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對本王動了三次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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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郁唯楚抽了下嘴角,倒是忘記了寒墨夜的臉龐有多厚。

  她在高位上,嬌小的身子坐在男人的雙腿之上,和寒墨夜眉來眼去的,文西郡主見狀,更是面色微微扭曲了起來。

  她使勁的揪著手中的絹帕,心中極是憤滿。

  夜哥哥不是已經失憶了麼,這個殊影今日才回府,她已經用最快的速度趕來了靖王府,可就這麼短短的時間內,夜哥哥就又喜歡上這個賤丫頭了?

  瞧著他們兩人你儂我儂的模樣,她重重的咳了一聲,然後嬌嬌柔柔的喚了一聲,「夜哥哥。」

  高位上坐著的一男一女,目光皆朝她這邊看過來。

  文西郡主自動忽略了郁唯楚的視線。

  她牽著唇,瀲灩嫣紅的唇線嬌美無比,輕輕的抿著笑,優雅端莊的與寒墨夜道,「今日西兒親自做了些糕點,就想來夜哥哥府里,給夜哥哥送來嘗嘗鮮。」

  白皙的手指抬了抬,站在她身後的婢女立即為她送上了一層食盒。

  文西郡主將食盒打開,從盒中取出了一盤精巧漂亮的糕點來。

  她端著那瓷碗,一步一步提著裙擺,緩慢的朝寒墨夜走前。

  郁唯楚捏了捏寒墨夜扣在她腰間的手,企圖讓他鬆開,無奈他是越握越緊了些,直覺得有些發疼。

  寒墨夜面色寡淡,嬌小女人在他懷裡動來動去的,他不勝其煩,之前想著有她在,好歹能幫忙逼,退文西,誰知道她現在是有意折騰他。

  他又是伸出了另一隻手來,摁住了她的腦袋,將她整個人都往他懷裡靠著,一邊望向正要朝他走過來的女人,淡聲道,「郡主且慢。」

  他不疾不徐的開腔,「本王府里什麼都有,郡主不必特意將東西送過來。」

  文西郡主手中的動作微滯,而後又掀起唇角看他,「可這是西兒做的糕點,」她的眉眼皺了皺,頗有些委屈,「夜哥哥從未嘗過西兒的手藝,西兒……也是想讓夜哥哥,嘗一嘗罷了。」

  郁唯楚被動的靠在了男人的懷裡,眼下她既看不見寒墨夜的神色變化,也瞧不見文西郡主的神情如何。

  她抬手在男人的身上狠狠的擰了下,卻並沒有出聲。

  存心的只是想讓寒墨夜疼一疼。

  男人早已忘記他和文西郡主多年的過往,況且他們的過往根本不值一提,他待一些無關緊要的人實在是沒什麼耐性,見她這般纏著也著實不喜。

  「本王喜歡吃的東西,王妃都會做。」他的下巴蹭了蹭懷中女人的額頭,無視懷中女人狠狠的掐著他的胳膊,姿態親昵,面不改色,「不勞郡主大駕了。」

  文西郡主這輩子一而再再而三的,在寒墨夜跟前失去脾性,愛的卑微,可他卻不管是失憶前還是失憶後,但凡她表現的親近一點,他都會狠狠的將她退到更遠的地方去。

  簡直是可恨。

  她也是一個郡主的身份,父王又是手握重權的朝臣,更是老皇帝親賜的王爺,她究竟又有哪一點比不得他懷裡的女人?!

  文西郡主將手中的糕點置在了桌面上,心下愈發的嫉妒不滿,臉上的神色也跟著變了一變。

  她不再看向寒墨夜,而是看向了他懷裡的女人,「王妃這般厲害,不僅嘴皮子利索的很,連手藝也是精通麼?」

  郁唯楚面色冷淡的任由寒墨夜胡來。

  她是推不開的,確切的說是不敢推開他。

  因為她發現,男人的手就搭在她的大腿外側上,她的動作大一些,男人的手說不定就落在了她的大腿內側。

  這般已經連曖,昧的字眼都無法形容的事情,她怎麼可能會自取滅亡?

  將文西郡主滿腹怨氣妒意的聲音全都聽進了耳里,郁唯楚沒有理會,濃烈的男人氣息瀰漫在鼻尖,她安靜的靠著他的胸膛,並沒有說話。

  男人也是淡淡的嗯了一聲,能看出來很敷衍。

  「郡主喜歡吃些什麼,可以去後廚轉一轉,本王和王妃還有事情要商量,就不送郡主出府了。」

  文西郡主嬌柔的臉上瞬間就變了一個顏色,「夜哥哥……」

  她看著寒墨夜面無表情的朝她揮手,細長的眼睫顫了顫,她緊咬著牙口惡意的瞪了一眼他懷裡的女人,之後才強行忍下怒意,朝寒墨夜俯了俯身子,道了句西兒告退。

  文西郡主一離開,男人也抬了抬手,示意這廳內的人全都退下。

  奴才婢女們得令,紛紛俯身朝寒墨夜行禮,退了下去。

  主子有事要商談,下人們也很是乖巧,將那大廳厚重的木門給關上了。

  ……

  郁唯楚眸色沉靜,摁著她腦袋的大手和腿上的大手一挪開,她就立即想要起身直奔府外。

  但身子都還沒有站直,一隻手就已經攥住了她的手腕,將她整個人的身子又是一扯,不過這一次不是將她拉到男人的腿上坐著,而是直接將她扯到懷裡抱著,而後一個旋身將她壓在了身下。

  男人的身子欣長高大,重量也不輕,他壓在郁唯楚的身上,重量堆壓的很明顯。

  郁唯楚的胸,口被他緊緊的壓著,並不舒服,可以說是很難受。

  她瞪過去,「寒墨夜。」

  男人漆黑的眸里蓄著沒有溫度的笑,沒有理會她的怒意,淡淡的開口,「既然你是本王的王妃,不論本王如何借用你的名義,那都是合情合理的。」

  他伸出手捏了捏她的臉頰,一字一句,字字清晰,「但你最起碼對本王動了三次手,愛、妃。」

  他之前有沒有被人傷過不清楚,但就他有記憶以來,一般是輪不到他出手傷人的,更無人敢對他動手。

  然而這個女人,又是捏他又是掐他,早上還和他大打出手了,一點也不知收斂。

  粗魯蠻橫還無理取鬧,就這樣的女人也能做他的妃子,他當初究竟是個什麼眼光?

  「我都還沒有使勁,」你也算是我打你?郁唯楚嗤笑一聲,「你這人什麼時候變得跟女人一般矯情了?」

  跟女人一般矯情?

  男人低低的咀嚼著這幾個字眼,看著她的眼睛緩緩的眯起了黑眸,清俊的臉不斷的往下壓低,帶著一片深意,「你說本王矯情,還是說,本王像女人?」

  他愈發的靠近,郁唯楚蹙起眉頭,但是沒有動,雙手被男人緊緊的扣住了,如今她內力被封,反抗也實屬是螞蟻撼大樹,無用功罷了。

  若是以往,郁唯楚或許會言笑晏晏的回他個一兩句,你喜歡可以都選,不喜歡可以二選一,反正沒毛病。

  但是現在她的心情太差了點,一連番的打壓和刺激,她著實沒心情和他嬉皮笑臉的。

  「就說你像個女人怎麼了?」她平靜的看著他,「哪有男人像你這般斤斤計較的?」

  寒墨夜不溫不火的瞧著她,覺著眼中女子真真是放肆,他若是不做點什麼,還真是難以平息心底逐漸逐漸溢出來的莫名不悅。

  唇瓣忽然勾出一抹弧度,男人似笑非笑的倪著她,「你這麼說,倒是讓本王很為難。」

  郁唯楚挑挑眉,不解他這話的意思,他卻是將身子全都覆在了她的身上,伸出一隻手來,往她的腰間摸索而去,扯開了腰帶,再往她的衣襟處,大肆的扯著衣裳。

  不知是不是他的力道太大,還是這裙子容易撕破,他這一扯就直接將她的裙子都扯落了大半來。

  如雪的肌,膚徑直暴露的空氣中,男人的眸色微深,稍一抬眸,便清楚的瞧見眼中女人的面色劇變,雙手猛地的掙扎著,「你幹什麼?!」

  「不是你說,本王像個女人?」他有些玩味般的看著她變了臉色,抬手在她露出來的肌膚上輕輕的摩挲了下,意料之外的光滑和嬌嫩,「本王忘記了之前的事情。許是當初冷落了你,或者沒有滿足你,如今正好一併解決了,省的你日後再說本王像女人。」

  一併解決了……

  要解決什麼?

  郁唯楚的面色青白交錯,更是掙扎的厲害,但他的力道大些,緊緊的扣住她的手腕,哪怕是她在大力的掙扎著,他也能穩穩噹噹的扣住她的手。

  能感覺的出來他的手愈發放肆的在她身上流連,郁唯楚咬緊了牙關。

  「你不是不隨便麼,怎麼,現在是想要自己打自己的臉面麼,你就這麼點出息?」

  撕拉一聲,裙子被撕爛的更加徹底。

  上,半,邊的裙子已經被撕爛被男人褪到了腰跡,裡衣也跟著被扯落了一大半來,唯獨還有件肚,兜歪歪扭扭的在她身上掛著。

  說撕爛就撕爛,寒墨夜是一點也沒有客氣。

  他沉沉的黑眸望著她,涼薄的唇角微微勾著,「繼續說,嗯?」

  混蛋――

  郁唯楚死死的咬著唇,「你除了會強迫我你還會做什麼,像你這麼混蛋的男人,就活該孤獨終老!」

  又是撕拉一聲,郁唯楚的裡衣被徹徹底底的扯落下來,也褪到了腰跡,男人的眼眸淡漠著,嗓音溢出了狠辣,以顯示著他的不耐,「看來本王想對你先,奸後殺始終是太過仁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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