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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年,尋到一些藥,緩解了身上的毒素,每天發做成了每七天一次。

  第二年,依舊帶了幾個手腳麻利的手下,這次出門是專門為了尋找神醫,而這尋神醫之事就花費了半年的時間,卻也因此而結識了不少的江湖弟子,然後從其中得知萬蟲窟是神醫聚集之地便就欣然前往那處。

  但窟主說不會隨意見人,還要什麼機緣巧合之類的故而這趟外出又是個無果。而碰了神醫的壁沒兩天就是要歸家的時間,所以她只能選擇先從小小有名的神醫那裡隨便拿了一些藥吃吃就算。

  第三年,她直接就去了青松派拜師學藝,也不知是巧合還是什麼,剛剛入了青松派就輕鬆地被收入了門下。而剛剛那個黑衣人就是青松派的弟子之一名叫宮銘。在青松派學了半年之後,她如願的病發,隨後被師父送到萬蟲窟。

  “小姐的意思是這萬蟲窟和青松派是認識的?”茶弭突然張口打斷道。

  程玥姬頗為讚賞的看她一眼,“不錯,就是因為知道他們之間有著什麼聯繫所以我才選擇拜入青松派的門下,不過這青松派確實也是厲害,我進去不過半年這武學就有所長進,而且這身子骨是越來越硬朗了。”

  最主要的是她混的好,不然一個小小的弟子毒發哪裡會經的動那樣的大駕?

  雖然其中還有許多細節值得商榷,但最後的結果是,她如願的進了萬蟲窟,身上的毒素也因此而驅了一半,那裡的人說可以仔細去除,不過得需要一些時間,還有一個其他的硬性要求,她不想浪費時間,更不想答應那個要求就直截了當的拒絕了。

  反正只要還不死就都有機會的不是嗎?

  “小姐,你身上……”一邊的茶弭聽到這裡眼眶卻已是紅透,吸著鼻子哽咽道:“果真是有那樣的毒。”

  “果真?”程玥姬不是很明白這個詞是什麼意思,她怎麼不知道茶弭曾經疑問過這樣的事情呢?半挑眉頭困惑的看向她,程玥姬問道:“什麼叫果真?”

  “此前二小姐就問過奴婢小姐身上是不是有自帶的毒素,但奴婢覺得小姐身上應該不會有就否認了,沒曾想小姐的身上……”茶弭抬手搓了搓鼻尖道。

  “你是說,小緋曾問過你?”程玥姬語氣微提,面上震驚頗濃。

  “是啊,小姐怎麼了?是不是……”

  “看。”程玥姬問完後就沒再打算繼續在那話題上多做糾結,只是伸手指著遠方的紅日道:“它上來了。”

  它上來了?茶弭驚詫的看過去一眼,眼眶裡瞬間被那紅日染紅一片,嘴上不住嘆道:“小姐,這真是……”

  一回頭,身邊哪裡還有小姐的存在?那個小姐卻是不知道到哪裡去了!低頭一看,程玥姬正拍著手往屋檐下走去,看模樣是打算要往佛堂里走去的,她忙也收好自己的思緒跳下屋頂。

  在這上面與小姐談話談的她幾乎都要忘記了這佛堂里還躺著一個傷員。

  正文 第一百五十九章下山緣由

  宮銘已微微轉醒,看到程玥姬那常日備著的擔憂和緊張終於卸了下去,長長舒一口氣喚道:“師妹。”又看著她低低嘆道:“可算是見到你了,這一行太不易了。”

  程玥姬走到他的身邊蹲下身子,抬手小心的碰了碰他的額頭,又把指尖搭在他的手腕上診了診,一邊問道:“師兄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身上又是怎麼受的傷的?”

  “師父見師妹一直沒有回山怕師妹是遇到了什麼麻煩事就派我下山調查。師兄一路查到師妹進了這塍王府就來了塍王府,沒想到才剛剛爬上屋頂就被人發現,這肩膀也受了一劍,四處逃竄下才躲到了這裡。”宮銘斷斷續續好長的時間才把這樣的話給講完整,講著的途中又無奈的搖頭道:“我自詡武藝高強,可才剛剛露頭就變成這番模樣要是被師父知曉定是要說我平時不用功了。”

  “這山外有山,天外有天,師兄只不過是碰到個更厲害的人罷了。”隨意的安慰兩聲程玥姬驀地有些不解起來,側了腦袋道:“可是我之前明明寫了封信去青山派,師父難道都沒收到嗎?”

  她從得知自己要嫁給蘇簡之後就寫了信告訴師父說是回山的時間要往後推遲,如果有時間回去一定會寫信告知的,怎麼師父還會有這樣的擔心?

  一邊的宮銘聽到程玥姬的解釋只是更加困惑的搖頭:“師妹給我們寫過信了?我們並未收到啊。”

  聽此程玥姬大概已有些眉目,而此時也不便再在這個話題上多做糾結,便轉移話題問道:“師兄可是餓了?或者哪裡覺得難受?若是有儘管跟師妹說,師妹一定會把師兄伺候的妥妥噹噹的。”

  宮銘哈哈笑道:“你這妮子。”轉而又抬手揉了揉程玥姬的腦袋道:“現下總算是大了,知道關心師兄的身子了。”

  程玥姬不滿的瞪了他一眼,“在山中時候我也很關心師兄的,不過師兄眼裡都沒我罷了。”

  “停停停,我不跟你說這些了,不然你又得說到大師姐那處去。”宮銘擺手認輸,邊催著道:“我餓了,我累了,師妹還是去幫我準備些吃食吧,不然師兄死在這裡,師妹可要哭鼻子了。”

  “我才不會為師兄哭鼻子。”

  話音落下時候程玥姬的身子也走到了佛塔之外,吩咐茶弭去外頭弄些吃食回來就坐在院子裡一張剛剛被茶弭擦的乾淨的凳子上想著那信件消失的可能性。

  大約想了半個時辰的時候,身後房門忽而有所響動。程玥姬轉頭一看,就見得宮銘半撐著門框看著他,蒼白的唇上已經裂了好幾條的小縫,還起了不少的白皮,連著眼睛都不復之前的清明,心裡倏的一酸。

  之前在山裡的時候師兄可是最愛俊的男子了,如今變成這個模樣都是因為要來尋找他的緣故,真是看著就讓人眼裡發酸。以往的英俊居然因為這樣的刀傷就變成一副傷員模樣,真是看得不大順眼。

  暗道一聲:不俊。她才起身去攙扶過宮銘的身子,卻是沒好話道:“師兄這副模樣還真是叫師妹有些看不慣了。”

  “看不慣?哈哈……”宮銘聽到這話又是哈哈大笑,抬手習慣的揉著程玥姬的腦袋,癟嘴道:“這師妹長大了,居然開始看不慣師兄了,等我回去我一定要叫師父好好地教訓你。”

  “師兄要是不怕的可要趕快去和師父打報告才好。”她喜滋滋的咧著嘴角道:“師父一向疼愛我,就算師兄是從小跟著師父長大,只怕師父也會站在我這邊的,嘿嘿。”

  宮銘也咧起蒼白的蒼白捏著程玥姬的鼻頭,嗔道:“就你惹人喜愛。”

  程玥姬聽到這嗔話又是一番的歡喜,小心的扶了宮銘到自己剛剛的凳子上坐下後就專心的看起了宮銘的模樣。

  他長的不差,眉目濃黑,往常時候清眸中炯炯有神,稜角分明,唇形是那種上薄下中等的模樣,此時泛著蒼白不好看,可往常時候是紅潤如桃花花瓣,笑起來的尤是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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