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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諾立刻就黏在了爸爸身上。
凌念慈只能起身：“那麻煩你了，我去洗個澡收拾一下。”
浴室的水聲嘩嘩的想起，小諾神秘兮兮的湊到祁江楓耳邊說：“粑粑，你幫我看個東西好不好？小諾有些字不認得……”
難得女兒有學習的意向，祁江楓自然同意。
小諾興沖沖的拉著他進了凌念慈的房間，撅著小屁股把那個糖果盒子捧出來，翻出來一本剪報本攤開在他面前，認認真真的說：“在米國的時候，每次麻麻都看著它哭哭，粑粑你幫小諾看看，上面有什麼東西呀，能讓麻麻那麼傷心……”
祁江楓翻開剪報本，足足有牛津字典那麼厚，沉甸甸的。
無一例外，剪下來貼在本子上的，全都是自己。
中學時代穿著校服的，大學時候意氣風發的，在國外辯論賽獲獎的，宣布清楓集團正式揭牌上市的，接受雜誌專訪的，最後面幾張，是她偷拍的。
那應該是僅有的幾次，他踏足那間偏僻的別墅，每次的停留都不超過十分鐘。
最後一張，是他的睡顏。
下面有一行不顯眼的小字：祁江楓，什麼時候你才能看到我？
他們曾經有過五年的婚姻生活，可如今祁江楓回憶起來，對她的印象卻並不怎麼深刻。
只記得她是個唯唯諾諾，沒有主見的女人。
可如今看到她在凌氏的成績祁江楓才恍然驚覺，她聰明、勤勞、努力，她只是單單在自己面前才變得那般患得患失，謹言慎行。
那五年，她究竟是怎麼樣忍受過來的？
祁江楓不敢想，他怕一想，就會忍不住想要落淚。
他摸了摸女兒毛茸茸的頭頂：“媽媽經常看著它哭？”
小諾黯然的點了點頭：“媽媽哄小諾睡覺，然後就一邊看一邊哭。其實小諾沒睡著，小諾很擔心麻麻……”
“好孩子，”祁江楓把女兒抱到腿上，指著一張剪報說：“這個，是爸爸小時候的樣子。”
“哇！”小諾驚呼一聲：“粑粑好帥！如果小諾有個哥哥的話，一定可以跟粑粑一樣帥！”
祁江楓心裡一痛，“爸爸和媽媽給小諾生個弟弟好不好？”
小諾搖搖頭：“小諾想要哥哥！”
浴室的水聲停了，父女倆輕手輕腳的把剪報本和糖果盒子放回原位，躡手躡腳的回了客廳，乖乖的坐著。
凌念慈一出浴室，明顯能感覺到一股火熱的視線黏在自己身上。
她低下頭檢查了一下，為了不那麼曖昧，她直接把衣服帶到了浴室去，穿好了才出來的，白襯衫黑紗裙，沒什麼不對勁啊？
“小諾還疼嗎？”
小諾乖巧的搖頭：“不疼了，麻麻說過要堅強，不能總是哭鼻子。”
凌念慈抱過女兒親了一口，她的小天使太過懂事，跟著她在米國吃了不少苦，如今才能過上稍微安定一點的日子。
“沒事了，要是太疼的話就哭出來，不用忍著。”
小諾的小嘴扁了扁，指了指祁江楓：“小諾沒哭，粑粑哭了！”
凌念慈抬頭一看，祁江楓的眼圈確實是紅紅的。她皺了皺眉：“小孩子磕磕碰碰難免的，你其實不用……”
話音還沒落，祁江楓卻已經把一大一小都圈在了懷裡。
“……祁江楓？”
“嗯，”他的聲音有點哽咽，“沒事，以後你也一樣，想哭就哭想笑就笑，都有我在。”
正文 第38章 自我保護
第38章自我保護
凌念慈掙開他的懷抱，送小諾進去睡。
出來的時候看了看表，說：“不早了，你先回去吧，再呆下去狗仔拍到了什麼又得有閒言碎語了。”
祁江楓站起身來，“你跟孩子好好休息，有事情隨時找我。”
凌念慈卻說：“項目已經差不多完了，以後我也不會有什麼事情需要麻煩你，我們找個時間去把離婚的事情澄清了吧，總這樣拖著也不太好，容易讓別人誤會。”
祁江楓吃定了她，輕飄飄說：“你要澄清離婚的事情就儘管去，媒體大肆報導一番，只要你不怕小諾受影響。”
一提到小諾，凌念慈只能偃旗息鼓。
孩子還小，她和祁江楓的關係幾句話也說不清，還是等她再大一點吧。
三個月後，項目進行到最後階段，凌念慈和祁江楓作為項目的負責人，需要去實地勘察。
祁江楓一早就把小諾送去了齊慧那裡，開著車在公司的停車場等她。
“上車，一起去。”
凌念慈皺眉：“我自己可以開。”
祁江楓輕笑一聲，指了指她的右後方：“有狗仔，你確定要分開開車？小諾看到了怎麼辦？”
凌念慈猶豫再三，終於還是拉開了副駕駛的門坐了上去。
城南這塊地靠近大學城，附近還有一條小吃街，很繁華。
辦完公事，兩個人都有些餓。
凌念慈說：“我去小吃街吃點東西，一會自己回去就行。明天把小諾帶來吧，我接她回去住。”
“小吃街？”祁江楓一想到那這個名字，腦海中浮現的就是髒亂差和占道經營。
“嗯，上學的時候經常吃，你估計是吃不慣的。”凌念慈推開車門下車，招手：“路上小心。”
“等等——”祁江楓把車停進車位里，拉著她的手，“一起吧。”
凌念慈驚訝睜大了眼睛，祁江楓皺了皺眉：“別這樣看我。”
凌念慈選了一家米粉店，點了碗湯粉，轉頭問他：“你要什麼？”
“我不吃，一會回去吃。”
“你不吃跟過來幹什麼……”
祁江楓冷哼一聲：“旁邊那可是體校，都是男學生！大晚上的一個女人孤零零的再這種荷爾蒙爆棚的地方轉悠，你怎麼沒有一點自我保護意識？”
凌念慈含著一筷子米粉愣住了：“我二十八了。”
“嗯，那有怎麼樣？”
“男學生頂多二十出頭。”
祁江楓發現他跟過來真的是個錯誤，聞著一屋子油膩的味道整個人抑制不住的噁心，“你吃，我在門口等你。”說完轉身出了小店。
正在這時，面前的桌子突然被一個籃球砸了一下。
凌念慈嚇了一跳。
一群穿著球衣的男生把她圍在中間，嬉笑著討論她：“身材不錯，長得也嫩，看不出來二十八啊。”
凌念慈打起精神來，還真是被祁江楓給說中了，烏鴉嘴。
她想大聲呼喊祁江楓，籃球男生卻先一步捂住了她的嘴：“美女，跟了你一個月了終於等到了這個機會，跟我們去見見我們老大吧。”
還想掙扎，口鼻中聞到一股奇怪的味道，身體卻越來越無力，意識也漸漸昏沉過去。
凌念慈只能起身：“那麻煩你了，我去洗個澡收拾一下。”
浴室的水聲嘩嘩的想起，小諾神秘兮兮的湊到祁江楓耳邊說：“粑粑，你幫我看個東西好不好？小諾有些字不認得……”
難得女兒有學習的意向，祁江楓自然同意。
小諾興沖沖的拉著他進了凌念慈的房間，撅著小屁股把那個糖果盒子捧出來，翻出來一本剪報本攤開在他面前，認認真真的說：“在米國的時候，每次麻麻都看著它哭哭，粑粑你幫小諾看看，上面有什麼東西呀，能讓麻麻那麼傷心……”
祁江楓翻開剪報本，足足有牛津字典那麼厚，沉甸甸的。
無一例外，剪下來貼在本子上的，全都是自己。
中學時代穿著校服的，大學時候意氣風發的，在國外辯論賽獲獎的，宣布清楓集團正式揭牌上市的，接受雜誌專訪的，最後面幾張，是她偷拍的。
那應該是僅有的幾次，他踏足那間偏僻的別墅，每次的停留都不超過十分鐘。
最後一張，是他的睡顏。
下面有一行不顯眼的小字：祁江楓，什麼時候你才能看到我？
他們曾經有過五年的婚姻生活，可如今祁江楓回憶起來，對她的印象卻並不怎麼深刻。
只記得她是個唯唯諾諾，沒有主見的女人。
可如今看到她在凌氏的成績祁江楓才恍然驚覺，她聰明、勤勞、努力，她只是單單在自己面前才變得那般患得患失，謹言慎行。
那五年，她究竟是怎麼樣忍受過來的？
祁江楓不敢想，他怕一想，就會忍不住想要落淚。
他摸了摸女兒毛茸茸的頭頂：“媽媽經常看著它哭？”
小諾黯然的點了點頭：“媽媽哄小諾睡覺，然後就一邊看一邊哭。其實小諾沒睡著，小諾很擔心麻麻……”
“好孩子，”祁江楓把女兒抱到腿上，指著一張剪報說：“這個，是爸爸小時候的樣子。”
“哇！”小諾驚呼一聲：“粑粑好帥！如果小諾有個哥哥的話，一定可以跟粑粑一樣帥！”
祁江楓心裡一痛，“爸爸和媽媽給小諾生個弟弟好不好？”
小諾搖搖頭：“小諾想要哥哥！”
浴室的水聲停了，父女倆輕手輕腳的把剪報本和糖果盒子放回原位，躡手躡腳的回了客廳，乖乖的坐著。
凌念慈一出浴室，明顯能感覺到一股火熱的視線黏在自己身上。
她低下頭檢查了一下，為了不那麼曖昧，她直接把衣服帶到了浴室去，穿好了才出來的，白襯衫黑紗裙，沒什麼不對勁啊？
“小諾還疼嗎？”
小諾乖巧的搖頭：“不疼了，麻麻說過要堅強，不能總是哭鼻子。”
凌念慈抱過女兒親了一口，她的小天使太過懂事，跟著她在米國吃了不少苦，如今才能過上稍微安定一點的日子。
“沒事了，要是太疼的話就哭出來，不用忍著。”
小諾的小嘴扁了扁，指了指祁江楓：“小諾沒哭，粑粑哭了！”
凌念慈抬頭一看，祁江楓的眼圈確實是紅紅的。她皺了皺眉：“小孩子磕磕碰碰難免的，你其實不用……”
話音還沒落，祁江楓卻已經把一大一小都圈在了懷裡。
“……祁江楓？”
“嗯，”他的聲音有點哽咽，“沒事，以後你也一樣，想哭就哭想笑就笑，都有我在。”
正文 第38章 自我保護
第38章自我保護
凌念慈掙開他的懷抱，送小諾進去睡。
出來的時候看了看表，說：“不早了，你先回去吧，再呆下去狗仔拍到了什麼又得有閒言碎語了。”
祁江楓站起身來，“你跟孩子好好休息，有事情隨時找我。”
凌念慈卻說：“項目已經差不多完了，以後我也不會有什麼事情需要麻煩你，我們找個時間去把離婚的事情澄清了吧，總這樣拖著也不太好，容易讓別人誤會。”
祁江楓吃定了她，輕飄飄說：“你要澄清離婚的事情就儘管去，媒體大肆報導一番，只要你不怕小諾受影響。”
一提到小諾，凌念慈只能偃旗息鼓。
孩子還小，她和祁江楓的關係幾句話也說不清，還是等她再大一點吧。
三個月後，項目進行到最後階段，凌念慈和祁江楓作為項目的負責人，需要去實地勘察。
祁江楓一早就把小諾送去了齊慧那裡，開著車在公司的停車場等她。
“上車，一起去。”
凌念慈皺眉：“我自己可以開。”
祁江楓輕笑一聲，指了指她的右後方：“有狗仔，你確定要分開開車？小諾看到了怎麼辦？”
凌念慈猶豫再三，終於還是拉開了副駕駛的門坐了上去。
城南這塊地靠近大學城，附近還有一條小吃街，很繁華。
辦完公事，兩個人都有些餓。
凌念慈說：“我去小吃街吃點東西，一會自己回去就行。明天把小諾帶來吧，我接她回去住。”
“小吃街？”祁江楓一想到那這個名字，腦海中浮現的就是髒亂差和占道經營。
“嗯，上學的時候經常吃，你估計是吃不慣的。”凌念慈推開車門下車，招手：“路上小心。”
“等等——”祁江楓把車停進車位里，拉著她的手，“一起吧。”
凌念慈驚訝睜大了眼睛，祁江楓皺了皺眉：“別這樣看我。”
凌念慈選了一家米粉店，點了碗湯粉，轉頭問他：“你要什麼？”
“我不吃，一會回去吃。”
“你不吃跟過來幹什麼……”
祁江楓冷哼一聲：“旁邊那可是體校，都是男學生！大晚上的一個女人孤零零的再這種荷爾蒙爆棚的地方轉悠，你怎麼沒有一點自我保護意識？”
凌念慈含著一筷子米粉愣住了：“我二十八了。”
“嗯，那有怎麼樣？”
“男學生頂多二十出頭。”
祁江楓發現他跟過來真的是個錯誤，聞著一屋子油膩的味道整個人抑制不住的噁心，“你吃，我在門口等你。”說完轉身出了小店。
正在這時，面前的桌子突然被一個籃球砸了一下。
凌念慈嚇了一跳。
一群穿著球衣的男生把她圍在中間，嬉笑著討論她：“身材不錯，長得也嫩，看不出來二十八啊。”
凌念慈打起精神來，還真是被祁江楓給說中了，烏鴉嘴。
她想大聲呼喊祁江楓，籃球男生卻先一步捂住了她的嘴：“美女，跟了你一個月了終於等到了這個機會，跟我們去見見我們老大吧。”
還想掙扎，口鼻中聞到一股奇怪的味道，身體卻越來越無力，意識也漸漸昏沉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