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9章 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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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花叫萼綠君。」

  四海不歸側頭,把臉附在身旁的花叢中聞了聞。

  「夢族裡頭一些偏遠的地區也有生長,不過據說這花不為大家認同,所以一般家的庭院不會種植。」

  「不過,很香。」

  四海不歸回頭,一臉柔情地看著夢蒼雲。

  夢蒼雲當然也聽說過這花的名字,只是,那本來就是茉莉嘛,那萼綠君也有點太那個了。

  「萼綠君?我還是喜歡叫它茉莉。」夢蒼雲努了努唇。

  「好,那我們以後就叫它茉莉,那也是屬於我們兩個人的名字。」

  聽了四海不歸的話,夢蒼雲才滿意地點了點頭。

  「其實,這花,我是很喜歡,只是打理起來,真的很累人。」

  「特別是那玫瑰,總是很容易刺傷我的手。」

  提起玫瑰的刺,兩個人不自覺地想起那一日的事。

  原來,在那個時候,他們的關係已經不錯了。

  「以後,你只要負責觀賞,我來打理就好。」四海不歸柔聲道。

  「是真的嗎?交給你打理,總比完全交給下人來得安心。」

  「因為,他們都不是懂花之人。」

  四海不歸頷首,把夢蒼雲摟在自己的懷中。

  「以後,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好麼?」

  既然愛上了她,那他真的很希望自己能為她做點什麼。

  照顧花草,只是一部分,他更願意多點照顧她。

  「嗯,不歸,你說以後我們能不能有機會出去走走。」

  「看遍天下美景,吃遍天下美食,然後再帶點奇花異草回來,把我們的花園整理得更加奪目。」

  「好,會有這樣的機會的。」

  四海不歸低頭,在夢蒼雲的小腦袋上親了親。

  在這一片雪白的花海之中,一高一矮的兩個人,偎依在一起。

  兩人今日都穿著素白的衣裳,與茉莉花的白融為一體。

  遠遠望去,就像兩位置身於花海之中的仙子那般。

  那一副美麗的畫卷,任誰看見了,定會終身難忘。

  ……

  ……王爺府中,夢弒月站在殿中,攝政王夢夕姚坐在榻上。

  除了他們兩人,大殿之上,並沒有任何的人。

  「你做這麼多的事,到底為的是什麼?」夢夕姚臉上露出了少見的怒氣。

  「娘親,一早大宣我進宮,不知所謂何事?」

  夢弒月依舊屹立在那兒,並沒也表現出多少身為兒女的謙卑。

  「你以為你做的這些事情,都能瞞得過我嗎?」夢夕姚冷冷一哼。

  「娘親,若是有話要說,您直言便是。」夢弒月淡淡道。

  其實,她所做的一切,根本沒打算瞞她。

  她之所以做這樣的決定,除了為了自己,也是在做夢夕姚一直以來不敢做的事。

  想當然,夢世恆登基之時,夢夕姚也是心有不甘的。

  可,不知道為什麼,到了最後,她竟像小綿羊那般歸順於夢世恆。

  那個時候,夢弒月就是看不慣她的懦弱,才選擇離開。

  不離開,也就沒有後來的與四海不歸的相遇。

  原有,這一切,都是上天冥冥之中註定的。

  夢夕姚沒想到,在這個時候,她還是一點悔意都沒有。

  「這麼說,昨日之事也是你所為?」

  她的拳頭握得緊緊的,指關節之間發出「咯咯」的響聲。

  「昨日?昨日殿下大婚,我不是整晚都坐在娘親身旁嗎?」

  「還有很多大臣過來敬酒,為娘親增了不少面子,難道我哪裡做錯了嗎?」夢弒月依舊一臉淡然。

  她越是這樣,夢夕姚越是知道不簡單。

  夢弒月從小都不是她可以掌控的,她的心智也比其他的孩兒要成熟。

  出去學藝那麼多年,她究竟接觸了什麼人,學了什麼武功,自己也是無法徹底查清楚。

  除了她的師父殘劍老人,夢夕姚還知道她還有一個師姐,一個師兄。

  而,這一位師兄,就是當今的殿君四海不歸。

  「我指的是那批難民,究竟是不是你所為?」

  夢夕姚緊緊咬著牙關,任誰也看得出,她在生氣。

  「你要知道,女皇陛下已經下旨要徹查此事。」

  「在殿下的大婚之日,搞出這麼大的動靜。」

  「幕後的人一旦被查出來,一定會被株連九族的。」夢夕姚冷冷一哼,已經忍不住輕咳了起來。

  「娘,你不要這麼激動,小心身體。」

  夢弒月邁步過去倒了一杯茶,端到夢夕姚的面前。

  夢夕姚沒有接過杯子,瞅了她一眼,繼續說道:「昨日之事,到底是不是你所為?」

  她希望她說實話,可是怕這樣的事實自己接受不來。

  「娘,您先喝點茶,別再慪氣了。」

  夢弒月舉了舉杯子,彎下了腰,她氣喘得厲害,她暫時也不想再氣她。

  夢夕姚雖然還是一肚子氣,旦,難得自己這個女兒能給她倒茶。

  同樣的事情,也許十年前有過,之後的她從來不會關心自己的身體。

  她伸出掌,把茶杯接了過來,喝上了一口。

  深吸了兩口氣,夢夕姚才淡淡道:「究竟昨日之事,與你有沒有關係?」

  「娘親所指,是殿下在城南被難民擋路之事嗎?」

  夢弒月直起腰,神態自若地站在那裡。

  「到底是不是你所為?」

  夢夕姚盯著她,留意著她臉上任何的表情。

  「這事,我也是與娘親同時知道的,那與我能有什麼關係呢?」夢弒月一臉無辜地看著她。

  「真的,與你無關?」

  嘴上雖是這麼說,旦,夢夕姚也吐了一口氣。

  「沒有。」夢弒月斬釘截鐵地說道。

  夢夕姚輕咳了聲,端起杯子,一飲而盡。

  想起了另一件事情,她的濃眉又皺了起來。

  「那,殿下大婚之前,你在候爺府的舉動,又為的是什麼?」

  夢夕姚的聲音明顯被壓抑過,不管怎麼說,夢弒月是她的女兒。

  兩個人的關係,才剛好了一點,她不想一下子搞得太僵。

  「你以為,這事情四海侯爺不追究,殿下不追究就沒事了嗎?」

  「如果不是我花了很大的人力物力,把事情壓下來,女皇陛下那邊一定很快就收到消息了。」

  「你覺得讓女皇陛下知道這事,她會怎麼想?她還會像現在這樣看重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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