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錢好坐收漁翁利
流水哼道:「不過是入門條件必須五人,我們都進來了害怕什麼,死了正好沒人分寶藏!」
西岩咬了咬牙退回來,他擋在二人身前說道:「小心!」說完便與裡面最大的一隻虎鮫護衛打了起來。
白鈺寒說道:「真是麻煩。」
錢好點點頭:「算了,既然來了又是一個隊伍出點力也是應該的!」她拿出寒玉刀,對付這些魚寒玉刀足夠用了!
白鈺寒想了一下拿出妖刀,映月刀是他的底牌,現在還不想出。
二人加入戰鬥,西岩的壓力頓時小了不少。
錢好的寒玉刀威力巨大,這可不是普通的兵刃心意相通,所以幾隻虎鮫護衛被砍的七零八落。
白鈺寒那邊妖刀一出虎鮫侍衛就有些退縮,虎鮫魚是半妖,對於妖刀的畏懼不是一星半點,有幾隻根本就不打扭頭跑沒影了。
西岩驚愕的看著他倆,眼神很是複雜。
第一,錢好這麼嬌滴滴的女子出手居然那麼狠辣。第二,白鈺寒更是恐怖,武器一亮直接嚇跑虎鮫侍衛,這可是他從未見過的。
「你們……」西岩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錢好笑道:「我們是初來乍到,什麼都不會,並不代表我們很弱,這些魚比起村莊外圍樹林裡的野獸差太多了。」
西岩眼睛一亮,說道:「你們在森林裡試煉過?」
錢好點頭:「嗯,那裡的野獸已經不是我們的對手了,不過我們來縣裡還是不行,抓個魚都很費力!」
西岩的小眼睛一下子瞪大:「你們做了抓魚的任務?那任務可是榜上最難的,錢還少沒人願意做!」
錢好挑眉:「最難的?我以為是最簡單的啊!」
西岩苦笑道:「那不是一般的魚,是大力魚,沒有足夠的力氣和技巧根本就抓不到!」
錢好笑道:「真沒想到,原來誤打誤撞選了那麼一個任務!」
西岩說道:「你們是剛來此地不懂,沒事,以後我帶著你們把縣裡的任務都做了!」
錢好點頭,說道:「好!」
前方的流水喊道:「還沒打完?不就是幾條魚嗎?果然是廢物。」
錢好無語,西岩不好意思的說道:「她就那樣,走吧!」
三人走過去,流水氣呼呼的說道:「真是沒用的東西還得隊長來救你們。」
錢好和白鈺寒才不會去爭辯什麼,就當是狗叫。
西岩皺眉,不過也沒說什麼,他看著地面上的死屍說道:「走吧,快到了!」
五人繼續往前走,最後來到一個寬廣的洞穴,前方已經沒有路了,只有一頭瞎了一隻眼睛的巨型虎鮫魚趴在那裡。
西岩說道:「這就是虎鮫王,上次我們來沒能殺死它但也給與了重創,所以我們才著急重新進來。」
錢好說道:「上次為什麼沒一鼓作氣殺了它?」
西岩看了流風一眼,說道:「他受了重傷,再不出去就會沒命的,所以耽擱了!」
流水眼中閃過一絲慚愧,看來這事兒跟她有關。
虎鮫王只是看著他們,身後的尾巴很長,尖端還有一尺長的長針,油光鋥亮看樣子是個做武器的好東西。
流水說道:「上吧!」三人撲了上去。
虎鮫王並不是用爪子和牙齒攻擊,而是用尾巴,一條尾巴用的是出神入化,三人根本就無法近身。
錢好說道:「要幫忙嗎?」
流水罵道:「滾開,不用廢物幫忙,添亂!」
「呵呵,是嗎?」錢好拉著白鈺寒到一邊坐下,然後拿出一些肉乾吃,一邊吃一邊看熱鬧。
流水見狀差點吐血,但不能分神。
西岩臉色不好,不過不是被錢好氣的,而是有些脫力。果不其然,他被虎鮫王的尾巴打飛,撞到岩洞上掉下來就吐血了,看來傷的不輕!
流風說道:「流水,把傷藥給隊長!」
流水說道:「不行,那是我自己那份!」
流風看了一眼西岩,說道:「對不住了!」
西岩擺擺手,抹了一把臉,繼續加入戰鬥。
錢好說道:「這女人好自私啊,不知道隊友就是戰鬥力嗎?保護好了隊友才能有勝算,有傷藥還留著當壓箱底啊!」
白鈺寒笑道:「她可能是覺得她也頂不住會受傷又怕死唄!」
流水因白鈺寒的話而分神被虎鮫王一爪子拍飛,原來這傢伙也會用爪子攻擊的。
流水也吐了血,她拿出傷藥倒入口中就坐在一邊療養起來。
戰鬥力減弱,流風和西岩的壓力突然增大,二人根本受不住虎鮫王的攻擊,紛紛被打出戰圈。
流風說道:「這次不行了,這虎鮫王的恢復力太快。」
西岩點頭:「嗯,我受了重傷,現在我們必須跑!」
然而虎鮫王似乎察覺他們要跑,一尾吧打在牆壁上,洞口頓時被落石堵住,想出去可沒那麼容易。
一旁的流水恢復了身體,她站起來拿出一張網甩向虎鮫王,那張網看著不大,挨到虎鮫王身體的時候就牢牢粘住開始無限蔓延,最後將虎鮫王給困住。
西岩皺眉:「你有困獸網居然不早拿出來!」
流水說道:「這東西能隨便用嗎?一個一金幣呢還只能用一次!」
說著,她走向虎鮫王,手中水劍刺瞎了虎鮫王的另一隻眼睛,滿山洞裡都是虎鮫王的嘶吼。
流水說道:「這虎鮫王是我一個人的,你們誰也別想拿走。」說著便扯動困獸網,想把虎鮫王拖走。
然而,瞎了雙眼的虎鮫王已經是困獸,俗話說兔子急了還咬人呢,這虎鮫王明知道自己活不了肯定要使出殺手鐧跟敵人來個同歸於盡。
「厚……」虎鮫王張開嘴噴出一股濃煙,腥臭的味道瀰漫山洞。
「不好,有毒!」西岩大叫。
流水站的最近,直接被濃煙撲了全身,她呯的一聲倒地渾身迅速泛起青黑。
流風叫道:「流水……」
西岩咬牙說道:「都說要立即斬殺,她非要抓活的,這是劇毒,我們都死定了!」
流風眼中流下淚水,也不知道是為妹妹哭還是為自己要死了而哭。
錢好嗤笑一聲:「不就是一點點毒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