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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亭蕉鼓著臉頰:“蕉蕉好想要那顆夜明珠……”

  “第三是麼?”左奪熙道,“你等著。”便走了過去。

  既然她想要,那便給她取來。很簡單。

  傅亭蕉對左奪熙的回答似懂非懂,他似乎想給自己贏那顆夜明珠回來?想到此處,她禁不住笑了起來,直到阿固上來前說比賽很快就要開始了,請她回觀看席,她這才如夢初醒,乖乖地回到了太后的身邊。

  比賽分了好幾輪,騎射也分了好幾種方式,比如分開來定點直.射、駕馬射箭,一起同時駕馬射箭等等,傅亭蕉根本無心這些,她每年的眼珠子都是不由自主地定在左奪熙身上的。

  今年也是如此。

  漫長又緊張的比賽一輪輪過去,令她驚喜的是,左奪熙正好拿了第三名!

  “九哥哥!”她從座位上奔嚮往這邊走來的左奪熙。

  左奪熙在她跑到自己面前後,揚手將手裡的夜明珠扔向她:“拿著。”

  傅亭蕉高興地接起夜明珠:“九哥哥你真好!”

  左奪熙聽了心裡受用,拉弓射箭的辛苦蕩然無存,腳步都飄然了,卻偏說道:“你其他表哥得了這夜明珠,你去問他要,也沒人會不給。”

  傅亭蕉一邊隨他走回觀看席,一邊把玩這顆珠子,脫口道:“不一樣的……”

  “‘一個是哥哥,一個是表哥’,我都會背了。”每次問他和他們有什麼不同,她總是這句話。

  問題是,“哥哥”和“表哥”除了稱呼到底有什麼不同呢?

  她總是說不出來。

  左奪熙也沒想繼續問下去,但是傅亭蕉卻突然道:“就是、就是這珠子若是九哥哥得了,蕉蕉就覺得是自己的了。若是其他表哥得了,那還是其他表哥的。蕉蕉不愛問別人要東西。”

  “那——”左奪熙驟然停下腳步,緩慢又清晰地說道,“既然我的東西便是你的,那麼你的東西……也理應是我的。”

  “當然呀。”傅亭蕉奇怪地看著他,“九哥哥你想要什麼只管拿啊。”

  從小到大,她的東西從來沒有拒絕過九哥哥呀。

  “我現在還沒想好。”左奪熙搖頭,“只是你要記住今天說的話,以後可別耍賴。”

  傅亭蕉挺了挺小胸膛:“蕉蕉從小到大都不耍賴。”

  比賽既完,便該散了,他們回了太后身邊,是等著太后起身回清心宮。

  豈料太后卻招手讓他們先回去,說自己有事與左晟商榷。

  左奪熙便帶著傅亭蕉回去了。

  太后看著他們遠去的背影,好一會兒才收回視線,這時候,蘭嬤嬤便呈上了記載了眾皇子往年遠山秋獵和騎射比賽成績的冊子。

  太后翻了翻,朝身側的左晟道:“皇帝,你以為?”

  左晟想裝傻:“母后在說什麼?兒臣不懂。”

  “非要哀家開門見山嗎?”太后敲了敲桌案,“皇帝,你現在可有屬意的人選了?”

  作者有話要說:  總是背鍋的小肅子&開始挑事的太后

  小肅子:我覺得還是我比較可愛,你們說呢?

  第20章 絲帕

  左晟笑了:“母后,兒臣現在身強力壯, 何必急著立儲?此事延後幾年再議不遲。”

  這麼多年, 他從未冊立太子,一則自己還正值壯年,未曾思慮長遠, 二則如若冊立了太子, 那麼太子便成了令人注目的靶子, 其餘皇子早早失去了資格, 恐怕也心有不甘,難免會出現兄弟兄弟鬩牆的情況,再說,若是太早冊立太子,恐怕太子便不求上進了,到時如何處理也頗為棘手,不如就像現在這樣,暗暗觀察這些個兒子, 待時機成熟, 再選擇合適的繼承之人。

  “哀家沒有要你現在立儲的意思。”太后道,“你我親母子, 哀家有什麼話不必拐著彎跟你說,你也別跟哀家繞圈子。朝堂上的事哀家不想管,也沒資格管。哀家……是替蕉蕉考慮啊。”

  左晟想到傅亭蕉,瞭然頷首。

  太后又道:“蕉蕉今年已經十歲,再過五年就到了可以出嫁的年紀了。她是哀家親手養大的, 哀家必定要給她尋一門好親事,保她一生太平安樂。唯有……唯有當天底下最尊貴的女人,往後哀家走了,也不必擔心她會受委屈。”

  這些話她從未與左晟當面講過,但是母子連心,這些年下來,左晟不會不知道她的想法。

  果然,左晟聽了也連連點頭:“母后,兒臣也一直是這樣想的。”

  傅亭蕉也是他看著長大、視若掌上明珠的孩子,他豈會不疼她,自然也是想將她留在皇宮,當未來兒媳的。

  便是撇去情理來看,傅亭蕉也是最佳的未來皇后之選。

  她母族這邊幾乎沒有勢力,不必擔心外戚干政,父親又是北漠最忠誠的將軍,若讓傅橫當了國丈,他只會更忠誠於皇家。而她本人自小養在宮內,已經將他們當成親人,將皇宮當成自己的家,且教養良好,又是個鮮見的美人胚子,無論怎麼看,北漠都沒有比她更合適的皇后人選了。

  對於這點,在傅亭蕉被接進宮之後,他與太后雖然從未討論過此點,卻已彼此心領神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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