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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奧薩滿的呼嘯聲戛然而止。

  而與此同時,那銀蛇的嘴巴看看就停在離開落籬的脖頸不過一指的距離。

  那銀蛇,若非被訓練出來的。

  那就著它兇殘的本性,它已然是對落籬起了凶心了。

  那半途再怎麼樣的變化也是阻止不了它的行動的。

  可偏偏它是一條被訓練出來的殺人武器。

  它被教會最深的一條,那就是必須要聽主人的話。

  不管怎麼樣的境遇下,主人的呼嘯聲一止。

  那麼它的行動就必須無條件地停止。

  不然它的下場就是被主人狠狠地鞭笞。

  這是訓練它最初,它被洗腦後,強加給的一條最基本,也是最重要的信息。

  所以,儘管它身上有被素素抓撓出來的傷。

  那傷口處,還在疼痛難忍。

  但是,它還是在奧薩滿的呼嘯聲停止後。

  陡然停止了進攻落籬。

  那身子就那麼堪堪而又納悶地懸掛在了落籬的身上。

  轉過頭,那三角頭,在不斷地衝著主子奧薩滿這邊觀望。

  好似在問,主人,怎麼了?

  奧薩滿沮喪極了。

  眼看著就要將這個女人給殺死了。

  卻被皇上一道聖旨,蛇口下留人了!

  如此尷尬的境地,自己還是第一次遇到。

  他無奈地看了看芸妃。

  芸妃的臉色都綠了、

  她咬牙切齒地恨,“哼,是哪個不知道死活的去暗中報告的?若是被我知道了,那她就是蛇口下的飯食兒!”

  儘管她如此的惱怒,卻也是一點法子沒有。

  皇上聖旨上說了,今時今日起,日暮宮是禁宮,而葉落籬是禁宮裡的人,她的命只容皇上來取,不然,誰敢妄自動手,那你就是殺了葉落籬……

  原來那個女人是個妖精啊!18

  皇上聖旨上說了,今時今日起,日暮宮是禁宮,而葉落籬是禁宮裡的人,她的命只容皇上來取,不然,誰敢妄自動手,那你就是殺了葉落籬,你自己也要死。

  估計還會死得很難看。

  違抗聖旨能有什麼下場,無外乎是摳膽挖心,四肢廢除,千刀萬剮,五馬分屍……

  那滋味誰敢試試看?

  萬分的懊喪里,那個奧薩滿一聲尖利的呼嘯。

  然後那銀蛇乖乖地就從落籬的身上退了下來。

  而後扭動著醜陋的身子。

  一步步地朝著自己的主人那裡爬去。

  “哼,狗奴才,你早不來晚不來,非得在她就要死了的時候來麼?”

  走到了累趴在地上的貴德子公公身前。

  一腳,芸妃就踢了過去、

  她的惱怒不言而喻。

  趴在地上的貴德子並非是任人宰割的主兒。

  他一個堪堪的偏身,就躲避過了芸妃這一腳。

  他費力地從地上爬起來,嘴角帶著異樣的情緒。

  “娘娘,奴才知道這會兒,您是恨奴才了,但是等你回頭去好好想想,若不是奴才拼命地跑來給您傳聖旨,估計等籬主子死後,給她陪葬的可就不是一個兩個人了,皇上的脾氣您是知道的,盛怒犯了,那是誰也阻止不了的!”

  貴德子說完這話,轉身對著容臻太后施禮說,“太后,皇上說了,請您去龍瀛宮呢!”

  哦。哦!

  容臻太后從驚恐中回過神來。

  在聽聞了自己兒子的聖旨後,她心裡這才有些懊悔了。

  自己怎麼能參與芸妃的這次事情呢?

  一個母儀天下的太后,怎麼能讓一件慘厲之極的人命案發生在自己眼前呢?

  那落籬就算是有罪.

  就算是芸妃說的,是她和那個素素結夥兒是鬼附體,嚇唬了芸妃。

  那查清楚事實後,也該由皇上出面判定那個籬兒的罪啊?

  自己乃是一國之母,怎麼能慫恿一個做妃子的……

  好陰險的雙管齊下!1

  自己乃是一國之母,怎麼能慫恿一個做妃子的,在皇上的眼皮底下,興風作浪,私設公堂呢?

  想到了這些,容臻太后就明白了秦世堯找自己去龍瀛宮的用意了。

  也明白,這次皇上不親自出面制止芸妃。

  那就是因為他在顧忌自己老太后的這張面子!

  “是皇上讓你來的?”

  她堪堪地應了一聲。

  看也不看芸妃一眼,就對著手下人說了聲,去龍瀛宮。

  於是,一眾人忙不迭地朝後走。

  “是,皇上說了,若是老奴制止不了這場鬧劇,那麼就是放任有些人污穢了太后的慈愛,老奴也就不必回去了,直接隨著籬主子自裁好了!”

  說完這話,貴德子擦了擦自己額頭上的汗。

  他深知,皇上這話那可絕不是戲言。

  他想要救的是籬主子的命。

  同時也想極力維護住自己母后的威名。

  那是他一個做皇上,一個做兒子的,對母后的愛!

  “可是,究竟是誰跑去告訴皇上日暮宮的消息的呢?”

  容臻太后感覺到臉上都是燒呼呼的了。

  自己真的是老糊塗了麼?

  好好的日子,好好的東宮自己不呆著,跑日暮宮幹嘛?

  這件事自己的小兒子還不知道。

  若是被他知道了,是他的母后帶著人追殺到日暮宮了。

  怎麼也要殺了那個籬兒?

  那他還不定會怎麼嫌棄自己呢?

  如是一想,容臻太后面上就不再那麼從容了。

  “這個……”

  聽到了太后的問話,似乎貴德子有些為難。

  “怎麼,連哀家也不能知道麼?”

  容臻太后面色一沉,就已經很是不快了。

  撲通一聲,貴德子就跪倒在了容臻太后腳下了。

  “太后,恕罪,不是老奴不肯告訴太后,實在是皇上交代了,關於這件事兒,老奴敢多說半個字,那就取了奴才的舌頭,奴才求太后您老人家寬容……”

  好陰險的雙管齊下!2

  “太后,恕罪,不是老奴不肯告訴太后,實在是皇上交代了,關於這件事兒,老奴敢多說半個字,那就取了奴才的舌頭,奴才求太后您老人家寬容……”

  他說著,那頭就在地上磕得梆梆響了。

  “唉,好了,你起來吧,不告訴就不告訴吧,哀家累了,懶得和你計較了!”

  容臻太后懨懨地揮了揮手。

  她真的是累了。

  被芸妃拽去,傻呆呆地站在日暮宮外,

  看了那麼一出詭異恐怖的真實劇目,她能不累麼?

  她就是身子不累,心也被嚇得疲憊不堪了!

  其實,皇上也沒就是說,貴德子,你這個老奴才在太后面前,你要什麼事兒都守口如瓶,不能告訴她!

  想想,皇上會那麼說麼?

  畢竟太后是他的娘!

  他就是心裡想不讓自己的娘親知道一些事情,那也是不會親口說出來的。

  給人聽到了,還以為他和自己的母后不和呢?

  但是做人做事兒,每個人有每個人的套路。

  秦世堯是一個皇帝,他辦事自然也是有法則的。

  朕可以什麼都不說,但朕可以用態度表露出來。

  至於剩下來的工作。

  那就是做奴才的,也就是諸如貴德子這樣的貼身近奴去揣摩,去演化了。

  這些近奴那都是習慣了琢磨皇上的心思。

  他們成天的工作就是伺候皇上。

  讓皇上過的舒心。

  所以,他們接著皇上心思要做的,就是幫著皇上實現他的心思。

  這一日,秦世堯還真的是要準備去泰蘭歌的近郊的。

  最近首府的城主上書說是,圍繞泰蘭歌城的一條護城河。

  最近有了秋汛的趨勢。

  那護城河是泰蘭歌城最大的隱患。

  一旦若是真的爆發了秋汛。

  而泰蘭歌城中卻又沒做什麼精妙細緻的防範措施???

  那就會釀成大錯,說不定就此會淹沒了整座泰蘭歌城呢!!

  好陰險的雙管齊下!3

  那就會釀成大錯,說不定就此會淹沒了整座泰蘭歌城呢!

  所以,一早秦世堯就要貴德子傳了幾位大臣。

  說是要他們陪著自己一起到護城河沿岸去看看。

  為的就查看各地的建壩攔壩的工作做的怎麼樣?

  就是想要防患於未然,阻止秋汛對泰蘭歌城的肆虐!

  給管水利和籌備工作的大臣旨意也下了,那些大臣們也都等候在了龍瀛宮外了。

  於是,秦世堯整裝,就欲和幾位大臣一起騎馬前往。

  可是,萬萬沒想到的是,就在這時,有個人慌慌張張地跑來了。

  他大概是在奔跑的過程中摔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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