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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唔、唔”,

  夙玉睜著迷茫懵懂的眼睛,嘴角含著銀絲,支支吾吾什麼也說不出來。

  褚昭看他清雋的面容漸漸被情/欲覆蓋,眸色一沉,直接將他的褻褲也一同除了去,雙手握住他的分支,上下婆娑起來。

  “唔,不要、不、嗯!哈!”

  突如其來的刺激讓夙玉失聲驚叫,他眼前已經什麼也看不見,只覺得自己身體發軟,根本不受自己控制。

  他很抗拒這種失控的感覺,但無論怎麼掙扎也不能逃脫褚昭那雙手。

  “褚昭、褚昭,我錯了,你放手,放手好不好……”

  褚昭聽著他討饒的聲音怒意去卻不曾減少:“知道自己錯哪了?”

  “我不該偷跑出清幽閣,不該騙你,嗯!”夙玉反手抓著褚昭的手臂,這才找回一點力氣,又續續道:“早上不該惹你生氣,不該多管閒事!能不能放開我……”

  夙玉下面漲得都要炸了,然而頂端被褚昭捏著一直不能得以釋放,虛得聲音都顫抖了起來,眸子失神地望著褚昭。

  褚昭冷笑一聲:“到現在還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要我怎麼放過你?”

  “我,你究竟要怎麼樣!”

  夙玉突然爆吼一聲,褚昭同時鬆了手。

  “舒服嗎?”

  夙玉翻了個身子,仰躺在地上,聲音有些懨懨的:“別碰我”。

  “呵,你這褲子還沒提上就不認人了?”

  褚昭聲音還啞著,不過他知道自己現在不能把他逼得太緊,也就罷了。

  第23章 傲嬌皇上和他的龜太監

  長夜星疏,月華傾肆,微風拂動落葉發出沙沙的聲響,褚昭將身上的外衣脫下來披到夙玉身上,與他一同躺下。

  夙玉的眼睛已經恢復清明,只是腦海里還有些混沌,許是那烈酒後勁上來了,他伸手接過一片,嫣紅的眼尾閃著微光。

  地府終年幽暗,不見日光,長出的花草樹葉不是形狀怪異猙獰就是色澤黯淡毫無生氣可言的,所以小鬼們大都喜歡三途河邊姿態艷麗的彼岸花,那種花它見過,總喜歡長在陰濕處,美則美矣,就是太過妖異,也太過蒼涼了些。

  生死枯榮本是世間定律,沒有人可以改變。彼岸花喚起的不是死者生前的記憶,而是那些人沒能帶走的執念罷了,可偏偏自己同那些人解釋多少遍,他們都不願意相信自己,真是傻得可憐。

  “你在想什麼?”

  褚昭見他看著那片落葉發呆,不由問道。

  夙玉單手枕於頭下,嘆了口氣,將那片落葉隨手扔了去。

  褚昭見他不理自己,伸手又將那葉子接住:“還記得你以前給我吹的小曲兒嗎?”

  夙玉閉了眼睛:“不記得”。

  他又不是何雲青,該記得什麼?

  褚昭見他賭氣,左右說不通,有些無奈:“從前你性子雖桀驁但總會與我說上兩句,現在似是長大了,什麼都不同我說……”

  夙玉對他這種老父親感慨兒子長大的辛酸口氣有些無語,乾脆翻過身子,不去理會。

  “罷了,你既不記得,那這次便由我吹給你聽吧”,

  褚昭單手支起半個身子,看著月光下夙玉光潔的背脊,忍住了伸手去撫摸的衝動,莞爾一笑,替他將衣服蓋好。

  褚昭將樹葉放在唇邊捻了捻,隨後運氣,一曲吹出。

  只不過,從褚昭吹出的第一個調子開始,夙玉就覺得一股涼氣從後腳跟竄上腦門,幾欲翻身,咬牙忍了忍:他是皇上,我要忍住,他是皇上,不能動手,千萬不能動手……

  可是這這他媽忍不住啊!深吸了一口氣。

  “褚昭,我們和解吧”,

  夙玉轉身抓住他的手,玉雕的小臉,表情十分嚴肅。

  褚昭拿著樹葉的手一頓:“你原諒我了?”

  夙玉鄭重地點了點頭。

  “我就知道你聽到這首曲子一定會想起從前的事”。

  夙玉打斷了他的狗血回憶殺,滿目含情地望著他:“為了我的性命著想,以後別再吹這曲子了,行嗎?哦,不對,是以後都別再吹曲子了”。

  “???”

  “埃,等等,你這話什麼意思?”

  褚昭見夙玉將衣服迅速披好,翻身離開,本想去追,卻見他忽然轉身沖自己一笑,形容燦爛,隨後雙手放在嘴邊似是在說些什麼。

  “你說什麼?”

  褚昭不由跟著笑了起來,大聲問道。

  其實夙玉根本就沒有發出聲音,褚昭盯著他的紅唇看了半晌,明白了。

  他說的是:褚昭,你個王八蛋。

  褚昭一愣,反應過來時,那人早已溜得沒影兒了。

  此刻將軍府,書房中。

  “皇上這次隻字不提收回兵符之事,你怎麼看?”

  昏黃的油燈將書案前老丞相滿面的溝壑照得一清二楚,孟懷遠立於案前,剛毅的臉上揚起一絲得意。

  “孩兒剛剛打退蠻夷,收復邊疆百里,皇上自是忌憚”。

  老丞相耷拉的眼皮掀起一條縫,看了一眼孟懷遠,而後搖了搖頭:“聽說回京前夜你曾派人行刺十三王爺?”

  孟懷遠一愣,此事他做得隱蔽,父親怎麼會發現?何雲青?不,不會,他身困皇宮,自保還來不及……

  “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你太過意氣用事,逞匹夫之勇,註定一敗塗地,只怕是到那時恐怕整個孟府都要隨你陪葬”,孟丞相年事已高,這幾年已經鮮少去管孟懷遠的事,更別談如此訓斥了。

  孟懷遠腦海中的弦猛然繃緊,面目逐漸嚴肅起來:“父親大人不必太過擔憂,褚氏雖家族根系強大,但內鬥嚴重,到這一輩,就只剩褚昭與褚瑞兄弟兩個,而其餘幾個不中用的旁系也都被褚昭發配邊疆,朝堂如今有父親坐鎮,褚昭想奪/權,就勢必要挑起戰火,不過,他手中那點兵權早已名存實亡,又有何懼?”

  “愚昧!”

  孟丞相將手邊硯台砸了下去,孟懷遠額角袍子瞬間染上黑色的墨汁。

  “我且問你,你後來沒殺褚瑞,又去春香樓追了何人!”

  孟懷遠見父親氣得鬍鬚直顫抖,連忙跪下。

  “怎麼啞巴了,我問你去見了何人!”

  孟丞相此刻扶著桌案站起來,揚起的手定格在孟懷遠臉頰上方半寸之處,氣短之時,終是放下了手。

  “孩兒知錯”,

  孟懷遠見狀,知道自己早已漏了陷,也不做多瞞。

  “我原以為你去邊城多年,早已將這禍害放下,沒成想,沒成想……”

  第24章 傲嬌皇上和他的龜太監

  “其它萬事爹都可以不管你,但只有一條”老丞相身形佝僂,寬大的袍子撐起瘦弱但筆挺的骨架。

  “父親請講”。

  “何雲青……留不得……”搖曳的燭火在他渾濁的眼底投下陰影,削瘦嶙峋的面目平靜地讓人心底發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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