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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有蕾利婭與她女兒的故事也讓我哭瞎了眼(餵),因為傻/逼爹看生下來的孩子怎麼和伊奧武夫人長得不一樣連隱性遺傳都不知道,就當自己閨女是個怪物根本不管,不僅如此連讓蕾利婭和她女兒相見都不允許,最後國家被打,沒落了,國王帶著兒子逃走了丟下女兒不管,女兒其實很成熟了,心智方面的,至少肯定比她爹強。

  蕾利婭從前是個很活力的女孩子,活潑愛笑,對著懸崖也能笑著一躍而下,自信的說著“我會飛”。

  但是被抓出來後她已經被關了很久了,甚至連房間都不讓出。因為城堡被打她才能出去,上了樓頂,然後遇到了她的女兒。

  女兒其實也一直很想見她的母親,只是第一眼看到並沒有認出來,直到旁邊的老女僕看到蕾利婭時說了“蕾利婭大人”她才意識到這是她的媽媽。

  蕾利婭和她說,自己叫蕾利婭,是伊奧武夫的一族,天性活潑比男孩子還要厲害。然後對著久違了的天空開始不由得感嘆,“我的話,是會飛的!”

  很豪邁的,像是甩脫了一切的跳了下去。

  這一段真的哭瞎我,故事其實還很長,細節還很多,字數有限我沒法細講,但這個故事真的很棒。

  「希比奧爾」,是伊奧武夫一族能織的一種布,布里其實蘊含的信息,所以伊奧武夫一直都織著布來傳承著他們自身。

  這麼說吧,他們的日常生活,就是,織布,織布,織布。

  然後現在,卡洛爾也要開始織起她新的一塊希比奧爾了。

  在橫濱。

  序·花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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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宰治也不是第一次遇見這個有些奇怪的少女了。

  第一次,或許是在三歲,不對,可能更早,若是往那更向前更虛空的縹緲記憶中探著雙手收攏幾下,或許還能再回想起幾幕少女模糊不清的身影。

  如被捋散在空氣中的煙霧,似是看到了,但是再細看,卻什麼都沒有。

  屆時還年幼的太宰治記得很清楚,於黃昏口岸晚風吹拂看見的這個人。地面被逆光折射成焦色,隱沒於夕陽光澤下的海面傳來隱隱約約汽笛聲響,隨著清脆的腳步聲他看見了這個由遠及近逐漸靠近的女孩子。

  那個時候太宰治只記得她略微泛著深棕的瞳孔里呈彎狀的金色圓環,飛揚至他身上的紅髮,溫柔勾起的嘴角還有輕柔覆蓋於他頭頂的手掌。

  淡淡的溫度,說不上溫暖,也說不上冰涼。

  這是第一面。

  他還記得少女饋贈於他的小小白色花朵,被女孩子用淡藍色的絲帶串著,然後繫到了他的手腕上。

  再一次見面可能就要稍許往後幾年了,或許這其中他們曾有遇見過,但太宰治沒見到,可能女孩子有偷偷的來看過他吧。

  接下來是在十四歲,肩披黑風衣的太宰治有一次因為任務經過了橫濱那個歷年響著仿佛永遠都不會停止汽笛聲的港口,襯衫上還稍許沾著些血跡的他想站在這裡吹吹風,好能散去點血腥味。

  依舊是熟悉的逐漸由遠及近而靠近的腳步聲,他又看到了眼熟的紅髮。

  還是那個女孩子,一模一樣的容貌,眸子,豎條紋連衣裙以及小小的公文袋包。還有臉上一成不變的笑容。

  他動動手指,卻沒動作,按理說這種時候應該先警覺對方是不是敵襲人員什麼的才對。餘下的時間裡他用沒被繃帶纏著的眼睛盯著這個逐漸走進他的少女。

  她沒再像上次一樣湊上前來摸摸他的腦袋,這次她只是站在大概離他四五步遠的地方,對他莞爾一笑,

  “好久不見,你長高了呀。”

  然後就接著踏著她標誌性節奏的腳步聲離開了。

  此刻太宰治才動了動他的手腕,啊,能動了。

  明明手臂都已經有點開始僵了。

  第二次沒有花簇的贈禮了,可能是因為他長大了吧。

  於是再一次的見面是在他要離開港口黑手黨的夜晚,那一次是在他於夜晚在空無一人的小道里悠達的走時,看見了從對面逐漸走來由遠及近的人影。

  十八歲的太宰治停下腳步凝視著前方,已經有預感告訴他對面要來的是誰了。

  被夜幕籠罩著的少女停下腳步,白皙的皮膚在月光暈染下呈現出一種別樣的柔和,她一成不變的朝他笑了笑,

  “又是好久不見了,最近過得還好嗎?”

  女孩子輕柔的聲線也還是一如既往。

  “不錯哦,不過我有一事相求,請問小姐可以答應嗎?”

  她用一個帶著淺笑的歪頭表示“請說吧”。

  “可以給我看看小姐的手提包嗎?”太宰治指了指那個一直被女孩子雙手平握於前的公文袋包。

  女孩子沒有動,她只是笑了笑和太宰治說,“那裡面的是「希比奧爾」。”

  這是第三次,相較於前面兩次已經算是有進步了,至少他們搭上了話,最後太宰治是一邊喃喃念叨著「希比奧爾」,一邊把那簇花朵拎起來襯著月光看。

  這一次又有小禮物了,不過是太宰治厚著臉皮要過來的。他哼著自創的不成調小曲踩著歪歪扭扭的步子在街上遊蕩,最後燒掉了肩上的那件外套,握著那簇零碎花朵迎來的晨光。

  他不會想到這之後還會和那個女孩子遇見第四次,第五次,第六次,甚至變成熟人。女孩子的不可思議之處他自然知道,對方也心知肚明他的明了,他拎著那簇白色的小碎花,看著它在清晨的陽光與微風中化為花瓣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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