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盛婚21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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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傲雪道:「是不是開玩笑,你去問你媽媽,相信她是不會說謊的,她也曾經答應我,在你有一天想知道事情真相的時候,她不會隱瞞。」

  葉水墨連小姨什麼時候走的都不知道,出生證明還攤開放在桌,那是一個巨大的秘密。

  她嚇壞了,呆呆在辦公室里坐了好幾個小時,卻覺得時間過得很快,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媽媽不是媽媽,小姨不是小姨,她的親生媽媽居然是小姨。

  電話響了很多聲,她後知後覺的接起,是家裡的司機,司機看到她一直沒下來,擔心出了什麼事情。

  「沒什麼,你幫我去問問,媽媽在不在家,我有事要找她。」

  回家的時候,車速還是一樣的,但是司機能夠明顯感覺到坐在后座的人焦躁的情緒,葉水墨按著窗戶的按鈕,一會把窗戶升起來,一會兒又把窗戶降低。

  「在這裡停一下。」

  「這裡,這裡是高架橋,不能停的。」

  「停一下,現在也沒有多少車子,我很快能好,最多三分鐘。」

  根本不知道大小姐今天到底怎麼了,司機只好前後看看,心驚膽戰的把車子停下來。

  葉水墨迅速竄下車,在車流跑起來,好幾次看得司機差點失聲尖叫,這是在玩命呦!『

  跑到高架橋對面,葉水墨仰頭對著月亮大聲的嚷叫起來,喊得聲嘶力竭,驚嚇到不少人,有些車主故意放慢速度看著從豪車下來的富家女到底在玩什麼。

  喊完後她又迅速的竄車子,「開車。」

  司機這下不敢馬虎了,趕緊把車子開得飛快,生怕後者又提出什麼讓人心驚膽戰的要求,這是要折壽的。

  葉家,司機終於把人送走了,碰見管家,還把大小姐今天怪的舉動說了說。

  司冰也覺得挺怪,葉水墨不是個叛逆的孩子,事出必有因,能夠做出這種舉動,應該是內心藏著很多事吧。

  他問傭人大小姐去哪裡了,傭人道一進門直接去了書房。

  書房裡,丁依依手裡拿著的書掉在地毯,她的手抖得厲害,「誰誰和你說的?」

  葉水墨低頭看書,再抬頭的時候心也痛得哆嗦,「這麼說,媽媽你真的不是我親媽媽,小姨才是?」

  兩人的呼吸都很重,又同時沉默著,都在哆嗦,似乎無法承受這個話題。

  丁依依伸手往後摸索著,摸索到椅子的扶手,坐下來後才覺得氣息勻稱了些。

  她想了想,彎腰從地把書本撿起來放在桌,這才開口,「是,我不是你的親生母親,當年你的親生母親,也是你小姨抱著你來到葉家,希望葉家能夠接納你,老夫人不肯,接納你的唯一要求是讓她永遠都不能在你面前以母親自居,後來,你成了我的女兒。」

  葉水墨在車有想過很多次,兩個人會不會爭吵,會不會各自埋怨,但是真的到這個時候,卻幾乎能夠心平氣和的把這件事鋪開來說。

  她是愛這個媽媽的,這種愛即便是知道了身世之後,還是能夠感覺到對方的重要。

  「我知道了。」她低著頭,已經沒有什麼想說的了,從小受到的寵愛讓她此時一點抱怨都沒有。

  「水墨。」丁依依叫住她,「我一直當你是我的女兒,我對你的愛絕對沒有因為你不是我親生的而少半分。」

  她回頭,「我知道的,媽媽。」

  那一句媽媽讓丁依依愣怔,也讓葉水墨愣怔,看著女兒疾步離開,丁依依癱倒在椅子,無助的哭起來。

  亂了亂了,葉念墨你這個混蛋究竟在哪裡?如果你還在這世界,是否能夠感覺到我內心的痛苦,如果你已經不在這世界,那為什麼不守護者這個家庭。

  她的心感覺到悽惶無。

  葉水墨沒有回房間,她又出了葉家,但不會開車的她又不想叫司機,讓山姆來接她。

  山姆很快來了,一聽要去酒吧趕緊要把人往回送,如果他真的把人送去酒吧,估計第一個把他剝皮拿到架子烤的是老爸了。

  「你不帶我去,那我自己走路去。」葉水墨真的要往外走,山姆沒辦法,只好讓人坐到單車後架。

  在路,他也察覺到今天葉水墨話特別少,但是問了對方卻又不說,只好悶著頭騎車。

  「等一下。」

  「這裡?」

  他停在一家銀行取款機面前,然後看著葉水墨進去,不一會提著鼓鼓的包走出來。

  「來,今天我們好好玩。」

  葉水墨一拉開袋子的抽繩,山姆立刻把袋子合了,然後謹慎的看著四周,見剛才沒什麼人經過後才放心。

  那裡面是滿滿的鈔票啊,這麼裝了半袋子。

  葉水墨還是很不滿,「這台機器只能取2萬塊,你再帶著我去另外一個機器,我還要取錢。」

  山姆額頭冒冷汗,「我們只是去酒吧玩而已,不用那麼多錢的,幾百塊夠晚一晚的了。」

  「我不要!我是葉家人,葉家耶,有錢的葉家!我媽媽是丁依依,我爸爸是葉念墨,我姑姑是葉初晴,我姑父是海卓軒,還有表姐是海子遇,恩,還有哥哥!」

  這絕對是喝醉酒了吧,可是身也沒有酒的味道啊,山姆被鬧得沒辦法,真的帶人到別的銀行取款機取錢,這一取取了十幾萬,整個包鼓鼓的,他覺得自己駝著一顆定時炸彈,隨時會爆炸那種。

  酒吧很熱鬧,一個閃光燈點綴在舞台方,照亮了整個酒吧。一首勁爆的音樂響了起來,舞台那些形形色色的男女隨著勁爆的音樂,瘋狂地擺動著自己的身體,似要把自己揉成一灘水才肯善罷甘休。更有一些大膽的女人,跳著跳著,逐漸靠近自己看的獵物,假意摔在獵物的身,伸出手指,不斷地在獵物的胸膛挑逗著。整個酒吧洋溢著一種名叫曖昧的色彩,使人不得不沉入其。

  而台正在舉辦換裝主題舞會,說是換裝,其實便是舞女們脫下身的衣服,結果衣服下面還有衣服,又故意做出挑逗的動作,現場聲音吵鬧得只能互相吼叫才能聽到別人的聲音。

  葉水墨啪的一下吧一大疊鈔票放到吧檯,舉起手來像在餐廳點單一樣,「服務員,麻煩給我一瓶加烈葡萄酒!」

  山姆趕緊把她的錢往袋子裡裝,一邊把手帶下來壓老實了,「這裡沒有那麼貴的紅酒,這只是普通的酒啊我的大小姐。」他扭頭對一臉莫名其妙的調酒師說道:「給她一杯莫吉托好了。」

  葉水墨也不在意,等到對方把飲品送來後,又甩了一疊錢給調酒師,「謝謝,這是給你的小費。」

  這小費怎麼著也有一萬塊了吧,山姆對調酒師不好意思的笑笑,趕緊又把錢給撈回來塞回去,「你今天到底是怎麼了啊,不要再惹麻煩了。」

  葉水墨一口喝光莫吉托,點頭,「還挺好喝,不過喝不醉吧。」

  「小姐想喝醉嗎?」調酒師主動來搭訕,眼睛朝著她衣服領口裡打量了一下。

  「她不想。」山姆護著葉水墨,在這裡魚龍混雜的,既然他要帶著人來,那肯定會保證人的安全。

  調酒師笑笑,轉身到另外一邊和其他人說話了,倒是眼睛時不時的瞄著葉水墨,心想那個女人的身材那麼好,在床估計也很給力啊。

  「山姆,你說如果有一天我媽媽不是我媽媽怎麼辦?」

  「你在說什麼?我現在開始相信你今天真的是喝醉了,說的話我真是聽不懂。」

  「你也不相信吧,其實我也不相信啊,可是世界是那麼神,可能是我從小生活得太快樂,所以天才會給我挫折也說不定呢。」

  這邊兩人正在說著話,那邊坐在半圓沙發的十幾個人里,有一個早在葉會墨拿出一疊鈔票後盯了這兩個年輕人。

  現場的格局相當於一個圓形大禮堂,左邊的牆有個大屏幕,右邊是一張長茶几和沙發,沙發的央坐著一個身穿花格子襯衣的壯漢,大概四十多歲,估計個頭在一米八左右,漢子的扣子敞開著,露出些許胸毛,國字大臉有條一指長的刀疤從右眉頭橫貫鼻樑,一直到左眼下面,看去十分猙獰。

  周圍的人一直向他敬酒,他一直看著吧檯女人鼓鼓的包,剛才坐在她身邊的小年輕把錢塞回去的時候,他可是看到裡面滿滿的都是紙幣呢。

  他轉頭朝著身旁的人說了幾句話,很快坐在他旁邊的大個子青年站起來了,那人足足得有190的個子,坐著倒是看不出什麼,但是站起來像是一座小山似的,手臂滿滿的都是刺青,看著覺得不是好人。

  他拿著一杯水大咧咧的往吧檯走,路過葉水墨身邊的時候,手肘不經意的點了葉水墨後背一下。

  葉水墨當然有感覺,立刻回頭,手也跟著轉過來,那壯漢手跟著一抖,水杯里的水盡數潑到他身。

  「媽的,老子今天新買的衣服,你這女人是怎麼回事,不會看路嗎!這要怎麼辦?」

  葉水墨看著確實把人家衣服給潑濕了,好好道歉,「不好意思,沒有看到。」

  壯漢嗓門大,「一聲道歉沒事了?知道我這衣服多少錢嗎?這飲料潑到面洗不掉得丟了,你得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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