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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七低頭悶悶的笑了笑,算是承認了慕斐耘的說辭。而慕容言就顯得直接的說,道:“塞北王還是這麼直接。這世上,恐怕塞北王也是為數不多,可以和四哥如此直白說話的人。”

  “哈哈,那是自然!”慕斐耘的笑聲顯得極為慡朗。

  而慕容修並沒阻止眼前三人的聊天。慕斐耘隨小七和慕容言聊了陣,才問道:“都說了這麼長時間,這水洛煙人呢?”

  “不是等你說盡性了嗎?”慕容修的嘴角帶著淡淡的笑意,“她有孕在身,用膳的時候就能見到了。”

  “懷孕了?真是可喜可賀。這消息藏的密實,竟然我到現在才知道。”慕斐耘顯得有些意外。

  塞北對京城內的事情,消息永遠都是慢一拍。而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太多,各種消息重疊在一起,難免會有所遺漏。而水洛煙懷孕的事情,卻是讓慕斐耘有些驚訝,但是,卻也是由衷的嚮慕容修道喜。

  晚膳的時候,慕斐耘見到了水洛煙,水洛煙的小腹已經極為的明顯,但是當年的那種神采飛揚卻不曾變化。慕斐耘興味的挑起了眉,看著水洛煙笑了起來,道:“好久不見,本王和娘娘真是好久不見了。”

  “我離去七年,加之這一年,八年了吧,塞北王。”水洛煙也笑了起來。

  很快,水洛煙舉起酒杯,慕容修才想阻止,水洛煙對著他搖搖頭,很快看向了慕斐耘道:“塞北王,我有孕在身,以水代酒,敬你。等生產完畢,來年秋巡去了塞外,再和你不醉不歸。”

  “好。”慕斐耘豪氣的說著,慡快地喝下了杯中的酒,一飲而盡後,把空的酒杯對向了水洛煙,水洛煙也把杯中的清水飲盡,帶著笑意看著慕斐耘。

  這期間,慕斐耘也問了水洛煙一些事情,而慕容修並沒阻止,對著水洛煙笑了笑。水洛煙則沉了會,把一些無法解釋的事情跳了過,然後才告訴來了慕斐耘到底發生了何事。慕斐耘聽得一臉的驚奇,看著水洛煙,不敢相信。

  但是慕斐耘卻也沒多問什麼,水洛煙怎麼說,他就怎麼聽。水洛煙在慕斐耘看來,本就是一個不可超越的傳奇。既是如此,有些讓人難以理解的事情,也不為過。

  而慕斐耘在聊了許久才發現,龍邵雲竟然不在現場,這讓慕斐耘有些意外。在塞外,慕斐耘沒少見龍邵雲。但回京,至少每兩年一次的宮宴,龍邵雲定是會出席,而今年卻不見龍邵雲的身影。

  “龍將軍怎麼沒來?”慕斐耘問道。

  這話一出,在場的人臉色都微變了下。倒是水洛煙雲淡風輕的解釋道:“好像是邊陲出了什麼狀況,龍將軍才帶著夫人趕了回去,恐怕今年是來不及參加宮宴了。但又如何?塞北王若是想找龍將軍喝個痛快,回了塞外,機會多得是。”

  “也是。”慕斐耘不再繼續這般的話題。

  而水洛煙的態度也讓在場的人有些驚訝,但眾人的面色里卻顯得極為的平靜,看不出任何的變化。慕容修的眸光有些擔心的落在水洛煙的身上,但水洛煙卻笑了起來,安撫的看著慕容修,沒多說什麼。

  這飯倒也顯得氣氛融洽,一直到入了夜,眾人才散了去。

  “小七今日怎麼沒來?”回了寢宮,水洛煙問著慕容修。

  慕容修面不改色的答道:“我讓他做別的事情去了。怎麼?你有事找小七?”

  “沒有,就是想起小七今日沒跟著你,讓我覺得有些奇怪,所以才問問。”水洛煙隨口說道。

  “看來小七跟我是跟太緊了,讓一時半會你見不到小七都覺得奇怪。改明,我還是讓小七像在晉王府的時候一樣,跟著你好了。”慕容修戲謔的對著水洛煙說道。

  水洛煙瞪了眼慕容修,沒理會慕容修話里的戲謔,而朝著床榻走去,自然也忽略了慕容修眸光之中的那一抹深意。慕容修藏起自己的情緒,這才陪著水洛煙躺在床榻上。到了後期,水洛煙顯得極為容易疲憊,沒一會就已經睡了過去,而慕容修見狀,在寢宮內點了一支助睡眠的薰香,保證水洛煙不會中途醒來,又不會傷及水洛煙分毫,這才悄然下了床,離開了寢宮。

  ——媚骨歡:嫡女毒後 ——  ——

  內務府

  “把子桑帶走!”小七無情的下達了命令。

  禁衛軍立刻撞開了子桑的屋門,把子桑從睡夢之中驚醒。不敢相信的看著眼前的情況。禁衛軍已經快速的上前,把子桑捆綁住,直接拖了出去。當子桑看見小七的時候,怔了好半天沒回過神。

  許久,子桑才問道:“七大人,奴婢這是犯了什麼罪,為什麼要抓奴婢?”

  “去和皇上說吧。”小七回的很冷漠。

  而子桑的眼裡閃過一絲驚慌,不敢相信外還有著一絲的疑惑。子桑在瘋狂的掙扎著,想從禁衛軍的手裡掙扎出來。但一弱女子怎麼能敵的過這些禁衛軍,仍然緊緊的被扣在手中,倒是不斷掙扎的子桑憑空給自己增添了許多的傷口,那都是掙扎而來的傷口。

  子桑在掙扎的時候,小七很仔細的看著子桑,眼裡也閃過一絲的困惑。子桑絕度無任何的武功,只是一個再平凡不過的女子。這讓小七心裡的疑惑又重了幾分。但很快,小七斂去了眉眼裡的神色,隨著禁衛軍走了出去。

  而內務府的總管自然也聽見了動靜,驚恐的走了出來,跪在小七的面前,道:“七大人,這是發生了何事,惹的七大人這般的大動作?”

  “今日之事,嚴禁任何人外傳,若外傳,人頭落地。”小七沒理會內務府總管的話,逕自森冷的說道。

  “是是,奴才知道,奴才知道。”內務府總管也識趣的不再開口多問什麼,就這麼跪著看著小七和禁衛軍的身影消失在自己的面前。

  在小七離開後,一旁的太監小聲的議論了起來,而內務府總管則狠狠瞪了他們一眼,道:“活膩了,這皇家的事情也敢碎嘴。你沒見子桑都是什麼身份的奴婢都被處理了,何況你們這些個小兔崽子,小心哪天人頭落地,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這話一出,小太監們立刻禁了聲。內務府總管這才說道:“快起來,該幹嘛幹嘛去。今兒的事,一個人也不准說出去,守緊你們的嘴巴,說出去了,就等著死。”

  “是,總管!”小太監恭敬的應了聲,作鳥散獸。

  內務府內又恢復了一片的寧靜,放佛先前的喧囂根本就不存在一般。而小七帶著子桑逕自去了冷宮,宮內最為偏僻,現在也是荒無人煙的地方。而慕容修的身影赫然出現在冷宮之中,就這麼森冷的看著子桑。

  子桑看見慕容修,立刻道:“皇上,奴婢犯了何事,為何要把奴婢給抓來?”她激動的問著慕容修。

  “你是慕容澈的人。”慕容修很快的說出了答案。

  子桑的臉色大變了起來,看著慕容修一臉的不敢相信。她不知自己是哪裡走漏了風聲,為何慕容修會知道自己是慕容澈的人。難道是……想著,子桑看向了小七和一旁的趙城,是那一日她出宮祭拜,被人跟蹤了嗎?

  小七給了子桑答案,道:“皇上很早就懷疑你的來由了。朝上查後,才發現,你是謹王爺送入宮的人。一個身份地位都不足夠入宮的人,卻由謹王爺送了進來,難道不值懷疑嗎?你的行為也更讓人懷疑,一次次的把皇上不願意讓娘娘知道的事情,告訴了娘娘,你是居心何在?”

  小七質問著子桑,一字一句都顯得無情和冷酷。而子桑聽著小七的這些話,臉色大驚,閃過一絲錯愕,不敢相信自己聽見了什麼。她的那些細微的變化,那些小的不能再小的動作,竟然小七和慕容修都能發現,這城府該有多深。

  “奴婢是冤枉的,奴婢什麼也沒做。”子桑卻沒承認小七的說辭,逕自喊著冤枉。

  “冤枉?謹王爺到了京城你可知?當年你在謹王爺那可是給謹王爺留下了極深的印象。難道你覺得謹王爺會冤枉你?謹王爺和你無冤無仇為何要冤枉你?何況,那一日,你去祭拜的地方不就是在斷腸崖,當年的慕容澈可是在死在斷腸崖下,你那口口聲聲的殿下,難道還有錯?或者這個時間上,還有第二個太子殿下,叫慕容澈?”

  小七沒給子桑機會,無情的質問著子桑。子桑聽著小七的這些話,驚的一步步的向後退,完全不敢相信自己聽見了什麼,事到如今,就連久居南蠻的慕容德竟然都已經入了宮,子桑知道,自己無論如何怎麼辯解都是無用的。

  “皇上,你要殺奴婢嗎?”子桑轉向慕容修問道,“奴婢忠心對娘娘,天地可鑑。奴婢更不曾做任何傷害娘娘的事情。奴婢是娘娘的人,自然和娘娘有關的事情就會告訴娘娘,奴婢哪裡做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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