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本王有這麼好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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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權時代,她區區一介奴才,無權無勢自然和王爺爭不了輸贏。

  贏面的機會簡直沒有,還爭什麼爭?!

  ……

  …………

  郁唯楚戰戰兢兢的坐下來。

  她本想坐的遠一點,奈何只有一雙筷子,不想坐近一些,也得坐近一點。

  寒墨夜是主子,自然是他先用膳。

  郁唯楚坐在一旁,無比期待他下手夾一塊雞翅來吃。

  不過這位爺顯然更喜歡吃素一點,他夾了一口素菜,動作無比優雅行雲流水。

  郁唯楚微微失望,不過依舊不屈不撓,繼續盯著他看。

  男人的餘光瞥見,他眸色一深,狹長的眼眸里掠過一抹笑意。

  他夾起一塊雞翅,動作緩慢的往回收。

  郁唯楚兩眼放光,簡直不敢相信男人會這麼配合。

  心裡歡呼雀躍,好像已經陰謀得逞,放倒了寒墨夜,可以隨便尋找自己的賣身契,然後逃之夭夭了。

  可誰曾料想,男人手腕竟然一轉,那塊金燦燦香脆可口的雞翅,就送到了她的眼前。

  郁唯楚,「……」

  男人波瀾不驚的睇向已經開始呆滯的女人,「張嘴。」

  「王爺……」她一副欲生欲死的表情,十分的哀傷,卻還強行扯出一抹笑,「您真是太客氣了,但小的覺得,這樣其實不太好……」

  男人的面色寡淡,淡淡靜靜的聽她講。

  「小的何德何能,才能與王爺共用一雙筷子,那是要倒大霉的啊――」

  女人慾哭無淚,正準備說下一句話的時候,他伸手,直接將雞翅塞進了她的嘴裡。

  「!!!」

  郁唯楚正準備吐,誰知道男人像是提前知道她的動作一般,淡淡的出聲,警告之意濃烈。

  「你敢吐?」

  害的她就這麼不上不下的將雞翅含在嘴裡,郁唯楚眼淚汪汪的用牙齒藥著。

  突然好想死究竟是為了什麼?!

  見她一副痛不欲生的表情,男人的眸色微微一沉,涼薄的唇角抿了抿。

  「跟本王共用一筷,你就這麼難受,嗯?」

  郁唯楚其實很想點頭,畢竟她自己下的份量她自己十分的清楚。

  因為感覺寒墨夜的武功好像很厲害,為了防止出現電視裡演出來的什麼逼毒之類的情景發生,她下的量是迷暈正常成年男子的雙倍。

  但瞧男人俊美的臉上陰沉沉的,她覺得,為了小命,她還是陽奉陰違或許會過的……好一點?

  郁唯楚突然站起奪過寒墨夜手裡的筷子,男人毫無防備,她自然容易得手。

  用筷子夾掉嘴裡的雞翅之後,郁唯楚便急急忙忙的道,「小的沒有吐啊,王爺可千萬別生氣,小的忽然鬧肚子想上廁所,王爺安好,王爺再見。」

  男人坐在椅子上,脊背挺得很直。

  他微微眯著漆黑幽深的眸倪著眼前的女人,素來清冷淡漠的嗓音染上了絲狠辣,「你敢走試試?」

  郁唯楚果斷定住了腳步。

  不過她轉身轉的快,男人看不見她如今的表情。

  只是見她的身子忽然有些搖搖晃晃起來,一隻手撐在了乾淨的桌面上,抬起像是撫了下額頭。

  寒墨夜不知她玩什麼把戲,好看的眉頭微微蹙起,眸底的不悅更是明顯。

  「走不掉你就裝暈,本王有這麼好騙?」

  他話音剛落,那一直站的搖搖擺擺的女人,身子一軟,忽然就直挺挺的往一側倒去。

  寒墨夜瞳孔猛地一縮,誰也不知道他的速度究竟有多快,從起身,到接住郁唯楚的身子,轉眼不過一瞬的時間。

  啪的一聲,他原本坐著的椅子,歪歪斜斜的倒在了地面上。

  發出了刺耳的響聲。

  寒墨夜卻仿佛沒有聽到一般,立即替郁唯楚把脈。

  脈搏跳動的速率是穩定的,懷裡的女人也沒有任何的異常,仿佛就像是睡著了一般。

  他的臉色依舊緊緊的繃著,喊了一聲千世,千世立即推門進來。

  視線一下定在了郁唯楚的身上,千世面色微變。

  「屬下立即去尋曲神醫。」

  ……

  …………

  曲神醫才剛剛回府,唇上的咬,痕,以及臉上明顯的巴掌印還沒有用藥消除掉,就被千世拖到了書房裡。

  彼時,郁唯楚已經被寒墨夜抱到了床榻上,曲神醫進來,為她診脈。

  寒墨夜便站在一旁看著。

  曲神醫的面色有些詭異。

  他皺了下眉頭,寒墨夜的眉心就狠狠的跳了一下。

  「怎麼了,是中毒麼?」

  曲神醫放下郁唯楚的手腕,用單薄的棉被替她掩好。

  「不是中毒。」

  他站起身來,淡淡靜靜的望向寒墨夜,精緻的娃娃臉上肅然一片,鑑於他現在臉上負傷的嚴重,更是平添了幾分壓抑。

  「是迷,藥。」

  男人的面上神色一滯,「迷,藥?」

  曲神醫點頭,「應該就是剛剛才發生的事,她喝了什麼,或者吃了什麼,所以才中的迷,藥。」

  寒墨夜蹙著眉心,驀然想起了方才郁唯楚對那塊雞翅的牴觸。

  雖然是用他的筷子不錯,但……

  那畢竟是她很喜歡吃的東西……

  而她用筷子夾完雞翅落荒而逃的舉動,也十分的可疑

  他看向曲神醫,口吻淡漠。

  「她剛剛沒有吃什麼,只是咬了一下雞翅。」

  曲神醫立即走向桌子那邊,用銀針試了一下,沒有變黑,他便伸出手抹了一下雞翅的表皮,細細的聞了一下。

  屋內靜謐的連跟針掉落的聲音,都能聽的清清楚楚。

  曲神醫點了下頭,「是胡梭子的味道,」他望向寒墨夜,淡淡的解釋道,「這是很出名的藥材,一般用於處理傷口,為病患減輕疼痛才會使用到的藥材。對人體不會有任何的傷害。」

  千世面色肅穆,腰間的佩劍握得極緊,就算沒有傷害,但那人竟能這般放肆的對主子下,藥,也絕對是天大的事情。

  寒墨夜的面色不虞,屋內昏暗的燭光映照在他清俊淡漠的臉上,顯得有些模糊起來。

  他轉身回眸望向郁唯楚,問曲神醫,「她大概要昏迷多久,才會甦醒?」

  曲神醫沉吟了下,「她吃下的胡梭子不多,若不算上睡眠時間的話,大概半夜就會醒來。」

  男人淡淡的嗯了一聲。

  「本王知道了,」他的嗓音散漫,「此事本王心裡有數,你們就當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也不必調查什麼。」

  曲神醫和千世面面相覷,千世皺著眉頭,剛想問什麼,便聽到男人的聲音繼續傳來。

  「叫人收了桌面,都下去罷。」

  曲神醫挑挑眉,和心不甘情不願的千世,一同退下。

  桌上的美酒佳肴都收拾妥當,寒墨夜說不必查,千世自然也不會輕舉妄動。

  而寒墨夜沒有讓落蘇,將郁唯楚帶回她的房裡,想來應該就是要在書房歇息了。

  夏日的涼風徐徐,從窗戶那邊透進來,吹得燭光一閃一閃的。

  屋內的呼吸聲均勻,床榻上的女人衣衫未解,雙眸緊閉的躺在床上。

  看起來,很是人畜無害。

  少了平日的活潑好動無賴將人氣的跳腳的模樣,倒是多了幾分的恬靜和溫柔。

  寒墨夜站在原地未曾動過,他就這樣看了她良久,眼底暗晦如墨,半晌過後,他才緩緩轉身洗漱。

  ……

  …………

  臉上有些癢,像是有什麼東西,不斷在她的臉上拂刮著碰撞著,郁唯楚不悅的皺著眉頭,揮了揮手想要將那抹異樣抹去。

  纖細白皙的手腕卻是被人猛地扣住,不過力道很輕,而臉上也再沒有那種感覺,郁唯楚的眉頭一下子就舒展開了。

  只是,沒過一會,她的唇上忽然癢了起來,然後唇,齒被人撬了開來,感覺舌,頭像是被什麼東西纏上了一般,有些發麻。

  郁唯楚的眉頭又皺了起來,嗚,咽的叮嚀了一聲,隨後翻了個身,繼續睡覺。

  她吃了迷,藥,藥效雖然過去了大半,但一時半會無法醒過來,只是意識恢復了。

  不過睡的不舒坦,她也要蹬上幾腳,等到舒爽了這才甘心好好的睡下去。

  男人看向身側的女人,有些不滿她背對著他睡。

  他抿了抿唇,抬手將她的身子重新扳回來,手指輕輕地撥開她臉上的碎發,直到那張嬌俏的臉完整的露出來,他才微微舒展了眉頭。

  「本王還沒有罰你,你倒是踢本王踢的利索――」

  懷裡的女人睡的香甜,他說了什麼現在是什麼表情什麼心情,全然無知。

  她單手揪著他的衣袍,白白淨淨的臉蛋靠在他柔軟的臂彎里,寒墨夜涼薄的唇角微微勾起,眸底卻是晦澀幽深。

  「如果日後,你死了……」

  ……

  郁唯楚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早上了。

  她餓得前胸貼後背,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就想坐起身來,掀開被子下榻。

  然腰身卻被人緊緊的禁,錮著,郁唯楚身子猛地一僵,不由的又躺回了床,上。

  她瞳孔重重一縮,倏地側眸去看,只見男人清俊白皙的臉近在咫尺,濃密的睫毛上下闔著,睡顏絕美無害,精緻無瑕。

  更誇張的是,她的手竟然緊緊的揪著他的衣襟,經過一整晚的蹂,躪,他單薄的裡衣已經完完全全被她折騰的不像話。

  松松垮垮的露出了一大片春,光……

  郁唯楚,「……」

  臥槽――

  昨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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