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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聽得軒轅燁果然開口說道,“姑娘為何要去對面的軍營?難道你是朝廷的人?”

  “我不是!”四兒低咒一聲答道。

  “是與不是可不是你說了算的。請恕在下無禮,在事情沒有查清楚之前不能放姑娘離開!”

  “你……”四兒氣得面色鐵青,心裡暗自想著若是讓他們知道她和十一的關係用來威脅十一豈不是壞了大事,四兒只覺得一陣血氣翻湧,居然氣得生生突出一口鮮血出來。

  軒轅燁立刻點了他的穴道止血,“姑娘這麼激動,難道真的是朝廷的奸細?”看他這麼擔憂連累十一,軒轅燁心裡頗不是滋味。真怕自己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緒直接放他去花月見那裡算了。

  “你最好安生點!”軒轅燁點了四兒全身的穴道,將他壓回床上躺好,粗魯地蓋上被子。

  軒轅燁滿腹心事地回去十一的屋裡。輕輕推開屋門,發現她側著身子,正安穩地睡著。在見到她那一剎那,好像所有的煩惱就煙消雲散了。軒轅燁坐到床沿,脫下靴子在她身側躺下。床榻陷下去一角,她的身子順著角度往他這邊靠了過來,他順勢將她拉進懷裡輕輕擁著,感覺到她的手腳依然冰涼,他的眉頭不由得起。這該是體質原因吧,一年四季身子總是涼的。雖然她總是說她練了玄音訣後身子雖然是涼的,但其實已經不覺得冷了,但他還是不滿意,他喜歡她蜷縮在自己懷中的身子漸漸變得熱乎乎的,像一隻可愛的小貓,可愛得讓他想一口吞下去。

  十一因為軒轅燁的動作動了動身子,調整了個舒服的姿勢,迷迷糊糊地半眯起眼睛,看到他的臉之後因為他尚未習慣的新面孔而有一剎那的迷茫,但接觸他的視線後立刻便安下心來,迷迷糊糊地說道,“事情解決了嗎?那個姑娘怎麼樣了?”

  軒轅燁拾起她的一縷髮絲,神情頗有些擔憂,像是做錯事的孩子一般,猶豫著說道,“娘子,我剛剛做了壞事了!”

  “恩?怎麼了?”十一依舊閉著眼睛問道,她當然聽得出他語氣中玩笑的成分。

  “娘子,你認真點。”軒轅燁有些不滿她漫不經心的態度。

  “別鬧,很困。”十一奪回被當成逗貓棒一樣玩來玩去的頭髮。

  “娘子……”軒轅燁突然將她從自己的懷裡拉扯出來,然後在她抗議之前用一隻手臂半撐起身子,低頭吻住她的唇。

  “娘子,我們提前雙修好了,恩?”意猶未盡的一吻伴隨著這句呢喃結束。

  話音剛落,十一驀然睜開雙眼,大大的眼睛瞪著他,煞是可愛,害得他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又親了她一下,繼續問道,“好不好?”

  “那個那個……不是要,要準備好才行?要有天時地利人和!”

  第151章 清修濁修

  十一頓了頓繼續說道,“我有沒有和你說過,我們要修煉的雙修之法是清修?”

  “清修,什麼意思?”軒轅宸燁撐著腦袋,饒有興趣地聽她說話。

  “是這樣的。雙修又名男女陰陽栽接術。是利用陰陽栽接的功夫將女子的先天真陽,即水中金,採回來,補入男子離卦中間陰爻的位置,稱為取坎填離。

  而我們這種雙修不同於一般,是雙修中的最高境界,也就是清修。修持過程集中在“凝神聚氣”一法上,促成神交氣交,雙修雙補。

  這種雙修法實際上是心交形不交,情交貌不交,氣交身不交,神交體不交。

  即男不寬衣,女不解帶,‘千里神交,萬里心通’,清修並非房中采陰補陽之事。而系采天地之氣以補我之氣,采天地之精以補我之精,采天地之神以補我之神。所以時間和地點才會這麼重要,需要在日出之前半個時辰,高峰之上。這些天都會有瑞雪,也是一個好時機。”

  軒轅宸燁的臉越變越黑,最後薄唇終於擠出幾個字,“你的意思是,在這個過程中,我根本不能碰你?”

  “呃,應該是的!”

  “為什麼向天絕那個老頭和你說的不一樣?”

  “是不是他沒有和你說清楚,讓你誤解了?”

  “那老頭子分明是故意的!”軒轅宸燁暴跳如雷。

  “別生氣了,怎麼能完全怪前輩呢!你自己當時也沒有問清楚啊!我還以為你都知道了……”十一咕噥著說道。

  軒轅宸燁悔不當初,誰讓他當時根本沒有心思去關心外界的事情。

  “那有沒有濁修?我們濁修好了!”軒轅宸燁有些淘氣地攬著她問道。

  “胡說,哪裡會有濁修!”十一嗔怒道。

  “天!難道真的要讓我們明天趕早爬到山頂上雪地里對坐著一整天?不做些事情嗎?那多無趣啊!”

  “清修的時候絕對不可以分心的,要凝神聚氣,還要注意感應對方的真氣。你別胡鬧了!我可不想你出事!你一定一定要好起來知道嗎?”十一認真地說道。

  “恩,我發誓,為了你,一定會好起來的,我不想你每次看我的時候眼裡都帶著愧疚。”軒轅宸燁說道。最困難的時候他也是靠著這個信念活下來的,因為他知道他不能死,如果他死了,她一定會因為自責而一輩子不能開心。

  “對了,你剛才說你做壞事了。你到底做什麼了?”十一此刻才想起來他剛才說的話。

  軒轅宸燁有些不情願此刻的氣氛被打破,但是也知道早晚要告訴她的。

  *

  四兒的屋外。

  祁越看到袁和蒿和向采凝兩個勾肩搭背,吃飽喝足跑回來了,沒好氣地說道,“還知道回來啊!喝酒都不叫我一個,太不義氣了吧!”

  向采凝隨意地將肩頭爛醉如泥的袁和蒿扔給祁越,拍了拍手,道,“這傢伙酒量也太差了,才幾十壇花雕就醉成這樣!”

  袁和蒿歪歪斜斜地靠在祁越身上,一邊打著酒嗝,一邊說著醉話,“采凝妹子,我們繼續,繼續喝……”

  向采凝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搖頭道,“別在這丟人了,快把他送回去吧!”

  祁越見鬼一樣看了一眼向采凝,十幾罈子花雕這是什麼概念啊!軍中誰人不知袁和蒿酒量好,這次居然敗在一個小姑娘手裡,還被人家的小細胳膊拎著,拎小雞一樣扔了過來,確實是太丟人了。但是,這女人未免也太強悍了。天吶!哪個男人能收服得了她啊!祁越頗為同情地看了一眼袁和蒿,扶著他一邊走,一邊哀嘆道,“兄弟,以後有你受的了!我看你還是趁早回頭吧!這媳婦咱不要了!”女人果然是禍害啊!

  “喝--”袁和蒿突然大吼一聲,一個搖搖晃晃地轉身,連帶著祁越一起摔成了一團,滾了一身雪泥。一時之間慘叫連連。

  “叫什麼叫,我在底下,被壓的可是我!”祁越暴跳如雷。

  向采凝不忍看眼前慘不忍睹的一幕,索性眼不見為淨,直接進了四兒的屋裡。誰料剛一進去便感到了一股極為強烈的壓迫感。向采凝下意識地往床上看去,果然看見四兒正在惡狠狠地瞪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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