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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放慢動作,溫柔的親吻她的每一吋皮膚,留下熱熱痒痒的觸戚,身子自然的輕顫,舌尖挑逗她胸前的突起,惹得她蹙起眉,輕輕咬了下唇,忍著呻吟,悶哼一聲。

  隱忍的動作更挑起男人的欲望,手輕揉她的臀部。舒服卻又不滿足的感覺讓她更熱切的想回應,小手撫摸他的胸膛、腹部……更往下,覆上他硬挺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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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醒來,看見身旁睡得安穩的男人,數兒有些氣悶。

  早上,他的樣子好深情好可憐,現在則是好可惡,什麼想抱抱她,明明就是想把她吃了!

  她側身盯著他許久,也想了許久。捏住他鼻子好,還是賞他一巴掌好?捅他眼睛好,還是踹他一腳好?

  她伸手決定從頭開始,可手掌才欺近到他臉上,他便張開眼睛,當作沒看到她的動作,側過身笑看她。

  「數兒,你回來了。」

  打量他一會,眼神深邃,神采奕奕,精神很好的樣子。他是清醒的嗎?

  「我等會就走.」

  「回來就不許走了。」

  「是你說的,我時而來,時而走,你夢中來,夢散走。」

  頗含深意的看她一眼,無預警的,不管她驚呼一聲,將她的身子抱滿懷,貼在他的胸膛上。

  數兒羞紅了臉,「你做什麼?」

  「現在不叫少爺不叫相公,只會喊『你』了?」

  看來是清醒了!「你忘了?是你不許我叫,還是你親手寫休書給我的。」想到當時的情景,她胸口還是會泛疼。

  宋連祈聞言,眉頭揪緊,「數兒,你聽我說……」

  「我知道,敏申少爺跟我說過,是因為他們對我下藥,你想找出主事者才這麼做的。」這些她都聽敏申少爺說了,還聽說這幾個月,他派了人四處找她,但遲遲沒有線索,為此他很難過很自責,敏申少爺說他變了個人,精神時好時壞,脾氣時晴時雨,整個人越來越糟,她才會這麼急急忙忙趕回。

  「你懂了就好,其實你不該走的……」他的語氣不舍,「這些日子,你上哪去了?吃苦了嗎?」

  沉默了一會,數兒嘆了口氣,「你記得我走前,在這房間跟你說的話嗎?」

  「記得,但這些都是誤會。」

  「不是誤會。」

  宋連祈沉了神色。這是什麼意思?

  「我說我們會走到這個地步是你害的,我沒說錯。」

  「數兒……」

  「為什麼找兇手這事要瞞我?」她以為他變心的時候心都碎了,難道沒有更好的法子?

  他眯了眼,「奶奶要你生娃娃的事,你不也瞞我?」

  「那不一樣,我是不想你擔心,反正這本來就是我的……」責任。她的聲音越來越小。

  「納偏房的事也真的是你親口同意的?」

  「我……所以你是故意的,你什麼都知道,是在氣我所以才都不跟我說!」他說的都沒錯,但她好氣好氣,眼眶都氣紅了。

  這丫頭……唉,到底是誰吃定誰?!

  「我不是氣你,是心疼你,妝媛會的時候我就看出來了,所以試探試探你,才不讓你跟著我進涼亭,偏偏你還是什麼都不願意說,還跟奶奶說好了要納偏房,我只好將計就計。」

  「騙人!你跟衣玉露明明就聊得很開心。」那時她在亭外等了多久,那失落的戚覺她到現在都記得。

  宋連祈笑了,笑到趴在他身上的數兒都能感覺他胸膛一上一下的起伏。

  「你知道那時候我們聊什麼嗎?」

  她嘟著嘴,語氣悶悶的,「不知道,我怎會知道?連你們怎麼認識的,都不知道!」咬牙切齒的說完。

  「我們不認識,是顏敏申那傢伙曾提起她,我才想知道是什麼人讓他吃癟,況且我們聊的只是……」看她一臉期待,他就好笑。「敏申的糗事。」

  啥?就這樣?!她一個人在涼亭外難過得很,結果他們笑得那麼開心,就是聊敏申少爺的糗事?

  「你想不想聽?」

  她搖搖頭,無言。敏申少爺的笑話她早聽膩了,跟著他的時候,只要敏申少爺嘴賤惹得他不快,他就會說好友的笑話給她聽,她笑得上氣下接了氣時,他就會以為自己復仇了,她更想笑。

  「但你明明可以告訴我,卻不說,就是故意的。」

  「那是假的,敏申不是說了,我那時懷疑霞姊對你下藥的用意,猜想主事者另有其人,你沒得罪過人,肯定是有人看不過我,想找我最重要的人下手,所以我才會想讓他們轉移目標,不跟你說是覺得我能處理,況且越少人知道越好,我以為事情過了講清楚就好,誰知道……」她竟然會選擇離開杭州!

  他承認,當時也有點是為了她不信任他,什麼都不說的事賭氣,但在茅屋看不到人,知道她心痛到離開時,他後悔死了!

  聽他完完全全的說明白後,數兒也懂了,可是還有些事她藏在心裡,真的很介意。「可是……你對……衣玉露,真的……很好。」酸酸的味道溢出。

  宋連祈的嘴角揚高,胸膛又開始震動。「我是想越絕情,他們就會越早轉移目標,事情就能越早結束。」他的數兒回來了,吃醋了,心情真好。

  「你對她真的很好,她剛進門時擔心她餓、擔心她沒參茶喝,帶她巡鋪子,跟她……」數著數著,數兒倒是想起一件事,「不對不對,你們倆要真沒什麼,她會幫你這個忙?她會真的有喜?

  思及此,頓時怒火中燒,她想要起身,但又被強制壓回他身上,扣得緊緊的。

  「那都是假的,我讓她先吃,是因為我根本沒要回房,不然幹麼撤走她院落的奴僕?其他的我不是做給你看,是做給霞姊看的,有喜當然也是假的,至於她為什麼要幫忙嘛……」他故意留了尾,逗逗小丫頭。

  數兒果真屏住氣息,緊張的聽著。

  「哈哈——瞧你緊張的,衣玉露是有名的愛箏之人,我答應要為她找一把失傳的古箏,所以她就答應了。」

  「……騙人!是嫁進來當偏房耶,就算她答應,她爹會答應?再說……這事成定局了是吧,我真不該回來的,回來了還是跟人共侍一夫……」

  她在想什麼?宋連祈用力的敲她腦袋一記,滿意的看她吃痛的驚呼。還好……她沒想到就先回來了!

  「迎親的事很低調,當時不是只有幾個好友祝賀?現在他們跟宋宅還有綢莊的人都知道這是假的,衣玉露現在是以我義妹的身份住在宋宅,至於她爹……的確是以為她嫁給我了,但這還不是要怪敏申!我可是聽了他的建議,才想到這一石二鳥的法子。」

  數兒很疑惑,「關敏申少爺什麼事?」

  「說來話長,總之敏申那傢伙得罪衣玉露的爹,這事往後我再告訴你。你先說這些日子你去哪了?怎麼這麼久才知道要回來?」她從小就賣進宋宅里,沒離開過杭州,這一走還能去哪?他越想越擔心。

  說到這——「你看到我留給你的信了?」

  「嗯,收著了。」字字句句像刺進他心口。

  「就是這樣,所幸我出杭州前,在街口遇上雜耍團,我也不曉得為什麼,大概是緣份吧,霸子哥問我要不要加入他們大江南北的去,我一想自己也無處可去,便答應了,這些日子就在雜耍團幫忙。」

  跟著雜耍團啊……他很是心疼。「是不是很辛苦?」

  「不辛苦,其實挺好玩的,有看不完的表演,事情也是我跟小巧分著做,其他人也挺照顧我的,尤其是霸子哥。」她當時就是靠著忙碌來忘記在杭州跟他相處的點點滴滴,所以一點都不覺得辛苦。

  「霸子哥?」又是這人?這次換他滿嘴醋味。

  沒察覺異狀,數兒接著稱讚她敬重的大哥。因為阿爹死得早,又沒其他兄弟姊妹,進了宋宅就跟著少爺了,儘管老夫人待她極好,但畢竟是長輩,有些心事不好商量,她是進了雜耍團,認識霸子這對兄妹,才開始感受到有兄妹的感覺。

  現在霸子是她義兄,小巧是她義妹,要離開雜耍團時她很捨不得,所以他們答應每個月雜耍團都會來杭州一次,會來看她,她著實感動好久。

  「……不會過問我以前的事,粗重的活都會扛下,有人欺負我也是第一個站出來幫我,有什麼好吃的也不會忘了我……」跟小巧。數兒終於發現眼前男人的表情有些不對勁。「怎麼了?」

  「沒什麼,說說你怎麼回來的。」他不想再聽到「霸子哥」這個詞了。

  「你跟敏申少爺不都在找我?我跟雜耍團在街頭的時候,讓敏申少爺的人看見了,敏申少爺找上我,說了你的事……」說得很嚴重很嚴重,jian像整個人都失神,沒了魂魄的樣子,她就擔心得回來了。

  這才是他想聽的!「擔心我了?說說你怎麼擔心我的?」

  俏臉霎時紅了,語氣裝鎮定,「有啥好說的,說到那人找上我時,霸子哥也看到了,你知道嗎?霸子哥還幫我騙那人我是……」

  宋連祈心裡不高興極了。他一點都不想知道那個叫霸子的男人對她有多好,而且是在他看不到的時候!

  他記得……他記得以前好像有一種能讓數兒轉移思緒的辦法……

  「數兒——」他在她耳邊曖昧的叫她名字,語調輕柔低沉,帶了點不懷好意。

  腦門一陣涼,好恐怖!「怎、怎麼……啊——」他居然、居然……他的手指在她的背部輕劃,惹得她一陣輕顫。

  她知道他要做什麼了!

  「我、我以前說過,這種事做太多會容易搞壞身子的。」好意的勸說著。

  這場景真熟悉,對,餓的厭覺也很熟悉,她的新婚夜啊——

  宋連祈陰險的笑了,「我以前也說過,下次要早點提醒的。」

  又來?!「我……唔……」

  小丫頭的嘴讓人纏住,下次跟下次不斷的輪迴再次上演。 亭內白楊樹下,傳來古箏音曲,撥箏之人清麗脫俗的臉龐上,揚起動人燦爛的笑……倏地,她蹙起眉,有些無奈的樣子,原先撥弄弦的細白縴手轉而撥開腰上礙人的「東西」,原先悅耳的曲調也開始走調。

  一旁的男子,手放下醉人酒壺,不安份的在女子的腰際遊走,俊逸過人的臉龐笑意不減,這會確定不是酒醉人,而是美人醉人,是愛人醉人。

  「數兒,回來這麼些日子了,怎麼沒聽你彈過蝶戀花?」

  「不喜歡。」雖然知道那些都是假的,但聽過衣玉露撫箏,想不自卑都不行。

  這些也都是他害的!思及此,這次她用力拍開從她的腰逐漸往上遊走的手。宋連祈不以為意,還是笑得一副討打的樣子。

  「怎麼會?你以前最喜歡這曲子的,那日我跟衣玉露在亭子裡的時候,還聽到有人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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