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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能力接觸女人了麼?2
“別亂說,是燕妃害了他性命,又不是芸娘,他害芸娘做什麼?”
秦世堯瞪了麗妃一眼,心說,你想宮裡人都被鬼嚇著啊?
“可是,皇上,依著哀家看,我們還是想點轍兒吧,不然芸娘怎麼還敢在如花宮裡住呢?”
容臻太后轉頭看著自己的兒子問。
“那依著母后,要怎麼辦?”
“芸娘說呢,傳聞泰蘭歌城裡有一位西域的法師,那法師法術厲害,能驅魔打鬼的,不如,我們就請那法師進宮來抓鬼好了!”
這個……
秦世堯有點猶豫。
其實,他根本就不信什麼鬼神之說。
那日在五馬山上,籬兒的裝鬼形象。
不也就如芸娘描繪的那樣麼?
沒準兒啊,這是芸娘惹得了誰了。
人家這是借著小康死在燕妃手下的緣由,才來嚇唬嚇唬芸娘的呢!
但是,思忖了一會兒,他還是答應了母后的提議。
畢竟宮裡女人多,膽子又都小。
如果不找個人來驅驅鬼什麼的。
再讓她們心裡都驚悚著,惶惶不可終日,那就不好了。
安定,是第一要務,不是麼?
“太后,芸娘的如花宮裡鬧鬼,芸娘一想到那鬼的樣子,就駭然,法師今天又不能即刻就來,芸娘實在是不敢回宮了……”
芸娘一副怯怯弱弱的樣子,邊看著容臻太后,邊說著如是哀怨的話。
“嗯,這是個問題,換了是哀家,哀家也是不敢再住進去的。”
容臻太后看了秦世堯一眼,“皇上,哀家看,要不這樣,今天晚上呢,就讓芸娘住在你的寢宮裡好了,你是她的男人,自然她害怕了,那是需要你給壯壯膽子的,你說呢?”
呃?
什麼?
難不成解決鬧鬼的辦法,就是給皇上侍寢?
一邊的麗妃和萍妃聽了,都是嫉恨地瞪了芸妃一眼。
心說,好你個狡詐的芸娘,你這是想要因禍得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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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說,好你個狡詐的芸娘,你這是想要因禍得福啊!
皇上這段日子就沒召一個妃子侍寢。
私底下各個妃子們都標著勁兒呢。
都將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的。
恨不得能直接撲到了皇上的床上。大賣風騷。讓皇上要了自己!
大家都苦於沒有門路。你倒好,接著一個鬧鬼的事由,你想爬上龍床了?
秦世堯也是被太后的一句話驚了一下。
但是很快,他就說。
“母后,既然芸娘不敢在自己寢宮裡睡,那就去麗妃的寢宮好了,在法師沒進宮之前,就住在麗妃那裡好了!”
什麼?住在我的寢宮裡?麗妃頓時不高興了。
“皇上,臣妾的寢宮太小了,怕芸姐姐住進去,不舒坦,倒不如讓她住在萍妹妹的寢宮好了,她的比臣妾的要大,要舒服些!”
“什麼啊,麗姐姐,你這個話,我可不愛聽啊,怎麼就我的寢宮比你的大了?天地良心,你讓皇上說,我們兩個的寢宮到底是誰的大?”
萍妃也忍不住了。衝著麗妃就怒了。
容臻太后和芸妃都是吃了一驚。
他們吃驚可不是因為麗妃和萍妃他們之間的爭執。
而是因為皇上竟推絕了完全是順理成章的侍寢理由!
他這是怎麼了?沒有能力親近女人了麼?立時,芸妃的眼裡就有了淚光在閃爍了。
容臻太后看了她一眼,給了她點暗示。讓她把眼淚給憋回去。
一個國家裡,皇上就是至高無上的。他的做法和說法,那都是對的。就算是不對,也沒人敢拒絕皇上的要求!
可現在他倒好了。完全不要求了!這讓宮裡的女人們都是猜測萬分的。
“行了,都不要吵了!堂堂貴妃在這裡吵鬧,成何體統?koi這樣說定了,芸妃就先在麗妃那裡住幾天,直到法師來了,將鬼驅走了,若再有爭執,那就立時給朕搬出皇宮去,宮外面的山上地兒大,那裡涼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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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都不要吵了!堂堂貴妃在這裡吵鬧,成何體統?koi這樣說定了,芸妃就先在麗妃那裡住幾天,直到法師來了,將鬼驅走了,若再有爭執,那就立時給朕搬出皇宮去,宮外面的山上地兒大,那裡涼快!”
秦世堯的臉色慍怒。
幾句話下來,嚇得麗妃和萍妃再也不敢說什麼了?
太后一行人呼啦啦地離開了龍瀛宮。
秦世堯一個人默默地站在了那副垂釣的畫前。
腦子裡卻在想,那個丫頭,她怎麼就那麼的倔強?
上次自己看到她,她竟做起了農婦了。
看樣子似乎,就是做農婦,那也比跟在朕的身邊好?
這太讓秦世堯感覺氣憤了。
“怎麼皇兄還在為你的寵妃擔心麼?怕那鬼吃了她麼?”
他身後一個男人的聲音響起來。
“七弟?”
秦世堯還沒回頭,但是已然聽出了那說話的人是誰。
緊跟著是貴德子奔進來了,“皇上,奴才沒攔住,七王爺,他就自己闖進來了!”
“你個狗奴才,攔著我做什麼?難道我是鬼麼?”
秦世堯還沒說話,七祺就不樂意了,瞪了貴德子一眼。
貴德子心裡這個冤啊。
他嘀咕著,皇宮裡的規矩不就這樣麼?
別說你七王爺想要見皇上,那就是太后來了,還得在院子裡讓人唱喏一聲,太后駕到。
然後才能推門進皇上的屋子呢!
奴才攔你,那都是按照了規矩辦事啊!
至於沒攔住,那怪不得奴才,誰讓七王爺一向都是視宮裡的規矩如糙芥的呢!
“好了,你退下吧!”
秦世堯擺擺手。
“難道皇兄就一點也不牽掛她麼?在皇兄的心裡,她真的只是你一個暖床的丫頭?”
開門見山,七祺直接說出了自己的心裡替著落籬不平的話來。
“怎麼七弟有問題麼?”
不料,他的火大,並沒有招來秦世堯的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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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料,他的火大,並沒有招來秦世堯的怒意。
反而,他面上有了些笑意。就好像小時候,自己的七弟又惹禍了。跑到他這個做哥哥的面前叫冤,然後秦世堯就會臉上帶著這樣的笑意。問他一句,七弟怎麼了?
“她生活的怎麼樣,你知道麼?這樣秋風蕭瑟的天氣里,皇兄你是衣著保暖,身邊又是暖爐伺候,你想過她怎麼樣麼?難道你對她,真的一點感情都沒有?皇兄,你什麼時候變得這樣冷血了?”
七祺繼續聲討。
秦世堯這才苦笑了下。說,“什麼時候變得?朕好像也記不大清楚了,不過,父皇曾對朕說過一句話,那就是只要你登上了皇位,那你就可以不做人了,做妖,做孽,都成,只要北越國能因為你的努力繼續強大,繼續富饒,那就是一個做皇帝的成功!唉,所以呢,朕都是妖孽了,七弟,你覺得朕還會把一個暖床的丫頭放在心上麼?”
“你!”
秦世堯的話激怒了七祺。他撲過去,拽住了自己皇兄的衣領子。“你既然不愛她,為什麼要鉗制她在宮裡?你會害死她的,你知道不知道!”
“秦世祺,你給朕放開!”秦世堯的聲音冷厲起來了。
似乎這個七弟也變了。變得衝動而不計較後果了!
七祺堪堪地把手鬆開了。他不是怕秦世堯那一聲怒氣的低吼。而是也陡然醒悟,自己如此對待自己的皇兄是有點過分的。畢竟從小他就呵護自己,從沒讓自己受一點委屈。“可是籬兒怎麼辦?你不愛她,你也不放手,難道你不知道她會死在你手裡麼?”
“哼,她若真的死了,那就是她的命了!命里的事兒誰能保證結局是什麼?蒼天是成就不了人才的,想要成人才,想要做一個勝者,那只有一條路,那就是自己拯救自己,靠著別人的呵護,那能是分分秒秒的麼?七弟,朕看啊,你就不要再和她糾葛下去了,她是朕的,就是死了,也是朕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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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她若真的死了,那就是她的命了!命里的事兒誰能保證結局是什麼?蒼天是成就不了人才的,想要成人才,想要做一個勝者,那只有一條路,那就是自己拯救自己,靠著別人的呵護,那能是分分秒秒的麼?七弟,朕看啊,你就不要再和她糾葛下去了,她是朕的,就是死了,也是朕的女人!”
“你!”
七祺再次被他話里的冷漠激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