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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染不可置否的笑了笑,輕抿了一口香薷泡好的茶水。

  晚宴自然是有專門的嬤嬤來請季染的。

  “三小姐,晚宴就要開始了呢,老夫人傳話說叫三小姐過去呢。”一個舉止端莊的老嬤嬤中規中矩道。

  季染一眼就認出了她是老夫人身邊得力的桂嬤嬤,前世原宿主也是被她一手坑騙。她的眼神在桂嬤嬤身上打著轉,意味不明道:“好的,桂嬤嬤。”

  桂嬤嬤先是心頭一驚,有些詫異三小姐竟然認出了自己,只是到底沒放在心上,所以只是皺著眉頭道:“還希望三小姐不要耽擱了,老夫人這個人向來最守時的。”

  季染轉過身去走進了屋裡,並沒有理會桂嬤嬤。

  待到瞧不見季染的蹤影,桂嬤嬤的眼神才變得輕蔑起來,同身邊一同前來的奴婢道:“哼,還真以為自己是個什麼東西。”

  到了宴會開始的時間,眾賓客都落座後,季老夫人左看右看沒瞧見季染的身影,今日很多賓客也是因為衝著季染的名聲來的,畢竟一個黃金鬥士、魔導師是多少人想要拉攏的對象。

  老夫人緊皺著眉頭,又向自己身邊的桂嬤嬤問道:“ 桂嬤嬤,這人怎麼還沒來?”

  桂嬤嬤心頭也泛著嘀咕,想著自己已經同三小姐說了,於是便道:“老夫人寬心,奴婢已經同三小姐說過,可能到底是小家子氣上不得台面吧。”

  聽了這話,老夫人心裡舒暢多了。

  賓客席位中的景秋寒四下里瞅來瞅去,也沒看到那個想要見到的身影,倒是季府的大小姐一直找藉口在自己眼前晃來晃去。景秋寒自然知道她的心思,於是也曖昧的向她微微一笑,換來後者一個羞怯的眼神。

  左等右等也沒瞧見季染出來,季老夫人再也等不下去去了。

  直到宴席進行到了一半,季染才從門外緩緩的走了進來,她一進來就吸引了在場的眾多目光。倒不是因為她多美貌多出色,而是因為她那令人生羨的戰鬥能力。

  季老夫人瞧見季染來晚了,心頭自然是不悅的,只是當著眾多賓客的面,她也不好多說什麼,只是不冷不淡道:“來了啊。“

  季染向她行了跪拜里,並道:“恭賀祖母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老夫人十分欣慰的笑了笑,道:“倒是個有心的孩子了。”語畢,她的目光在季染身後的兩個丫鬟上瞧來瞧去,半天也沒等到她的壽禮。老夫人原本還想著,季染怎麼也能給她帶些奇珍異寶回來,這樣她也有些面子。

  果然,季染一臉羞赧地撓了撓頭道:“還請老夫人見諒,孫女囊中羞澀,實在不能獻給老夫人什麼珍貴的壽禮了。”

  老夫人聞言都氣笑了,只是在眾人面前還得保持風度,便咬著牙道:”好孩子,你能回來看祖母已經是祖母收到的最好的壽禮了。“

  季染面上佯裝十分喜悅道:“承蒙老夫人厚愛。”

  “看來傳言不假啊,都說三小姐在季府不得寵呢。”

  “可不啊,不然怎麼會連個壽禮都送不出來?”

  “聽聞季府對三小姐十分苛刻呢,還將人家母親留下的錢物全都貪污了。”

  “啊?還有這種事情?”

  “對啊,我聽我府上的丫鬟說的,她跟季府的一個大丫頭是很好的姐妹。”

  “還好現在季三小姐已經是黃金鬥士了,不然我看啊,在這季府能不能活下去都是問題呢。”

  “啊,不會這麼嚴重吧。”

  “怎麼不會,我跟你說那個揚州富商的小妾…”

  底下的竊竊私語聲傳入了羅玉媛的耳朵里,她多少有些不自在的輕咳了聲,端起面前的酒杯佯裝著喝酒。

  季染看目的已經達到了,便一臉愉悅地坐在了一旁的座位中。

  旁邊的季茹轉過頭,目光惡狠狠的看著她道:“你這個野丫頭,心機還不小啊。”

  季染只是平靜的端起面前的茶杯,並未理會她。

  “喂,我跟你說話呢。你個廢柴。”季茹見季染沒有理會她,一時惱怒早把季染的身手忘在了腦後,說著就要去抓她的肩膀。

  季染不慌不忙一個鬥氣將季茹彈出了很遠,眾人見到這一幕都驚訝的停下了交談,一時間場內十分寂靜。

  直到羅玉媛哭喊著,沖向季茹,道:“茹兒。”

  眾人才被驚醒。

  如今,讓季染再住回從前的臨近下人的耳房是不大可能了。

  ☆、插pter.38

  季染並沒有要殺季茹的意思,只是讓她略略嘗些苦頭,省的日後總在自己眼前晃來晃去的,她看著十分的心煩。

  季鐘鳴看到這一幕,連忙招呼著在座的太醫前來為暈倒的季茹診治。

  羅玉媛此刻早已失了形象,她跪倒在地上,一雙美目看向季染,口中卻十分怨恨道:“三小姐這一掌下去,怕不是打算要了我們茹兒的性命?你們同為姐妹,三小姐為何下如此重手?”

  季染臉上掛著人畜無害的笑容,目光只是淡淡的從她身上划過,並未言語。

  羅語言見她不理會自己,心中更加慪氣,扭著頭衝著上座的老夫人道:“母親,這丫頭膽敢在母親的壽誕上出手傷害同胞,一無敬重之心,二無姐妹情誼。媳婦斗膽請老夫人處置這個目中無人的丫頭。”

  季老夫人此刻早已是一個頭兩個大,原本她看在季染學成歸來,又是被二皇子景秋寒定下的人,還聽聞她同煉藥世家的蘇天兩人關係十分親密,這才想要叫她回來,拉攏些權勢,眼下倒好,偷雞不成蝕把米。

  場上的眾人也都紛紛竊竊私語,話里話外都覺得羅玉媛說的沒錯,但也有小部分人覺得明明是季茹自己去招惹的季染,現在母親祖母一起上的,有些欺負人了。

  季染看著場內亂成一團,季老夫人終於出聲道:“羅氏說的也沒錯,三丫頭確實傷人在前,不管如何都應當處罰。”

  場內頓時一片寂靜。

  “老夫人就這麼確定季染傷人了嗎?”季染神色冷清,口氣平淡地仿若談論今日天氣如何?

  季老夫人沒說話,倒是羅玉媛早已沒了從前的雍容華貴,如今只剩聲嘶力竭道:“三小姐這是想抵賴不成?我的茹兒還躺在這裡,生死不明呢。”

  “若是今日季染沒有傷她分毫呢?“季染衝著羅玉媛說道,只是目光卻移到了為季茹診治的太醫身上。

  “哼,這是根本不可能的。”羅玉媛目光死死地盯住季染。

  季染唇角微微上揚,眼眸中仿若藏著利器一般尖銳,道:“若是季染沒有傷人半分,母親可就要為方才污衊季染而致歉了,何況方才明明是季二小姐先來挑釁的我,何來我擾亂老夫人壽宴一說?”

  羅玉媛聞言先是一怔,後又冷哼一聲道:“三小姐如今說什麼都沒用了,待到太醫診斷結束,若是我冤枉了三小姐,今日便親自為三小姐斟茶致歉如何?”

  季染顯然對這樣的結局很滿意,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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