯。」白燁從牙縫裡面擠出這麼一個字,一滴冷汗流入眼睛,白燁只覺得眼睛是十分的不不舒服,而洛長安還在低頭給白燁包紮。

  這好不容易包紮完了手臂上的傷口,洛長安剛想收拾好工具,便看到白燁靠在椅子上的左肩膀也是鮮血直流。

  「你肩膀也受傷了!」洛長安只好又放下工具,拿起一把剪刀,剪開了白燁肩膀處的衣服,可是這一條劍傷,幾乎滑到前面高聳的地方來了,洛長安有些猶豫了。

  鹿清風跟小一剛剛落地,小桃聽著聲音轉身一看嚇了一跳,鹿清風看著小桃在外面,這房間裡面確實燈火通明,不由得覺得奇怪,便連忙問道。

  「皇后娘娘在屋子裡?」

  小桃不知道自己要說什麼,她要是告訴皇上皇后娘娘在裡面,可是洛大人也在裡面啊!小一見小桃這樣猶猶豫豫的,便知道小桃有什麼事情隱瞞著。

  鹿清風見小桃答話,便越過小桃要進去,小桃見鹿清風朝著屋子走去,連忙叫住了鹿清風:「皇上。」

  鹿清風回頭看著小桃剛想問什麼,房間裡面就傳來白燁一聲悶悶的痛苦之聲,鹿清風便加快了腳步。

  白燁再次痛苦的低吼了一聲,洛長安見白燁這樣痛苦,努力讓自己的手不抖,他實在沒有想到,這肩膀的傷口裡面還有兩排小細針暗器。

  鹿清風站在門口正要推門,便聽到一句房間裡面傳來一句男音:「要是覺得痛的話,你忍忍很快就過了去。」

  洛長安是半安慰半哄著白燁,手從白燁的肩膀處拿出一根小細針,扔在了地上,手沾了烈酒之後,又伸手去拿,洛長安的手是血腥淋漓。

  白燁又是痛苦的一聲低吟,一張臉已經沒有了人色,衣服已經被汗水浸透了,她的手指狠狠的抓緊了坐著的椅子。

  站在門口的鹿清風聽著房間傳出來的聲音,臉色煞白,身如雷擊一般,剛才那個聲音他沒有聽錯的話是洛長安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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