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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怎麼樣,啊……」宋傾荷說完那句話的瞬間,她的脖子被剛才那根繩子勒著,那保鏢在宋傾荷身後面無表情,可是手勁卻不小。

  「放輕鬆,你不會死的,我只是要讓你嘗一點小苦頭,啊對了,我還忘記說是誰把你供出來的呢。」

  唐予風笑得一臉人畜無害,他低下身子往宋傾荷耳邊低語了幾句,宋傾荷突然睜大了眼睛,一臉不可置信的模樣。

  「你現在在那邊已經是沒有用的棄子了,不過對我來說你還是有價值的,怎麼樣,說嗎?」

  宋傾荷閉上眼睛,像是認命一般,緩緩吐出一口氣道:「好,我說。」

  舒承看著他們二人之間的對峙,他習慣性的把雙手放在身後,誰也沒發現他現在緊握著拳頭,掌心已經開始微微濕漉。

  「正如你所言,我的上級是霍徵,每次只要唐家有什麼消息,或者是對慶華集團有幫助的文件,我都會和另一個人合手盜取。」

  宋傾荷說得乾脆,這期間她一眼都沒有看過舒承,而舒承原本攥緊的拳頭也漸漸鬆了下來。

  很顯然,唐予風所知道的事和舒承以為他知道的事情是不一樣的。

  宋傾荷現在就和倒豆子一樣,把自己知道的事情都和盤托出:「我雖然是最不起眼的位置,但是卻很關鍵,每次接頭人來食堂吃飯,他都會在餐盤底留下一張儲存卡,而我會離開莊園採買食材向外界傳遞消息,過程就是這樣。」

  唐予風重新坐在了宋傾荷對面,他姿勢很閒適,揚了揚下巴,「我不想聽別的,我只想知道那個人是誰。」

  宋傾荷沉默了一會兒,她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唐予風的臉色,問他:「你說保我衣食無憂,是真的麼?」

  唐予風莞爾一笑,「那是當然,我從不食言,更不屑於對女人撒謊。」

  宋傾荷閉了閉眼,似是下了很大的決心,才緩緩對唐予風說出了一個人的名字:「杜澤鑫。」

  宋傾荷說完這句話後唐予風捂著唇沒忍住笑了一聲,他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並且對得出的這個結果感到非常滿意。

  他又問了一些問題,宋傾荷都回答得很乾脆。

  唐予風擺擺手,那保鏢把繩子從宋傾荷脖子上撤開,她脖子上現在已經有了一條紅痕,看起來觸目驚心。

  叫那兩個人把宋傾荷帶下去,這空間裡只剩舒承和唐予風兩個人,唐予風又坐了好一會兒,才站起身來轉身看著舒承,臉上皆是得意的笑意。

  舒承沒有開口問什麼,只是唐予風剛剛說他和宋傾荷之前在車子裡做了什麼他都知道,心想肯定是坐在前面副駕駛座的那個保鏢告的密。

  唐予風突然牽起了舒承的左手,問他:「她是這隻手碰的你?」

  舒承手心有些癢,唐予風緩緩的用手指觸碰著他。

  幸好之前手心的汗已經幹了,否則舒承很難解釋,他點了點頭,卻看見唐予風往他手上輕輕打了一下。

  舒承微愣,卻聽得唐予風道:「我聽荊廣說那個女人上來握住你手的時候你沒有任何反應,怎麼,是第一次被女人握著手,捨不得放開麼?」

  「沒有,我想抽出來可是她握得很緊,指甲都快嵌進去了。」

  唐予風低頭去看舒承的手,他手上果然有幾個月牙形的指甲印,他牽著舒承把室內的燈全都打開,舒承往周圍看了一眼,發現這裡是一間放滿了各種「工具」的屋子。

  他喉結微動,唐予風卻沒看見,只是把他帶到水龍頭下一遍又一遍的洗,等到把舒承的手給揉紅了他才甘心一般。

  最後實在是氣不過,瞪著舒承道:「以後你不准碰任何女人,女人來碰你你也要給我躲開,否則別人碰了你哪裡我就砍了你哪裡。」

  他這話明明是威脅,可是舒承卻聽得心裡想發笑。

  拿了毛巾把手擦乾淨,舒承此時終於問了一句與今晚所相關的問題:「那個女人是什麼身份?」

  唐予風聽見他這話,原本掛著的笑容一點點淡下來,不過倒很是認真的道:「唐家的對手派過來的,這些年唐家樹敵頗多,幾個旁系都不知道低調行事,惹了不少的麻煩,現在只要有一點風吹草動別人都想把唐家給拉下水。」

  舒承點點頭,沒再問太多事情,唐予風此時卻拿了一根煙,繼續說:「父親說我身邊有鬼,卻沒想到他的親信卻是那個最大的鬼,呵。」

  唐予風說完這句話之後看著舒承,舒承把擦完手的毛巾扔在一邊,卻見到唐予風用無比認真的眼神看著他。

  「怎麼了,小少爺。」

  「你不會背叛我的吧。」

  「不會。」舒承回答的很乾脆。

  唐予風抽完一支煙,心裡稍微舒服了些,他抬手摸了摸舒承精實的胸口,突發奇想著一個樂子,他問他:「你去斗拳場玩兩把怎麼樣?」

  「就是剛剛那個地方嗎?」

  唐予風點頭,他笑得有些不懷好意:「你在我身邊只是一個普通的保鏢,不過如果你是從深堂里出來的,那可就大不一樣了,父親總是叫我離你遠一點,無非就是嫌棄你太渺小,你也給我去漲點面子,嗯?」

  舒承哪有拒絕的餘地,他只能答應。

  沒想到上司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深堂里這些人是亡命徒,他們都是靠命來給自己賺一個未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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