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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知道香隱是不能嫁的?」裘翊辭突然緩下口氣,嘴角甚至出現耐心的微笑。

  為何皇上的笑容令他更加毛骨悚然?皇上明明在笑不是嗎?「為……為什麼不能嫁?」他抖著聲問。

  「問得好,那朕就告訴你為什麼。」裘翊辭臉色一變,猛然攫住他的衣襟拉至跟前道:「聽清楚了,香隱是朕的女人,你敢娶朕的女人?」他的臉已然如怒濤般洶湧駭人。

  「啊!」他嚇掉了半條命。「你你……你們不是至親兄妹嗎?中原有這麼開放,兄妹可以通婚的嗎?」他瞠目結舌。

  「朕再說一次,香隱不是朕的妹妹,是朕的女人!」

  裘翊辭揪起他,顯然再也控制不住怒火了,查總管眼明手快,立即雙手奉上利刃,恭請主子動刑。

  「皇上,您不能殺我,我乃是黎國的王儲,您若殺了我,定會引起兩國再次的殺伐。」瓜爾佳瞧著利刃,嚇得差點沒有屁滾尿流,為求自保,他趕緊又說。

  裘翊辭眼神又冷冽上幾分。「你以為朕此趟來是做什麼的?遊山玩水?」

  「難道您想拿下黎國?」他心驚問道。

  「還沒決定,但端看心情,不過,原本計畫裡你就非死不可,只是這會你色膽包天,找死找得早了一點。」裘翊辭笑得陰惻惻。

  「你……」瓜爾佳驚得無以復加。

  他難得親自動手,這一刀,輕易沒入瓜爾佳身體,瓜爾佳瞠著眼,不敢置信。

  這黎國第一摧花手,這回反被摧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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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隱,你醒醒。」解決了該死之人,裘翊辭將床上的人兒火速抱回他的龍帳,遣去左右,等了老半天她卻遲遲未醒,他心急的查看。

  見她異常沉睡,臉色泛著微微蒼白……

  該死,原來她是遭人下藥了,瓜爾佳這廝竟敢做出這種下流事,無恥的東西!

  他怒火又起,卻也放下心來,這丫頭不是自願的……

  瞧見她睡得恣意,就如她大膽任性的性子,無人敢與之爭鋒。

  他嘴唇不住勾出一道柔和的弧度,一聲喟嘆,這丫頭一直在他身邊,他由小就呵護著她長大,如今她蛻變得越加令人不敢逼視的絕塵,但他的心頭卻也越加的苦悶不安……這丫頭要到何時才能體會他為她瘋狂而悸動的心?

  他澄澈深邃的俊眸,深情的望向那性感雙唇,禁不住俯下首來,深深吻向那略顯蒼白的唇辦……

  「皇上,你在做什麼?」唇辦的主人突然轉醒,圓睜美眸,有些訝異,更多了股怒氣。

  他的唇還貼著她,當下眼睜得比她還大。

  她醒了!這時候?

  「朕……這個……」一時之間還詞窮哩。

  「皇上有話,先移開唇再說。」她的聲音由兩人的唇fèng中逸出。

  他一陣懊惱,這迷藥消退得真不是時候,尷尬的起身,一臉可惜的盯著她泛出艷色的雙唇。

  她盯著他不甘的模樣,心下光火,起身想罵人,竟發覺自己全身無力。「皇上對我下藥?」她震驚不已。

  「不是朕。」他急忙否認。

  「此處只有你,不是你,是誰?」還狡辯,不可原諒!

  「朕是冤枉的,朕剛救了你——」

  「不要再說了,我對皇上失望透頂!無恥yín徒!來人啊,將我送回我的營帳內!」

  裘翊辭愕然以對,這是怎麼了?他救了她,卻反成了無恥yín徒?

  他簡直無語問蒼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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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刺客、有刺客!」正當鑾駕行進途中,幾聲呼叫登時讓數百鐵甲一陣慌亂,紛紛拔刀擺出陣勢準備護駕,但等了半響卻不見敵蹤。

  「怎麼回事?」裘翊辭由鑾駕里沉聲問。連日來的狀況實在太多,多得有些奇怪。

  「啟稟皇上,奴才們只聽聞有刺客,卻不見刺客的蹤跡。」查總管回稟,也覺得納悶。

  「喔,有這種事?」他蹙眉。「償謙與湛青他們人呢?」

  「王爺與將軍聞聲已先行探視四周了。」

  「嗯,朕知道了,那香隱還好吧?」自從昨晚她撂下無恥yín徒罵語氣憤離去後,一天過去,不知氣消了沒?

  「公主她……」話說到一半,小太監突然附耳向查總管。「什麼?」他臉色突然大變。

  「怎麼了?」裘翊辭直覺出事,立即探出頭來。

  「皇上,剛才小起子來報,公主的鑾轎遭襲了。」

  「你說什麼?」他大驚失色。

  「小起子說公主她……她追著刺客而去了。」

  「什麼?這丫頭竟然隻身追人去了?」如今他們已來到邊境,即將就要進入黎國國境,正是兇險之際,她怎能任性追敵?萬一中了埋伏就糟了。

  「不行,她往哪個方向去了?朕要去追她回來!」

  「皇上,萬萬不可,您乃萬金之軀,豈容涉險,況且其他侍衛已追了去,他們會保護公主的,您可千萬別離開鑾駕啊。」查總管力勸。

  「不要說了,香隱的身手豈是一般侍衛追得上的?償謙與湛青此刻又不在,朕得親自去逮她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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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隱追著一道人影,不一會工夫,已來到一處風景秀麗的平原,放眼望去哪有半個人影,這刺客還真能溜,她低首瞧見地上遺留了一把劍,隨手拾起。

  是刺客倉皇逃命時掉落的嗎?

  一路又在不遠處發現另一把劍,這些劍分明丟得異常明顯,她越發感到狐疑,站在原地想著這莫非是刺客故意留下的?但是為什麼?正想著是怎麼一回事,裘翊辭已然追趕而至。

  「香隱,你沒事吧?」一見到她安然立於眼前,他安心的吁了一口氣。

  「你撇下侍衛,一個人趕來?」她訝異於只見到他隻身一人,一干錦衣侍衛一個也不見。

  「他們的功力追不上咱們的。」他無奈的說。

  「這很危險的,你乃真龍天子,怎能涉險?」她忍不住責備。

  「朕擔心你。」怕她還在為昨晚的事生氣,不想見他,他說得小心。

  她有些感動,他竟不顧自身安危,就只是一個勁的擔心她,似乎從小到大都是這般,一點也沒變……

  「這是誰的?」他瞥見她手裡的劍。

  「應該是刺客的。」香隱拉回心神,推論道。

  「刺客遺劍在此?」他皺眉。

  「好像是。」

  「……糟了,是陷阱!」

  裘翊辭話才落,兩人已經一道跌落深穴之中。 「果然是陷阱!」香隱懊惱的瞪著前方被封死的穴口。

  「咱們被困住了。」洞穴內空間太小,似乎是臨時挖掘的,兩人擠在一起,想施展功力擊開封口,幾乎不可能。

  「怎麼會這樣,都怪我大意!」她極為惱怒。

  「別擔心,查總管在朕身後趕來了,不久就能找到咱們。」

  「……咦?這是什麼味道?」她發現一股異常香味,這是什麼?

  「莫非是毒?快閉氣!」

  急忙鎖住呼吸,但顯然遲了,不久後,兩人都感到一陣燥熱難當,尤其又身處擠迫的洞穴之內,兩具軀體無法避免的「摩擦生熱」。

  「皇上,我……不舒服……」她雙眸轉黯變得幽深饑渴。

  「你振作點。」裘翊辭咬著牙說,身下的一把慾火,正無法克制的加速燃燒。

  這會兒他清楚這不是毒了,這是春藥!

  天啊,什麼刺客竟對他們施放春藥?

  他強自鎮定克制,效果卻不彰,因為香隱功力不如他,這藥效發作快速,她這會渾然不知自個兒在做什麼,竟然燥熱難當的開始寬衣解帶。

  「皇上,怎麼回事?我好熱!」話還沒說完,外衫已經被解開。

  「香隱,你……你別脫!」他努力維持著理智,渾身冒著熱汗阻止她繼續刺激他。

  「好熱。」她舔著唇,壓根不知自己這個動作有多誘人,這回她沒再脫自己的衣物,而是改扯他的腰帶,這冷不防的一扯,他下身登時鬆了。

  「你……」他趕緊想撿回腰帶,整個人卻被她壓在穴壁上,人也半倚在他的身上,小嘴主動吻住熾熱剛毅的薄唇,他阻止的聲音埋在喉間,一時之間是發不了聲了。

  「皇上……皇上……」她禁不住慾火的催促,整個人緊貼著他火熱的身軀磨蹭。

  他幾乎要死了,手忙腳亂地好不容易拉開腰上的小手,下一瞬間,她那不沾陽春水的嬌嫩小手又伸入他的衣襟。

  「香隱!」他被她的動作弄得慾火焚身,有些按捺不住地輕喊。

  「別動,我要你。」

  在春藥的威力下,她竟大膽的說出叫他臉紅心跳的話,這要在平時他求之不得,可這回她意識不清,迷糊的狀態之下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醒來只怕會懊悔的想殺了他。

  一咬牙點了她的昏穴,她登時得到解脫的跌入安眠之中,但他可慘了,又不能自點昏穴,因為萬一有刺客他得保護她啊!可這春藥一再刺激著他體內欲望燃燒,讓他越來越情難自禁,他伸手觸摸她發著高熱的肌膚,多想解除這讓肉體難耐的疼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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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熬了一夜的慾火,仍不見查總管找來,在嚴重壓抑的折磨下,裘翊辭兩眼凹陷,全身乏力,人已虛脫。

  反觀香隱慾火雖得不到滿足,但是一夜昏睡得香甜,想這藥效該過了,伸手解了她的穴,她立時就清醒了。

  她睜開眼,驚訝的瞧見自己竟衣衫不整的整個人癱在他懷裡,而他看起來更顯萎靡憔悴。

  她驚得坐直身子。「這怎麼回事?」驚覺自己胸前一片赤裸,羞得立即拉衣覆蓋。

  他聲音瘖瘂,面色如上。「咱們沒事了。」

  「沒事了?昨夜發生了什麼事嗎?」她驚問。

  「春藥,咱們中了春藥。」他有氣無力的說。

  「春藥!」她花容失色,又瞧見他衣衫也是凌亂不堪,莫非……她馬上怒火攻心。「昨夜你對我做了什麼?」她隱約想起昨夜火辣的幾個片段。

  「沒什麼,什麼事都沒有。」就知道她會是這種態度,唉!幸虧忍住了,不然真會沒命。

  他這皇帝還當得真窩囊,想要臨幸個女人,還怕她不高興,他這是……唉!一句話,窩囊!

  他泄氣得很。

  「沒什麼?你明明說咱們被下了春藥,怎麼可能沒什麼?」她不信。

  「朕也想有什麼啊,可是朕忍住了。」瞧見他這痛不欲生的樣子,她應該要感激涕零的誇他是個君子吧。

  「忍住了?」瞧見他一副乏力不振的模樣,這不是男人精窮力盡的德行嗎?這yín蟲!「皇上,想不到你是這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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