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他喜歡這樣迷糊依賴他的向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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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哥哥!」向晚猛地驚醒,刷的坐了起來。

  君陌離擰眉看著向晚。

  以往多次,他都可以自欺欺人,但這次他們四目相對,誰都無法裝作若無其事。

  向晚長睫輕顫,低垂下眉眼。

  君陌離呼吸加重,床上不大的空間只剩下彼此呼吸的聲音。

  半晌,君陌離開口,「睡吧。」

  向晚驚愕的抬眸看著君陌離,眸子裡滿是意外和愧疚。

  「朕說過會等你,會等。」

  向晚眸底一片濕潤,伸手抱住君陌離,她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她穿越而來的身份不能告訴他,她有太多的事情需要確認,她甚至還不能毫無保留的把自己交給他,但,她就是拒絕不了君陌離……

  愧疚深深的折磨著向晚的神經。

  「阿離,對不起。」

  她伏在他的胸口,聲音低低的,楚楚可憐。

  君陌離收緊了懷抱,「晚晚,沒事。」

  向晚一直沒出聲,君陌離低頭看了一眼,懷裡的小人已經睡著了。

  君陌離無奈的輕笑,他的晚晚,一定不會忘了那個人。

  向晚趴在君陌離懷裡睡得安穩。

  第二天君陌離休沐,向晚習慣晚起,君陌離就陪著她,一直到辰時,向晚才醒過來,看見君陌離愣了一下。

  「怎麼了?」君陌離心裡某處柔軟的一塌糊塗,他喜歡這樣迷糊依賴他的向晚。

  「你怎麼還在,不上朝嗎?」向晚問道。

  「休沐。」君陌離應聲,「餓不餓?」

  「嗯。」向晚扶著君陌離的手起身,「還是去宅子裡吃,一會該去義診了。」

  「朕陪你。」君陌離說道。

  向晚點點頭,兩個人一起下床,順著密道去了宅子那邊。

  蓮亞已經準備好了早膳,「爺,夫人。」

  「嗯。」向晚應聲。

  兩個人一起用了早膳。

  「我們出發了,阿離。」向晚看著君陌離說道。

  「朕在附近。」君陌離應聲。

  「好。」向晚笑笑,她知道君陌離是不放心她。

  向晚帶著青衣、蓮亞等人出門。

  很快到了破廟前面。

  今日和昨日的情形完全相反,沒等向晚到已經派了長長的隊伍。

  向晚淡淡的揚眉,緩步走了過去,坐在座位上。

  思果朗聲說道。

  「我家夫人,義診時間是一個半時辰,後面的明日請早。」

  眾人相互小聲議論,有的說一定要排著等等。

  醫館的大夫也在義診,但向晚昨天展現了自己的不凡醫術,加之她又是贈藥,所以很多人都排到了向晚這邊。

  蓮亞眸光微轉,上前,「夫人,您一個人看這麼多病患,上午肯定是看不了幾個的,不如把其他幾個大夫也叫過來一起義診,之後藥物咱們來贈送。」

  向晚輕笑,「蓮亞聰明,去吧。」

  「是,夫人。」蓮亞應聲,直接去找那幾個大夫。

  蓮亞把自己的來意說明,其他幾個大夫相互商量了一下,最後都同意了,他們本來義診就是擔心自己的生意被搶走,但,向晚第一義診時間很短,第二她的醫術著實高明,而且心胸開闊,他們很是尊敬。

  沒多久,蓮亞帶著幾個大夫過來。

  「各位鄉親,幾位大夫自願和我家夫人一起義診贈藥,請各位平均排隊。」蓮亞大聲說道。

  幾位大夫心存感激,這位夫人是一個人贈藥,卻帶著他們的名,顧及了他們的臉面。

  幾位大夫朝向晚深深的行了一禮。

  向晚起身還禮,「幾位大夫請。」

  「夫人請。」幾位大夫對向晚越發的尊重,有名有才平易近人,不急功近利,這是很多人一輩子都達不到的境界。

  蓮亞和思藍組織大家排隊,思果跟在向晚身邊伺候著。

  向晚和幾位大夫開始義診。

  向晚這邊的人還是多的,她診脈的速度很快,又精準,思果負責開方子。

  向晚並不避諱藥方被其他人聽到,診治之後就念出方子,思果寫好了之後,身邊有藥店的夥計,直接拿著方子帶著病患過去開藥。

  破廟前面人山人海。

  君陌離在不遠處的酒樓上,看著向晚白紗遮面,慢慢的幫著人診脈,儀態萬千。

  晚晚。

  ……

  向晚診治的病患前面幾個人都是小病,第六個是一個老人,頭髮花白,但皮膚看起來很年輕,手上的皮膚布滿了紅疹子,他前後的人都離得他很遠,生怕傳染上。

  老人坐在向晚面前,「夫人,夏某得病數日訪遍名醫,皆不知病因是何,有勞夫人診治。」

  向晚抬眸看了一眼老人,「你,不過三十歲,就遍生華髮,困擾是必然的。」

  「夫人,夫人您能看出夏某的年齡!」『老人』夏先生激動的說道。

  向晚唇角微揚,「先診脈。」

  「是,是,辛苦夫人。」夏先生激動的把手放在脈枕上。

  向晚手指落在,她的皮膚很是白嫩和夏先生斑駁的手腕形成鮮明的對比。

  思果有些擔心的蹙眉,生怕這位夏先生得的是什麼傳染病……

  「換手。」

  「是。」

  向晚診脈之後,看向夏先生,「夏先生,在病發之前去了什麼地方?」

  「夏某是三個月前開始忽然白髮,在此之前離中的微山縣。」夏先生說道。

  「微山縣,氣候潮濕,熱帶氣候,各種昆蟲肆虐。」向晚緩緩的說道。

  「是,夏某在那的時候,確實是被蚊蟲叮咬好多次,夏某先生,難道是,是蚊蟲叮咬的後果。」夏先生說道。

  向晚看著夏先生,「正是,蚊蟲叮咬之後,你撓破了皮膚,又被另外的昆蟲叮咬。

  簡單的說,就是一種昆蟲有一種毒素,一種毒素人體可以自行化解,但毒素若是多,便無法自行消化,而且你回來之後,應該是感染了風寒。」

  「是,是,正是。」夏先生激動的說道。

  「這些都是誘因,最主要的原因還是你前不久被白蜘蛛咬了一口。」向晚說道。

  「白蜘蛛?」夏先生愣怔。

  「白蜘蛛一般生活在乾燥的樹林裡,樹木間隙較大,它們不喜歡潮濕,體內含有劇毒,被咬的人基本活不過三個月。」向晚接著說道。

  「啊!」夏先生驚呼出聲,三個月,他馬上就要到三個月了,「夫人求您救命。」

  「無妨,你體內的蟲毒導致身體發出疹子,但也同時和白蜘蛛的毒相互作用,不至於斃命,所以,你才會出現現在的這種狀況。」向晚看著夏先生,「我給你開幾服藥,第一要按時服藥,另外每日都要泡澡,三日之內疹子會慢慢消退,七日之後毒素就會完全排除,至於你的白髮,毒素完全排除之後,會慢慢變黑,不要著急。」

  「是,多謝夫人多謝夫人!」夏先生起身鄭重的行了一禮,雙手奉上一袋診金,「夫人,夏某的一點心意,還請夫人笑納。」

  「夏先生若是有心,銀錢可以捐贈給窮苦百姓,本夫人是為丈夫祈福,不收銀錢。」向晚看著夏先生緩緩的說道。

  「是,是,夏某唐突了夫人,夏某病情痊癒,一定親自在此施粥一個月。」夏先生正色說道,對向晚更加的尊重。

  「夏先生請。」向晚點點頭。

  夏先生後面的是一個年輕的女子,要治的是不孕,她吃了很多方子仍舊是不見好轉,聽人說向晚能讓死人復活,專程來試試運氣。

  向晚聽了她的來意之後,仔細的診了診脈,抬頭。

  女子是婆婆和丈夫陪著來的,從成親之後一直沒有身孕,女子的婆婆對女子各種擺臉色。

  「你的丈夫?」向晚問道。

  「是。」女子應聲。

  「這位小哥,你坐下,本夫人給你探探脈。」向晚說道。

  男子很是憨厚就要坐下。

  「你什麼意思!」女子的婆婆一把抓住自己的兒子。

  「這位老人家,不孕的原因有很多種,可能是女子的關係,也可能是男子的關係,自然要夫妻雙方都診脈,才能確定原因。」向晚正色說道。

  「我的兒子身體各項都很健康,一天能做多少活,怎麼會是他的問題,這個婆娘從進門之後,藥石不斷,不是她的問題是誰的,你這庸醫,看不了就說自己看不了!」老婦人大聲說道,她絕對不允任何人說她的兒子。

  向晚微微蹙眉。

  「不看請走。」思果冷聲說道。

  「你,你這庸醫,之前看好的說不定都是托,這樣那樣說的好聽,結果還不是看不了。」老婦人不依不饒。

  青衣擰眉上前,手握著劍把。

  向晚抬手,示意青衣不要亂來。

  青衣擰眉。

  向晚緩緩的開口,「老人家,若是不信,可以給你兒子納妾試試看,若他不看病能生出孩子,本夫人贈你千兩白銀。」

  老婦人被向晚堵得說不出話,「你,你!」

  「娘,夫人在此義診施藥,是咱們窮人的福氣,您不要如此。」男子拉著老婦人說道。

  老婦人氣鼓鼓的轉過身去,就是不走。

  後面排隊的人有些不耐的說道,「不看就走,我們還等著看呢。」

  向晚目光落在男子的臉上,男子一臉的憨厚,對妻子也是真心疼愛,只是,母親如此他也沒奈何,能定住母親的壓力不休妻已經非常不易。

  「看嗎?」

  「有勞夫人。」小伙子鄭重的行禮。

  「坐。」

  向晚開始診脈。

  半晌之後,抬起手指。

  「你們倆一個體寒一個體熱,夫妻兩個身體都沒有問題,因為體質相左才會不孕。」

  「這,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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