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舊事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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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奴婢說的是當年德妃中的毒是吳太妃下的,這啟文公主的毒是慧心公主下的,這為了不讓壞人逍遙法外,奴婢可是要把這一樁樁一件件的說清楚才是!」

  鹿秀聽著臉色一白,吳太妃連站都有些站不穩了,陳皇太妃死死盯著齊貴太妃,白燁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齊茜下的這一盤棋自己雖然不怎麼明白,不過這事情她最後掌握得了嗎?

  果然這燕佩的話音剛剛落下,這齊貴太妃就要說話,在齊貴太妃說話之前陳皇太妃先出聲道。

  「這切莫相信了這燕佩的話,她之前雖然是德妃的人,不過這後來可是被吳太妃用金錢收買跟了她的,這回又不知道她是收了誰的好處出來攀咬!」

  吳太妃連忙出聲符合道:「這賤人當初收了哀家兩百兩黃金,這次就如陳皇太妃說的,不知道又是收了誰的好處出來攀咬。」

  齊貴太妃微笑道:「姐姐跟妹妹這心思可不太好,說不定這燕佩是臥薪嘗膽等著有早一日為自己的先主子德妃平反呢?」齊貴太妃說完又偏頭柔聲的問武太妃跟余太妃道。

  「不知道兩位妹妹覺得姐姐我說的有沒有道理?」

  「哀家對誰毒死了德妃不是很感興趣,我只想找到毒殺了我的月兒的人,讓她得了她應得的報應!」說著武太妃目光狠厲的落在鹿秀身上。

  「我的心思與武姐姐是一樣的。」余太妃目光迎上齊貴太妃的目光,兩人目光對持,最終還是齊貴太妃先移開了目光。

  鹿秀咬著牙事到如今,她再巧舌如簧也說不白了,瞥了一眼吳太妃道:「這毒藥是壽康王妃給的,毒是吳太妃下的,她的頭上有跟空髮簪,那髮簪裡面有一根細如牛毛的針,她沾了毒插進了皇后賞賜的北唐瓜果裡面,這我下的毒藥在那盤糕點裡面,不過沒有送去給啟文妹妹,只送了瓜果給啟文妹妹。」

  吳太妃聽著鹿秀的話臉上閃過一抹猙獰,這到底不是自己親生的,白眼狼是養不熟的,吳太妃看著武太妃聲音擲地有聲道。

  「這毒確實是我下的,可這送去瓜果的是慧心,說到底她殺人我只不過遞了刀罷了,慧心雖然不是我生的,可她到底是我拉扯大的,做母親的怎麼能不為當女兒的勞心。」說著吳太妃是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她繼續道。

  「還望皇后娘娘繞我一命才是!」說完吳太妃噗咚的一聲跪下,這鹿秀跟吳太妃對這件事情的態度不知道比鹿秀好了多少。

  吳太妃的手段可比鹿秀高明的多了,鹿秀只是一味的狡辯,這毒縱然是吳太妃下的,可她說的種種卻無非是一個為了孩子勞心的母親。

  吳太妃又從頭上拔下鹿秀說的那支髮簪道:「這便是那髮簪。」

  白燁見敵人已經上鉤便道:「好了,如今啟文公主的死因弄清,兇手也抓住了,慧心公主,剝奪其封號,降為庶人,收入死牢,擇日問斬。」

  「毒不是我下的!你們不能這樣對我!」鹿秀聽著白燁的話失聲尖叫道。

  「至於吳太妃嘛。」白燁淺笑,繼續道。

  「你毒殺了德妃娘娘,陷害忠良其罪當誅。」說完白燁瞥了一眼陳皇太妃。

  吳太妃到底是見過大風大浪之人,瞥了一眼陳皇太妃道:「皇后娘娘說話可不要含血噴人才是,這北燕天下人誰人不知,這馬家是貪污軍資,被先帝處死,再說皇后娘娘就憑燕佩的一面之詞就是想定哀家的最,怕是太草率了些吧?」

  陳皇太妃出來幫腔道:「此事先帝已經斷絕好了,皇后娘娘難得是說先帝昏庸?」說完眸光凌厲的看向白燁。

  武太妃見狀道:「人非聖賢孰能無過,是人總會犯錯。」

  聽著武太妃的話陳皇太妃冷笑道:「武妹妹是說先帝錯了?」

  余太妃眼睛微微的眯了眯道:「這武姐姐說的是人就會犯錯,並沒有說先帝或者任何一個人錯了,相反陳姐姐你卻是問先帝是不是錯了?」

  「好了,各位太妃就不要爭吵了。」白燁出來打圓場道,瞥了一眼陳皇太妃跟吳太妃,目光最後落在了鹿裕華的身上,鹿裕華微不可察的點了點頭。

  白燁淺笑道:「這因為啟文公主毒藥一案,牽扯到了馬家舊案,燕佩作為德妃的貼身婢女,她的話可信不可信最後用證據說話,這禍亂朝政的妖妃我北燕歷史上也不是沒有出現過!」白燁這話意有所指,陳皇太妃咬了咬牙,微微的低了低頭,掩飾住了她臉上的猙獰。

  「這是裕親王查到的,這裡面構陷的一樁樁一件件都清晰明了。」說著白燁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了一沓摺子,遞給了念安。

  念安接過低頭走到陳皇太妃身前,把摺子恭恭敬敬的遞了過去,陳皇太妃盯著念安手中的摺子恨不得眼睛能噴出來,把這些摺子給燒了!

  陳皇太妃結過的時候手都有些顫抖,她一字字的看著,似乎要把這些都刻入心底。

  不到半刻鐘這在坐的太妃都看的差不多了,齊貴太妃臉露出訝然的神色,意味深長的看向了陳皇太妃,遞給了念安,念安拿著遞給了吳太妃。

  吳太妃拿著奏摺手都在發抖,這些事情都是自己與陳皇太妃乾的,這陳皇太妃有壽康王保她,自己可是誰都沒有。

  這當年活著的人都知道這德妃是生下了死胎,最後失去了陛下的寵愛降為了美人,而真正的內幕則不是這樣的,德妃的生下的是女兒,自己生下的是死胎,因為自己對她的威脅小,所以自己就抱了德妃的孩子。

  看到一半的時候吳太妃手中的摺子掉落在地上,她知道自己在劫難逃,可是這些事情當年都是陳皇太妃逼自己的,吳太妃噗咚一聲跪在地上把自己知道的娓娓道來。

  「德妃她因為生下死胎漸漸地失去了寵愛,這後來她在言語上對陳皇妃不敬,二來陳皇太妃怕先皇對德妃的寵愛死灰復燃,所以給她安排了一個與侍衛通姦的罪名,不過皇帝到底是不忍心殺了德妃,所以這德妃最後是病死的,其實是陳皇太妃讓我下的毒。」

  陳皇太妃緊咬牙關,手抓住椅子的扶手,在椅子上抓出了一道道痕跡,她知道就算吳太妃把一切都說了出來,那麼白燁也不會處死自己,就算不看在先帝的面子上,也會看在壽康王的面子上放自己一馬,畢竟馬家現在已經沒有了後人。

  吳太妃見陳皇太妃沒有說話,便繼續道:「對於德妃的死,與生下死胎,馬家的雖然沒有說,可在這後宮裡也開始秘密的調查,這陳皇太妃乾脆一不做二不休,讓陳家的人陷害了馬家,貪污軍資,再設計扳倒了馬家。」

  陳皇太妃死死盯著齊貴太妃,這舊事重提,而且還是從德妃之前身邊的宮女嘴巴裡面說出來的,這怕是…這時齊貴太妃卻給了陳皇太妃一個意味深長的笑意。

  白燁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她自然也是瞧見了齊貴太妃對那陳皇太妃的笑意,這陳皇太妃默不作聲,那麼…果然聽齊貴太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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