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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trong>“等等。你倆等下怎麼回去?”原來這才是他要問的重點。怎麼和霍太后一模一樣,總喜歡東拉西扯地說一大堆廢話,要掛電話了才說到重點。</strong>

  <strong>“打車吧!”不然莫非讓他來接?</strong>

  <strong>結果某人還真是這樣想的,“完了給我發信息,我開完會去接你……們。”</strong>

  <strong>司謠本想問,他今天不忙還是怎麼的。</strong>

  <strong>結果看見王曉再次探出來的臉,趕緊說了聲好吧。就把電話掛了。</strong>

  <strong>再出來,程婧已經走了。</strong>

  <strong>陪王曉去排隊抽血的時候才聽這小妮子說:“我剛問過樊彬的同學,程婧來這裡幹嘛。”</strong>

  <strong>之前司謠進去的時候,是見到了樊彬的那位高中女同學也在裡面,“泄露病人隱私不會被醫院處罰嗎?”</strong>

  <strong>“反正只有我知你知,我們又不會說出去,自己爽一下不行啊?何況她是給我檢查的時候,在帘子後面偷偷告訴我的。”王曉說,“在這之前,程婧已經有好幾次墮胎史了。樊彬他同學說,這胎如果她再不要,將來很有可能再也懷不上了。就連這胎想保都非常難。可想而知,這幾年她……”</strong>

  <strong>“自己選擇的路,終究是要自己負責。”司謠並沒有多開心,正如根本不在乎一個人,所以她的一切對她而言都是無所謂的,也不會有任何波瀾,“只要知道自己沒走錯就夠了。”</stro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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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trong>陪王曉做完產檢,司謠給顧傾打電話,然後閨蜜倆坐在附近一間咖啡廳里等。王曉喝不加糖的鮮榨果汁,司謠要了一杯焦糖拿鐵。</strong>

  <strong>王曉很不理解,“霍司謠,你要不要那麼懶?考個駕照會死啊?還是你家那位二十四孝老公捨不得給你買車?”</strong>

  <strong>“都不是。他說這樣可以幫他擋酒。”</strong>

  <strong>王曉總算是明白了,“好男人啊!霍司謠,你上輩子拯救了銀河系吧?”</strong>

  <strong>“欸,你怎麼和我想的一樣?”司謠前幾天也這麼對顧傾說來著,可某人……</strong>

  <strong>“他說拯救銀河系的人是他。”</strong>

  <strong>王曉先對她第一個問題展開了回答,“廢話。我們是閨蜜啊!不過說實話,顧傾有今天,你的確功不可沒。就他當年那拖咱們班後腿的成績,沒有你後來給他打下的紮實基礎,還真不知道能混出什麼人模狗樣。”</strong>

  <strong>“你怎麼又罵他?”司謠真是醉了。</strong>

  <strong>“誰讓他昨晚不情不願的?好像我欠了他家幾十擔米糧一樣。”王曉說起來就是一肚子氣,因為今天要起早,又因為要顧傾親自開車送,所以她昨晚不得不在他倆家過夜。</strong>

  <strong>誰知某同學臉色能有多難看,就有多難看,拿被子出來的時候居然動作粗魯到好像要扔她,“寶貝兒,你說我多久沒睡過你了?”</strong>

  <strong>好像是挺久的了。顧傾回來之前,她想來就來,想睡就睡,想把她怎樣就怎樣。>。<</strong>

  <strong>司謠沒來得及回答,卡座背後走來一人,站在過道里,面對著她倆說:“王曉,你想一屍兩命嗎?”</strong>

  <strong>“司謠,你看你男人又欺負我了。”王曉撒嬌的時候聲音特別甜,特別酥,但也特別危險。就像生物界的一些動物一樣,攻擊之前總是以一種特別妖艷的姿態出現。</strong>

  <strong>司謠很害怕,冷顫一下,一把捉住顧傾的衣袖。某人心滿意足笑了,“事實證明,嫁了人的閨蜜心和身體都很誠實。”</strong>

  <strong>“你這個重色輕友的東西。”王曉早就料到了,卻依然很痛心。</stro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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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trong>送王曉回家的路上,她不停在后座說起碰見程婧的事。估計除了稱讚某人當初很明智以外,更想提醒他這個世界上到處都是陷阱,現在這麼美好,千萬別受到誘惑就掉坑裡去。</strong>

  <strong>司謠很無奈地看著正在開車的顧傾,就怕他聽著聽著直接開車去撞電線桿。到時就是三屍四條卿卿性命。</strong>

  <strong>還好,顧傾雖然開得有點兒快,卻並沒有那樣做。直到把王曉“丟”下車,他才極度不耐地說:“霍司謠,她要不是你閨蜜,我會開車從她身上碾過去。”</strong>

  <strong>“你還介意程婧那件事?”都過去了好不?司謠真看不出他這么小氣。</strong>

  <strong>“No。我介意的是她和你睡覺,還有這一路的嘮叨。感覺在教壞我夫人。”雖然某人矢口否認,但司謠覺得自己一點兒沒猜錯,他就是在意王曉不停提起程婧的名字。</strong>

  <strong>不過也是,就因為這個人,他倆……</strong>

  <strong>“對了,媽和爸最近怎麼樣了?”</strong>

  <strong>在顧傾的勸說下,他媽還是回來參加了他們的婚禮,但外公很固執,死活不肯原諒她,也不准爸和她復婚,弄得自己的親女兒像要嫁進門的媳婦兒一樣。</strong>

  <strong>所以顧傾給她在南區租了套公寓,但聽說爸也一直沒怎麼去看她。</strong>

  <strong>“還是那樣。知道錯,卻沒勇氣和爸、還有外公認錯,誰也幫不了她。”</strong>

  <strong>司謠知道,因為怕她不開心,他也很少過去看他媽。每次去,還偷偷的。更知道他並不是不孝,只是有些事或許還沒有足夠的時間去消化、接受、甚至真的釋懷。</strong>

  <strong>要原諒一個人很容易,只不過是一個決定而已。但要撫平所有的傷口卻不是件那麼容易做到的事。</strong>

  <strong>幸好,他們做到了。</strong>

  <strong>或許,足夠愛一個人,這些都算不上什麼吧。</strong>

  <strong>就像婚禮上某人的死黨魏川喝醉酒之後上台拿著麥克風說的那段話一樣。</strong>

  <strong>他說,這幾年老聽說誰誰誰又和誰分了、離了,說什麼再也不相信愛情了。老紙就想問一句,你TM愛過嗎?你TM把愛情當回事了嗎?愛情憑什麼要你相信?如果足夠愛,足夠尊重愛,別說是分手,就是真分開了,最終也會在一起。</strong>

  <strong>他還說,他這輩子能讓他寫個服字的人沒幾個,但顧傾絕對是其中一個。才認識他的時候,感覺這人就和他是一路貨色,但這麼多年過去,他才知道,自己拍馬都追不上。</strong>

  <strong>然後拿著話筒又對司謠醉醺醺說:“班長,你可能不知道。當年學校喜歡你的男生真不少,但沒一個有顧傾這樣的膽量,也沒有一個人願意放下面子和你站在一起。他們自卑啊!”</strong>

  <strong>可在場的人只有少數人知道,顧傾又何曾沒有自卑過?</stro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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