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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臻太后因為意外的驚喜,根本就沒注意到自己兒子的神情有異。
依然是興致勃勃地說著。
“呃?母后,您……您說的極是,朕這就賞!”
於是,整個後宮都轟動了。
容臻太后和皇上都急忙忙地趕去了和弦宮。
他們的身後,奴婢奴才們一大棒,這些人是被皇上派到和弦宮裡來伺候凝妃的。
母憑子貴,果然很給力!
幾乎是一瞬間,平日裡門庭冷落的和弦宮就成了喧譁之所了。
一個孤單而落寞的凝香公主,也是搖身一變。
從沒人眷顧的野糙,變成了能將北越的將來繼續傳奇下去的重要人物了!
“臣妾何德何能,得皇上和太后如此的厚待?臣妾……”
面對著眾星捧月般的關注,凝香又感動,又心酸地近乎哽咽。
“乖香兒,不要哭,你啊,是我們秦家的功臣,哀家和皇上來看你,那也是正常的,你啊,從今後,要保護好自己,萬不能讓哀家的金孫有半點閃失!你們……”
太后指著那些下人,“你們都要像維護自己的眼珠子一樣看護著凝香,若是一個照顧不到,凝主子有了什麼,那你們就都想想後果吧!”
容臻太后的話適可而止。
在自己的金孫面前,她想,自己不能說出太毒辣的話來。
就是不說,那些奴才們也是明白的。
似乎從始至終,秦世堯都沒說一句話。
他的目光一直注視在凝妃的臉上,神情有些困惑的樣子,似乎在探尋著什麼?
凝妃不敢直視他的目光,心就更如揣了小鹿兒般的。
“喲,凝妹妹,你這個肚子啊,可是不小了,皇上那龍種可得有幾個月了吧?”
芸妃在一邊冷眼看著。
突兀地就蹦出來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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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妃在一邊冷眼看著,突兀地就蹦出來了一句。
“謝姐姐關心了,香兒是因為受皇上恩寵,所以心情愉悅,飲食上也就多了些,身量豐腴了,這也是難免的,難道不是麼?”
凝妃顯然對芸妃的話很是不滿。
臉上的神色也陰鬱了下來。
“芸娘,你這是說的什麼話?難道香兒懷了龍種,你不高興?”
容臻太后不悅了。
“不是的,臣妾就是說說罷了,沒別的意思!”
芸妃見太后不悅。
趕緊解釋。
“哼,沒有什麼最好!香兒懷著的是皇上的第一個孩子,有了第一個,就會有第二個,這個孩子就是一個寶貝,從此誰敢怠慢了香兒,可別怪哀家不依!”
容臻太后笑吟吟地拉著凝香的手。
“看看這個小手兒涼的……”
話語中不無憐惜。
凝香公主的心一顫。
眼淚就下來了。
“香兒謝謝太后的寵愛,香兒……”
“好了,哀家還要感謝你呢!”
太后寬容地笑了。
這個消息傳到別院的時候,落籬正在繡著一塊香帕。
一個愣怔,那針就刺進了她的手指頭了。
哎呀,主子,您沒事吧?
如意一見落籬的手指上有血順著流下來,就慌了。
“慌什麼?沒事!不過是被針刺痛了手指罷了,沒什麼大驚小怪的!”
說著,落籬就將那手指頭放進了嘴裡。
然後用牙齒咬了幾咬那被刺痛的部位。
瞬時,一種血腥的味道就在她的口中漸漸地彌散。
凝香公主的難題看樣子是解決了。
似乎還有些順利!
順利地讓人覺得匪夷所思!
不過,轉而想,只要他們都安全了,不會被殺死了,那自己也就算是仁義盡致了!
“皇上,你的宮裡很是富裕,養了那麼多的人都很輕鬆,那麼就算是你多了一個孩子,將這個孩子養大,就你的能力而言,那也是沒問題的,是不是?佛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所以,您一定要高高興興的,孩子是你的第一個龍種,怎麼你也是沒理由不高興的,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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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你的宮裡很是富裕,養了那麼多的人都很輕鬆,那麼就算是你多了一個孩子,將這個孩子養大,就你的能力而言,那也是沒問題的,是不是?佛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所以,您一定要高高興興的,孩子是你的第一個龍種,怎麼你也是沒理由不高興的,是不是?”
她在心裡默默地想。
這天晚上,秦世堯沒到別院來。
貴德子也沒來說什麼。
其實也在情理中。
皇上要不要某個女人侍寢,那是他自己的事情。
難不成還要到自己這裡來解釋今夜不來的理由?
如此琢磨了一下,落籬的心裡的忐忑不見了。
但是讓落籬沒想到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發生之前,似乎一點跡象都沒有。
那天,秦世堯正在訓斥他手下的那些大臣們。
“你們也都是官至幾品的王公大臣了,成天在朕的面前能言巧語,說什麼忠心耿耿為皇上解憂?說什麼一心一意為百姓排難,那朕倒要問你了,眼前人家的jian細都深入到我們首府了,你們都在做什麼?”
“皇上請息怒,臣等當竭盡全能的,望皇上再給臣等點時間!”
泰蘭歌守城大臣吳建安說。
“哼!朕給了你們多少時日了?你們又給朕了些什麼答覆?”
秦世堯的火氣已經難以遏制了。
敵在暗,一旦他們在泰蘭歌城中搞出點什麼異樣的花樣來。
那於皇家,於自己,那顏面上怎麼也是說不過去的!
“皇上,微臣倒有一個法子……”
劉不已近前一步,施禮道。
“說!”
“依著微臣看,就直接將泰蘭歌城門關閉,我們再大肆在城中查找,稱之為是關起門來打狗!”
“哼,關起門來打狗?那朕倒想要知道下,那狗在哪裡?”
劉不已被秦世堯一問,登時沒了話兒。
秦世堯這個氣啊。
這也是北越國的宰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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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是北越國的宰相?
怎麼就那麼死腦筋?
見了敵人有風吹糙動就關門閉戶,那不是怕了他們的表現麼?
朕,威名赫赫,怎麼會怕了那些無恥的小人呢?
就在屋子裡的人一籌莫展的時候,忽然就聽到了外面院子裡一陣的喧鬧了。
怎麼回事?
“貴德子!是誰在那裡大聲喧譁,不知道朕正在和大臣們商議要事麼?”
秦世堯登時不悅。
“皇上,是各個寢宮的主子們,她們……”
貴德子頗有些為難地說。
“她們?她們來龍瀛宮做什麼?”
秦世堯起身站起來,疾步奔到了門口。
果然,就在他的對面,芸妃、麗妃、萍妃等人正說說鬧鬧地走過來。
“芸娘,你們這是想做什麼?難道不知道宮裡規矩了?”
“臣妾等給皇上施禮!”
芸妃她們款款地彎腰施禮。
“行了,都罷了,該幹嘛幹嘛去,這裡沒朕的允許,你們不能進!貴德子……”
說著,秦世堯就示意貴德子將她們都帶出去。
“不,皇上,我們來也是有要事的。”
芸娘閃身過貴德子,走到了秦世堯的身前。
“皇上,我們都知道皇上是博覽群書的,而且睿智過人,所以,有點不明白的事兒,想請皇上給指點一二?”
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
芸娘,你想要做什麼?
秦世堯的眼底顯現出了厭棄。
這個芸娘從回到了皇宮後,行為和語言,似乎都有些變化了。
變得怎麼越來越像她死去的妹妹了?
但是眾目睽睽下,秦世堯不能光火。
他不想把後宮的是非攪亂在朝野正事上。
“好吧,你問。”
壓了壓怒氣,他說。
“皇上,臣妾寢宮的丫頭出宮去買東西,回來的時候,給臣妾帶回來一樣掛件,她說是現在泰蘭歌城裡,幾乎所有的人都認識這個掛件,說它是一種憑證,但是臣妾就不明白了,這個掛件非金非銀,也不是玉器瑪瑙,怎麼就能作為一個很是重要的憑證了呢?皇上,您知道這個掛件它有什麼來有講究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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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臣妾寢宮的丫頭出宮去買東西,回來的時候,給臣妾帶回來一樣掛件,她說是現在泰蘭歌城裡,幾乎所有的人都認識這個掛件,說它是一種憑證,但是臣妾就不明白了,這個掛件非金非銀,也不是玉器瑪瑙,怎麼就能作為一個很是重要的憑證了呢?皇上,您知道這個掛件它有什麼來有講究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