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章 你的女人我不管
靈樹沒有說話。
白鈺寒繼續說道:「如果我死了,幫我好好照顧她!」
靈樹良久才說道:「你自己的女人我不管!」
白鈺寒一怔,隨即又笑了,靈樹這是放棄與自己爭搶了嗎?如果是這樣,那自己還真不能有事,得留著性命守護這個小女人。
心裡得到了答案,他整個人輕鬆起來,抱著錢好睡了一會兒。
第二日,錢好便讓黑龍帶著她逛了一圈,最後選擇一個河畔為居住點。這裡有水源,有森林,只要把房屋蓋好就可以打獵和打魚為生。
「黑龍,幫我把那幾塊特大的岩石毀了,占地方!」錢好拍拍黑龍的腦袋,黑龍吐出火球將小山一樣的岩石擊碎。
「我都成了你的跟班了。」黑龍不滿的嘀咕。
錢好笑道:「那又怎樣?你想儘快回到龍王身邊就得聽我的!」
黑龍也知道這是唯一的途徑,不過嘴上還是不滿的抱怨了一陣。
場地收拾的差不多了,錢好返回部落。
阿吉跑過來,他已經不怕黑龍了。
「你去哪裡了?」阿吉擔憂的說道。
錢好發現自己真的能聽懂了,心裡大喜,說道:「我去看地方,你們派幾個人跟我走,跟我去建房子!」
阿吉驚愕的看著錢好,她居然會說他們的話了,轉念一想覺得錢好是神仙,會說他們的話也沒有什麼好奇怪的,於是去選人了。
錢好帶著十幾個身強體壯的男人來到她選擇的地段,她說道:「你們都去砍樹,回來建造房子!」
這些人很單純,他們把錢好當神仙看,所以沒有一個不聽話的都乖乖去砍樹,只不過工具很落後!
錢好看向白鈺寒,問道:「我們要不要弄些工具出來?」
白鈺寒說道:「我也不清楚,如果想加快速度不如我出手好了!」
錢好想了一下覺得自己不該在這個地方浪費時間,於是讓白鈺寒去砍樹。她返回部落拎著阿吉的耳朵絮絮叨叨,將簡單的帝王術教給他,還有未來如何發展的計劃也說了一遍。
阿吉從始至終臉上只有一個表情,那就是呆滯。
錢好深吸一口氣,問道:「都記下了嗎?」
阿吉從呆滯里清醒過來:「記下了,但是我不懂!」
錢好覺得自己這個填鴨式的教育很失敗,可是她又不想費時間一點點的去教,所以阿吉能領悟多少就領悟多少吧。
「算了,你自己慢慢想吧,我也不能說太多!」錢好有些沮喪。
阿吉說道:「好吧,我都記住了,到時候遇到事情再想想你的話,看看怎麼解決!」
錢好點點頭,說道:「嗯,去看看房子吧!」
由於白鈺寒的砍樹速度快,所以已經蓋起兩間木屋了。只不過木屋沒有釘子,完全是用楔子咬合製成的,這樣一來可以抵擋尋常的風雨,若是遇到龍捲風就只能散架。
白鈺寒看見錢好立即跑過來說道:「這些挺好學的,我講了用泥土和石塊蓋房的方法,興許用不了多久他們自己就會了!」
錢好狐疑的說道:「你又聽不懂他們的話怎麼交流的?」
白鈺寒笑道:「捏泥巴!」
錢好嘴角抽了抽,捏泥巴,虧他想的出來。
房屋蓋好之後錢好又教會這些人狩獵捕魚,最苦的就是阿吉,每日都被錢好拎著耳朵往他腦子裡塞入知識。
一個月過後,一個小村落形成,大家也過上了井然有序的生活,阿吉已經成了這裡的領導人。
錢好鬱悶的看著狩獵回來的阿吉,眼睛真想在他身上盯出一個窟窿。
阿吉不解的問道:「我怎麼了?」
錢好搖搖頭說道:「沒事!」她是著急啊,那封閉結界門的東西到底要怎樣才出來?還是說阿吉根本不是她要找的人?所有的力氣都花錯了地方?
黑龍落下來說道:「有一伙人來了,似乎想要占領這裡!」
錢好撇撇嘴,說道:「正好心裡悶著呢,打一架消消氣!」
白鈺寒拉住錢好,說道:「讓阿吉自己去應對,如果我們去幫忙,那麼他如何成長起來?部落與部落之間的爭鬥將來會很多,他不可能每次都依仗著我們。」
錢好想了想覺得也是,於是帶上白鈺寒與黑龍離開了部落。
到了晚上,錢好回來,看見阿吉帶人修整房屋,地上也躺著傷員,不過看這樣是阿吉贏了。
阿吉沒有怪錢好的離開,他興奮的跑過來:「我贏了。」
錢好點點頭,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很好,以後你要帶領你的人將部落擴大,然後建立起一個王國!」
阿吉興奮的點頭,指著被他抓起來的人說道:「他們,要殺嗎?」
錢好反問:「你覺得呢?」
阿吉撓撓頭:「我想收下當自己人。」
錢好淡淡一笑:「去做吧,如果他們願意留下是最好,不想留下的只能殺死。不然他們回去又會成為你的敵人!」
阿吉點點頭,跑過去跟那些人說了一陣,那被抓的十幾個人全部都留了下來。
白鈺寒笑道:「這樣下去阿吉很快就能成為領袖了!」
錢好嘆道:「也許吧,我們耽擱的太久了,如果還不能找到東西,我會瘋的。」
白鈺寒說道:「我知道你心裡著急,但我們又無法避開這個過程,所以稍安勿躁!」
錢好點點頭,壓下心裡的煩悶。
接下來的日子裡阿吉又打了幾架,收了不少人,所謂樹大招風,他迎來了最艱難的一戰,對方是一個強悍的部落,他們要侵占這一片家園。
阿吉他們的打鬥就是硬碰硬,根本不會用計策,錢好看著著急。
白鈺寒說道:「別急,我看見阿吉總是看對方的首領,也許他心裡已經有了主意!」
錢好點頭忍住沒有出手。
果然阿吉一個跳躍奔向對方首領,然後將對方首領打翻在地。
對方的人失去首領指揮頓時亂作一團,阿吉毫不客氣的殺死首領拎起了他的頭。
錢好的眼神閃了閃,看著這場原始的殺戮,她心裡有一股難受的滋味浮起:「我終於明白了為什麼我們要走這一遭!」
「是什麼?」白鈺寒不解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