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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軒轅華又皺眉:“阿玉修為比之姬大人要高上許多,當年被陸扶搖所殺便是奇怪,那日見她,竟是一名魔族!而她那般模樣,宛如壞掉的魂魄死屍一般,渾渾噩噩,猶如惡鬼怨魂!而她那修為頂多至大乘期,還時上時下,若是她當年,姬大人也戰不過她一分。且濫殺無辜這等,從不曾聽過,我幼時聽父輩們說,姬大人有名善良溫柔的師友名為阿玉,而後姬大人失蹤,我也試圖找過她詢問蹤跡 ,姬大人失蹤萬年,她四千年前來尋姬大人,也不曉得發生了什麼,但她仿佛也找不到姬大人。”

  正當此時,左君面色不好的進來,對臻邢說:“稟尊主,外邊有名魔族求見!”

  臻邢冷冷道:“魔族!?直接殺了!”

  左君萬分羞愧:“那魔族修為太高,我等不敵,她說要見安昀……”

  安昀立馬說:“是誰?”

  左君:“她說她喚離魘。”

  安昀面色微沉,眼眸微動:“喊她進來!”

  左君望了眼臻邢,臻邢只擺擺手道:“好生防備,令她進來罷!”

  那離魘剛一進來,便跪地磕頭道:“安昀道友,我今日來,是求你幫忙的!”

  安昀笑道:“你等魔族厲害得很,你我今日乃是敵對,我能幫你什麼?”

  離魘咬牙道:“求你救救魔王!”

  安昀哈哈大笑一陣:“阿玉厲害得很,我得求她救才是!”他望見離魘仍舊跪地不起,他盯了片刻,而後終於正經罷手,“罷了,你說吧,我聽聽。”

  離魘冷汗直流,那安昀乃是天靈體,氣味宛如佳肴一般燒心撓肺,令人忍不住獠牙漸起,但單單安昀那等殺器已是氣勢洶湧,當年金丹期便能將她捉住,今日驀然一看,已是煉虛境界,他還手執鳳凰初雪喚靈殺器,那殺器在她進來的那一刻已是蠢蠢欲動,令她腹背灼熱,還有臻邢、軒轅華兩名修為高於她的大能,一不小心便要命喪黃泉!

  離魘調整好情緒,聲音有著一絲悲痛:“那不過是魔王殘魂,魔王果真是死了!”

  安昀盯住她,道:“仔細說來!”

  “那軀體本有魔王一魄,而後那軀體被人溫養灌養,成一具魔體,時機一到,有人以邪術喚魔王之魂魄,奈何魔王魂魄在人間消散已久,便只喚出一魂……至今那軀體唯有魔王一魂一魄。”離魘眼眸微垂,“那軀體宛如一牢籠,魔王的魂魄普通軀體怎能承受得住?魔王的修為宛如上界仙人一般,如今這等修為已是那軀體承受不住,她若是長存於此,連魂魄都要變質,她唯有不斷吸魂魄滋養,人類、魔族,皆是於她大補……”離魘悲道:“吾王本是世上最美麗優雅的人,她如今渾渾噩噩,不知自己所做為何,宛如怪物饕餮一般,有朝一日她若知道自己如今這模樣,必然羞愧悲憤至極!”

  “所以?”

  離魘緩緩閉眼:“請道友設法將其殺死,破開那軀體,吾引之魂魄往魔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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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在外邊守著?”安昀一邊準備給臻邢制那龍骨的材料,一邊開口:“淵冥宗是魔教,那等正派人士守著也無用啊,師父又不能收他們,若是收了,往後矛盾必然多。”

  “崑崙派如今被魔族占領,掌門已死,弟子長老爭權,內部四分五裂,崑崙派其他分地住所又是有限,其中名門子弟回家的回家,前有魔族侵擾心驚膽戰,後又同門爭權心灰意冷,宛如無家可歸,你那日又說得那般大義凜然,且戰役之中宛如領袖,他等當然要來尋你。”臻邢往後頭抱住安昀,將下巴磕在他頸窩,吻了吻他臉頰,啞聲開口:“昀兒不如趁此機會立個門派罷,收些流散門人,指不定能成一方大勢,一來魔族對戰可凝聚人心,二來,將來天下大局,該掌在昀兒手中。”

  安昀沉思片刻,突然笑道:“此法甚好,但我不曾有經驗,師父幫我。”

  臻邢蹭了蹭他,輕輕笑道:“那是自然。”他握住安昀的手,止住他去摸那黑算子,望住他眼睛,“昀兒自顧自忙了許久,仿佛不太理師父。”

  安昀眼眸睜了一下,轉頭望了眼臻邢,說:“沒有的事,我一直在師父這裡的,不曾不理。”

  臻邢眼眸含笑,捉住他的手往下摸去,在他耳邊低聲開口:“可是昀兒好久不曾與師父親熱了,師父想抱你。”

  安昀被捉住的手抖了一下趕緊收了回來,只覺得隔著道袍摸住的孽.根熱得燙手,他抬眼望見了臻邢的眼睛,臻邢的眼睛深得可怕,卻依舊帶著笑意,安昀的臉頰難得紅了一下,他別過臉,聲音有些小:“青天白日的不好罷?我還要給師父制龍骨殺器呢!”

  臻邢輕笑一聲,那笑聲蕩漾在他耳邊,讓他頭皮發麻,臻邢沿著他耳畔的輪廓舔了一下,啞聲開口:“什麼好不好的,昀兒剛剛至煉虛境界,必然要勤加修煉,與師父雙修修為漲得極快,這等修煉之事,昀兒竟是想推脫?從前師父見昀兒修煉十分積極,如今怎會生出懈怠?”

  安昀懵了一下,心說明明是你想這樣那樣,還舔我,還扯到修煉了!?

  臻邢又說:“昀兒可是覺得此事不太正經?”

  安昀心說當然不太正經。

  臻邢放開安昀,他那神情堪稱嚴肅,他說:“世上三千大道,可登顛峰者皆是正道,昀兒定然是心中蕩漾,自己不正經,才會如此!此事與尋常修煉別無二致,也得專心認真對待,步步認真至極,方可成其之道!昀兒想三想四,還怪此事不正經了?”

  安昀目瞪口呆,但仔細想想,師父說得也不錯,此事乃是可漲修為之法,也是一門修煉,不過是招式怪異罷了,只是因為自己心不靜,才會生出心欲,臻邢這麼一說,安昀恍恍惚惚幾乎要自我檢討。

  臻邢吭了一聲,只正襟危坐,朝安昀招了招手:“昀兒過來。”安昀過去了一點,臻邢眼中泛出一絲笑意,聲音溫和了些許:“昀兒過來親親師父,往後得好好主動才是。”他眼眸微垂,望住湊過來的安昀,啞聲開口:“師父好好教教你。”

  左君守在外宮門口,又往裡頭瞧了瞧,已然一日一夜了,尊主還不曾從裡頭出來,因外頭諸多正派弟子守著,淵冥宗這幾日皆是緊張兮兮,尊主曉得情況後,只說進去與安昀商討,可這麼一進去商討,至今還不曾出來!難不成這事這般難以解決?

  內宮裡頭春意盎然,外頭月光往窗隙間灑漏進來,安昀被抵在牆上,他面色潮紅,痛苦中帶著一絲歡愉,他緊緊摟住臻邢的脖頸,臻邢背脊滿是被摳出的紅痕,安昀被撞得字不成句,他聲音沙沙的帶著一絲央求:“師父…師父……我受不了了…不要了快停下!”

  臻邢啞聲笑道:“昀兒嘴上說著不要了,卻是緊緊咬住師父,且修煉之事,昀兒卻是要停下?昀兒說,師父該怎麼罰你?”

  等待著的是更加用力與快速的撞擊,安昀幾乎要哭了,他覺得師父這麼溫柔的一個人,一旦到了這事,便仿佛野獸附身,怎麼都喊不住。安昀渾身搖晃著,身體盡數被臻邢掌控,他仰頭看了眼臻邢,他那雙紅瞳在月色下,竟是顯出亮色,安昀打了他背脊一下,臻邢依舊不曾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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