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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衣女子領命而去,南宮陌依然遙望著芙兒離去的方向,似乎是陷入了沉思,久久未曾離去。

  ……

  話說南宮陌派人跟蹤芙兒一行人,一直跟到西南山腳,便失去了聯繫,南宮陌知曉後也沒發怒,只是派人在此守候,一有情況便立即通知自己。

  ☆、第二十三章 登基為皇

  公元前144年,又到了一個多事之秋之年,整的朝廷動盪不安,各個諸侯也蠢蠢欲動。一直平靜的堂邑侯府也出了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堂邑侯在辦事歸來的路上遇到一群黑衣刺客,不幸墜崖身亡。幾天後,當隨從在山崖下找到他時,就只剩下一包皚皚白骨。館陶聽聞此訊,立即驚倒,一病不起。

  此時的堂邑侯府,一直籠繞著一股陰鬱之氣,放眼望去,無一不白綾纏繞。府中下人也淚眼連連,整個府中漫溢著悲哀冷清。陳似景早在聽聞堂邑侯死訊時就趕了回來,一到家就見館陶也病倒了,於是就撐起了家中的梁子,還要一邊照顧母親。期間,竇太后也來看望過,勸導了館陶幾句,見她沒聽,也就不再來了。

  幾天之後館陶似乎是想通了,自己也願意吃藥、吃飯,沒過幾天就恢復了以往的精神。此時的館陶正站在窗戶,吹著冷風,綠衣從屋外走了進來,見館陶站在窗口,於是走上前為館陶披上了一件披風,勸道:“公主,天涼了,別總是站在窗口吹風,以免著了風寒。”

  館陶沒有立即回道綠衣的話,還是靜靜地立在窗旁,看著窗外凋零的樹葉,若有所思地問道:“綠衣,你說這人是不是總要經歷了磨難才能學會成長?”

  綠衣聽聞,嘆了口氣,答道:“公主,侯爺已經去了,還望你節哀。”

  館陶沒有再說話了,雖然自己也知道自己的丈夫已經死了,這幾天也聽無數人在耳邊說道,但是自己就是不願意相信,不願意承認這個事實。館陶一直默默地站著,綠衣看著心疼,但是也不好再多說,只好默默地退了出去。

  在門外站了不久就見陳似景從外面走來,綠衣急忙上前道:“世子,你去勸勸公主吧,公主這幾天都愛站在窗前吹冷風,一站就是一天。”

  陳似景輕輕推門進去,走到窗前,輕輕把窗子關好,才道:“母親,天冷了,別總是站在這裡吹風,以防著涼。”說著就輕輕把館陶扶向內屋的榻上,自己也跟著坐了上去。又道:“母親,我要給你看一樣東西”,說著就把東西拿了出來。

  館陶奇怪地看著眼前之物,想了一會兒,才記起這是先皇在世時賜予每位皇子的玉佩,而每塊玉佩的背面都刻有各自的字,只是這個字太小,不注意看是不能發現的。

  館陶將玉佩翻過來,仔細瞧了中心的字,見是‘武’,立即問道:“梁王的玉佩怎麼在你這兒?”

  陳似景握緊了玉佩,走下了坐榻,氣憤地將玉佩摔在了地上,說道:“哼……,他梁王以為我堂邑侯府不怎麼參與朝政就真以為我堂邑侯府好欺負嗎?居然敢派人刺殺父親。”

  館陶聽聞,單薄的身子立即向後倒去,幸好後面有木幾才得以穩住身體,不敢相信的問道:“你的意思是說這個玉佩是……是在你父親出事的地方找到的?”

  陳似景在館陶差點摔倒時就立即過來將其扶住,見館陶似乎是不敢相信般,於是點頭說道:“是的母親,這是陳叔今早交給我的。”

  館陶見陳似景再三確定,積蓄了這麼多天的眼淚一下子涌了出來,哭的撕心裂肺,陳似景也不知怎麼安慰自己的母親,只好將其抱住,以示安慰。

  館陶哭了很久很久,似乎是眼裡的淚乾了,才停止哭泣。用娟帕擦了擦眼角的淚漬,才聽她道:“我原本以為我一味地忍讓,不參與他們之間的爭鬥,便能保家人平平安安,卻沒想到這一味地忍讓,換來的卻是你父親的死亡。”

  “呵…呵…呵…,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十倍奉還”館陶摔掉手裡的茶盞,陰狠地說道。

  ……

  公元前144年秋,此時的北方早已進入了冷清蕭瑟的季節,而位於南方的雎陽依舊陽光明媚。這一天秋高氣爽,風和日麗,梁王劉武召集群臣到城外的雎陽山狩獵,正值午時,梁王狩獵正興,遂獨自一人騎馬而去。一個時辰後,隨從見其仍未歸來,於是便出來尋找,找了約一個時辰,眾人才在半山腰上見到了滾落在地的梁王,眾臣驚呼,御醫立即走上前為其診治,發現其已經斷氣,眾人只憑其頭部重創,初步斷定梁王乃墜馬而死,其真實原因不得而知。

  竇太后驚聞此訊,嚇得暈倒,一個時辰後才覺醒,醒後便哭泣連連,景帝見狀,為表孝道,因陪護不當,下令刺死了所有隨同官員與侍從。

  同年十月,梁王世子劉洛雲從長安趕回雎陽,繼承王位。

  ……

  公元前141年,景帝病危,召太子劉徹覲見。催善將劉徹引到宣室殿,然後便將門掩上退了出去。劉徹走上前去,匍匐在地道:“兒臣見過父皇。”

  景帝虛弱地抬了抬手,以示劉徹平身,費力地咳了幾下才對劉徹道:“徹兒覺得怎樣才能當好一個皇帝?”

  劉徹冥想了一會兒,才道:“所謂好皇帝,就應以民為天,而以民為天就必須先富民,只有民富才能家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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