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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隨著那浪花的朵朵綻放,那愛的津液,也在大紅的地毯上,鋪染而開……

  只是這次的縱歡後,落籬就病了。

  早上秦世堯是要起來安排回泰蘭歌的事宜的,他是被貴德子從地毯上叫醒的。

  地上那歡愉後的凌亂讓貴德子一個太監都有些遐想非非了。

  他見過皇上寵幸妃子。

  不過,那都是由總管安排,然後在某位妃子浸香沐浴後,赤*裸著身子。

  由一眾的奴才們以毯子卷了,然後抬到皇上的寢宮的。

  一種預謀中的情節6

  由一眾的奴才們以毯子卷了,然後抬到皇上的寢宮的。

  這些事兒,之前在現代落籬是看史書上記載的。

  穿越到了北越國,真的從小康嘴裡聽說後,也是驚駭了一下子。

  不是說古代很封建,很傳統麼?

  怎麼一個女子可以將自己的情愛展露在很多人的視線下?

  被人抬著送進皇上的床上,大有將羔羊送進狼的嘴裡的感覺。

  不過,宮裡的女人們,大概沒有誰會這樣想,她們都覺得近千名女子中,皇上獨獨看上了自己,那是無上的榮耀。

  怎麼會覺得羞恥呢?

  貴德子還是第一次看到自己的皇上主子,如此荒誕地要了一個女人!

  只蓋著一個薄毯子的落籬就睡在秦世堯的身邊。

  秦世堯起來的時候,她也只是動了動身子。

  而後繼續翻身甜睡。

  她的小嘴微微張開著,那睫毛長長的,覆蓋在了臉頰上。

  似蟬翼的抖動,優美而神奇。

  他笑了。

  然後俯身下去,將她抱了起來。

  她倒是好睡,很是乖巧地攬著他的腰身。

  任憑他將自己抱去了床上。

  這個壞丫頭,睡得那麼舒服啊?

  秦世堯心裡有點不滿,怎麼也不醒來給朕一個香香的晨吻?

  呆呆地站在那裡看了她幾分鐘,想走,但是有點不捨得。

  於是,心裡一句,好,你不親朕,朕親你好了!

  他彎下身子,輕輕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親……

  傻丫頭,好好睡啊,等朕回來!

  不料,他的嘴唇碰觸到的卻是火一般的滾燙。

  呃?

  怎麼籬兒發燒了?

  他一驚,再次用嘴唇輕覆在了落籬的額頭上,依然是熱燙的。

  再看看她的臉色,已然是不對了。

  燒紅一片的,原先,他還以外是昨夜歡愛在她面上留下的緋色呢?

  現在看來,完全不是,她病了。

  “籬兒?”

  他喊。

  一種預謀中的情節7

  “籬兒?”

  他喊。

  嗚……嗚……

  她模糊中只嗚嗚幾聲,而後繼續沉睡。

  秦世堯的心裡開始懊惱了。

  大概都是因為昨夜自己與她的放縱太肆無忌憚了。

  兩個人愛後,就筋疲力盡了。

  然後就那麼躺在地上睡著了,卻不知道,自己的身體是強健的,自然無大礙,可她卻是柔弱的女子,所以,這才染了寒氣了吧?

  “貴德子,傳御醫!”

  他急急地。

  “是。”

  從皇上的臉色上,貴德子看出了籬兒在皇上心目中的位置。

  他怎麼也是不敢怠慢的,立時就奔了出去。

  時辰不大,御醫就來了。

  為籬兒把脈,診斷,這個過程落籬都是沉睡著的。

  秦世堯也試著叫了她幾聲,但是都沒反應,她好像是很久沒睡得那麼踏實了,一直執拗地不想從夢裡醒來。

  御醫的診斷是,籬主子的病是因為抑鬱憂心,後又感染了寒氣所致的。

  現在緊要的就是趕緊回宮就治。

  行宮裡的醫療條件畢竟是泛泛的,沒有宮裡那麼周全。

  秦世堯的眉頭緊皺。

  這樣的診斷結果在他的預料當中。

  想想,這幾天這個丫頭經歷了那麼多的劫難。

  她怎麼堅強,也不過是一個女子,自然身心的承受能力不是那麼強悍的。

  她強忍著,不在別人面前暴露自己體力透支。

  內心蒼白的弱點,卻在昨夜,在與自己狂歡後。

  再也掩飾不住了。

  如果說是那些恐怖的經歷折磨了她的身心。

  那麼昨夜,自己強要她的迷亂,就掏光了她的能量!

  “貴德子,現在就去準備馬車去,今天朕就要啟程回宮!”

  他冷然一聲低吼道。

  目光依然落在她那消瘦的面頰上。

  面色是蒼白的,只是在內中隱隱著一種病態的暈紅。

  “可是,皇上,太后那邊似乎還沒準備好,畢竟這樣多的人,需要一點時間……”

  一種預謀中的情節8

  “可是,皇上,太后那邊似乎還沒準備好,畢竟這樣多的人,需要一點時間……”

  貴德子支支吾吾地說。

  “朕會去和太后說的,你囉嗦什麼,還不趕快準備去!”

  他回眸,瞪貴德子的目光里有惱怒了。

  是,奴才這就去準備。

  貴德子嚇得哆嗦一下,而後匆匆奔了出去。

  容臻太后聽秦世堯說是,他要提前返回泰蘭歌,眉心微蹙,有點不悅。

  不過聞聽說是籬兒的病情不容耽擱,必須趕緊回宮治療,老太后就換了臉色。

  說,“嗯,好,籬兒那丫頭是受苦了,這會兒身體不暢應該是積鬱成病了,是該找人好好給看看了!”

  “是,堯兒替她謝謝母后體諒!”

  秦世堯對著太后微笑。

  “你這個皇上啊,就小孩子一樣,怎麼母后答應了你,你就朝著母后笑,若是母后不允呢?你是不是要責怨母后心冷,沒有任性啊?”

  “兒子怎麼敢呢?何況母后一直就是宅心仁厚的,怎麼會不答應呢?”

  秦世堯繼續笑著哄太后開心。

  “你啊!就是嘴巴甜!”

  容臻太后很是開心地笑了,然後擺擺手,“得了,你們要走,就趕快吧,別再哀家這裡耗著了,省了耽誤了行程!”

  “是,堯兒遵命!”

  秦世堯走了出去。

  於是,一眾人開始上路了。

  秦世堯騎馬,籬兒和素素乘坐一輛馬車,一隊鷹奴相隨,很快地他們就從行宮出來,奔去了回泰蘭歌的大路上。

  七祺因為要保護太后的安全,所以留在了行宮裡,斷後,等和太后等一眾人一起走。

  望著秦世堯他們遠去的車隊,他的心裡都是惦念、

  籬兒是皇兄抱著上馬車的,她似乎是在睡著的。

  面色也不好看,雙眼緊閉,那嬌小的身子在毯子中顯得是那麼的單薄。

  她怎麼會病了呢?

  皇兄急趕著要回泰蘭歌,說是要給她診病,看來病情真的不輕!

  一種預謀中的情節9

  皇兄急趕著要回泰蘭歌,說是要給她診病,看來病情真的不輕!

  蒼天啊,你怎麼就那麼殘忍呢?

  籬兒,她一個弱女子,你到底還要折磨她到多久?

  秦世堯在回泰蘭歌的路上,就下了兩道聖旨。

  其一,是北越邊境東南西北方向的將士們,在得到了聖旨時起,就要立時糾集手下的兵力,除了留下足夠的守城兵力,其餘的都要馬上動身,開拔到與太陽國和漠遠國邊界的地方,先是練兵,而後在聽候調度!

  其二,立刻讓北越國的外交使臣聯繫漠遠國的皇帝,就說是秦皇不日後,就要派人前去漠遠做友好訪問,希望能在這一次的訪問後,兩國的關係更加趨向於和諧!

  兩道聖旨同一時間發出。

  立時,這兩道聖旨就在江湖上引起了軒然大波。

  就說是北越重兵壓到太陽國和漠遠國的邊境吧。

  這件事絕對不是無由頭的,想證實什麼?

  似乎很多人都在揣摩著秦皇的意思?

  他是針對太陽國?還是漠遠國?

  一時間,眾說紛紜。

  不過,很多人在聞聽到了第二道聖旨後,就馬上明白了。

  那重兵壓境,對付的是誰?

  想與漠遠國修好,難道會先兵後禮?

  何況秦皇迎娶了漠遠國的凝香公主。

  而且據說是,皇上現在最寵愛的女人就是來自漠遠國的。

  如此一推斷,那麼秦皇接連的兩道聖旨針對的誰,那不是一目了然麼?

  回泰蘭歌的路上,秦世堯就得知了,自己的兩道聖旨,已然是讓江湖上議論沸沸揚揚了。

  他嘴角帶著邪魅的笑。

  心說,這正是朕想要的效果!

  無恥的太陽人,當朕是紙老虎麼??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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