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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開口的話，那我只能將你交出去了。”
“你要把我交去哪兒？”
“移交給別的同志，等待你的可能是後半生牢獄。”
“……交就交，誰怕誰？反正在外面也是餓死。這裡面有吃的有喝的，還有個遮風擋雨的地方。”
“難道你今後就沒有什麼想做的事情，或者一些想見的人？”
馮追撇過了頭。
“或者僅僅是證明自己，也可以抬頭挺胸堂堂正正的活著！”
馮追身體僵了一下。
“我寫了很長報告，才說服處長給你一次戴罪立功的機會。因為我始終相信，你是一個有未來的孩子，我希望你珍惜住它。人生是沒法拿來草率做決定的，更不能因為賭氣而去賠上它。或許你已然失去了很多，但你還有你自己，把握住它，未來會怎麼樣可能你自己都想像不到。”
仇潤芳說著便離開了。
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倒了一杯水，靠在椅子上，腦袋有些暈。
正這時有個電話轉了進來。
“你好，保衛處隊長仇潤芳。”仇潤芳從椅子上直起了身，接起電話。
“芳兒還在忙嗎？”
“肖揚哥哥？”
“嗯，是我，我馬上就要去出任務了，需要過一陣子才能回來。有空的話你可以幫我回趟家，我好長時間沒回去看老首長他們了。”
仇潤芳想想，自己這陣子事情太多了，常常忙得忘了時間，確實也有一段時間沒去看阿爹阿娘了。
“嗯，我抽出空就回去。肖揚哥哥，執行任務還請多加小心，我等著你平安歸來。”
“我會的。”肖揚在心裡鄭重點頭。
他當然會努力平安回來。
因為還有一個人需要他守護。
如果他不在她身邊，遠遠看著她，他不會放心的。
肖揚每一次去執行任務，都會打一個電話給仇潤芳。除了想親耳聽到她肖揚哥哥要小心、她會等著他平安歸來這些話，還是因為他內心裡也擔心這是最後一次和她通話。
畢竟戰士執行任務，每一次都會做好犧牲的準備。
對死亡這種事情他足夠坦然，可也會有不舍。
不舍的東西很多，最放不下的還是仇潤芳吧，怕她會因為他的離去而難過。
畢竟芳兒從小最怕的就是這些啊。
而讓仇潤芳回家看看仇衛國他們，除了真的自己沒時間回去，還是希望仇潤芳能休息一兩天。
仇潤芳做事賣力，有壓力自己扛，有危險也寧願一人擔，又不懂得照顧自己，肖揚真的對她有太多太多的放心不下。
也只有每次回到家中，她才能輕鬆一些。
因為不管過去多久，在蔡麗娟心目中，仇潤芳都是她最寶貝的寶貝疙瘩。只要她在家裡，全家人都會把她寵成一個小公主。
肖揚那邊事情很多，電話很簡短，很快便掛掉了。
或許僅僅是因為隨著他們年紀變大，經歷這麼多事後，發現兩人之間已沒有太多話可說。
有些東西是禁區，還有一些想說卻不知道如何說。
他們都不是無憂無慮無話不談的孩子了，太多的心事只能自己裝著，不能再向對方言明。
肖揚覺得，有的時候人越成長，就會變得越孤獨。
能遊刃有餘地處理許多事情，卻越難越打開自己的心，顧慮也變得越來越多。
電話掛斷後，肖揚站在電話機前久久沒有離去。
仇潤芳手裡握著聽筒，臉上有著遲疑。
肖揚哥哥太快掛電話了，她還想跟他說別擔心她，她會好好的，要他好好照顧自己呢。
仇潤芳正想著要不要撥回去，花花便進來了。
告訴她那小子開口了，而且把知道的全說了出來。
“太好了，那我過去看看。”
仇潤芳放下電話，穿上外套便跟著花花過去了。
馮追描述出了他那位大哥的樣子，畫師正在畫圖。
而且他提供了每一次聚會的具體時間，從這些時間分析來看，他們幾乎半月就會聚集一次。每一次聚集，會有人接到相應的任務。
他先前幹過幾次，當清潔工或服務生，打聽打聽情報注意點子的行動。
仇潤芳他們問馮追，可知道被他們盯著的點子是什麼人，什麼身份？
馮追搖搖頭，這些事他們都不能多問的。
但他還記得他們中有些人的樣子。
這當然好，知道長什麼樣就有可能再次找出他們。
這一次長風車站的行動馮追是忽然被帶過去的，還沒到聚會的地點，就被大哥拉上車蒙上眼帶走了。
他剛開始聽到這事有些害怕，但大哥說這點膽子都沒有，不配跟著他混。
他想顯示自己的勇敢，也不希望大哥小瞧他，所以……
但聚會的地點他還是不知道，蒙著眼睛除了一些嘈雜無章的聲音，便提供不出更有力的線索了。
“如果找不到這個人，是不是所有的線索到這裡就斷了？”花花有些鬱悶。
仇潤芳卻在凝眉思索。
“要是能找到他們聚會地點，我們派人過去守株待兔，很有可能將他們一舉抓獲，隊長，你說是嗎？”
“你要把我交去哪兒？”
“移交給別的同志，等待你的可能是後半生牢獄。”
“……交就交，誰怕誰？反正在外面也是餓死。這裡面有吃的有喝的，還有個遮風擋雨的地方。”
“難道你今後就沒有什麼想做的事情，或者一些想見的人？”
馮追撇過了頭。
“或者僅僅是證明自己，也可以抬頭挺胸堂堂正正的活著！”
馮追身體僵了一下。
“我寫了很長報告，才說服處長給你一次戴罪立功的機會。因為我始終相信，你是一個有未來的孩子，我希望你珍惜住它。人生是沒法拿來草率做決定的，更不能因為賭氣而去賠上它。或許你已然失去了很多，但你還有你自己，把握住它，未來會怎麼樣可能你自己都想像不到。”
仇潤芳說著便離開了。
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倒了一杯水，靠在椅子上，腦袋有些暈。
正這時有個電話轉了進來。
“你好，保衛處隊長仇潤芳。”仇潤芳從椅子上直起了身，接起電話。
“芳兒還在忙嗎？”
“肖揚哥哥？”
“嗯，是我，我馬上就要去出任務了，需要過一陣子才能回來。有空的話你可以幫我回趟家，我好長時間沒回去看老首長他們了。”
仇潤芳想想，自己這陣子事情太多了，常常忙得忘了時間，確實也有一段時間沒去看阿爹阿娘了。
“嗯，我抽出空就回去。肖揚哥哥，執行任務還請多加小心，我等著你平安歸來。”
“我會的。”肖揚在心裡鄭重點頭。
他當然會努力平安回來。
因為還有一個人需要他守護。
如果他不在她身邊，遠遠看著她，他不會放心的。
肖揚每一次去執行任務，都會打一個電話給仇潤芳。除了想親耳聽到她肖揚哥哥要小心、她會等著他平安歸來這些話，還是因為他內心裡也擔心這是最後一次和她通話。
畢竟戰士執行任務，每一次都會做好犧牲的準備。
對死亡這種事情他足夠坦然，可也會有不舍。
不舍的東西很多，最放不下的還是仇潤芳吧，怕她會因為他的離去而難過。
畢竟芳兒從小最怕的就是這些啊。
而讓仇潤芳回家看看仇衛國他們，除了真的自己沒時間回去，還是希望仇潤芳能休息一兩天。
仇潤芳做事賣力，有壓力自己扛，有危險也寧願一人擔，又不懂得照顧自己，肖揚真的對她有太多太多的放心不下。
也只有每次回到家中，她才能輕鬆一些。
因為不管過去多久，在蔡麗娟心目中，仇潤芳都是她最寶貝的寶貝疙瘩。只要她在家裡，全家人都會把她寵成一個小公主。
肖揚那邊事情很多，電話很簡短，很快便掛掉了。
或許僅僅是因為隨著他們年紀變大，經歷這麼多事後，發現兩人之間已沒有太多話可說。
有些東西是禁區，還有一些想說卻不知道如何說。
他們都不是無憂無慮無話不談的孩子了，太多的心事只能自己裝著，不能再向對方言明。
肖揚覺得，有的時候人越成長，就會變得越孤獨。
能遊刃有餘地處理許多事情，卻越難越打開自己的心，顧慮也變得越來越多。
電話掛斷後，肖揚站在電話機前久久沒有離去。
仇潤芳手裡握著聽筒，臉上有著遲疑。
肖揚哥哥太快掛電話了，她還想跟他說別擔心她，她會好好的，要他好好照顧自己呢。
仇潤芳正想著要不要撥回去，花花便進來了。
告訴她那小子開口了，而且把知道的全說了出來。
“太好了，那我過去看看。”
仇潤芳放下電話，穿上外套便跟著花花過去了。
馮追描述出了他那位大哥的樣子，畫師正在畫圖。
而且他提供了每一次聚會的具體時間，從這些時間分析來看，他們幾乎半月就會聚集一次。每一次聚集，會有人接到相應的任務。
他先前幹過幾次，當清潔工或服務生，打聽打聽情報注意點子的行動。
仇潤芳他們問馮追，可知道被他們盯著的點子是什麼人，什麼身份？
馮追搖搖頭，這些事他們都不能多問的。
但他還記得他們中有些人的樣子。
這當然好，知道長什麼樣就有可能再次找出他們。
這一次長風車站的行動馮追是忽然被帶過去的，還沒到聚會的地點，就被大哥拉上車蒙上眼帶走了。
他剛開始聽到這事有些害怕，但大哥說這點膽子都沒有，不配跟著他混。
他想顯示自己的勇敢，也不希望大哥小瞧他，所以……
但聚會的地點他還是不知道，蒙著眼睛除了一些嘈雜無章的聲音，便提供不出更有力的線索了。
“如果找不到這個人，是不是所有的線索到這裡就斷了？”花花有些鬱悶。
仇潤芳卻在凝眉思索。
“要是能找到他們聚會地點，我們派人過去守株待兔，很有可能將他們一舉抓獲，隊長，你說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